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之類的赤鐵礦石吳熙月亦喜亦憂起來,mmd真心發現她還有許多許多事情需要去做,石器只需要畫出式樣給男人們自己去捉摸就可以了,但鐵……這個怎麼煉出來呢?
放下石頭對老達笑道:「這種石頭是需面含了一樣特殊東西才會顯得硬,但不適合打磨石器,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今晚試磨一下,太更硬了會讓你無從下手呢。」
老達愣了愣,太硬了反而不行嗎?他就不信了!不會去當場質疑巫師說的話,老達嘿嘿兩聲不以為然笑起來,「行,我今晚試一試。」怎麼可能會不行呢?
手裡還拿著石頭的男人們一聽都傻了,他們辛苦挖出來的石頭不適合打磨石器?這……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吳熙月朝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有的人是屬於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老達就是這類人;轉過身卻見啼目光微有探究看著自己,吳熙月心裡一沉,這傢伙一向很聰明,他不會是瞧出點什麼了吧?
她現在確實沒有怎麼考慮把鐵給煉出來,尼瑪不知道煉讓她煉個毛啊。
啼見吳熙月神色不變只是嘴角邊的笑意收斂了一點,修眉輕地揚了下……,月心裡又在想什麼事情了。他可以肯定。而且也可以肯定她現在不願意說出來,既然是這樣那就等到她願意說出來的時候吧。
芒聽她說石頭太硬反而不好打磨,眸波閃了閃便吩咐族人都把同一色的岩石都挑在出來撿放到一邊,轉是眉目溫潤對吳熙月微笑道:「月,這些石頭我們就放到一邊,等你想怎麼用我們再拿出來。」他同啼一樣猜想到吳熙月可能想到了別的什麼事情。
石頭也是可以有用處的,那麼就全部留下來等著用得上。
「嗯,你們都放下來我看看哪些石頭適合,哪些不適合。」吳熙月抿嘴笑起來,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好糊弄的傢伙,一個二個都猜出來這些石頭還是用處的。
留意到芒臉上有一處劃痕,吳熙月聲色一緊,「你臉上怎麼回來?讓什麼東西傷到了?」劃痕雖淺卻是從左額角上方劃過眼骨一直斜延長到下巴右側。
「是不是看著挺嚇人?」芒抬手摸了下傷痕,並不在乎笑道:「挖石頭時候不知道那個渾蛋隨便亂丟石子,我一抬頭正好被石頭邊緣給掃刮過。就是看著嚇人其實沒有什麼,當時都沒有出血第二天清晨起來才知道受了傷。」
她的關心讓芒心裡非常高興,玉色的眸子裡水眸盪開內裡的溫柔全部都落在吳熙月身上。
啼瞧在眼裡心裡面是特麼地不是滋味,如果……如果女人還像以前那麼多該有多好啊,芒這渾蛋一定可以找到另一個他喜歡的。心裡不舒服臉上表情清淡不顯半分,他對自己出現在叢林裡一下子就讓族人發現的事情頗感興趣。
他問了出來吳熙月才知道原來是族人沒有看清楚是啼他們才冒然吹了號角,雖然都讓大家都驚了下但是虛驚一場,側成也說明了她設下的哨崗還是挺有作用的,以前雖然也有放哨的但哪有她安排的這麼精細呢。
下巴小小地揚起,吳熙月笑瞇瞇道:「怎麼樣,還不錯吧。來,給你看一樣東西,如果你能看懂的話就知道我的安排有多重要了呢。」頓了下,又對芒笑道:「你也是首領,一起過來看看,也許會對格裡部落有幫助。」
又對幾個男人道:「你們到這邊來生堆火。」
只是一個說話間吳熙月心裡已閃過無數念頭,無論如何也需要把芒拉到一條船上才行。解決掉了布阿部落尼瑪別又起了內哄倒便宜了其他幾個小部落。
玉色眸子裡目光微動,芒笑了下便也跟了過去,追快一步並在吳熙月左側,「號角聲傳遞是否有危險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月,你以前的部落裡是不是遇到危險吹起牛角呢。」
任何一個部落族人都知道牛角加工一下是可以吹響的,但從來沒有想過要拿牛角示警。
「嗯,一般來說有什麼危險都是吹號角。」吳熙月表情有些古怪,古時有敵情一般是點狼煙,吹號角貌似是一場戰役快要結束為取得最後勝利才吹號角……,丫的!平時聽老二說多了一些戰場典故她都有些搞混了。
不理了,吹號角就吹號角吧……,除了這玩意兒聲音大吹起來讓人一下可以聽到,她想不出別的什麼示警方法了。
芒沉思了少會,薄唇抿了會,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月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從哪裡過來呢?還安排的族人在樹上等著我們回來。」
抹汗……,哪裡是為了等你們回來才安排的啊,姐兒是擔心有外族人侵入發伐。
鋪圖在柴火灰上面的地圖並沒有去掉,吳熙月對手裡拿著火把跟來的族人道:「你們在那邊把火點起,小心點別踩到這裡。」有了火光才能看清楚她繪圖出來的地圖。
身為首領,腦子確實是要聰明許多。
啼跟芒倆人看著圖在地面上的圖,先前跟歸阿他們一樣一臉茫然,倏地間,兩人眉心蹙起同樣幽黑不見底的眸子裡點點光亮浮起,如流星過星黑暗,浮光燦爛異為炫亮。
「把火把給我。」寒眸裡閃爍著亮彩的啼伸出手讓族人單獨拿出一個火把給他,他需要再仔細看清楚才行……,分明已經記在了心裡但似是又沒有完全看清楚一般,巨浪大掀的心間湧出平生未有過的震驚,他……要再仔細看清楚才行。
吳熙月退後小步輕聲對族人道:「再抱些乾柴過來,在這裡再生堆火。」部落裡乾柴有許多不用擔心浪費,瞧他們的表情似乎已經明白過來她圖的是什麼樣,否則臉上不會有如此之大的變化。
接下來她倒是驚訝兩個男人的聰慧通透的,男人的聰明確實是……只有在大事上面才能很好體現出來;本是退後小步的,現在聽著他們小聲討論吳熙月乾脆坐在火堆邊豎耳細聽他們是怎麼說的。
「這裡應該是瘴氣林了,這邊……這邊,嗯,這邊我知道是可以通往我格裡部落叢林的地方。」芒的聲音如珠玉清潤潺潺而流,他手裡多了一根細枝,隨著他手腕輕轉細枝在地圖上面慢慢划動,他很小心地避免細枝觸碰到柴灰上面劃壞這一幅壯麗山河。
細枝再往下一點,就與啼執在手裡的細枝碰到了;倆人抬眸一視,目子裡閃過彼此都清楚的籌劃,這裡……這裡就是幾處可以通往布阿部落的叢林。
啼指了某處對坐在火堆邊雙手托腮眼睛微瞇似要睡覺的女人輕聲道:「月,你當初是從骨頭山裡走回部落的嗎?」輕輕的聲音裡有微不可覺的顫意,就好像是一粒石子輕地落在湖水裡,唯有落水剎那間微瀾很快恢復了平靜。
閉開眼睛都不用走過去,早把地圖記熟於懷的吳熙月妹紙都不用走過去只需要看著他手裡細枝點指的位置心裡就知道他想要問的是哪裡。
「那個地方叫骨頭山是名付其實。從骨頭山不但可以走回我們部落山洞,也可以到達布阿部落。」吳熙月輕聲慢理的說道,骨頭山可以通向兩個部落遠不止她一個人知道,至少……剋剋巫或是西瑪都知道的,否則,當時大水把布阿部落通向外面的去路都封死,依是有族人能到蒼措部落假報消息。
抿抿嘴角說出自己的猜測,「這條路我懷疑剋剋巫或是西瑪都是清楚,你們想要從這裡偷偷潛入布阿部落我看還是算了,光爬上那峭壁就要花費不少力氣。」
「月當初是怎麼從峭壁上面下來的?」芒困惑問起,那峭壁他也是清楚的,當時布阿,蒼措部落在老巫師調節下關係還沒有現在這麼僵硬,自己還在老巫師山洞溜出去看過族人們是如何處理病死的族人,都是從峭壁上面把族人丟下去,有的沒有丟到山谷裡就直接掛在樹上面,有運氣不好的掛在樹上不說面,還讓樹枝直接把身子都戳穿。
吳熙月眼角抽了抽……,還是大大方方承認,「是狼王抱我下來的……,你們是知道他的能耐,峭壁下面就是他的山洞,他最熟悉骨山頭地形。」
啼:「……」芒,你是嫌月想不起狼王對吧!
芒:「……」嘴賤!怎麼突然提起以前的事情了呢?還扯出個狼王出來!
倆個男人臉皮子同時抽了下,很有默默不再說什麼。
從骨頭山穿過到達布阿部落是不行了,那麼……還有這幾個地方。拿著細枝啼指了另外一個地方,他**湧天的心間依舊是久久不能平復下來,月……她怎麼厲害到這種地步了,竟然把兩個部落之間的叢林都清清楚楚畫柴灰上面,還畫得如此的清楚,哪裡通往哪裡他一看就知道了。
很想問……卻又不敢問。他生怕一問又觸起月對以前那個大部落的想念,任何一個族人離開自己生活的部落都會很傷心,他不想自己的女人想到以前的事情而傷心,捨不得……很捨不得她傷心。
「啼,明天我去看看穿過這裡行不行,月畫出來的地方只有這個地方我們是沒有去過,其它的……,我們能想到布阿部落肯定也能想到,以剋剋巫的聰明早就在這些地方安排族人放哨,我們一過去他們就會知道。」芒聲音微地斂緊,玉色眸子裡流露出淡淡鋒芒才幾個站在旁邊聽到雲裡霧裡完全不知道他說什麼的格裡部落男人死死低下頭,似乎很害怕此時的芒。
吳熙月見此,對芒是各種羨慕,麻痺的!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讓族人又敬又畏。這本事……可不是隨便就有的,鐵定是暗地裡芒用了一些小手段。
對一個曾經是四伏受敵的芒如果沒有一點手段又怎麼可能在首領之位大爭中活下來,且成為最後贏家呢。手段,鐵定是有滴,只不過吳熙月暫時沒有機會看到罷了。
啼的細枝停要他們從未走過的山脈,頓了頓抿著唇角聲色清冽道:「從這裡過去……,你看,需要經過密索部落,密索部落首領霍加跟剋剋巫的關係一直都不錯,當時剋剋巫差點讓老巫師殺死就是霍加暗中救下他。真要過去的話首先要解決到密索部落才行。」
想讓格裡,蒼措部落的族人潛入布阿部落要必須要偷偷地才行,一定要趁他們沒有防備先殺死一部份布阿部落男人,勝算的機會才會更大,如果是直接領著族人過去……還沒有到布阿部落的山洞裡族人們只差死傷無數了。
想要勝利一定要計劃仔細才行,半點差露都不行。
提到密索部落芒手指揉揉額角,「霍加跟布阿部落關係是因為剋剋巫時不時送幾個女人給霍加交配,還有就是剋剋巫曾經說過只要有他在布阿部落的一天,密索部落會永遠得到神靈眷顧。」
「你說……,如果我們時不時給密索部落弄出一點麻煩出來,霍加還信不信剋剋巫的話呢?」
啼修眉微揚,淡冷地聲線有笑意起伏,「你又打算向以前對付他們一樣對付密索部落?」他們,是指格裡部落前任首領,還有芒的阿母。
「怎麼?你有意見?我倒認為挺不錯的。」密索部落是一個比較特殊的部落,他們是從外面莫河外面遷徙過來的部落,密索部落以前是一個大部落,最後因為戰敗不得不逃到莫河深處。
就現在而言,密索部落也不能說是一個小部落,男人們的數量跟蒼措部落是不相上下。
吳熙月對芒以前使過的計劃很感興趣,哈達告訴過她芒在部落裡以前也是活得挺不容易的,當時她確實也是想被自己親生母親厭棄確實是不幸。
「只要能行,我不會有意見。明天你帶族人去密索部落,我帶族人把石器加緊打磨,快下雪了……,芒,我們動作要加快才行。」啼微地吐出口濁氣,火色下峻冷面靨半明半暗瞧不出他心裡想什麼,唯眉那雙寒眸清冷寒厲讓人不寒粟。
討厭了老半天倆人總算覺得肚子有些餓意的,族人早就把肉烤熟等著他們去吃;啼坐下來也不忘記讓吳熙月坐在身邊,眼裡盛著寵溺細細地看著吳熙月,瞧得吳熙月老臉都有些不太自在他才慢悠悠道:「月,你安排放哨的位置正好都是可以進入部落山洞的位置,難怪我們一出現族人們就吹號角了。」
「還不是因為月她們回來遭到幾個布阿部落男人的偷襲!」納雅手握拳頭氣憤道,「啼,你們要幹掉他們就要盡快行動了!我跟月懷疑那幾個男人其實是來偷我們儲食洞裡的食物!」
啼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去,他側首問起歸阿,「說清楚一點。」分明嘴裡只吐出幾個字眼,硬是讓留守在山洞裡的族人覺得好像有許多石頭壓在腦門上般。
「是月回來在離山洞不遠地方碰上幾個布阿男人,也許是來偷食物,也許是來打探我們部落的情況。那一邊……我們平時就少有族人轉過去,月回來我們也沒有發現,就……就……」隨著啼的目光越來越凌厲,歸阿說到最後已經沒有勇氣再說下去了。坐在旁邊臉色發白嘴唇嚅嚅沒有再說下去。
納雅瞧不慣了,哼哼道:「也不能怪歸阿,誰叫你們不好好安排族人放哨這;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怪誰,要怪就怪我們部落族人太少沒有辦法安排過來。」
這倒是大實話,吳熙月暗暗點頭,清了下嗓子道:「事情過去就算了,眼下我們是要好好籌劃什麼時候對付布阿部落了,剋剋巫肯定是已經準備要對我們出手,都是早晚問題。啼,依我看,我們必須得搶先才行。」在這裡,搶先就在佔了先機,讓布阿部落都攻打到山洞裡來……,其實也是不錯的,坐等魚兒上勾麼。
不過,啼他們是肯定不同意。都讓敵人打上門來了,以後怎麼在莫河一帶立足呢?
現在的吳熙月還不知道會有離開莫河一帶,走到外面去的那天到來。
她一開口沒有人再敢有異議,納維沉默下來拉過歸阿的手坐在一旁邊,她還是心疼自己的男人。黑耶默默地拍了拍納雅的後背,表示不要生氣。
對黑耶牽強地笑了笑,納雅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氣氛一下子壓低了許多,芒見此微微歎了口氣側側身子俯耳對吳熙月輕聲道:「我明天去密索部落,會在下雪前將布阿部落解決掉的。」
「你小心一點,霍加有膽量瞞著老巫師救下剋剋巫,他們之間怕是有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吳熙月聲音斂緊道起來,「有什麼情況別先衝上去,回部落再說。」
不知不覺中,吳熙月也是把格裡部落當成是自己的部落對待了。有時候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會在你自己完全不之情下吐噬掉你原則的堅持。
芒彎彎眉眼,嘴邊笑意不止,「我會的。啼他有打算呢,他早就決定要滅掉布阿部落,現在機會來了他是不會再放棄。」
吳熙月斂眉沉思會,終究還是認為芒現在去密索部落有一定然險,轉對啼問道:「你最好還是派族人打聽打聽霍加最近有沒有跟剋剋巫頻頻接觸,如果有的話,我想是沒有必要記芒前去密索部落了。」
她的話讓倆個男人都沉思起來,還是月想的比較深;霍加既跟剋剋巫的關係不錯,……估計是不會眼睜睜看著布阿部落被滅掉,會在暗中幫助。
「明天先去密索部落暗暗觀察幾天,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試試從骨頭山上面翻過去。」啼眸色幽暗,霍加是個麻煩……,說不定也是剋剋巫的退路啊。
布阿部落戰敗後只有一個族人沒有死去也許密索部落就是他們的部落了,微虛眼角邊有厲色掠過,如此,密索部落又成了第二個布阿部落。而蒼措部落又需要準備跟密索部落決鬥了。
想到這裡,啼驀地睜開幽冽寒眸,眼裡的厲色更盛起來;想要從此以後讓蒼措部落族人過上安穩豐足的生活,絕對不能讓密索部落成為第二個布阿部落。
「芒,我同意你的辦法。」啼突如地說了一句,聲色裡的戾氣讓吳熙月心裡重地咯登了下。視線落在芒的臉上,……他想出了什麼辦法?啼好似是先前不太同意,現在又突然同意了。
聯想到之前說芒對付前任首領的辦法……,會是同樣的辦法嗎?用在密索部落可行嗎?
芒展顏笑起來,神清骨秀別有一番風姿,「我早知道你會同意,以剋剋巫的個性會跟霍加交好,他的目地肯定不會單純;如果我猜測對的話,他應該是跟你把老人安頓在卜卜山是一樣。」
坐在火堆邊的男人早就聽到心驚膽顫起來,再聽芒如此一說,老達兩目圓瞪遽然起身喝起,「那可不行!我們想盡辦法要幹掉布阿部落哪能讓密索部落再坐大?更何況密索還是從外面遷離過來的,更不可能在讓霍加的實力大過我們蒼措部落。」
「沒錯!霍加這老頭看上去笑呵呵的,心裡不知道打些什麼壞主意。不能留下他們,要幹掉就一起幹掉!」老人們對霍加的瞭解要比啼他們更加清楚些。
吳熙月對這些小部落是沒有怎麼瞭解過的,眼裡閃過疑惑,「霍加是個老頭子了嗎?」不然為毛這些老人都很清楚霍加呢?
「霍加……,他一直是密索部落的首領,老庫還比他晚成為布阿部落的首領。」垂下眼簾掩住寒眸裡的冷意,挑起唇角淺淺而道:「密索部落到了他手上從來沒有再換過首領。」
吳熙月聞言心神一震,也就是說幾個部落都換了首領,只有霍加一直穩坐首領之位從來沒有被替換過。該死的!這好像更加麻煩烏!比布阿部落更要麻煩!只在內部團結,首領手段厲害才會讓部落首領之位穩穩坐住。
密索……一個從戰敗後遷移到莫河一帶的部落。
腦裡似有一絲靈光閃過,吳熙月心神一沉,「密索部落是什麼時候來到莫河一帶?剋剋巫為什麼獨獨對霍加要好?」
沒有人能回答出她的問題,唯有老達沉吟會有些拿不定道:「好像也有挺久的,霍加這傢伙也是個狠角色,當年剋剋巫被火燒身布阿部落的巫醫都沒有救他,是霍加在暗中幫了他一把,後來不知道到什麼時候開始剋剋巫是挺關顧密索部落。」
吳熙月鬆了口氣,這麼說來在以前剋剋巫跟密索部落是沒有什麼交情。可是密索部落到底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呢?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夜色越來越深,北風也吹了起來,族人放下卷在洞口上面的草蓆把風給擋住,又搬了木柵橫放安排好族人放哨熱鬧了一天的山洞才漸漸平靜了下來。吳熙月的山洞已經完全開鑿完畢,又空了這麼久沒有先前的潮味,拿出早准好的草蓆在地面再在上面鋪一層獸皮,吳熙月是心滿意足睡下來。
真好,總算有自己單獨的洞穴鳥。
啼跟芒是一道外出洗了把臉,又特意把身體擦乾淨,折回山洞先是讓草蓆擋在外面,進去又一個奇怪東西給擋住。芒挑挑眉頭,笑起來,「不用說,肯定是月的想法。呵,越跟她在一起越覺得她聰明到讓我自愧。」
「那就不要跟她在一起。」啼抿抿嘴角淡淡說起,「我是不會介意你離開。」
芒心裡一梗,俊顏有些發黑,冷冷道起,「想得美,她那麼漂亮聰明我可捨不得讓你一個人佔有。聰明漂亮又善良的女人怎麼能只擁有一個男人呢,像納雅她們幾個女人都擁有了好幾個男人,月的身邊更要有男人保護才行。」
「於是,有了你,還有了狼王。」啼冷地睇了他一眼,嘴裡澀到發苦卻不得不承認芒說的有道理;月的身邊怎麼可能會只有他一個男人呢,在以前的大部落裡肯定同樣有許多男人想跟月在一起呢。
芒沉默小會,玉一樣清透的雙眸幽色暗斂。狼王,這傢伙……太厲害了!他跟啼都不是他的對手。真讓人頭痛,如果他一直纏著月的話……,芒都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了,他要一直纏著月……月肯定會同意跟他交配。
「狼王……」芒面部有些僵硬,說了狼王兩字後有些不知道如何說下去了。笑容凝固在嘴角,對狼王的加入深感無奈,半響才憋著口氣溫和道:「我們要慶幸狼王是個很厲害的傢伙,如果月同意的話……最少在我們外出時可以很放心將月交在狼王手裡。」
這純粹是自我安慰,任何人都是有私心的,哪怕是一隻雄性雄獸在看到自己的雌性被另外的雄性佔有都會怒氣沖沖。好在,在父權期女人們都是這個男人上一上,那個男人上一下,啼跟芒生活在這樣交系混亂的父權時期對女人獨佔的思想就淡化很多。
雖然有些不捨,可想明白看開一點倒也能接受。
咳,不看開不行啊,僧多粥少,得舀勻一點才行,才不能讓男人當一輩子的處男吧,那得多悲劇嗷。
啼長腿大邁,獸皮群下面的大腿肌肉繃得有些緊;以為他不會再說起的芒走了幾步,才聽到啼淡淡說道:「只能是這麼想,你的加入我也是這麼想,如果狼王也來了,我也只能是這麼想。」
口氣太過淡然反而讓芒側目看過,眼簾低垂的啼早就把心裡面的澀意很好掩飾住;芒眸光閃了閃,倒是有些同情起啼來。以啼的強勢能容忍他對月的窺視多數是看在倆個人一起長大認識的情份上面,而狼王麼?芒也搞不定為什麼啼一下子就接受了他。
當真是以為狼王可以很好保護月嗎?
要知道一旦布阿部落幹掉的話,莫河一帶最大部落就是格裡部落裡了,他是肯定不會與蒼措部落為敵,那啼還需要擔心誰來傷害到芒呢?
嗯,啼是不會告訴芒……,他其實是防著芒滴。
狼王好歹是屬於狼族的首領,他再怎麼想得到月也不至於把月搶到狼族裡去。而芒就不一定了,他要是哪一天突然厭倦月輪流在兩個部落居住而想直接一個人佔有月,那到時候他豈不是需要跟芒為敵的?
老巫師一直就在告訴他任何事情不要想太完美,也不要認為男人之前的友誼可以一直保持下去。啼暗暗吐出口氣,這些都是老巫師單獨告訴他從來沒有跟芒說過。可,以芒的聰明他必定也是這麼想過。
所以……,他也是同意狼王加入啊。
倆個男人習慣性走到他們跟女人一起睡覺的地方,呃……,人呢?獸皮鋪好了人卻不見了。
離他們睡得比較近的一個男人爬起來,一臉神秘道:「我看到月朝她自己的山洞裡去了,你們過去,她應該在山洞裡等你們過去呢。」誰都知道月在交配上面完全放不開,一點都不喜歡當著族人面的交配起來,單獨開鑿一個山洞肯定是為了方便跟啼,芒倆個男人交配啦。
吳熙月的本意在她不知情下硬讓族人給扭曲掉,想一個人清靜睡覺倒成了方便跟啼,芒倆男人交配了……。
單獨開鑿的山洞啊……,啼瞳孔裡的光芒像是煙火一樣閃爍了幾下,薄唇勾起轉而對芒道:「一起過?還是,分開睡覺?」
「當然是一起過去!」溫和的聲音撥高了少許,怎麼聽怎麼都可以聽出來芒口氣裡的高興。當然很高興,總算可以不要聽到女人說:別吵,別動,少給我摸,會被族人看到,聽到,覺察到等拒絕了。
族人都沒有睡呢,聽到兩個首領的對話個自都是好興奮……。跟巫師月交配呢,神靈啊,他們可以看一看嗎?好想看一看哇……,啼跟芒一定很厲害,就是不知道巫師月厲不厲害。
他們轉身朝吳熙月的山洞摸了過去,族人都悄悄爬了起來,山洞裡的火光是沒有辦法照到吳熙月單獨的山洞裡,族人只看到各自的首領步伐輕快走進了山洞。好幾個男人看到他們進去後,立馬爬起來跑到火堆邊手裡就握住一個火把。
族人眼睛地亮了……,原來大伙都想看哇。
啼他們沒有在山洞裡的日子吳熙月的神經總是繃得緊緊,只要他們一回來她是絕對地安心睡覺,儘管睡得沉但穿越過後養成的警惕還是讓她驚醒了過來。有人摸到她山洞裡來了……,倏地睜開雙眼,手在草蓆邊摸了下便摸到早放在旁邊的石頭,沒有定眼看清楚直接是拿起石頭往外面擲去。
丫的!那個渾蛋想趁機佔她便宜?
石頭是沒頭沒腦的丟出去,芒跟啼還沒有達到神人級別,哪裡會提防黑漆漆的山洞裡還會丟出幾塊石頭來。好在吳熙月是躺著擲石頭出來,砸也是砸到男人們的胸前,大腿上面。只是還有一塊石頭砸的地方有些兒猥瑣了,芒是疼到低喘了聲捂著受傷部落俊顏有些扭曲起來。
石頭砸在上面……,真是很痛!
身為男人啼很清楚芒被石頭砸在了哪裡,疼吧……,是挺疼的,砸得他胸口都發疼呢。更不用說是砸到需要拿出來跟女人交配的地方了,啼嘴角噙起笑意,挺不厚道的暗笑起來。
芒揉了揉吃痛的地方,後牙槽咬緊輕聲憤道:「我會讓月給我揉一揉!」看你還怎麼暗笑。
「月的手只會在我的身上。」啼笑容一斂,他不說他還沒有想到呢,三步並一步飛快走過來。還躺著的吳熙月都覺得那腿風都刮到自己臉上來了,黑著臉低著聲音吼起來,「再朝前一點大腿都要踢到我臉上來了!」
啼收腳,芒繼續邊揉著摸著走過來。
「你們倆睡外面去,怎麼又跑到我身邊來了?」吳熙月蛋疼起來,尼瑪的傷不起哇,美男在身邊……光看不能吃!誰叫現在是河蟹期啊,作者玩點重口味就被x了回來……,同傷不起嗷。
啼蹲下身子一摸……,沒有給他們留著獸皮,真要躺下來的話只能是躺在冰冷冷又咯骨頭的地面了。在芒還沒有摸近,啼悠然笑起來,那樣的笑注定隱藏在黑暗裡不會讓妹紙看到。
「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覺。」啼輕柔說著,長臂已伸了現來很準確地抱住了吳熙月,在她小聲嬌喝聲裡啼抱起她動作尼瑪跟閃電一樣,幾個天旋地轉……啼睡在她鋪好的地鋪上面,而她……整個人騎在了啼的身上面。
嗯,這姿勢有些重口味鳥,其由是重要部落跟重要部落貼得是密不透風。
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的行動收穫是如此的意外,本來沒有想法的兄弟這回來……再沒有想法就有毛病了。
吳熙月頂到嬌心是森森一震,尼瑪啊……,這麼大條……,她還沒有做好擴容啊!
以她現在的打算還沒有想到雀鳥一步,而是想著能不能先用手指頭擴擴容減輕第一次的痛苦。
吳熙月動了動,心裡面當然是有想法的!美男在身邊摸都摸了無數遍,硬是還沒有打到本壘,不光是他們倆個疼痛,丫的!姐兒是卵痛!低下身,軟軟的身子已經貼近,屬於女性的體香幽幽地傳入啼鼻子裡,再緩緩的渡到胸膛,就像是火一樣【轟】地將啼身子裡所有熱情都燃了。
壓仰的呼吸塊在安靜地洞穴裡尤為地突顯,啼狠狠地吸了口氣本是鉗制在吳熙月腰側的雙掌直接是深深地抱住她的身子,鼻息熾熱撲在她脖子邊,引得吳熙月身子輕地顫了下。
臥勒個去!這身子是放在火上面燒著的吧,燙到她心裡慌……。手臂用力支在他胸前,強勢性的支離倆人之間的距離,「放我下去,都沒有做好準備在這裡。」矯情了吧,分明是就有打算了!
吐槽!河蟹啊河蟹!肉什麼的……單獨開章了!
芒一聽啼的呼吸聲都變了,臉上是變幻莫測……,又讓他給搶先了過去!
他還不知道啼躺在上面,吳熙月躺在上面了。遠目,誰叫山洞裡好黑沒有光明呢,發生一些重口味又讓人欲哭無淚的事情是很自然。
暗忖,既然月讓啼下去……,嘿嘿,不如他就上來吧。
還以為妹紙是讓啼從獸皮墊上面下去……。
芒輕手輕腳走過去,摸到獸皮一角後,芒頓時兩眼發光……,直接就是撲了過去。很好,撲的動作特麼標準也特麼有準頭,實實在在撲到了吳熙月的後背上面……。
上面份量驟然加重,墊底的啼沉地地喘口氣。吳熙月被壓到胸部都發痛,由其是上面傳來的份量……讓她差點叉過氣。
撲上去後,芒才感覺貌似有些太對勁……,怎麼好像高了許多呢?
悲劇的吳熙月是三層夾心餅乾中間的那層甜甜心,上面是芒,下面是啼……三個人同時悶沉沉的聲音。
啼臉色鐵青咬牙憤吼,「芒,你給我起來!」
越發覺得不太對勁的芒一聽啼的聲音是從他身上面傳來,還沒有等他爬起來,黑暗暗的山洞驟然亮起來,妹紙跟啼自然是不可能把頭扭到山洞口去看的。芒是抬頭一看……,俊顏是黑裡透著光。
「哇!月,你好厲害啊!下面是啼,上面是芒……你這是怎麼做到的?」讓歸阿摟在懷裡的納雅兩眼是冒著綠光直直地看著山洞裡的三個……,興奮的口氣讓吳熙熙月頭痛的厲害。
「芒,你快起來!」吳熙月妹紙撫額痛苦呻〔口今〕,馬拉個戈壁的啊!她最清楚現在這樣的姿勢好容易引起誤會了!納雅精闢一總結更能讓男人想入非非。
最上面的芒已經看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黑到發光的俊顏這會神色更加變幻莫測起來,啼……竟然是在月的下面,而他又是在月的上面,噗……,怎麼他有種想流血的衝動呢?
他一動,納雅是快手快腳沖走來,哇哇大道:「別動,別動,讓我看看你們是怎麼進去的!臥槽!改天我也跟歸阿,黑耶試試。哈哈哈,這種姿勢我還沒試過呢。」
假裝沒有看到三個都黑透的臉,納雅是興致勃勃朝自己的男人招手,「喂,你們也快進來瞧瞧啊,學一學也是好嘛。」
吳熙月:「……」學學學!學個毛的學啊!這是誤會!這是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