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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第159章 文 / 向唯達

    人性的醜陋被文珍歸咎於現實的醜陋。

    文珍在經營人生的過程中,在具體經營愛情的實踐活動裡,不經意間,為人攫取了「勞動」成果,確屬一件痛心疾首的事。但她相信有的人只能夠在造化為其編輯好的人生程序裡,作些個形式或是內容方面的增容罷了。向左就屬於這號人,前兆並不樂觀。因為凡事都有兆頭,喜歡吵架和無理取鬧的人,別人會送他(她)一句「吵死」二字。喜歡躥門和東遊西蕩的人,別人會送他(她)一句「躥死!!!」。喜歡惹是生非的人,自然就是在「找死」了。向左的行徑,在他的親友看來,無異於在「找死」。他的背叛,在文珍的意念中,就好比是在作油畫、水粉畫創作時,畫面上出現的一敗筆。只要調整心態,重新激發靈感,重新在人生的調色板上,慎而重之地調出一片色來,將敗筆覆蓋之後,或許最終的畫面會更好。

    當然大人物,也會出現小動作,文珍也不例外,她私下裡,也會學著一些鳳河市人,去走下著——將咒人的話「找死」送給向左。但他不知道,自然也就不予理會。就連陳素雲生病一事,他同樣不得而知。

    陳素雲由於年事已高,急怒一攻心,便病倒了。

    一連數日,她都水米未進,口中卻時刻叨念著向左。文珍、樊瓊和范婧滋只好輪流看護。她們誰都不願意將此事告訴向左。她們們堅信,沒有他,陳素雲的病同樣會好起來的。她們有一肚子的委屈,都不願當著陳素雲的面,向對方傾訴。她們都是當事人,心情都不比對方好到哪裡去,一旦觸及敏感的話題,難免牽動對方的愁腸。最終憋不住的范婧滋,便一個電話打給了遠在貴州辦案的曾濟賢。恰巧此時的他趁工作之便回到了老家孟彥,正與父母在家享天倫。

    這曾濟賢也是個藏不住話的角兒,等范婧滋過言完畢,便立刻話送起父母來。曾直元聽後,滿是一副幸災樂禍樣:「心智不健全的人,每逢人生之路出現太多的岔道,難免會步入歧途。加之他的人生軌跡原本就充滿了艱難與險阻,有今天的表現,見怪不怪了。這不是造化的過錯,是人類自身的過失。」

    「爸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曾濟賢問。

    「就拿我來說。這一輩子如果沒有遇到你媽媽鄧紅紅,境遇肯定會不一樣——或許會成為柳葉坪的『五保戶』之一。也或許······不假想了。總之,向左的生活中沒有文珍、樊瓊和霍群這三位女性的出現和存在,他的心路歷程和人生軌跡,肯定會是另一番景象。」

    「你的意思是,他的變化全賴別人的恩賜?!對於你的觀點,我不敢苟同。」

    「那你先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觀念從世人的意念中顛覆過來再說。」

    「但你也不可如此替向左推卸罪責呀。」

    「那你敢斷言那些大盜積賊,社會渣滓的產生,除其主觀能動之外,與社會環境,生活環境,毫不相干嗎?完全的真空狀態是不可能有好或孬的物種存在的······只有現實生活中,一切存在的現象都有其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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