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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卷 041 文 / 向唯達

    向左告訴曾直元:「您老從伊聖農場的場部醫院轉到柘市第一人民醫院進行治療的當天,我就按照曾濟賢的意思,花血本從鐵路公安處將賀帆弄了出來,當即決定讓他去天龍大廈的裝修工地監理收尾工程。我千叮嚀萬囑咐他行事情要謹慎,不想那小子還真有能耐,很快就與該工程的項目承包自然人發生矛盾,並想方設法給人小鞋穿——還擅自請監理公司和地震局的領導到『水煮天山』暢飲暢談一氣——不想這一飲一談就將問題給弄出來了。」

    曾直元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向左。向左自然明白曾直元是在責問他:「如此說來,歸根結底亂子還是你弄出來的咯?你不知道因為你的失誤,將『天龍大廈』給煮掉了麼?」

    向左只好回道:「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會將事情弄得這麼糟!」

    曾直元無奈地將眼一合。再度睜開時,他將目光投向了曾濟賢。曾濟賢搞不明白父親眼神中蘊含的意思,一時搭不上話——向左在心裡埋怨曾濟賢白白地給人當了二十幾年的兒子——此念一了,他立馬對曾濟賢說:「曾總說他一再要求你和我一起商量著辦事——你為什麼不照他說的去做,一天到晚粘著老婆,有什麼卵用呢?」

    曾直元聽完向左說完這話,眼光並沒有發生異樣——說明向左所說並不差。在場的除了鄧紅紅和文珍年長之外,就數向左的年歲大一點了。他就是代曾直元做家教,曾濟賢應該無話可說。誰讓他向左是曾濟賢的大舅子呢。所謂天上雷公大,地上舅爺大。若是逢到合適的機會,向左想代替曾直元煽曾濟賢幾巴掌。曾濟賢恐怕也不敢放半個屁——剛才向左那句刺耳的話,都沒有令曾濟賢動容。而在場的范婧滋就不一樣了。她聽後,強忍著心中的不悅代曾濟賢說出一句:「······向左先生!如果是因為遺傳之故,讓你無法甄別好歹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了。反之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是吃五穀長大的,而不是吃草長大的······再歹毒的話也戕不死人!」

    「我也要聲明一點的就是:如果不是曾直元要求我『早請示晚匯報』的話。我根本就不屑於站在這裡說話。你無須以我的現世為恥,我亦無意以你的今生為榮。說句心裡話,從今往後,我寧可與寵物狗寵物貓待在一起——吠心聲,而不願與人為伍——講鬼話。」

    實在是聽不下去的樊瓊故意火上澆油了:「蠻子!願您抱定做禽獸的宗旨吧!我們也好因此而開開眼叻!」

    「但願你不要因為我能夠聽懂鳥語而感到心裡不平!」向左反唇相譏。

    這時,鄧紅紅發現曾直元死魚樣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向左,便發話道:「阿左!請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調整一下心態,好嗎?你看,曾總有話跟你說呢。」

    向左用餘怒還沒有消盡的眼神看著曾直元說:「曾總!您別埋怨我太不像話。我非常怨恨自己的過往,深惡您的從前。我現在渴望找到解脫的方法與途徑。」

    「唯有一死可了之。」向左從曾直元的眼光裡讀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

    「你為什麼還要苟且偷生?」

    「我動彈不了,沒有能力找死呀。」

    「我可以幫你。」

    「謝謝!但前提是你必須幫我了卻心願——很多很多的心願。」

    「我保證有時間就來聽你指示。」

    「好!你準備怎麼個死法?」

    「公判大會的公判——死刑——立即執行——最好是凌遲——這樣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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