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和你上床的!」唐糖這麼說著。
閻寒聽了這話,不可思議地笑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第一個拒絕上他的床的女人。有的是名門淑媛掙著搶著要上他的床,他自信他的魅力沒有這麼差,可是這一刻他的自信卻被這個臉上還留著巴掌印的女人質疑了。
唐糖這樣的毫無背景和家世,除了模樣長得還不賴身子夠誘人之外,什麼都沒有的女人。閻寒從來都不會正眼看一眼的。可是就是這個女人,先是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跑了,現在又像看流氓一樣的看著他。這讓他的心裡很是不爽,非常的不爽。
閻寒如蒼鷹一般銳利的眼眸睥睨著唐糖,冷冰冰地開口說:「蘇躍集團的執行總裁是叫蘇言是吧?那好,等我明天吞併了那個小小的蘇躍集團,倒要看看他拿什麼橫。」
就這麼一句話,很成功地戳到了唐糖的痛處,她咬著嘴唇,恨不得咬出一道血痕來,只要一想到蘇言,她就沒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氣。蘇言是她過去四年裡唯一的陽光,為了這一米陽光,她無畏了,哪怕跌倒地獄的最底層也無畏了。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唐糖忽然就釋然了,她仰頭迎著閻寒的鋒利的視線,說道:「我可以現在就去洗澡,只是你要放過蘇躍集團!」
閻寒冰冷一笑,不置可否。唐糖見他沒有說話,應該是答應了。於是轉過身去,穿過一間大大的休息室,來到寬大的主臥中,推開了主臥邊上的浴室的門。花灑打開,溫熱的水柱迎面撲來。沖洗著她女子嬌嫩的身子。唐糖摀住臉,無助地笑了,蘇言,能為你做得就只有這些了,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幫到你。
洗完了澡,唐糖圍著浴巾走了出來,卻看到閻寒盤腿坐在臥室的那個單人沙發上,饒有興趣的拿著手機玩著遊戲。|這個男人,可以陰寒狡詐的讓人害怕,有的時候卻又像個孩子一樣的頑皮,比如說這一會兒他盤腿坐在單人沙發上玩遊戲的模樣就像是個大男孩。
唐糖站在浴室門口,進不是退也不是。這時只見沙發上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手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一步步地朝浴室門口走過來,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男性低沉的聲音說:「你不是不和我上床嗎?現在怎麼這麼著急了?」
唐糖的腦子被這一句話氣得瞬間短路,臉上一下子就紅了,她緊緊地捏著身上的白色浴巾,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魅惑人的俊臉,尷尬地說:「你……你說了讓我洗乾淨了在床上等著。」剛說完頓時覺得不太對,好像被他繞進去了,於是慌忙改口說:「只要你放了蘇言,其它的隨便你。」
閻寒的手猛地卡住唐糖的脖子,陰蟄地說:「膽子不小,在我的明前,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男人的手上一個用力便把唐糖扔到了鋪著藏青色床單的大床上。唐糖跌到大床上,床墊的彈性極好,她的身軀被彈了些許的高度,與此同時她身上的浴巾開了,嬌嫩的身軀若隱若現的藏在浴巾裡。
男人俊美的眼眸驟然瞇起,眼前的床上陳列的身子和別的女人都不同,這是一具和他很是契合的身子,他幾步走到床前,欺身而上,壓住唐糖的身子,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襯衣的扣子。
唐糖慌不迭地扯起浴巾擋住自己的身子,嘴上說著:「放了蘇言……」
啪的一記耳光落在她的臉上,打斷了她嘴裡的話,身上的男人猛地靠近,火熱的鼻息打在她疼的有些麻木的臉上,陰寒的聲音響起:「還是不長記性嗎?竟然還想著別的人!我實話跟你說了,我和他的賭約還沒到期,一個月後,我定會讓他輸得心服口服!我早說過的,不要和我談條件,你不配!」
唐糖異常氣憤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微微一笑:「不要碰我!你也不配!」
閻寒微瞇起眼睛,冷然一笑:「我倒是要看看,我怎麼就不配了!」說著一把扯開唐糖身上的浴巾扔到一旁,然後鉗住她的兩隻胳膊。唐糖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放過蘇言了,一想到蘇言一個月後可能會一敗塗地一無所有,唐糖的心裡就滿是憤怒,她拚命地掙扎著,拚死不讓這個長得像天使實際卻是一隻惡魔的男人靠近。
臥室的木地板上躺著一塊浴巾,而大床上則是一對扭打在一處的男女,男人想要佔有女人,女人抵死不從。奈何男女體力懸殊太大,很快地男人就得逞了,他控制住女人的上半身,然後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眼看著就要得逞了,這時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唐糖的手機,她知道這個時候會打電話過來的人,肯定是蘇言,昨天他說過的,今天晚上一起看電影的。想到這裡,唐糖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掀開身上的男人,從床上滾落在地,赤條條的跑去那個手機接電話。白皙的肌膚,因為剛才的拚死掙扎又添了好幾道淤痕。
果然是蘇言的電話,電話裡蘇言的聲音溫柔地問:「小糖,你現在哪裡?我來公寓這邊了,你怎麼不在?」
「我……我有事。」唐糖隨口扯了個理由,不能讓蘇言知道自己現在在御苑龍庭,否則就再也洗不清了。雖然她已經決定了離開蘇言,可是她不想蘇言的心裡留下那樣的印象,就好像熱戀中的女孩子都想要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現給戀人那樣。
正在這時手裡的電話被人劈手搶了去,唐糖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到身邊衣衫不整的妖孽對著電話說:「你的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你難道不知道打擾別人親熱是很不道德的?」
「不要!」唐糖驚慌失措地大叫一聲,搶過電話來的時候,電話已經掛斷了。她立刻回撥過去,今天的事情一定要解釋清楚,一定不能讓蘇言誤會,一定不能,電話響了幾聲後便接通了,唐糖剛準備說話,這時電話再一次被閻寒搶了去,閻寒扛起唐糖扔到床上,然後在她光潔的胸部掐了一把,唐糖忍不住痛呼。
閻寒將手裡的電話從唐糖的嘴邊拿開然後對著電話說道:「聽見了,她是我的女人,我玩過的女人你還惦記著,你還是不是男人?」
「不要!不是的,你這個瘋子!」唐糖一邊罵著一邊要來搶電話,這時閻寒一揚手,唐糖的手機就這樣跌落到地板上,四分五裂。
這下是真的解釋不清楚了!唐糖哀怨地看著閻寒,這個罪魁禍首,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這麼大個債主?!心中又是悲傷又是生氣,揚起手弄羞成怒地朝這個妖孽的惡魔揮過去,卻被生生地攔了下來。
「想打我?」閻寒攥著唐糖的手陰蟄地說,「還是沒有學乖啊,你最好勞勞地記住,你的男人是我,也只能是我!你什麼都不是,不過是我洩慾的工具罷了,認清楚事實,免得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