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與師父對坐在王府後院的竹林裡,打坐……
「公主,公主!公主!……」
青蕪氣喘吁吁地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她,連話也說不出來了。舒殢殩獍
明月收勢起身,走向她,握住她的手,慢慢的閉上眼。
「公主,你這是?」青蕪不知她這是何意,心裡更為著急,現在可不是手拉手開玩笑的時候嬖。
卜算子目光落在明月身上,點頭微笑。
「你是說,惠丹給容雪下藥,而你看到,將藥扣下了。」
「啊!我還沒說,你怎麼知道?」青蕪大驚失色。指著明月張大了嘴巴纜。
「呵呵,你可說我說對了沒有?」明月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嗯嗯,」青蕪點頭。
「若她不是苡塵的妹妹該多好!」明月深歎了一句,回頭看向師父。
還未開口,就見師父對她點點頭,「你也學得差不多了,以後不必再上課了。」
「謝謝師父,那,我先去了,晚上燒兩個菜一起吃飯。」
「去吧!」
明月提著裙子小跑起來。又將青蕪嚇得面如土色,「公主,孩子,慢點——」
回房間,明月將那參湯拿出來,找了太醫檢驗,而過太醫的檢驗,斷定她下的是一種催·情`藥。
明月鳳眸窄窄瞇起,她原本想要放過惠丹,她不想苡塵傷心,可現在看來,是不成了。對待惡人就不能寬容,她必須要反擊。
「小魚兒最新章節!我要你……」
明月伏在她耳邊,細細吩咐了,小魚兒一個勁的點頭,不時發笑。
小魚兒得令走出,青蕪拉著明月不放,追問到底想出什麼辦法……
晚飯時,明月親自做了一大桌子菜,不單單是今天她心情好,更重要的是皇兄得到一位名醫的斟酒治療,已經知道喊疼了,相信很快就會完全好轉。
另外一個,就是容雪經過幾天的調養,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
一家人難得團聚,雖然景略出門辦事不在,然而,容雪,苡塵,涼川一起團坐桌前,明月就是什麼也不吃,也覺得很飽了。
他們一家人好久不曾一起吃飯了。
席間他們都很高興,師父,涼川並苡塵多飲了幾杯,都隱隱有些了醉意。
直到天色將黑時,才散了席,明月撫著慕容雪回房。
另外三人結伴說要去後山竹林裡切磋一番。
就在青蕪就要撒席,收拾碗筷的時候,惠丹領著兩個丫環走來。
青蕪一看,就煩氣的翻了個白眼。
人家吃飯她不來,現在撒桌子她到來了。
「我餓了,擺飯!」惠丹一屁股坐到椅子裡,豪不客氣。
「你來晚了,沒有飯了。」青蕪冷冷甩了一句。
惠丹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那就去做!」
「憑什麼?你不過是個客人,就該客隨主便,你號稱千金小姐,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呸!你不過是個宮女,也敢說我的不是,你可別忘了,我也是有過封號的翁主!敢說我,你就是找打。」惠丹說著,她身後的兩人女人就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翁主!哈哈,」青蕪雙手叉腰,扮了茶壺狀笑得前仰後合。「你算什麼翁主,我家女皇陛下不過是看你可憐,才隨便給你個稱呼,你就拿雞毛當令箭,真不怕笑死人。」
「你,這死宮女,你們看什麼,還不給我教訓她!」惠丹回頭命令道。
青蕪將臉一揚,邁開腳步走上前,「你別也忘嘍,我是有封號的,還是貨真價實的將軍夫人,我倒看看誰敢動我分毫!」
「這——」惠丹一聽,也想起她是嫁給千風將軍,確實是將軍夫人。她還真惹不起。
小魚兒提著食盒走進來,到得青蕪身邊拉了拉她衣袖,「這是女皇陛下讓給惠丹姑娘準備的飯菜。」
青蕪垂眸,看到她手裡的食盒,心中會意,頓時收了勢。
惠丹一看,再度得意了,冷眼掃向青蕪,「怎麼樣,無論如何,我也是她小姑,是親戚,你不過是個做臣子,還敢在我面前造次。」
青蕪抽了抽嘴角,也不再說話,轉身走了。
小魚兒討好地上前,親自打開食盒,把幾道她愛吃的菜擺出來,賠笑道:「姑娘別生氣,都是她自不量力,敢跟你爭執,回頭我讓陛下責罰她。」
「嗯,還是你懂事。」惠丹拿起筷子,不客氣地吃起來……
「怎麼回事?全身火燒火燎的,像是有一條火蛇在亂躥。」
惠丹放下酒杯,煩躁地扯了扯衣襟,露出一片肌膚來。
「我看你是醉了,還是快回去睡一覺吧。」兩個女人邊抱著肉骨頭啃,邊癡笑她。
「嗯!今天真邪門。並不曾多飲,怎麼就醉了。」惠丹踉蹌著起身,向著門口走……
出了飯廳,初秋的晚風也沒能吹散她體內的躁熱。
特別是下身,陣陣空虛,極度渴望,交替襲來。
這感覺……
惠丹撫著路邊杏樹,恍然地抬起頭。
難道,她這是?
她的手捶向胸前,無意中撫到自己**,不可抑制的***,綿綿溪水般不枯不竭地流竄全身。
沒錯,一定是中了催情藥,這感覺,她可是歷過的---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府裡的男人誰可以?
很快,在她還焦頭爛額的時候,另兩個女人從飯廳裡跑出來。
同樣的面紅耳赤,如狼似虎地眼神,像一隻發了情的母獅,到處尋找獵物。
夜靜更深,正巧,苡塵與涼川提著刀劍,二人並肩向這邊走來。
「男人!」兩個女人嘻笑著指了指那方,一白一紅,身如鶴影,飄然而致,雙雙喜不自勝,瘋狂地撲過去……
涼川一身紅色勁裝,儘管夜深,可愛乾淨的俊臉,依舊陽光般明朗。
「苡塵,你跟我說,自從見了她,可曾與她親熱過?」涼川一臉陰鬱,他也知道容雪病著,她自然是會多上些心,可是,夜夜孤枕難眠,被冷落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苡塵永遠的白袍飄飄,雙手環在胸前,一杯寶劍瀟灑地搭在肩膀上,看不出喜怒的眼神,冷酷迷人。
「你呢?」他只簡單說了兩個字,把問題又推回到涼川身上。
「自是沒有的,我倒是想,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你們對我也真瞞得緊,連她落在南宮勳手上,也不告訴。」涼川說著,邪飛的劍眉不禁橫起。
苡塵扭臉看他一眼,冷峻地目光掃向另一側,待他看清跑過來的兩個女人時,薄若蟬翼的唇角盡帶譏誚地揚起,「我相信,再等些時間,她會想起你的,不過,你要是當真熬不住了,眼下就有解決辦法了。」
「什麼?」涼川不解地也向跑步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這裡交給你,你自己當著辦,要是需要我隱瞞的話,可以拿了銀子做交換!」
「喂,喂!」涼川眨巴著眼睛,轉過身看苡塵時,只看到他雪白的身影在前方三起三落的騰空而起,很快就消失無蹤了。
「公子,公子——」
愣神之際,兩個女人已經撲上來,一左一右的抱住他手臂,拿著身子在他身上蹭呀蹭。
「公子,公子,要了我,要我吧…」
涼川注意到身邊的兩個女人,臉色通紅,舉止輕浮,饒是他就是再遲鈍,也看懂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是,苡塵這傢伙太不仗義,自己一個人先跑了。
「鬆開!」他發狠地吐了兩個字。
手臂被纏得更緊,兩個女人開始八爪魚一樣地纏上他的身。
這還了得!!!
涼川帥氣的臉上陰霾遍佈。
全身內力聚攏,並不斷高漲,「啊——-」他大吼一聲,以內力將兩個女人生生震開,緊隨其後的兩腳飛起,重重地踢在兩個女人身上,將她二人甩出很遠……落地時,雙雙吐血而死。
「哼!自作孽,找死!」涼川撣了撣兩側衣袖,厭煩地唾棄道。
隱衛聞訊趕來,「三皇夫,您沒事吧。」
「沒事!你們好好的監視那個女人,陛下要是有事,你們也別想活了。」涼川說著,足尖輕輕點地,身子騰空而起,跑向苡塵的方向。
看來今晚,他要跟苡塵那傢伙同住了,他可不想明天天亮後,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傳言傳到明月耳朵裡去……
惠丹全身發軟,每挪一步都倍顯艱難。
來到慕容雪屋外,她看到明月與慕容雪如膠似漆地坐在一起。要是她闖進去,只會自找難堪。
她心裡清楚,這藥就是黎明月下的;而她更清楚,在這個苑子裡,沒有人能夠幫她,只有,只有她哥哥。
遠遠的,她看到她哥哥挺拔冷峻地身影一閃而過。
惠丹急忙伸手,「哥哥——幫幫我——」
---不出意外,以後都日更八千字送上,求大家的持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