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長在我的身上,我愛見誰就見誰,你管不著。|反正我們之間的交易,是一年的時間。」唐糖很是不滿地提醒著閻寒不要管太多。
可是閻寒顯然是不會買賬的,他緩緩逼近唐糖,冰冷的聲音說道:「我碰過的女人,已經蓋上了我的章,我就是玩厭煩了,也還是我的女人。最好不要惹我生氣,否則就算一年的交易過去了,你也別想好過!」
「你混蛋!你說過的,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就放我自由的!」唐糖很是氣憤,如果一年之後不能擺脫這個惡魔,那麼那一紙交易還有什麼用!
閻寒陰冷一笑:「不錯,是這樣說的,可是你若是先違背交易上面寫的絕對順從我的條約,那我也會收回其它的約定。是你自己先毀了交易的。」
唐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都已經夠忍氣吞聲了,他還要怎樣?
「今天晚上起,你要和我睡一起。」閻寒出聲要求道。唐糖剛要反對,觸碰到他銳利的視線,想想一年後的自由,頓時不敢說話了。儘管心裡很憋屈的慌,可是若是為了圖一時的暢快害得那紙交易做不得數,就大大的不妙了。
閻寒看著壓在身下的女人,一臉的敢怒不敢言,貝齒輕咬嫣紅的姣唇,嬌軀溫軟,帶著淡淡的體香。|心裡油然生出一種淡淡的喜悅來,前些日子因為她的身子傷了,他不想勉強她,現在她好了,再加上昨天夜裡的纏綿銷魂,他決定以後的每個晚上都和她一起入睡。
當天晚上,唐糖別無選擇地躺在了閻寒的床上。剛開始有些緊張,可是閻寒似乎並不怎麼搭理她。唐糖想著也許他不過是想要一個床伴罷了,於是就放下心來,很快就睡著了。
如此過了幾天,日子倒也安然。晚上的時候,一張大床,兩人各睡一半,除了半夜裡他會突然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也沒有其它的什麼事情。可是對於閻寒,唐糖始終是無法釋然的,她不能太靠近他,因為交易結束後她就要離開了,可是她又不能太疏遠他,因為因為疏遠惹得他不高興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無賴的舉動來。
是遠還是近,這是一個很奇妙的尺度。
幾天的同睡,已經把唐糖折磨得心力俱疲了。這一天天氣多雲,熾熱的太陽被雲層遮擋著,清風陣陣,很是涼爽,唐糖打算出門去散散心,帶著小新一起,到林巧巧那裡玩玩。和閨蜜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才會放鬆下來。
路過一個街心公園,公園裡面有幾個孩子在玩遊戲,小新許是在房子裡也悶壞了,放暑假沒人玩,所以看到那幾個玩得正開心的孩子的時候,吵著也要去玩。唐糖便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讓小新放心去玩。
公園裡草地青青,加上今天的天氣甚是舒服,唐糖坐在長椅上,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微風,抬手放在眼前仰望明亮的天空,太陽躲在厚厚的雲層後面像一個蛋黃。心裡忍不住開始憧憬,等離開閻寒以後,每天都可以這麼的閒適淡然了。看著小新長大,在一天天靜美的光陰中度過餘生。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新玩得滿身泥土,小跑著過來,嘴裡喊著:「媽媽,媽媽,他們都回家了,不跟我玩了。」
唐糖笑著拍了拍小新身上的塵土,對他說:「都中午了,小朋友們肯定要回家吃飯了。走吧,媽媽帶你去吃午飯。」
小新立刻叫道:「不要吃飯,我要吃冰激凌。」
「先吃飯,吃過飯了再買冰激凌吃。」唐糖拉著小新朝公園外走去。突然小新指著不遠處喊道:「禹叔叔,是禹叔叔!」
唐糖定睛看去,那個倚在一輛純黑色車子車門處的男人,不是顧禹又是誰?男人的臉上帶著痞氣的笑容,指尖是燃了一半的香煙,眼睛看著這邊。既然都碰上了,那就過去打個招呼吧。
唐糖拉著小新走到顧禹的面前,笑著問候:「禹少最近過得好不好?今天怎麼有空?停車在這裡可是會被開罰單的哦。」
顧禹手指一彈,指尖的那半截香煙便落進了不遠處的垃圾箱,他俯身擰了擰小新的小臉,笑著說:「小子長得挺快,才幾天沒見又長高了。」說完後直起身來對唐糖說:「本來是有事的,半路上看到你坐在公園裡,就停了車。這也算是緣分吧,都中午了,一起去吃飯吧。」
本來只是打算問候幾句就走的,唐糖骨子裡不太喜歡和這樣的貴公子們交往太密,於是忙推辭說:「不用了,我下午約了同學了,去晚了不好。」
顧禹將小新抱了起來,問這個小屁孩:「你最喜歡吃什麼?」小新自然是不遺餘力地說了一大堆食物的名稱,顧禹點頭說:「好,今天就吃你喜歡吃的,讓你吃個夠!」小新頓時雀躍起來,看著唐糖說:「媽媽,媽媽,我們就和禹叔叔一起吃飯吧。好不好嘛。」
唐糖想要說不行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帶走小新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把他打一頓強行帶走,可是外人面前打孩子太不禮貌了,所以她只好和小新一起上了顧禹的那輛政要首長專屬的純黑色轎車——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