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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8章 帥帥你個混蛋,敢打老娘屁股 文 / 冉涵

    「朵朵,你……」陛下望著坐在一邊盯著他看的某朵,遲遲沒有動作,不由微瞇著一雙深光幽暗的鳳眸,玩味笑道:「怎麼,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要父皇教你麼?」

    一半的沐春風在他體內肆虐,還好他修為高深,平時還能壓制,不至於像某朵那樣被**焚燒得生不如死,可此時……一看她那呆呆傻傻的可愛摸樣,又忍不住逗弄,極力克制住奔騰的**……

    最初的糾結矛盾壓得他痛苦不堪,可一次次身體的糾纏,他漸漸意識到,他對她的渴望如此強烈,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覺醒,來勢洶湧,排山倒海,無法抗拒……

    他做不到把她交給別的男人,只是想想,心就會痛得喘不過氣來,怎麼可能做到……

    她愛他,而他……罷罷罷,他夭魅並非迂腐之人,只要她肯要,整個人就全給她……

    被他火熱的目光凝視著,饒是某朵臉皮再厚也不由微微紅了臉,他猜對了,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主導……

    ……(此處省略一萬字)

    雙手按上他結實的胸膛,低低的聲音無比魅惑:「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我要好好地欣賞一番,帥帥,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你不穿衣服的時候,跟穿衣服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個人?」

    三千青絲鋪在床榻上,他的肌膚若雪一般的白,然而在這一片瑩白中,卻不顯柔弱,他的身體剛健有力,給人一種乾淨卻又充滿力量的感覺,特別是那六塊強壯的腹肌。舒嬡詪鯖讎

    他嘴角噙笑,慵懶的聲音透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慾念:「我倒是想知道,在朵朵的眼裡,有什麼不一樣?」

    俯在他的耳畔,娓娓說道:「帥帥,你穿衣服的時候很高潔,很出塵,讓人有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我一直覺得你的完美是不是太空洞了?

    你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你沒有執著的追求,人生的樂趣於你來說,無非就是打發漫長生命的無聊消遣,你並沒有覺得很享受。

    然而……你不穿衣服的時候,卻更像個人了,一個有血有肉,有**的男人……但我喜歡這樣的你,很喜歡很喜歡。

    你是個好皇帝,英明,睿智,你習慣付出,給予,從不為自己爭取什麼;你是個好父親,寬容,豁達,給了我很多很多的愛;你也是個好情人,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將所有的痛深藏在心底,一如既往地對我笑……

    現在我覺得自己很幸運,還是一個蛋的時候你就把我撿回來。

    你相信麼,從蛋殼裡出來,看到你第一眼,我就下定決心,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哪怕只能做你女兒,我也要霸佔你一輩子,誰跟我搶,我就跟誰急。

    你的愛只能是我的,全部,所有,都是我的,一絲一毫也不能分給別人……我很自私,也很霸道……知道這樣不好,可我就是忍不住。

    沒辦法,我就是這麼自私,什麼都可以和人分享,唯獨你,只能完完整整的屬於我一個人。

    就算你無意中看了哪個女人一眼,對她笑了,我就會害怕。

    畢竟在你眼裡我還只是個幾歲的孩子,沒有火辣的身材,沒有美麗的容貌,也沒有立場阻止你去愛其他人,無計可施,無可奈何,只能整天纏著你,要你一遍一遍地說『你愛我,很多很多的愛』,不停地索要你的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心。

    你跟我鬧彆扭,好多天不來接我回宮,我急得想撓牆,我離家出走,你也不哄我留下來,我氣得想掐死你……

    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很幸福,就算永遠只能做你的公主,我也覺得很幸福,名分,天下人的眼光,我真的不介意,別人怎麼想,怎麼說,與我何干?

    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脆弱,只要你是愛我的,就算千夫所指,萬人唾罵,也激不起我心裡一絲漣漪。」

    深深地望進他隱有水色的黑眸,鼻尖在他唇上蹭了蹭,笑盈盈地問道:「帥帥,我猜,墨溪應該給你說過,我的神魂在人界流浪了十七年的事,對吧?」

    陛下點頭,隨後又搖頭:「幾個月前我就知道了,不過不是墨溪說的……朵朵,對不起,那麼多年讓你受苦了,是父皇不好,沒有早點發現你的神魂在人界……」

    陛下很是心酸,他視若珍寶的孩子,卻在人界流浪了十七年,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在孤兒院長大……如來到底打什麼主意,為什麼要把朵朵送去人界?

    「這件事帥帥不用道歉的,不是你的錯。」

    嘴角一彎,眼微微瞇起,小小的臉笑得燦爛明媚:「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是在美國長大的孩子,比你想像的要堅強得多。在人界那些年,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過了十七年,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顧,我也過得很好,也很快樂。說真的,我很喜歡人界的生活,如果不是因為你,可能我不會留在這裡,我並不稀罕做什麼公主,也不想做什麼神仙。」

    「我覺得神仙是可悲的存在,永恆的生命,滄海桑田也不過記憶裡小片段。還是做人好啊,正因為生命短暫所以懂得珍惜,小小的快樂便滿足了,這樣才是血有肉的生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什麼都空了,漫長的生命還有什麼樂趣,超然算什麼?難道對一切都視而不見就超然了?」

    「因為這裡有你,所以我留來了下來,乖乖做你的孩子,原想就這樣跟你過一輩子也不錯。可是,有些事我控制不了,一想到只能做你女兒,你身邊可能會有其他女人,我不再是你唯一的最愛……我就會忍不住期盼有一天你能發現我不是個孩子,跟你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在一起。」

    「帥帥,你記住,在我心裡,整個世界都沒有你來得重要,其他人不管說什麼也對我造成不了傷害……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太介懷,跟我在一起,我想你能感覺到快樂……」

    有溫熱的液體從她眼中溢出,順著臉頰滑下,一滴一滴,落個不停,從他的頸項流進他的心裡,淚珠在她小小的臉上閃著微光,陛下看了一會兒,吻干它們。

    「傻孩子……」輕柔的聲音好似一陣微醺的暖風在她耳邊拂過,略一用力,掙脫綁手上的絲帶,抬起她的臉,蹭了蹭她的鼻尖:「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我能給你的還很少……」

    柔若無骨的嬌軀抵在他身上,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纖巧的下巴微微上揚,越發襯得玉頸優美修長,羽睫微顫半掩迷離。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要觸在一起時,陛下卻停了下來,只是在鼻息糾纏間這麼看著她,用一種安靜而清寧的目光,帶著刻骨的愛憐和柔情,眼眸深邃,欲奪星月之光,卻只容得下她一人:「如你所說,你沒出現之前,我確實沒有想要過什麼,萬事都不強求,也不期待,但上天卻把你賜給了我……知道麼,對我來說這是多大的恩賜?不想你長大,不想你那麼聰明……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永遠將你留在身邊。朵朵,說起自私和小心眼,我跟你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想到你長大後會嫁人,投進別人的懷炮,就恨不得殺光天下所有的男人……明白了麼?只要你肯要,我永遠都是你的,愛是你的,人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淚還在流不停的少女移不開目光,也不能思考,只是怔怔地回望,直到他輕輕一笑,她才回過神來,沉沒在他清雅眸底,點染微亮的柔光。

    被那樣輕柔的注視籠罩,她的眼淚卻流得更洶湧了,夠了,這樣就夠了,有你最後那句話,所有的一切都圓滿了。

    淚眼婆娑地細細看他,他眉宇間輕逸含笑的神情,似是透出些許罕見的輕鬆,她貪戀他這樣的笑容,在七年的時光裡,她便喜歡在他的天鳳宮尋找他的眼睛,他總是在她目光尋到他的剎那抬眸,無心一笑,那短暫的瞬間,彷彿一副完美的表情破開了輕微裂痕,露出出塵與優雅之下掩藏的一絲真實。

    那感覺總令她奇異而欣喜,像懷揣了一個珍貴的小秘密,那樣的笑,只有她才能看到。

    千回百轉,深淺心事,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折進眼裡只剩極致的溫柔。

    他的眼睛漩渦般深邃,好似想將她吸入,她的臉貼了上去,輕輕摩挲他的臉頰,夢囈般地輕聲道:「我們是一樣的人呢,都很傻……想抱我嗎?」

    低緩的聲音好似有蠱惑人心的魔力,他只覺綻開心花無涯,是那樣暖而炙烈,環在她腰間的手慢慢收緊,性感的喉結不斷滾動:「……想。」

    兩具身軀緊密地貼在一起,耳鬢廝磨,她的鼻尖在他額頭輕柔地摩挲,情不自禁的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伸出舌尖輕輕描摹他的唇形,迷離的黑眸卻沒離開他的視線,這一刻,她的眼裡只有他。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體裡藏著這麼多眼淚,像綿綿的春雨般一直一直下個不停。

    「寶貝,別哭了……」將她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吻去在她臉上縱橫的淚,嘴角卻綻放著溫柔的笑:「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他越是溫柔,她哭得厲害,都說人在開心的時候會笑,而她卻恰恰相反,巨大的喜悅將她的心撐得太滿,除了眼淚她不知該如何發洩。

    覆在他頸窩處,抽抽噎噎地說道:「別打攪我……讓我安安靜靜地哭會兒……」

    打攪?陛下無奈了,輕輕拍著她的背,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小聲抱怨道:「朵朵,你能不能等會兒再哭,或者先起來把衣服穿上,你這樣……是想憋死我麼?你父皇我是個男人,還是個很正常的男人……」

    「……你再忍忍……我都能忍幾個月,你這一會兒就忍不了?」

    一邊淚奔,一邊嘟嘟囔囔,還在他身上惹火地蹭來蹭去:「你讓我憋了幾個月……我也要你憋幾個月,這樣才公平,還有你讓我吃了大半個月了的青菜,我都快成兔子了……我沒肉吃,你也別想吃肉,讓你憋死算了……還有……」

    還有?幾個月?

    陛下剛想提出抗議,某朵卻猛地一下抬起頭,滿是淚痕的小臉瞬間變得猙獰,陰森森地磨著牙:「就說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原來如此……老實交代,帥帥你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

    「什麼女人?」陛下一頭霧水,哭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臉了,還扯到其他女人身上了,這思維跳躍得讓人措不及防:「我有沒有女人你還不知道?」

    「不是說現在!」在他胸膛上揪了一把:「我是說以前!不然你的實戰經驗怎麼會這麼豐富?!」

    實戰經驗?陛下愣了半響才回味過來,神色莫測地瞅著一臉燃燒態的小女人:「你是指哪方面的經驗?嗯?」

    「還裝傻!」某朵不依不饒:「你敢說說你沒有過其他女人!別跟我說無師自通這種騙小孩的話!」

    意識都再不給個解釋出來,某朵就要炸毛了,陛下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朵朵,知道我多少歲了嗎?」

    「……」天鳳神君身為遠古上神,他的年紀只怕會讓人很無語,可年紀跟節操有什麼關係?

    陛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別想了,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你又怎麼會知道?萬萬年的時光裡,我說沒有過女人,你信嗎?覺得可能嗎?我又不是和尚,也沒被如來佛祖策反過,曾經有那麼幾個女人有什麼奇怪的?」

    「……」自然是不信的,但是,糾結著一張小臉,瞅了他半響,悶悶地嘀咕道:「就算曾經有過,也不用說出來嘛,哄哄我又怎麼了……」

    想了想,心裡還是不平衡,於是又十分嚴肅認真地問道:「那,帥帥,你還記得她們的名字嗎?長什麼樣?幾個?最後一個是什麼時候?她們比我好看嗎?比我聰明嗎?身材比我好嗎……」

    完蛋了,小醋罈子沒完沒了了,陛下鳳眸一瞇,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不輕不重地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名字不記得,長什麼樣也不記得,有幾個沒數過,也沒存檔,最後一個在一萬多年前,沒你好看,沒你聰明,身材也沒你好……滿意了嗎?」

    很委屈地看著他,撅著小嘴,酸溜溜地說道:「沒數過?那得是多龐大的數量!不記得?那你還能知道我比她們好看、聰明……哼,又騙人!」

    呃……跟這小東西說不清楚,陛下也懶得再跟她糾結這個問題,嘴角泛起溫柔而又危險的笑意:「朵朵,你再無理取鬧,明天你就別下床了,國子監也不用去了,我給你請病假。反正朝休日,我也沒什麼事做,有的是時間慢慢回答你這些無厘頭的問題。」

    「不去就不去,有什麼了不起,我就不信你還敢打我!」

    某朵超不爽地哼了一聲,擰著脖子不看他,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地小聲嗡嗡道:「你有過那麼多女人,我卻只有你一個,這也太不公平了……有時間,我也要去找幾個男朋友,氣死你算了……」

    「男朋友?還幾個?」陛下不但沒被氣死,反而給氣樂了,掰過她的小腦袋,笑瞇瞇地對上她眼,語速極慢地說道:「你這麼孝順的孩子,打自然是不捨得的,但你可以試試看,別說沒警告你,你要真敢那樣做,父皇有的是辦法讓你好好反省,絕對讓你記憶深刻。」

    可惡的小丫頭片子,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難道就是用來氣我的麼?

    也不知道這彆扭的性子像誰,一腦子的古怪念頭,一陣風一陣雨,臉說變就變,比六月的天還難測。

    「別來威脅這一套,當我是嚇大的嗎?」心裡有些發毛,面上卻不肯認輸,紅艷艷的小嘴不屑地扁了扁,繼續滿腹牢騷地嘀咕:「我這麼孝順的孩子,有什麼需要反省的,男朋友怎麼了,哪個如花少女沒交過幾個男朋友的?就只准你鳳帝放火,就不許本公主電燈?靠,還有沒有人權了,憑什麼被你壓迫……啊嗯,帥帥你幹嘛?」

    還沒嘀咕完,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子被翻轉了一圈。

    「臭丫頭,你還當自己孝順啊,以為我真不敢打你?」陛下將那惹火的身子按在腿上,想揍她屁股很久了……接著大掌一揮。

    「啊!」

    啪一聲,某朵發出一聲慘叫,恥辱!天大的恥辱!

    「帥帥你個混蛋,居然敢打老娘屁股!絕不原諒你!士可殺,不可辱,老娘跟你勢不兩立!啊!你還打,你大爺的,你再打跟你翻臉,啊……」

    「還老娘?你個臭丫頭,我是你父皇都敢罵!」陛下雖有控制手上的力道,但對一向怕痛的某朵來說,那巴掌還是很有威力的:「我看你是存了心的想氣死我,還敢說自己孝順?趕緊道歉,不然別想我今天放過你!」

    「道你個大頭鬼!」脖子使勁一扭,轉過頭來淚汪汪地瞪著他,寧死不屈地吼道:「你再打我試試,明天我就跟人私奔去,再也不回來了!」

    「私奔?好啊。」陛下露出從未有過的詭異笑容,嚇得某朵頭皮發麻,還沒來得及反應,屁股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膽子越來越肥了啊,還不信今天就收拾不了你了,想私奔去哪兒啊,天涯還是海角?我不點頭,三界六道你誰敢收留你?」

    「你管我去哪兒!私奔怎麼了,老娘高興!」

    某朵何時受過這等委屈,被那鐵臂一般的大手按著,毫無還擊之力,只能撲騰著四肢,完全不顧後果地破口大罵:「帥帥你個王八蛋,可惡的臭男人!放開老娘,美女的屁股是用來打的嗎?!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誓不為女人!」

    「你還敢罵?還真慣出毛病了,道歉,趕緊的!」兩巴掌下去,粉嫩嫩的小屁股紅了一大片,陛下的手停在半空,左右兩邊都紅了,第三下該往什麼地方下手?

    「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痛的,白璧無瑕的身子直哆嗦,小手捏得緊緊的,死也不肯再發出任何聲音。

    見她隱忍抽泣的小模樣,陛下歎了一口氣,手慢慢放了下來,將她埋在枕頭裡的臉掰過來:「好了好了,不打了。」

    「幹嘛停下來,打得不是很過癮嗎?」憤恨地剜了他一眼,一個翻身坐起來,眼淚刷刷地往下掉:「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而且還是打屁股那麼恥辱的方式……太傷自尊了……」

    嘴一扁,放聲嚎啕大哭:「哇,嗚嗚嗚……不原諒你,絕不原諒你,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離家出走……以後你建個後宮,三宮六院,有一萬個女人也不關我的事……」

    抓過自己的睡衣,一邊抽噎,一邊胡亂地往身上套,語無倫次繼續說著讓陛下上火的混賬話:「……嫌我礙著你的眼了,攪了你的好事了,想打我很久了吧……這日子沒法過了,暴力狂……出了這個門就找個男人嫁了,我這麼孝順,一定會把他帶回來拜見父皇,有了寶寶也讓也讓皇爺爺你給他取名字……」

    冤孽……陛下扶額,頭痛欲裂,好好的,怎麼就岔到別的事情上了,還鬧騰了起來,這磨人的小東西精神這麼好,又哭又鬧,看來他做出的努力還遠遠不夠……果然不能跟這囂張跋扈的瘋丫頭客氣,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休想再讓他心軟……

    「……再見!」鞋也不穿,光著腳就跳了床,蹭蹭地向門口衝去:「自己保重!」

    「朵朵,你現在給我轉身,乖乖走回來,我今天就饒了你。」陛下淡淡一笑,下了最後通牒。

    「當我白癡啊!」不理會,繼續走,但背脊一陣發寒,腳步不由自主慢了下來:「回去被你生吞活剝嗎?」

    絕對不能回到那張床上去,現在哪裡就是個刑場,帥帥沒準真的會生吞了她……嘴賤啊,幹嘛要說那些刺激他的話呢,嘴巴是痛快了,可後果很嚴重!

    嚴重到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

    呃……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趕緊溜之大吉方為上策,得了,就去紫嫣家躲幾天好了。

    離門口越來越近了,五米……四米……三米……哈哈,看到勝利的曙光了,自由的天籟在耳邊奏響,解放區的天是藍藍的天,解放區的人民是好喜歡……

    陛下手一揮,某朵即將跨出門口的瞬間,以光速倒了回來,眨眼的功夫都不用就倒在他懷裡了……

    「朵朵……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嗯?」某朵變臉的速度由不得陛下不佩服,前一刻哭得驚天地泣鬼神,還以為她傷心得不得了,結果抓回來一看,好傢伙,笑得嘴都快咧到哇爪國去了!

    自己氣個半死,她倒是樂了,折騰夠了,鬧騰完了,就腳底板抹油,想要逃之夭夭?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今天不好好治治這腹黑如墨的小東西,以後指不定得囂張成什麼樣。

    陛下是鐵了心要收拾她,臉上卻笑得溫和無害,讓人如沐春風。

    沒有最腹黑,只有更腹黑,倆鳳凰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你你……」某朵的笑凝固了,淚痕未乾的小臉僵硬了,呆呆地看了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持強凌弱,非君子所為……」

    見她那明明害怕,還要強作鎮定的小樣,陛下暗爽不已,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眉眼春風地輕笑道:「在朵朵眼裡,我什麼時候成君子了?」

    可惡啊可惡,又勾引她,某朵那個鬱悶啊,那個想撓牆啊,這該死的身體,只是被他捏一下就全軟了,身上的每個敏感點他都瞭如指掌,爛熟於心,這簡直就是把致命的死穴暴露在敵人面前嘛……咋辦?

    如果是平時,她早就撲上去跟他滾床單了,但今天,此時此刻……還是算了吧,他小心翼翼的都讓她吃不消,要是一發狠,後果很嚴重——小命堪虞。

    不是我軍太弱小,而是敵軍太強大,打又打不過,暗算偷襲那些下九流手段,她不屑於用,用出來也沒什麼意思,但是上九流的陰謀陽謀之類……如果把帥帥比作千=萬年道行的話,她的道行估計才勉強上十位數,壓根用不起來。

    陛下從未見過某朵臉上這麼複雜的表情,只是一瞬間,呆滯、憤恨、無奈、苦惱、凝思、沮喪……全都在她臉上展示了一遍。

    怎麼說呢,陛下覺得很有趣,大手滑進她的睡衣,在她的小腹輕輕按了一下,覆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氣,低沉性感的聲音魅惑無比:「不想要了麼,嗯?」

    「……帥帥你……」話未說完,那只邪惡的手一路向下,身體立馬就癱在了他懷裡,心裡哀歎一聲,沒好氣地恨恨瞪他一眼:「……好卑鄙,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嗯哼……我……不要!」

    只是此時這樣的眼神沒什麼殺傷力,說不出的嬌嗔和妖嬈,看得某帥一陣心跳加速,特純潔地眨了眨眼,手卻沒有停下來:「真的不要?那好吧,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你能走到門口,今天就放過你。」

    混蛋啊混蛋,明知道她站不起來還說這種話,咬緊牙關抵抗他的撩撥,以前怎麼沒發現帥帥這麼邪惡呢,她算是明白了,越是淡然出塵的人,內裡越不知道有多壞!

    「把手拿開……」用盡全身的力氣扒開在她身上肆虐的狼爪,出其不意地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雙眼嗔了他一記:「別勾引我,男人,從今天開始戒了,以後改吃素。」

    這一眼,在某帥看來,是如此的媚,強壓的慾念一下飆升了起來。

    隔著睡衣某朵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的火熱,「……你不會玩真的吧?」

    輕咬她雪白的頸項,暗聲道:「都到這份上了,還能有假麼?」

    身體雖然渴望,但一想到那後果,某朵決定要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帥帥,我餓了,想先吃點東西,可以嗎?」

    拖得一時是一時,只要離他三米開外,下了這張床,馬不停蹄到紫嫣家避難去。

    「我也很餓,一起吃好了。」話語間的挑逗跟暗示,再清楚不過,壓住她掙扎扭動的身子,邪魅一笑:「我餵你,會讓你很飽的……」

    ……某朵驚詫地看著他,就好像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變成了不明的外星生物,沒看出來啊,神不可貌相,這種話居然會從他口裡說出來……流氓!

    「那好,誰怕誰!不過我要在上面!」自知是免不了一翻折騰,某朵眼一瞇,豁出去地磨牙道:「是你逼我的,到時候父皇你老人家可別怪本公主辣手催花,半路求饒!」

    「要求饒的是你。」某帥眉梢微挑,抿唇一笑:「想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就看朵朵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傻丫頭,你那小身板,在上在下有何區別?

    糟了!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雖笑得很勾魂,讓她一陣口乾舌燥,但絕對不懷好意,他們之間的實力和體型都差太多,帥帥真存了心要收拾她,她絕對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豪言壯語已經說出口,現在該怎麼辦?

    某帥低頭看著她,雙眼漆黑如墨,深邃得讓某朵更是心慌,他不發一言,張嘴便向她雪白的頸項咬了下去。

    「慢著!」連忙伸手往脖子上一擋,拉開那只作亂的大手之後,感覺體力恢復了不少,心裡頓時又升起了立即逃跑的念頭。

    「怎麼了寶貝,還要抵抗麼?」剛好咬在她手臂上,雖然不痛,但他唇上的溫度卻讓她手臂一陣酥麻,身體彷彿都正在融化。

    「都想在上面,那好,就依你說的各憑本事!」咬牙猛的一把將他推開,一個翻滾從他身下滑出,跳下床,卻還未逃開幾步,又被身後一隻手拽住睡衣後領,強行拉扯了回去。

    頃刻間某帥那張美美的的臉,就在相距不到兩寸的地方,在她耳邊輕輕吐一口氣,曖昧低沉的聲音充滿誘惑和挑逗:「朵朵,還是多留點體力的好,你不會成功的,如果連你都應付不了,還怎麼做你父皇?」

    手一揮,一道透明的結界將唯一的門封死了。

    逃生門沒了,某朵已經可以預見自己悲催的未來,硬著頭皮據理力爭:「本公主才六歲,以大欺小本來就不對了,為了公平起見,帥帥不准用任何法力!」

    嘴賤啊嘴賤,沒事惹他幹嘛呢?這要被逮到肯定連骨頭渣都沒得剩。

    眼前這張小臉,因羞惱而泛紅卻更顯生動明艷,某帥微微挑眉,嘴角慢慢勾起一個很誘人,也很欠扁的弧度,不緊不慢,好整以暇悠悠道:「難得朵朵這麼有勇氣,璇霄也說你身手不錯,那父皇就如你所願,陪你玩上幾招。」

    見他如此篤定,某朵更加慌亂,連連後退,身子卻被一雙有力的手牢牢禁錮住,只得將頭努力後仰,同時飛快伸出手劈出一掌,卻沒想到招數竟然被他全部搏回封死。

    某朵暗自叫苦,不得已只有雙手齊上,某帥始終游刃有餘地微笑著,僅憑一隻手見招拆招,很明顯倆鳳凰之間的實力相差甚遠。

    不用法力,只靠招式她也毫無勝算,根本連他一根頭髮都碰不到。

    沒想帥帥的手上功夫也這麼好,上面就別想了,還是趕快溜吧,不然被捉住絕對會拆了她。

    本應在床上親親我我、纏綿悱惻的倆鳳凰,打得不可開交,某朵見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一個聲東擊西,身子箭一般向右邊的窗戶射去。

    關鍵時刻,她很懂得變通,誰說一定要走門了,窗戶一樣可以逃生。

    卻沒想到一頭撞到一堵肉牆上,抬頭一看是笑瞇瞇的某帥,大眼睛眨了眨,嘻嘻一笑,拔腿便跑,卻被他捉住雙臂,猛地推倒在床上。

    「還不認輸麼?」

    兩隻手被他牢牢禁錮扣在頭頂,某朵知道再躲不過,急得直嚷嚷:「帥帥你欺負人,我要在上面,我一定要在上面!還有最多一個小時,你不答應,就自己吃自己,別碰我!」

    只有在上面的人才不會那麼被動,掌握了主動權至少也能輕鬆些,當然,時間也要有所限制,如果不超過一個小時,任他怎麼折騰,也不至於幾天下不了床吧?

    撇開臉拚命在他懷中掙扎,某帥卻怎麼都不肯放開。

    某朵極度抓狂中,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慢慢遊走,唇也覆了上來,在她精緻的鎖骨輕輕啃咬:「朵朵,你乖一點就早點結束,別怕,我輕點就是了……」

    ……(苦逼作者淚崩)

    「朵朵……」他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纏綿。

    「嗯……」顫抖地、喜悅地低泣,腦中一片空白……

    許久之後,太陽已慢慢升起,新的一天來臨,而兩人依然相纏著,像兩條糾纏千年無法解開的的籐,無邊的**裡,緊緊相依的感覺如潮水般不斷累積……

    中午。

    看著她虛弱無力的樣子,陛下不由一陣心疼,將她摟在懷裡,溫柔而憐愛:「朵朵,對不起,有沒有傷著你?」

    「我沒事,只是腰有點疼……」某朵說完,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我幫你揉揉。」。

    「不用了,暫時別碰我……」再碰就沒玩沒了了。

    「朵朵,別任性,揉揉你會舒服很多。」溫柔地輕撫著她的眉眼,憐愛出聲。

    某朵再次被他的溫柔所蠱惑,神智飄忽,陷入了那深邃的眼眸中,乖乖趴著享受他的服務。

    強大的靈力從腰間灌入全身,某朵舒服得懨懨欲睡……

    陛下細心地為她穿好衣服,自己才慢慢穿好,剛要起床去處理些政務,袖子卻被拉住了。

    「怎麼了,睡一會吧,我去叫風音給你做些吃的。」

    她凝視著他,一點一點收緊手上抓著他的袖子,半響,她才慢慢說道:「你一直在這裡對吧?」

    陛下垂眸看著她,輕輕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是的,我一直在這裡。」

    「哪裡也不去?」

    「哪裡也不去。」

    「一直陪在我身邊?」

    「一直陪在你身邊。」

    聽到這回答的一瞬間,某朵驀的笑開,無聲的笑著,微微仰高了頭,眼眸晶亮,彷彿一層勻勻鋪開的淚水……

    元府。

    紫嫣懷孕到五個月的時候,早期的害喜症狀已經逐漸好轉起來。

    臉色紅潤而光澤,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即將為人母的柔和光彩。

    元讓覺得這樣的妻子看著很舒服,而某嫣自己卻非常地不滿意。

    「討厭!這樣怎麼見人嘛!」對著鏡子轉了幾圈,現在是無論衣服怎麼剪裁,也已經遮不住她腹部臃腫的曲線了。

    「沒關係的,你懷斐兒時不也這樣嗎?」元讓在一邊小心地賠笑道,因為他還有求於妻子,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格外的委婉:「你還是多出去走走吧,御醫說運……」

    「不幹!不幹!懷斐兒的時候我是打死也不出門的,才不出去丟人現眼呢!」

    「上次養胎是在我娘家,沒誰看到我這麼醜的樣子!而且你跟他們怎麼會一樣?」

    花女王叉著腰高調宣揚,「下人們的嘴巴我或許會管不過來,你就不一樣了,你要是敢隨便亂說……哼哼!我就掐死你!」

    怎麼好好的,就從胎兒養護扯到謀殺親夫上來了?元讓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然後識時務地閉上了嘴。

    花女王從此就打定主意不出門了,連院門都極少出,最多在自己屋裡轉圈圈。

    她不出去,元讓當然也別想出去,悶得他直撓牆。

    好不容易盼到老太君親自駕臨元府,他才有機會去外面放放風。

    「你這個丫頭,自打聽說你有喜後,怎麼就不見人影了?也不來將軍府讓老祖宗瞧瞧。」

    雖說老太君已經有五個孫子了,但哪個老人會覺得自家兒孫多呢?

    何況還是她這樣愛熱鬧的老人,所以她極其溫柔地扶著某嫣坐了下來。

    「我這樣,哪有臉出門啊,現在只要是個女人就比我好看!」某嫣撅著嘴,笨重地半躺在長榻上。

    「你看看你說的這個話,像個當娘的樣子嗎?人家母親只會擔心自己孩子有什麼不好,你倒好,成天只擔心自己漂不漂亮。」

    老太君嘴上教育著,可語氣中沒有一點兒嚴厲,某嫣的嘴卻撅得更高了:「他好得很呢!下雨淋不到,颳風吹不到,什麼事都不用干,連飯都不用自己吃,現在誰也沒他日子過得好!我有什麼可操心的!」

    「你真是……越說越不像話……」老太君對她強悍的觀點一向很沒轍,乾脆也不同她廢話,逕自把手放在她圓圓的肚子上,靜默了半響,才微笑著說,「依老身看,多半是個姑娘……」

    ------題外話------

    同學們別拍我,我也想早點傳上去,但審核了一萬次,那麼多省略號就是證據,要看未刪減版q我,理解萬歲啊啊啊啊,最下面紫嫣那段傳錯了,大家請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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