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次後吳熙月發現部落男人看自己的目光真不是一般的微妙,納雅那個重口味當時真殺死她的心情都有了!學姿勢,尼瑪學個毛啊!姐兒這塊肥田至今無人開墾向她學習……,學習如何用手擼管嗎?
次日清早,芒是一臉滿足帶著他的幾個族人離開前去密索部落,吳熙月生怕會有什麼危險便讓老人們已經打磨好的石器拿出來給芒他們防身。男人們看到她細心叮囑在心裡是各種妒忌恨吶。
成為巫師月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了!瞧瞧,巫師月多細心比體貼啊。
芒就是在男人們赤果果的妒忌中微笑著離開,昨晚上真是一個讓他很開心的誤會。雖然……最下面還壓著個啼,嗯,這是一個意外他可不是有意要把啼也撲倒在身上的。
他一離開啼在暗中鬆了口氣,內心更是雀躍滴;芒離開的幾天裡月的山洞裡就只有他一個男人了,晚上……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了呢。昨晚上真是擼得不盡興,到最後累到月狠不得拿起他們的雀鳥在地上死踹。
芒最後是發了,而他……一直沒有發出來呢。
摸下巴,這麼說來……不是說明他在交配上面比芒更能堅持麼?
咳……,芒總共才讓妹紙擼過兩發,啼……不知道擼出多少發了呢。這就是雉鳥與老手最大的區別,上場就激動,一激動自然是暢快淋漓的發了……。
吳熙月一轉身就朝見啼眼角春色已起,鼻子裡哼哼兩聲,「大白天的也想著xo,你是不是閒著沒有事情做了?上回摘的槳果已經釀造得差不多了,快去給我找些風乾的竹罐過來!」槳果已經出果酒了,再不拿出來就會有酸味。
丫的,昨晚上真是虧了不止一丁點大!到現在她手掌都是發麻……。最後,真是擼到她真想獸皮褲一脫直接上場算鳥,苦逼的是……一個是河蟹問題,二呢……納雅整一個偷窺狂啊!竟然在守在她山洞口時不時要來觀察一會!
一個也就罷了,尼瑪是一群啊臥槽!
清早起來……她是森森色發現山洞口前面是橫「屍」幾十具……,除了老人對xo一事已經失去興趣外,但凡是年輕的男人是一個個都守在她山洞口前面,……蛋疼!聽了一夜叫春。
哦,不是她叫春!是啼,芒倆個渾蛋叫的。
啼心情頗好腳步輕快跟在她後面,如鑄俊顏是太陽下更顯俊濯,「不需要再釀酒了吧,已經足夠多了呢。」到現在,他也只覺得酒除了讓野獸醉過去的好處還真沒有別的好處了。現在領地上面的野獸非常多,除了野豬,大熊外還有別的野獸,這些的野獸基本上不會傷害到族人,果酒都用不上了呢。
「酒的好處多著呢,現在是沒有什麼用等到冬天你們男人就知道酒的妙處了。」把鋪蓋在竹罐上的枯草拿開,一股酒香味便撲鼻而來。吳熙月喜孜孜把好幾十個竹罐拿出來當寶貝似的。
她沒有酒癮,但也喜歡喝上幾口。這些酒到時候可以存封起來,到明年這個時候再喝的話酒味會純。
啼嘴唇動了動……,他其實想說的話題並不是酒。跟她一起把竹罐都抱出來後,啼俊顏微赧刻意鎮定的清冷聲音顫著開口,「今晚上……我……我把獸皮墊搬到山洞裡來。」
鼓足的勇氣才把話說完整。
「你的獸皮墊不就在山洞裡嗎?你還要搬去哪裡呢?」知道他想說什麼,吳熙月就是故意裝不知道逗他玩呢。冷冷傲的男人偶爾羞射一下,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欺負一會兒。
啼長長吐出口氣,她是在假裝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呢,趁她抱著竹罐經過身邊長臂伸出一下子就把她的腰身摟住,用力一帶把她整個身子都摟在了懷裡,「我要把獸皮搬到你單獨的山洞裡,今晚就會搬過去。」
低頭,映入眼簾的面靨笑意盈盈,漆黑的眼睛盛著戲謔笑意正看著自己,聽到她嬌趣說道,「你難道還想讓芒壓一回?兩個人壓在你身上的滋味是怎麼樣?好受不?」
提到昨晚啼嘴角抽了抽,對她的打趣讓他尷尬到無地自容,用力抱起她啼低下頭嘴唇就壓上了那些讓他時時都想親上去的小嘴;小傢伙,越來越大膽了!看他怎麼收拾。
吳熙月並不抗拒霸道性的親吻,男人們該霸道時就得霸道!吼吼吼,由其是在xo上面必須得霸道才行嘛。
掂起腳主動把舌頭送到他的嘴裡……,丫的!嘴裡每次被他舌頭掃過整個口腔都發麻,太過激情四射了!
她的主動給了啼莫大勇氣,這麼說來……月是同意今晚讓他睡過去呢。芒,我又比你提前下手哦!軟軟的舌頭在他的口腔裡顫動著,輕輕地試碰著他的舌頭,還有絲絲清甜甘味從她的舌頭上面傳到他的嘴裡。
小腹繃緊一團躁熱儼然已盤踞起來。啼是半江瑟瑟,半江紅起來……。每次的親吻都讓他沒有辦法把持住,也不是沒有女人在他眼前晃過,可遠遠沒有懷裡這個小壞傢伙給他的感興,一種狠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嵌到自己身裡的強烈佔有感覺。
「輕點,輕點,弄痛我了。」吳熙月【茲】了口氣,舌頭被他吸到好像連著舌根都要扯起來苦逼感,這貨還真的是外冷內騷的貨啊!在親熱上面霸道到讓她的小心肝春心蕩漾到桃花源裡的水直流啊直流……。
啼在親吻上面從來不會溫柔的,薄唇吸吮著女人的軟軟舌頭,粗勵的舌頭不停地掃過她的舌尖,引起她的顫粟也勾得自己小腹裡的那團邪火越來越旺起來。
獸皮裙早就不能把一簾好春光擋住了,**的直接貼在吳熙月肚臍眼上面。……身高就是距離嘛……。
唉,硬是讓兩個原本可以親密結合的夥伴一上一下……,這不是存心讓男女們心存不樂嘛。
「喂,你們倆個倒底做不做啊,我都瞧了好久了……,再不做我起急了!」一道脆朗朗的聲音不亞於炸雷直接劈響在倆人的頭頂上面,吳熙月想把自己的舌頭撥出來,啼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硬是不准分開。
納雅嘖嘖嘖笑起來,「啼,我瞧著你都疼啊……,硬到快要爆了竟然還沒有把它放進去,神靈啊,你也太能忍了吧!要是歸阿,黑耶早就把我按在地上幹起來了呢。」
吳熙月:「……」噗!尼瑪……能不能別這麼彪悍啊啊啊啊啊!再說下去是姐兒受不了直接把啼按在地上幹起來了!
接吻被人看到……貌似是件小事情;在國外親吻是件大大方方的事情,由其是電影院裡……那親吻聲是嘖嘖嘖地聲音都大過電影裡的聲音呢。
「晚上再說,晚上再說!」真的是舌頭疼了,吳熙月口齒不利唔唔談起了條件,很囫圇不楚的吐字卻是讓啼給聽明白聽懂了!他鬆開倆人緊貼的嘴唇換成的額角輕抵,清冷冷的聲線笑意潺潺而起,「今晚……,我記住了。今晚我們再繼續……。」
獸皮裙高高支起的啼朝看了好久,站到腿酸的納雅頷頷道,特麼冷靜地離開了……。
吳熙月揉揉發麻的嘴唇看到納雅視線火辣盯住自己男人的下半身某傲人部位遲遲不把目光離開,喉嚨裡重重地咳嗽了聲,「收回你稱得視線強姦的目光!自己有肥田里都不知道被雀鳥耙犁過多少回來,還需要盯著我的男人看嗎?」
「我在想……,他跟黑耶的比起來誰大誰小。」納雅依依不捨掐斷目光,摸摸下巴一臉「我想研究」的表情說道:「我怎麼樣瞧著啼的傢伙又大了許多呢……。臥槽!月,你比我幸福多了呢。」
吳熙月咂巴咂嘴唇很中肯點頭,「我也認為啼的傢伙最近生長了許多……。」手一揮,斬釘截鐵道:「肯定比黑耶的要大!」黑耶的……咳,她目測過來!海綿軟組織在充血狀況下長約20—22厘米間,啼的麼……嘎嘎嘎,起碼過了25厘米,直逼30厘米。
噗……,她森森地起到了狼王。撫額……這傢伙貌似更強大!
「這麼大,你能行嗎?」納雅目光炯炯盯看妹紙,眸子裡的深意讓吳熙月一下子炸了毛,吼回去,「什麼叫我行不行啊!哼!一條算什麼,兩條才是強大!說了你也不懂,改天教你什麼叫海納百川。」
飆淚……,一條都把愁了……,還海納,噗!納個毛的納啊。
納雅被她吼得全身一激,各種興趣就來了,「行啊!改天你教我啊!哈哈哈,也不用特意交我,就是你跟他們在交配是我在旁邊看就行了!」
妹紙內傷了……,跟納雅談這些干毛啊!她不是自己找抽麼?抬了手有氣無力道:「此問題咱不討論了……,丫的,幫我把竹罐抱出去,我要把果酒倒出來才行。」雷滴嘎嘎……,納雅說絕是屬於說到做到的類型,她還是不要告訴她兩條該怎麼納了。
蛋疼你問我答,把自己給坑了進去!
高高支起帳蓬的啼沒有再幫吳熙月弄果酒,這些事情有女人們幫助就可以了。他需要去看看老達一整晚磨的石器怎麼樣,月都說了他們搬回來的石頭雖然硬,但不適合打磨石器。什麼事情總要試過後才知道,老達真沒有辦法磨出來只能是換以前的石頭打磨了。
過去後,老達坐在柴火邊垂頭喪氣,身邊是老多吉笑嘿嘿道:「白忙了吧,巫師月都說了這些石頭不適後打磨你還不相信;磨了整個晚上也沒有把石頭磨平一點,太硬了,哪裡適合打磨。」
在原始時代石器打磨都是需要靠人力完全,工具簡陋不說而且非常粗糙,先前打磨出來的石器只有兩把石斧可以砍樹,結果……就這兩把石斧讓啼跟芒兩個傢伙砍了一個晚上的樹後,刃面都有好幾個缺口了。
老達歎口氣,鬱悶道:「燧火氏當年不也是為了尋找火而花發了許長嗎?我以為我再堅持一點也許可以把這些石頭磨出自己想要的石器出來。」把手裡的石頭一丟,老達伸伸彎曲了一個晚上的雙腿,「算了,我可沒有燧火氏那樣的堅持,巫師月都說不能磨我還磨個毛。」
已經走近的啼修眉挑了挑,月從來不會說出自己沒有把握的話,她說了不行肯定是不行。只是當老達到過真的不行後,心裡也有一些失落。那些石頭確實很硬,怎麼砸都難砸碎。
真要能磨出石器來現在有的石器就厲害得多了呢。
「把石頭都放到一邊,等月以後再說。」啼彎腰撿起老達丟掉的石頭,手指拿著石頭左右觀看了會,寒眸微斂……這種石頭確實跟別的石頭不一樣。老達到磨了一個晚上只磨去一點點邊角,指腹滑過打磨出來的邊角,滑滑的折射出一絲光亮。
老達站起身膝蓋一軟差點沒有栽個觔斗,雙腿彎曲了整個晚上血液不循環倒致膝蓋發麻,老多吉眼疾手快扶了他一眼,打趣道:「說你老了還不相信,就這麼一個晚上都頂不住,回到卜卜山後你可別拉著我跟你去打架了,我也老了懶得再折騰。」
說話間,老多吉無意瞧到首領啼好有精神的下半身,目光閃了閃……,意味深長笑了起來。做為一個男人他當然清楚啼現在是什麼樣的滋味,都腫成這樣的竟然沒有跟巫師月交配……,真是能忍啊。
「滾遠點!你老了我可沒有老。」老達呸了一口挺不服氣吼回去,推開老多吉硬撐著走過來,「這樣些石頭我帶一些回卜卜山去,巫師月應該也用不上這麼多石頭。啼,需要我們帶著巫師月也一起回到卜卜山去嗎?」他是沒有功乎去留意啼的下半身呢。
對付布阿部落已經在行動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次芒從密索部落回來後沒有幾天就是兩個部落的大戰了。啼一定會在這幾日裡安排老人,女人重新返回卜卜山等部落紛爭結束後再來接女人回山洞。
啼嘴角壓緊了一點,眸色幽深深凝了老達一眼。不愧是曾經差點成為首領的老達,一下子就想出來他跟芒接下來需要做什麼了。頷首輕地淡道:「去外面再說。」視線有意無意掃過山洞裡笑聲不斷的女人們,月……她應該不會同意把她也送到卜卜山吧。
知道是要避開吳熙月,老達點點頭隨著一起離開山洞走到外面。
找了處離山洞口有些遠的地方,老達不喜歡拖泥帶水乾脆問起來,「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們走呢?去卜卜山你是知道要經過一道峽谷,上回雨災很有可能把峽谷裡的巨石給衝出來些,也許還會我們通向卜卜山的路擋住。這幾天天氣不錯,依我看不如明天離開山洞。」
已經不能再把老人們留在山洞裡的,月既然說了她殺氣的幾個男人有可能是來卜卜山打聽情況的,……一旦真讓剋剋巫發現蒼措部落突然間多了許多老達,以他的狡猾肯定會懷疑起來,到時候再送老人,女人離開就難了。
無視掉老多吉的笑意,啼沉思少許峻顏微冷冷靜道:「明天,明天天亮我派幾個年輕男人護送你們回去。至於月……,她應該不會同意一起去卜卜山。我再問問她的意思,如果她願意一起離開就更好了。」
在族人心裡都是希望巫師月可以避開部落紛爭去卜卜山,可是,他太瞭解月了……,她是不會想到前去卜卜山等著他們過來接回部落裡。
而在山洞裡納雅則談起的石器,她也想擁有一把屬於自己的石刀或者是石箭,歸阿,黑耶兩個卻沒意。原因無他,就是覺得納雅太能來事,別拿著石器傷了自己的族人。
好不容易變老實,溫馴一點,歸阿他們是不想再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就這樣一直溫馴下去,所有的族人都會感到很開心。
吳熙月很不厚道笑起來,「你拿石器做什麼?好讓你一怒之下把歸阿,黑耶的鳥兒給割掉?再說了,你現在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方便用石器啊。消停一點啊,別讓歸阿他們總是擔心你。」
「喂喂喂,我比起以前已經老實了許多許多吧。以前,部落裡的男人哪有一個不聽我的話?現在,……」納雅撅撅嘴有些委屈起來,「現在男人才不會再聽我說什麼呢,雖然以前我也幫助過部落許多,可自從月你來了以後男人遇到什麼難道首先想到的是我呢。」
「而且啊,在以前啼他們要是離開山洞後一般都是吩咐我照顧好留守下來的族人,你看看現在,哼!啼每次離開部落只對你說些悄悄話,哪怕歸阿也留守在山洞裡,他也很少吩咐歸阿了呢。」
好像……也是哦。她剛到來蒼措部落裡只有匡,伐合兩個男人,加納雅一個女人,當時有什麼時候確實都是先問明納雅等她做出決定後,伐合,匡才會去做的。之前因為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納雅當自己是啞巴,然後要讓匡他們割下一個野豬頭前去布阿部落請巫醫過來醫治她。
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納雅在部落裡地位確實蠻高的。
苦逼的是……現在她成了巫師,地位是噌地一下飆過了納雅成為部落數一數二的把手。這麼想來,她倒時明白了為毛納雅有一般時間為毛時不時弄點脾氣出來,誰也不喜歡被忽略,誰也不喜歡從以前說一不二的地位突掉到做什麼事情都要被人管束。
拍拍納雅的肩膀,吳熙月感慨道:「想當初你也是一個厲害角色啊,結果硬是被我給擠下去了。不過現在你也不虧啊,由我照顧保準你生下個健康小孩出來!咦,今天的肉湯是誰負責去煮?」
「是巴哈爾。」一旁倒酒到另一個竹罐裡的才滿抿著嘴笑著回答,格桑又笑瞇瞇加了一句,「本來是歸阿煮的,巴哈爾比手勁輸給了他,就成了巴哈爾煮了。」煮肉湯是一定要守著柴火才行,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幹這事情,太沒有趣了!
吳熙月也不喜歡,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才滿她們做,乾脆就交給男人們自己安排去了。
納雅對肉湯並不拒絕,似想到了什麼她舔嘴唇愁悵道:「我很想吃鹽巴了,喝的血雖然也有鹽味可就是沒有加了鹽的肉好吃。」
「看看以後能不能走出去換鹽吧,我聽老達說莫河外面的部落可以換到鹽,等事情解決後我們就到外面去換鹽。」對鹽來的來源吳熙月倒是不急,上回在老巫師的山洞裡用樹根就燒出過鹽,這段時間她也找了可沒有再發現夏櫚樹,黑色晶鹽也就沒有辦法提煉出來。
納雅搖頭歎起來,「我們從來沒有人走到莫河外面,誰知道能不能換到鹽啊。布阿部落倒是會派人到外面去換鹽,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換到的食鹽。莫河那麼寬,也不能過去啊。」
「那可不一定,既然有部落能多莫河外面到我們這裡來,就一定是可以到外面去。」吳熙月微笑著,人類的智慧是可怕的,沒有什麼問題是可以難道人類。過河,真要想過河的話是一定可以想到辦法。
納雅聞言,眼睛一亮,「月,你不也是從莫河外面過來的嗎?嘿,你是怎麼穿過莫河的啊。莫河是不是很寬?有沒有老人說的恐怕?」
呃……她沒有見過莫河,但見過長江,黃河……。也算是從外面過來的,但離開豈止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尼瑪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插著翅膀都飛不回去的!
嘴角扯了扯,淡道:「很寬,非常非常的寬!我過來的時候正好是旱季,嗯,就是指沒有下雨,莫河有些地方水干了,然後……我就是趁機過來的。」這種說話也不是不成立滴,黃河,長江也有那麼幾天是干水季呢。
「莫河水還會幹嗎?」納雅很困惑,在她的腦海裡莫河是一條很寬很寬的河,站在旁邊還有可能會被河裡掀起來的水給拍下去,老人們都是這樣說啊。怎麼月說莫河的水還會幹呢?
才滿,格桑也很困惑,她們都是聽老人們說莫河是誰也不能走過去的河,也有一些勇敢的族人曾經走過去但卻再也沒有回來過,走出莫河的族人喜歡上外面不會再回來了。
就知道她們不會相信,吳熙月聳聳肩膀沒有再說話。
納雅在一旁邊幽幽說了句,「我可以找啼要些鹽巴……。」她從歸阿嘴裡得到啼拿了食物從西瑪手裡換了鹽巴回來。
「找啼要些鹽嗎?」吳熙月疑惑著重複了句,眸波微動問道:「啼身上有鹽巴嗎?你怎麼知道?」
納雅笑瞇瞇起來,「當然有啊,上回啼就拿了食物到布阿部落換取食物呢。回來的時候食物沒有了,肯定是換到鹽巴了吧。」
上回?上回是哪一回?吳熙月臉色微微沉了下來,才滿,格桑留意到心裡都不由沉了下,急急對納雅使起了眼色……。神靈啊!月都在生氣了,納雅你別再說下去了啊。
發現吳熙月臉色沉冷了許多,納雅嘴角笑容僵了下……,訕訕笑了兩聲有些亡羊補牢解釋起來,「很久很久了,應該是換到食物,等啼回來我再問問……。咳,那個我去曬獸皮去,今天太陽不錯啊,哈,哈哈……。」含糊不清解釋一下逃似的離開的山洞。
到布阿部落換取食物……,很久很久?這可以嗎?部落裡的食物一直都不夠族人吃,啼哪有可能還捨得用出食物出來去換去鹽巴呢?只有在食物豐足的時候才會這麼樣的。
而她以前也提過鹽巴,以啼對她的疼愛肯定是立馬拿出鹽巴給她……。那麼,納雅說的很久應該是她已經來到蒼措部落,且食物豐足的時候啼有去換鹽巴回來。
慢慢的想著……,吳熙月眼簾低垂臉上看上去平靜,實則心裡已經怒火濤天了起來。
啼接觸到布阿部落她知道就是兩次,一次祭祀,一次就是巫醫去逝去送行。祭祀那次送去的祭品都是頭一天打回來的,儲食洞裡肯定就沒有足夠的實物。還有一次就是石灰粉交易,這一次他是跟剋剋巫接觸不可能有機會換到食物。
那麼……就是最後一次去給巫醫送行跟布阿部落接觸了。那一次,啼他們確實有背著食物出去,她誤以為是巫醫死去送去的祭禮。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馬拉戈壁的!這回她又怒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沒有跟自己說一聲!槽!還說今晚跟她睡,休想!話說回來,他怎麼突然想到要換鹽回來呢?而且還是找到布阿部落換鹽。
芒手裡沒有鹽?別的部落沒有鹽嗎?
納雅心驚肉跳跑出來,抓住一個男人就急急問起來,「有沒有看到啼?有沒有看到啼?」直覺告訴她……她……她又闖禍了!真的,月的臉色一下子沉了許多,肯定是因為她的話而生氣了。
男人的大掌按在納雅的肩膀上,這傢伙……肚子好大個還在搖啊搖,別把小孩直接搖出來啊,憨重的聲音放得很柔,「別著急,啼沒有去打獵一定會在附近,我帶你去找。」
上了年紀的男人是不過很小心翼翼對待懷孕的女人,他們經歷過太多女人在自己面前懷上神種,早就蛋腚了。只有年輕的男人從成年後就沒有見過女人懷孕,難免要小心得多。
跟老達談完話從林子裡走出來啼看到聽到納雅在急急找到,月出什麼事情了,心神一慌啼加快腳步走出來。
「納雅。」清冷甘冽的聲音飄到已急到滿頭大汗的納雅耳朵裡宛如天簌,在男人的攙扶下急匆匆邊走邊著急道:「啼,你快去看看月。我剛才不知道說了什麼話一下子惹得月生氣了。」
原來是生氣……,沒有別的事情就好。
加快跳動的心跳漸漸平緩下來,眉峰邊的冷意也消散許子,「你說了什麼話惹月生氣了?」。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提到你拿了食物去換鹽巴,然……」然字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納雅眼前一花,鼻前旁邊有風刮過……啼已經沒有站在眼前了。鹽巴,……鹽巴!納雅倏地瞪大了眼睛!槽!這回她真是闖禍了!
鹽巴……,啼他們去換鹽巴是瞞著月去的啊!神靈啊,她她她……她竟然直接告訴了月。啊嗚,想死的心都有了……。
陪著她的族人是長聲一歎,目光幽幽,道:「納雅,你……又闖禍了。月是很恨西瑪,而啼卻背著月到她手裡換鹽巴,……神靈啊,月不生氣才怪呢。」男人只是單純地想到吳熙月是因為到西瑪手上換鹽巴而生氣,並不知道妹紙氣的是啼拿著食物換鹽巴而生氣。
在蒼措部落的另一邊,西瑪站在山洞裡臉色陰沉等著派出去打聽消息的族人。她低頭看了一眼腳邊擺著的石子,幾個族人出去有幾個太陽升起她就擺了幾個石子,已經好多石子了,派出去的族人卻還沒有回來。
剋剋巫去了密索部落也沒有回來,如果他知道是她的主意直接安排族人去蒼措部落,……一旦族人沒有平安回來他一定又會狠狠地教訓她。
「西瑪,要不我們再派幾個族人出去看看,都這麼久了也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事情啊。」賽古麗憂心如焚山洞裡走出來,派出去的男人裡就一個是她的男人,這麼久沒在部落裡來她很不安心。
西瑪冷地睇了她一眼,「剋剋巫很快要部落了,我再派族人出去他意見會更大。」原先派出去的族人都沒有回來,她哪裡敢再派人出去啊。
「可是……」
「別再說了!我是不會再派族人出去。」西瑪煩躁地打斷賽古麗的話,轉而是是讓她去照顧小孩,「你去看看幾個小孩今天怎麼樣了,都好幾天沒有吃食物再這麼下去剋剋巫回來都救不了他們。」
小孩就是煩!有肉條還不吃非要吃剛剛打回來的獵物,現在整個部落領地裡除了野鳥還能見到飛,別的野獸一隻都沒有看到,去哪裡給他們打回獵物回來?也不知道巫師跟霍加談得怎麼樣了……。
該死的!她才知道原來密索部落霍加跟巫師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老庫也一定清楚,只是她不知道。
她一臉的不耐煩讓賽古麗也不敢再說話,點點頭臉色暗淡離開山洞去照顧小孩,沒有食物全都是靠儲食洞裡的食物維持,再這麼下去……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下雪天。
西瑪返回山洞沒有一會就聽到外面傳來說話聲。心裡又喜又驚,是剋剋巫回來了……。
連夜趕路的剋剋巫並沒有前去西瑪的山洞裡,而是跟一個身材高大,大冷天獸皮斜系足腕上面有一個神秘圖紋的男人說著話,「這邊是西瑪的山洞你沒有來過,上面就是老庫的山洞,你跟密索部落族人居住在老庫的山洞裡就行,裡面有足夠的柴火。」口氣裡全然沒有陰沉沉的意味,倒是顯得一派輕鬆隨和,如同跟一個老朋友聊天一樣。
「你還是跟以前那樣,我是隨便住哪裡都可以。」男人的聲音縱越顯得蒼老卻是相當有勁,走路也是虎虎生威光看背影還以為是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再看他臉上皺紋微深,髮根泛白才知道這是一個已經有一定年紀的男人。
剋剋巫笑了幾聲,沒有了陰沉色感他的聲音異常醇厚,「以前多虧你們的照顧我才來到莫河一帶,後來又是你再次救了我,無論如何我都需要把你們安頓好才行。再說,這次是需要你們的幫助才行,哪敢把你丟到林子裡睡。」
「哈哈哈,你這傢伙脾氣倒是改了不少啊。早是這樣你還不用到這裡來了,一個小部落也值得你呆上這麼久。」霍加大笑起來,額角,眼角邊的皺紋更加深刻,他的五官很立體,鼻高眼廓深跟莫河一帶的原始人類有一定的區別,瞳孔顏色偏淡,是灰色而非黑色。一眼可以看出來這並非真正的莫河一帶部落族人,而是從外面遷移過來的部落族人。
已經走出來的西瑪遽地停下腳步,眼裡眸色閃爍不停,牙齒咬緊下唇西瑪的臉上浮上一層陰霾;霍加,她見過……,一個上了年紀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密索部落的人很少,也不喜歡跟別的部落走動,他們的族人也很少出現在祭祀上面,真正瞭解密索部落的人並不多。
一個小部落,她西瑪可從來沒有放在眼裡過。
卻沒有想到巫師跟霍加的關係親近到讓她震驚,那樣放鬆的口氣哪裡像是巫師與小部落首領之間的交流,根本就是很要好的朋友的口吻。
剋剋巫經過山洞似是無意地頓了下足,他看到陽光照進了山洞口,照出一道人影。眼裡閃過一絲陰戾,再開口時聲色陰沉如毒蛇出洞,「格裡部落首領芒帶著他的族人來到了蒼措部落裡,上回幾個外面狩獵的男人正好看到回來跟我一說才知道啼,芒倆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以前一樣好了。」
「這兩個年輕首領不太好對付啊,當年老巫師不就是看上他們兩個聰明有幹才帶在身邊嗎?」提到老巫師霍加沉暮的眉目裡斂起一絲陰沉,也是當年密索部落在他帶領下逃到莫河一帶,所有部落首領看在鹽巴的份上都同意讓他們留下來,只有老巫師不同意執意要求密索部落離開。
哼,現在的密索部落可不是剛來莫河一帶時那個戰敗的小部落了,想要消滅掉一個蒼措部落……,呵,只有跟剋剋巫聯手還不是小事一樁。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老庫居住過的山洞,剋剋巫倏地回頭看了一眼,瞥見一角獸皮閃進了灌木林裡,視線冷冷地落在還勾在灌木上的獸皮,剋剋巫冷漠開口,「西瑪,你可以出來了。」
在蒼措部落山洞裡,啼已經完全被吳熙月給無視,心裡又急又惱的啼差點沒把自己濃密烏黑的頭髮一把一把揪起來。他早知道女人是不會同意他拿食物去換鹽巴,所以才有意隱瞞,也特意招待了男人們別同女人提起。
歸阿!……你怎麼就告訴了納雅!
吳熙月聽著他的解釋心裡的氣憤也消去了大半,但……tmd她還是氣憤摔!她有表現得那麼想吃鹽巴嗎?有說過讓他拿著食物去換鹽巴嗎?為毛在去換鹽巴前不會問問她的意見呢?
丫的,她就說嘛上回從狼王身邊回來吃了烤肉怎麼覺得鹽味好重,喜歡到多吃了好幾塊!槽!什麼鹽味重,尼瑪根本就是這渾蛋換回來的鹽巴,……換回來就算了也該跟她說一說吧!結果呢,如果不是納雅說漏了嘴……她還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啼是頭髮都要急白了,他也是心痛女人沒有鹽巴吃才會拿出食物去換啊……,在以前,他真沒有為任何一個族人拿出食物去換鹽巴吃。因為是月,他才咬咬牙拿出食物跟西瑪交換。
「月,你跟我說說話吧。真不是故意要瞞著不跟你說,我是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拿食物換鹽巴才沒有跟你商量……。」【砰】,又是一塊石頭從山洞裡丟出來,啼眼皮彈了下閃閃避開……,月拿石頭砸人的準頭是越來越準了,一個下午他胸前,腿骨上面不知道砸中多少塊石頭,好幾次差點砸在了腦袋上面。
吳熙月懶得跟他什麼,麻痺的!明知道她不會同意那你還去幹毛啊!約會啊!啊呸!她可沒吃醋是很氣憤他的自做主張!手裡狠狠的搓著動物長筋跟草籐皮混搓在一起,真要從骨頭山翻到布阿部落裡,身上是需要帶著草籐攀爬才行。
冬季裡的草籐沒有水份很容易斷裂,加入有韌性的動物長筋就會牢固得多,到時候再泡上已經讓才滿,格桑他們煎出來的動物脂肪油,……應該是可以用許多了。沒有試過,先試試看可不可以了。
一根長繩搓出來吳熙月面無表情從山洞裡走出來,啼一瞧還以為是出來找他的,滿心歡喜走過去……,手伸出來女人卻是在他手臂外面擦肩而過,加個眼神都沒有甩給他。
淚流面滿……,早知道就不瞞著月了!唉,早知道又干毛去了呢?早說早省去誤會嘛。
男人啊,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滴,由其是妹紙這種強勢型的,眼裡肯本是容不了一點沙子。嗯,在感情上面妹紙絕對是「寧我負天下」的牛掰大女人思想,所以,她是不能容忍啼這種為她好就該隱瞞她的大男人思想。
眼睜睜看著女人從身邊經過他卻沒有一點辦法,伸出來的手驟然失了力氣垂放下來,下巴繃緊寒眸裡斂起一層陰霾。
是他錯了……,明明答應過她以後做什麼事情都不隱瞞她,結果,沒過多久他就自己做主幹了件她不並認可的事情。懊惱的啼狠不得抽自己幾耳光,如果山洞裡沒有族人他還真會抽了……。
部落首領也是需要有威信的,他只能是晚上再由月怎麼處理了。
燒著火,石鍋裡的肥巴煎到【滋滋】響,才滿突地感到後背一陣陣寒氣傳來,膽小的她握住一根乾柴顫顫著轉過身,抬眸看到部落巫師冷著臉,渾身散發著寒氣站在身後,才滿牙關都咯咯抖起來,「月月……月,我們……們……還還沒有煎好。」
格桑倒是笑著站起來,只是笑容裡怎麼瞧都有股心虛在裡面,換鹽巴的事情……咳,她們也是知道的,可是她們並不知道後面啼怎麼就沒有告訴月啊。心裡發虛格桑認為自己隱瞞了一件連巫師都不知道事情而感到不自在,「月,你先坐在一邊,很快就可以煎好了。我看到還有幾塊大肉沒有像你說到那要煎到捲起來就再生點火。」
「不用煎了,這樣子已經很不錯了,你們把火熄掉讓油自己涼下去。」見她們一臉害怕的模樣,吳熙月嘴角微微笑起來;遷怒別人是很沒有品的,她是不會犯沒品的錯誤。是啼的問題,與她們無關。
格桑見到她還能笑出來暗暗鬆口氣,還笑就說明月沒有太生氣,只是心裡不太舒服而已。熄掉柴火,空氣裡瀰漫的油渣香味並沒有立馬散去,格桑小心翼翼問起來,「月,這些大肉煎過後更香了,還能吃嗎?」丟掉就好可惜了呢,這麼香應該是能吃吧。
「可以吃啊,是挺香的。現在別急著撈出來,等涼了你們再夾出來吃。」眼角餘光瞥見啼朝這邊走來,吳熙月眼視微冷又同她們隨意說了兩句後便離開。她現在很不想跟啼說話!
甩頭,就是這麼小氣又怎地!明明說好有什麼事情不再隱瞞她,結果……槽!都瞞著她拿在秘林子裡獵回來的野豬肉換鹽巴去了!辛辛苦苦抬回來的食物就換了一點鹽巴回來,尼瑪太不划算了!
想要鹽巴是吧,姐兒現在就去煉出黑色晶鹽!一股惡氣盤在胸口是怎麼也沒有辦法散開,他怎麼就想著要隱瞞著自己呢!所有的族人都知道換了鹽巴,獨獨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滋味啊!
蛋疼的,那是好像她是一介外人排除在外的滋味!
氣呼呼從山洞裡衝出來,迎頭衝上急急拉著納雅回來認錯的歸阿;所有族人裡就歸阿最著急了,他們有些事情也不會隱瞞著女人的,所以才偷偷摸摸告訴了納雅,還特意叮囑千萬別跟月說,結果才安靜了一會又出問題了。
吳熙月搶先冷冷開口,「這件事情不關納雅的事,我還要多謝她告訴我,如果不是她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們的部落食物豐足到可以拿出來換鹽巴了!」又鄭重其事對納雅道:「今天謝謝你納雅!誰要敢說是你說錯的,你回頭告訴我!」
納雅一聽原來不是她錯了,苦瓜臉立馬飛揚起來,甩掉歸阿鉗制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樂呵呵道:「不客氣,我也不喜歡男人隱著我幹事情。」
歸阿:「……」月是不會怪她,可……可啼心裡會有氣的啊。而且還會把他也算上的,神靈啊,早知道他就不會跟歸阿說的。
「如果不是黑耶告訴我,其實我也是不知道啼有拿著食物換鹽巴的。」納雅從來不會是雪中送炭滴,在男人們身上她只會是落井下石哩。一拉水……就把黑耶也落下到水裡去。
虎軀一震的歸阿蛋都疼起來,原來黑耶也跟她說過……。
隨後得了啼暗中吩咐追出來的才滿,格桑都跑了出來,歸阿靈機一動脫口就問,「你們都知道了?」
「你是說換鹽巴的事情嗎?」才滿低頭著輕聲說起來,「知道了,男人們早就告訴了我跟格桑。」
歸阿感覺自己的蛋都要爆了……,不會是所有族人都知道,獨獨月不知道吧吧吧吧……。他頭有些暈了,這樣的話也難怪月會生氣啊。啼,你嘴巴太緊了……這麼久過去竟然沒有跟月提起一丁點。
身邊傷害者的啼都要鬱悶到吐出口血,深深感覺……男人跟女人之間真的不能有什麼秘密存在,不光如此,男人跟男人之間更不能女人不知道的秘密存在!
「你們快去看緊點月,別讓她跑太遠了。」歸阿一臉無奈揮揮手,他是真不知道啼會瞞得如此深,……一直沒有對月提起來。鹽巴都換回來了跟女人說一說有什麼關係呢?難不成她還會把鹽巴丟了不成?
走到山洞看到背脊挺直坐在柴火邊,峻顏沉沉的首領啼,歸阿走過去仰天長歎一聲,重地拍了下他肩頭,語重心長道:「啼啊,你以後真不能再瞞著女人了,你瞧,我們都跟自己的女人說了,你怎麼就沒有提一點點呢。」
能說他以為所有男人都沒有跟女人說嗎?
啼嘴角動了動,幽深不見底的寒眸盯著歸阿,削薄嘴唇抿緊,「不是說好都不要對女人說嗎?」所以,他一直很好的隱瞞著!
「……是沒有換回鹽巴前不要跟女人說,換回來後怎麼不能說了啊。」歸阿感到陣陣無力,他的首領啼在別的事情上絕對是腦子轉得飛快,怎麼就在女人身上跟木頭似的呢?
啼腮幫子一緊,聲色愈發的清冷起來,「所以,你們都告訴了女人!而我就跟個笨蛋一樣還瞞著月,弄得月現在很生氣很生氣。」說著,啼都要飆把辛酸淚了,他終於知道自己的族人在女人面前真的是沒有一點骨氣可言啊!
「哈,哈哈……」歸阿訕訕笑起來,這回他們確實也有錯誤,誰又想到啼……咳,這麼單純嘛。
沒過一會兒啼還在想著要如何向女人道歉,格桑慌慌張張跑回山洞,失聲尖叫起,「啼!你們快出去看看!月,月……月被一個跑得好快好快的男人抓走了!」
聞言,倆人同時蹭地站起來朝外面跑出來,啼冷著聲問了起來,「在哪裡被男人抓走了!」
「就是前面的樹林了裡,我們才追上月然後就有個男人從樹上面跳下來……,抱起月嗖嗖幾下不見了。」儘管格桑臉色發白,大滴大滴的汗水冒出來,口牙清晰告訴啼前因後果。
從樹上跳下來的男人……,速度好快。狼王的面孔從腦海裡一掠而過,啼加快了腳步朝樹林裡跑過去,如果是狼王的話……他就放心了!最怕的不是狼王,而是外族男人。
歸阿沒有跟過來,他需要把女人們全部護送到山洞裡,又吩咐在周邊忙碌的男人留守一部份到山洞保護女人,其他的跟他一起去追上啼。
「追上沒有。」
啼手裡拿著幾根狼毛,握在手裡對族人道:「月沒事情,我們回山洞裡去。」是狼王了,每次帶走月後他都會留下狼毛。
也只有他的速度飛快,讓他都沒有辦法追上去。
歸阿急了,「怎麼不去追啊!月都落在別的男人手上了!」
「我說不用就不用!」啼聲色倏地撥高了少許,口氣裡的怒火讓所有族人都愣住。……從來沒有見過啼發脾氣,歸阿也是擔心月啊……,他……他怎麼就發火了呢?
意識到自己口氣過重,啼深呼吸了口氣,放淡聲色,「是月認識的一個男人,是他帶走了月。放心吧,不用多久月自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