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六百九十二章摸一摸不會懷孕
倘若此刻夏含煙坐在這裡聽到這一對牲口的對話,保不準會一人一巴掌拍下去,她好容易挖寶貝似的從茫茫人海中找到陳時湧這朵奇葩,結果就被江迪輝給這麼一步一步教壞了,要真變得跟江迪輝這麼腹黑這麼世俗,他還不舉著菜刀來砍啊?
車子最終在東方之珠連鎖中最主要的一家停下。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用這兩個詞來形容天津覆蓋範圍最廣的東方之珠顯然不夠用,只頭頂上那個碩大一閃一閃的紅藍酒吧牌和並未完全封閉的酒吧內傳來的動感聲就能反映東方之珠的火爆,陳時湧學江迪輝仰頭瞇眼,看著那閃到人眼花四個大字,神情平靜。
越在這時候,他就越平靜的很。因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這四個大字是屬於自己的。
門一打開,一股暴動氣場撲面而來,衝擊力十足。不同於京城氫二氧這樣的慢搖酒吧,東方之珠和浪情軒都走得是火爆路線,只不過浪情軒的規格要高很多,客人質量也強不少,東方之珠則是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就差沒開個武林大會了。
東方之珠創立之始,這麼些個連鎖,為的就是針對整個天津各個年齡段的客源。
「輝哥,說實在的,最近東方之珠這還是冷清了許多,要放在原來,這時候即便不是爆滿也少有空位了,許多老客源最近都拘謹了不少。我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不跟著輝哥混,東方之珠早晚在我手上毀了。」
陳先夫少見的吐露心聲,跟吧檯某個負責人耳語幾句之後精緻走上二樓,相對於一樓,二樓要安靜許多,大都是有點地位年齡稍成熟些的有錢人,陳先夫找到一個角落,笑道:「輝哥,您先坐著,我去知會一聲。」
陳先夫在東方之珠的名望那就跟王柯在二十四橋明月夜一樣,手腕突出說一不二。這叫中央集權,把命脈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好處是大把大把的錢全進了自己口袋,壞處是人一掛了,樹倒猢猻散。
江迪輝沒推辭,在一些個熟客驚訝的目光下安穩坐了下來,左右分別是陳時湧和王柯,康鐵生眼神複雜的坐在了邊緣,剛剛車上王柯正眼都沒瞧他,這讓他感受到一股危機感。
「坐那麼遠幹嘛?搞階級分裂啊?」江迪輝打趣道。
康鐵生立馬陪笑著坐近了些,他不傻,從來都是跟陳先夫站在統一戰線,雖然這次有些出乎意料,但也上道,關鍵時刻還是選擇了江迪輝,而不是天津地頭蛇寶爺。
這一點上,興許過個三五年,他才知道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的。
一些食客紛紛側目,顯然認出了龍源會所的康鐵生,要說康爺也是在天津有些名氣的角色,怎麼到了這裡,就有些拘謹了?
不瞭解江迪輝底細的人顯然雲裡霧裡。
陳先夫很快拎著兩瓶紅酒過來,身後還跟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小白菜,皆是戰戰兢兢眼皮低垂,顯然剛剛陳先夫沒少向她們灌輸今晚的人物是馬虎不得的。
那兩瓶明眼人才能看出價格不菲的紅酒在陳先夫華麗的開酒方式下打開,他沒急著倒,反而放了放,沖身後三個小白菜笑道:「坐吧。」
這是一個看起來沒什麼特別卻讓仨小白菜更加謹慎的笑容。
「伺候好了,今晚薪水翻十倍,伺候不好了,直接扔渤海裡餵魚。」這是剛剛陳先夫的原話。
三女很知趣,像是大家閨秀般分別坐在江迪輝陳時湧和王柯旁邊,扭捏、拘謹。以陳時湧的眼光看去,很可能以為這是他這個類型剛從大學裡第一次出來的人。
事實上,根本不是。
她們害羞,陳時湧更害羞,正襟危坐,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那些刺鼻香味讓他如坐針氈。
江迪輝沒拒絕,當是賣陳先夫一個面子,再者,幾個大老爺們兒坐一塊,少點兒女人的點綴,總覺得缺少點兒什麼。
等到三女安安穩穩坐下,陳先夫才把打開的紅酒親自給江迪輝和陳時湧倒上,到王柯的時候,坐在王柯身邊的一個稍顯成熟大方的白菜眼神很好的主動接了過去,於是,剩下來的空酒杯是被她倒滿的。
「叫什麼名字?」江迪輝示意陳先夫也坐下,笑問旁邊的嬌小白菜。
「小美。」後者抿著嘴唇,聲音跟人一樣美。
「她們兩個呢?」江迪輝看向另兩個人。
「大爺,我叫小琳。她叫小傑。」
沒等小美開口,王柯旁邊妝最濃的白菜道。
「大爺?」江迪輝錯愕,這個稱呼還不是讓他最想笑的,而是那三個名字,聽著怎麼跟小學作文裡的名字有異曲同工之妙?
陳時湧拘謹,不止是因為旁邊叫小傑的白菜香味刺鼻,還有對於回去後該怎麼面對夏含煙有些惶恐,他腦袋裡的世界觀還停留在一對一,如現在般這樣,這讓他想到了三個名詞:出軌、小三、小-姐。
江迪輝看出了他的顧忌,笑道:「放心,夏含湮沒那麼小氣,再者,又沒讓你本壘打,你害怕個什麼勁,家裡有了母老虎,難不成外面的女人就不能看不能碰了?摸一摸還是沒什麼的。」
江迪輝說著捏了捏旁邊小美的臉蛋,吐出一句讓三女笑靨如花的話:「摸一摸又不會懷孕。」
「……」
王柯無語,陳先夫無語,甚至連康鐵生都無語。
陳時湧嘴唇抽搐,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他告訴自己,這男人身上的東西可學,可某些言論,還真得當做放屁一樣。
沒等他想太多,江迪輝已經拿起高腳杯,輕輕搖晃著,笑道:「嘗嘗這法國夏朗德省柯涅地區的人頭馬,看成色應該是最佳年份。這種酒,不是在每個地方都能喝到的。」
對此不瞭解的陳時湧茫然,王柯則莞爾一笑見怪不怪,可那三個水靈白菜可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小美,剛來幾天的時候她對紅酒知識死命惡補,只從成色就能看出最佳年份並不誇張,關鍵是,這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正眼敲過那瓶紅酒,輕描淡寫的就道出了來源。
這份功力,顯然不是像她這樣惡補一星期就能夠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