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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4章 洩慾的工具 文 / 糊塗晚晚

    洩慾的工具嗎?唐糖悲慼地笑了,她還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可以讓人看重的長處。|她從男人的手中抽回手,然後堅定地說:「我是個人,不是什麼工具。想找工具,找別人去吧,不奉陪了。」說完之後走到浴室中拿著自己剛剛換下來的衣服,既然他並不打算放過蘇言,那麼自己又何必低三下氣的來求呢?

    快要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便被光著上身的寒少攔了個死死的,「這就要走?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男人戲謔地說著。

    「我求你你就能答應嗎?算了,我這樣的人的死活你又怎麼會看在眼裡?」雖然知道來求他就是要作踐自己,可是唐糖的心裡還是沒有由來的難過,下午的時候,被李苗帶人扇了耳光,她可以扇回去,因為和李苗相比自己雖然是貧窮的但是和她同樣的是f大的學生,這一點是平等的。而和這個男人一起,所有的所有都不是平等的,他無時無刻不在蹂躪著她的自尊和信念。

    閻寒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吐出兩個字:「幼稚!」然後伸手扯過她懷中抱著的衣服,嘴上刻薄地說著:「這樣的破爛這麼寶貝做什麼?」

    就算是破爛,起碼可以遮體啊,總比裹著這樣的浴巾要好吧,唐糖護住衣服不讓男人得逞。一拉一扯間,吧嗒一聲,一個物體從衣服口袋裡掉落在地上,正是蘇言給的那張銀行卡。卡裡到底有多少錢唐糖還不知道,從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來不及去查。

    閻寒自然是也看到了那張卡,就在他想要去撿的時候唐糖已經先他一步撿了起來,小心地藏在身後,就連剛才想要保護的衣服都不在意了。閻寒俊美的眼眸睨著唐糖的眼睛:「不錯啊,他待你不錯啊,還沒碰到你就給了錢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真的把她看成用身體來換錢花的人?唐糖再次被他氣得半死,開口罵道:「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

    男人大手一伸摟住唐糖的身子,三下兩下就將她握在手裡的銀行卡奪了過來,順便還將她另一手抱著的衣服搶了過來,然後帶著勝利的微笑,幾步走到臥室的窗子邊,打開窗子,唐糖的衣服就這樣被丟出了窗子。然後將那張卡扔到床頭櫃上,男人斂去了所有的表情,又恢復了一副慵懶的模樣,躺倒鋪著藏青色床單的床上,淡淡地說:「今晚真是掃興,懶得玩了,你出去,本少爺要睡覺了。」

    唐糖真的是要瘋了,出去?怎麼出去?出去了去哪裡?看著床上懶懶地枕著胳膊躺著的男人,唐糖徹底沒轍。|不想引來更多的麻煩,她只好忍了,轉身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臥室的門砰地一聲關上,閻寒微笑著從床上坐起身,伸手輕輕地摸了一下鎖骨下面的細小的劃痕,那是剛剛他想要強上的時候唐糖抵死掙扎間指甲劃出的劃痕,閻寒的身材極好,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皮膚卻是極細膩的,那道劃痕綻放在這樣的身體上猛地看去很是引人遐想。

    「小野貓兒的爪真夠利的。」閻寒自言自語地說著,與此同時起身去浴室洗澡。

    唐糖出了主臥後,身上就只有一塊浴巾,她想要到樓下去撿自己的衣服,可以剛一來到樓下,卻發現門窗都鎖的緊緊地,這都是什麼房子,也沒有別的人在房子裡,門窗什麼時候鎖上的?其實唐糖不知道,閻寒的這個御苑龍庭看起來和其他的別墅區沒什麼不同,可是裡面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精心設計的。

    再折騰下去,也只能是無用功。唐糖無力地爬上樓梯,找了間小些的臥室。床上鋪著白色的床單,放著白色的被子和枕頭,沒有被人睡過的痕跡,所有的東西都是嶄新的。唐糖無力地躺了上去,忽然感覺好累。手機壞了,打電話給蘇言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經過剛才的那樁誤會,蘇言還會聽自己的解釋嗎?

    猛然間唐糖從床上彈了起來,她怎麼就忘了她的寶貝兒子呢,上次她清楚地記得把他留在這座房子裡了。想到這裡,唐糖下了床來走出房間,來到閻寒的臥室的門外,想要抬起手敲門,卻又想起剛剛的紛爭,於是想要敲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正在唐糖猶豫不定的時候,隱約聽見樓下有人在走動。她嚇了一跳,難道說這個房子裡還有別人?懷著些許的好奇心,唐糖小心地下了樓梯,這才看到一個一臉憨厚的女子正在倒水。

    「你是誰?」唐糖問那倒水的女人。

    女人拘謹地說:「我……我叫阿琴,是這裡的保姆。你,你就是唐小姐吧?」

    唐糖鬆了一口氣,一個保姆而已,自己是不是被那個男人弄得有些神經失常了,見到誰都想要戒備。可是一想又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阿琴:「你認識我?怎麼知道我姓唐?」

    阿琴恭敬地站好,回答說:「是肖先生告訴我,他說唐小姐你以後會住在這裡,要我好好照顧你。」

    唐糖微微一笑:「不用這麼拘謹,我叫唐糖,千萬不要說照顧我,我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人罷了。哎,說起來我甚至還沒有你過得舒服呢。你的僱主是樓上的那個少爺,可不是我。」

    阿琴回答說:「唐小姐真是客氣,寒少爺從來不會帶女人來家裡,唐小姐既然住下來的就是這裡的女主人。」

    唐糖輕輕地搖頭,女主人?真是天大的笑話,她不過一個洩慾的工具,一個工具而已。可是這樣的話,又能對誰說呢?於是不打算這個話題,唐糖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子,問阿琴:「既然你是這裡的保姆,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小孩,差不多這麼高,三四歲的樣子。」

    阿琴笑著說:「你說的是小新吧?寒少爺讓我送他到寄宿的幼兒園了,那個孩子真是聽話懂事!」

    「哪個幼兒園?他好嗎?」唐糖有些激動地問。

    阿琴點頭:「好,可好了,就在這附近,走路十幾分鐘就到了,這附近小區的孩子幾乎都在那個幼兒園。我今天去看過他了,跟別的孩子玩遊戲玩得可開心了。唐小姐好福氣,能有這麼個兒子。」

    唐糖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小新是我兒子?」

    阿琴回答說:「小新也姓唐啊,而且他和唐小姐你一樣的淳樸,一點也沒有別的有錢人那樣的高傲那說話,小新和唐小姐你讓人一見了就想親近呢。」

    唐糖無奈地笑了一下,她根本就不是有錢人好不好,她不過是有錢人看上了工具。知道小新很好,唐糖就放心了,和阿琴閒聊了幾句後就回了房間開始睡覺。

    這一夜因為心裡很是惦記蘇言,所以一大早很早就醒了過來。約莫七點鐘左右的樣子,唐糖起床後才想起來,昨天自己的衣服被那個少爺扔到了樓下,這一會兒也不知道還在不在。她扶著額頭,一想起那個寒少她渾身都不舒服,好端端的生活,就這樣被他攪成這樣,真讓人恨得牙根疼。

    正在為衣服發愁,這時唐糖睡著的小臥室的門從外被推開了條縫,阿琴透過門縫看到唐糖已經醒了,這才推門走了進來,她捧著一摞衣服對唐糖說:「唐小姐,這些衣服是寒少爺讓給你準備的,還有鞋子,已經放在樓下玄關處了。」

    唐糖對阿琴笑了一下:「太謝謝了,我正在為衣服發愁呢。」一面說著一面接過衣服,心裡想著那個惡魔終於做了一件人做的事情了,衣服的上面放了一張卡,一張金卡。唐糖拿起那張卡問阿琴:「這是怎麼回事?」

    阿琴回答說:「是寒少爺讓我給你的,密碼是你的生日。」

    唐糖哭笑不得,一個工具竟然也能享受這麼好的待遇?他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生日的?難道這就是他豪門少爺哄女孩子高興的方法?惡俗!噁心!有錢了不起啊!唐糖將那張金卡放到阿琴的手上說:「這卡我不要。」

    阿琴為難地拿著那張金卡,想要開口勸說幾句,唐糖下了床來,對她說:「我要換衣服了,阿琴你先迴避一下可好?」

    阿琴連忙離開了房間。手裡捧著那張金卡,很是為難,唐小姐不要,寒少爺會不會不高興?

    唐糖穿好衣服來到樓下阿琴用的比較簡單的洗手間洗了臉梳了頭。餐廳裡阿琴已經在餐桌上擺了好些早餐了。唐糖來到餐廳的時候,見阿琴正端著一大瓷碗的魚湯擺上桌子,鮮嫩的鯽魚湯。阿琴拿湯勺給唐糖添了一碗,放到唐糖的面前說:「說來奇怪,寒少爺和小新都很喜歡喝鯽魚湯,所以我每天都會做一些,不知道唐小姐你喜不喜歡喝。」

    唐糖笑著說:「不用管我,我什麼都吃什麼都喝,不挑食的。」和阿婆在一起的日子,能吃飽飯就不錯了,哪裡還會挑食?只是那個惡魔寒少竟然會和小新同樣的喜歡鯽魚湯,真是太可笑了,她的寶貝兒子才不要和那個惡魔一樣。

    草草地吃完了早餐,唐糖換了鞋子朝御苑龍庭外面走去,這時阿琴小跑著追出來:「唐小姐,這是大門的鑰匙,你拿著吧。對了,寒少爺說今天下午他去你學校門口接你。」

    唐糖拿過鑰匙,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好像沒見到寒少,便問阿琴:「寒少呢?早上怎麼沒見到他?該不會是現在還沒起床吧?」

    阿琴搖頭說:「寒少爺早就起床了,六點多的時候就出去了。寒少爺這幾天有些忙。」

    唐糖沒再說話,她快步朝御苑龍庭外走去,一聽到閻寒很忙,她就很是擔心蘇言,閻寒鐵了心的要一口氣吞了三家企業,他越是忙,蘇言就越是危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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