美女養成攻略-第六百九十一章真實想法
這一場鴻門宴在某人拉風了一把之後收尾,江迪輝臨走時候陳先夫喊住他,態度很客氣道:「輝哥,反正時間還早,不如上我那邊去耍耍,東方之珠要騰飛,沒有您的捧場可不行。」
江迪輝理所應當的答應了。
少婦蘇幽怨的看了江迪輝一眼,有點小不爽的離開,她再怎麼想今晚發生點事情都知道有些地方是女人不能跟著去的,這就是這個女人的好處,知趣,懂事,懂得在什麼樣的場合該撒嬌,什麼樣的場合不該撒嬌。
柳扶疏和獨孤沐顏在夏含煙的邀請下去如今天津第一夜場浪情軒做客,三個女人一台戲,當然少不了一些餘興節目,這樣一來男性梯隊和女性梯隊涇渭分明了。
臨走的時候江迪輝有意無意經過那個耳釘青年的身邊,饒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他之所以注意到這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一是因為對方在看到劉寶瑞出現的時候情緒波動不大,當時江迪輝正在他旁邊,這傢伙是場中除了他自己之外唯一一個沒有馬上轉眼過去的牲口,很有早就有預料的嫌疑;這第二點,就深邃了,因為江迪輝注意到他頻頻轉到中場的眼神,不是在看少婦蘇,而是在看柳扶疏。
娘的,敢動我媳婦兒的心思,活得不耐煩了吧?
他甩下一個只有耳釘青年能看得懂的走著瞧眼神,在幾個天津知名人物的陪同下,很拉風的離開了這裡。
二十四橋明月夜的老闆和浪情軒的檯面負責人一左一右,負責東方之珠和龍源會所的兩大人物墊後,這樣的陣容,即使不裝逼,都有點大搖大擺的意思了。
偏偏這在一些人眼裡看來是理所當然。不由得讓一些一輩子都達不到這種境界的人感歎,這就是上位者的風采啊。
保時捷carrera被柳扶疏親自開走,夏含煙開著座駕帶著獨孤沐顏,三女兩車,寬鬆的很。江迪輝這邊,他跟陳時湧坐的陳先夫的車子,是一輛並不出彩但符合陳先夫身份的寶馬7系,康鐵生則是一輛奧迪q7,和王柯一道。上車後坐在車後座的江迪輝掏出根煙,笑問旁邊的陳時湧:「會抽煙不?」
陳時湧搖搖頭:「不會。她也不讓抽。」
江迪輝也不多話,自顧自的點上,沒灌輸什麼男人必須要有主見的大道理,這些東西陳時湧漸漸的會明白,他如果挑明,就顯得俗套了。
「會開車不?」江迪輝再次問道。
陳時湧還是搖頭:「不會。」
江迪輝一愣,隨即笑了:「浪情軒的老闆不會開車可不行,雖然大多數情況下有司機,但自己還是得考個駕照,一個月的事情,而且時間寬裕的很。現在場子主要由她看著,你也就晚上時間多學習多看看,白天時間就先考個駕照出來吧。」
陳時湧點頭,深以為然。
面對這個高他不知道多少級別的人,他並不緊張,更多的是一種面對高位面人物的仰望和想要追趕上去的決心。
這是一個剛步入社會還是小白的他的野心。
江迪輝吸了口煙,看向窗外天津市令人眼花繚亂的街景,輕聲道:「社會這個地方,也就這麼回事。多看看,多學學,接觸的人多了,自然就熟絡了,給你一個圈子,你就得好好學習,沉澱和閱歷這玩意兒,不是教教就會的,得靠自己一點一滴積累。我不急,不過時間也不多了,給你半年的時間,讓你熟悉這一塊,能不能做到?」
陳時湧這次點頭很堅定,眼神透露著一股堅毅。
「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頭,」江迪輝看了眼駕駛座上貌似專心開車的陳先夫,語氣不善道,「該沾的東西一樣不少,不該沾的東西一樣也不能多。你怎麼玩腹黑怎麼學城府,我不插手,但是黃賭毒這些東西,一樣都不能碰。夏含煙這娘們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你要是碰了那三樣,她正眼都不會看你。」
這一次陳時湧沒有急著點頭,而是看了眼江迪輝,輕聲道:「我知道。她跟我說過,這三樣,我發誓一輩子都不會碰!」
江迪輝笑了:「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可要算數。」
「肯定算數!」陳時湧死瞪著眼睛道。
「那就好。」江迪輝打開車窗,將掐滅的煙頭準確的扔進一個恰好經過的路邊垃圾箱裡,這一份準頭讓清楚看到這一幕的陳時湧張大嘴巴,簡直不敢置信。
在他的世界裡,哪會知道一個人能把飛刀練到例無虛發把槍法練到登峰造極的境地?
「想學?」注意到他的表情,江迪輝打趣道。
「不想。」陳時湧撇撇嘴,很不想暴露自己心底的想法。
江迪輝失笑出聲,他看中的就是這傢伙的傲骨,並非傲氣,他笑了笑,道:「彫蟲小技,學了也沒用。不過一個大男人手無縛雞之力還是有點丟人現眼,什麼事情都讓女人頂在前面,不覺得心虛麼?有時間跟夏含煙學學自由搏擊,贏她是有點不可能了,畢竟精力不能全放這裡,但提升點自身條件,不至於面對敵人的時候沒有還手之力,也不至於在床上的時候都是佔據被動。」
最後這句話江迪輝說的時候泛著壞笑,果不其然,陳時湧這位他心裡八成的處-男一張臉頓時浮起紅暈,渾身有些不自在了。
典型的雛鳥啊。江迪輝大笑,張狂大笑。
「你笑個屁!」
感覺臉上被人刪了一巴掌的陳時湧恨恨道。
在前頭開車的陳先夫差點手一抖撞在另一輛車上,好容易才掌握好方向盤,他從後視鏡裡往後看了看,竟然出奇的見到江迪輝沒有生氣,反而還在笑。
「有趣啊有趣。」江迪輝笑夠了,再抽出一根煙,卻沒點上,問了個讓陳時湧恨不得開車門跳下車的問題:「整天面對夏含煙這樣的美色,你不想把她按床上圈圈叉叉了?」
陳時湧現在真想拿款透明膠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嘴巴給封住啊,他在學校裡就是個不太合群沉默寡言的傢伙,面對江迪輝的調笑,他有些不太適應,也有點自己都不清楚的細微衝動。
江迪輝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回答。
陳時湧安靜下來,腦海中不自覺閃過夏含煙一襲橙色旗袍的性-感軀-體,咬著牙狠狠道:「想!」
這一次就連陳先夫都大笑了起來。
這個憋了二十三年的沉默青年,頭一次這樣不顧一切的挖掘埋藏在心裡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