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一身酒氣地回到翡翠山莊時，文珍趕緊彈掉手中的香煙頭，一臉歉然地問：「阿左！喝悶酒了？」
「不是！不是！羅廣文和楊文慈蒞臨鳳河市，作為贏聯總裁的我，理當做好權力交接的最後一項工作。你說是嗎？」
「哦！阿左！我不打算接受贏聯總裁一職。今天我很鄭重地與樊瓊，小滋談過此事了，並明確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文珍解釋道。
「是因為顧忌到我的感受嗎？你大可不必那樣做。其實，我們倆都在做著外行領導內行的工作，彼此調換一下工種，肯定更合適。」
「但我想繼續《贏》劇的拍攝工作。阿左！不如我們倆致力打造《贏》劇好了，這樣可以免卻······」
「你真是這樣想的？！那麼贏聯這片天空，又由誰來支撐呢？」
「我想乾脆讓樊瓊去張羅吧。這方面她比我們倆都有才，我相信她會創造出直銷事業的奇跡來的。」
「阿珍！你在為此事找托詞。其實，你比樊瓊有潛力和潛質。所謂大禮不辭小讓，大行不拘小謹。你應該知道做贏聯總裁，我當初就是一隻旱鴨子被趕上架的，屬於山中無老虎，猴子才充了霸王。現在，我根本沒有必要再打腫臉來充胖子了。與其讓一個在直銷事業上沒有建樹的，尸位素餐者佔著茅廁不拉屎，還不如趁機讓賢。你說是嗎？我想我不宜從商，舞文弄墨好像還有我施展拳腳的空間。何況你的『古商城』油畫系列，不是正好要趕製嗎？我與樸正賢，田中粟約好了，在『直銷盛會』開幕前，得從曾直元、羅廣文和楊文慈仨巨頭上多挖一點東西，並將之融入『古商城』油畫系列的主題······你覺得我的構思怎樣？」
「很好！」文珍聽向左這麼一說，相信他真的沒有思想包袱了，心忖他不失為一個提得起，也放得下的男子漢。於是自然而然地將話題扯到文學、藝術上了。雙方一談到『古商城』的古建築，說句不雅的話，即唾沫四濺。說起『古商城』標誌性的「窨子屋」，那正是他們要表現的主題——堂前屋後全由青石板鋪就。院牆，山牆是由青磚，白灰砌就的清水牆——灰縫絕對不超過5毫米；木質的主建築，覆蓋著小青瓦，高達四層，愈15米，屋內有天井，能沐雨露，可納陽光。屋頂的曬台更是木建築物中的一絕，有了望的功效。
勤勞智慧的鳳河人，造就的「窨子屋」，真是巧奪天工，遺憾的是杜牧沒有來鳳河一遊，否則《阿房宮賦》的姊妹篇《古商城賦》同樣飲譽海內，流傳千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