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熱情,」他笑聲,「就像個女支女。」
白雲裳的內心被刺了下,尖銳反聲說:「我的確是個女支女。」
「……」
「被你上過後,是於不是都沒有區別了。」
司空澤野的瞳孔一陣收縮,差點控制不好力道,要硬生生扼斷她的手臂!
白雲裳發現,現在能惹他生氣,是她的一大快事。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這麼成功地塑造了一個妓女!」白雲裳伸出手,故作憐惜地撫摸了一下他的臉。
手指劃過他的唇,他突然張口,咬住她的手指。
白雲裳吃痛,想要收回手,他咬住的力道卻是不准。
白雲裳怒道:「你這個禽獸,鬆口!」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
司空澤野鬆口,抓著的手指說:「這個記號,是告訴你,觸怒我的下場。」
點點的血泌在白皙的肌膚上。
司空澤野舔去:「如果還有下一次,會是比這個更嚴重的懲罰……」
「變態!」白雲裳罵他。
「我就是變態。
「你自己變態就好了,不要拉上我,滾!放開我!」用力地想要抽回手,卻如何都逃不開。
「沒辦法了,你已經被一個變態看上了。」他呵呵地笑著,笑聲讓她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變態看上的女人,還從沒有逃脫的可能,除非他不要了……」
白雲裳不服:「那你錯了,我的人生我做主。這輩子,只有我不要,輪不到別人來拋棄我。」莫流原是這樣,他是這樣,任何人都一樣!
司空澤野的臉色微僵,等她一口氣說完,他陰冷的,似乎下一秒就會伸手掐死了她。
今天一晚,他的情緒就像過山車。時而高興,時而憤怒,時而心痛,時而又疼惜她……
只有這個女人,才可以這樣肆意地玩弄他,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輕易操控他的情緒。
耳邊,她的聲音還在響:「你聽清楚了,我白雲裳不要你,這輩子都不要你。除非我死……不對,就算我死了,也不要你。」
她的話,就像滴著血的匕首,在司空澤野的心間來來回回地劃著。
他的身體輕微一顫。
是被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所以她才這樣肆無忌憚地傷他?讓他痛?!
不用想像,如果讓她知道他對她動了情,她會利用這個弱點怎樣折磨他。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在得到她的心以前,不能趨於弱勢,否則只會讓她趁機逃走。
嘴角,緩緩勾起,冰冷的面孔和邪肆的笑隱藏起心思,他冷聲道:「你不要我,無妨,我毫不在意。我要你就可以了。只要我要你,我就能夠得到你。」
「……」
「而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再也離不開我……到時,希望你不會對你說過的話後悔。」
白雲裳甜膩地一笑:「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的字典裡沒有後悔兩個字。」
「我會讓你換一本字典。」
「即便我真的後悔了,也不會回頭。」白雲裳說,「我的腳步只會往前走。」
在她說這句話時,她的眼中放射出一種特別的神彩。
那是一種不顧一切地往未來奔跑的光彩……
司空澤野暗了眸,那種可以抓住任何女人的心的自信心在瞬間又蕩然無存掉。眼前這個女人,是特別的,變幻莫測的,他完全無法預料。
似乎真的害怕她所說的會變成現實,有一天她會拋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司空澤野忽然將她抱緊。
兩隻結實的胳膊就像鐵,死死箍著白雲裳,讓她差點緩不上氣。
「你是我的。」
他霸道的宣言在她頭頂響起:「別想著離開我。讓我知道你再有這個念頭,我……殺了你。」
他說的殺了她,絕不是白雲裳經常掛在嘴邊的威脅。
*******小說閱☆☆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夜晚,臥室裡的水晶大燈明亮地照著。
白雲裳靠在書桌前,看著傭人陸陸續續地進來把東西放下,一一擺好。
衣櫃上,她一些不常穿的衣服被傭人收起,放到另外的房間,騰出三分之一的空間放司空澤野的衣物……
這樣浩浩蕩蕩的動靜,讓她不想發怒都難。
阻止過,可是傭人卻根本不聽她的……
「到底誰才是這間臥室的主人?」
傭人低聲道:「對不起,大小姐說現在整個白家都是先生的……包括這間臥室。」
該死,她住了這麼多年的臥室,有人要搬進來,連招呼都可以不打一聲的。
「他人呢?」
「在書房談事情。」
白雲裳咬唇,走到書房去敲門。白家有這麼多的客房他不住,偏偏要住她的臥室,他是打著什麼主意,她會不清楚?!
還沒走近書房,就見四個保鏢站在書房門口,戒備森嚴。
一見她要靠近,立即走過來擋著她說:「白小姐,我們少爺正在裡面辦公事。」
「我知道,我找他有事。」
「沒有少爺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間書房半步。」
哈,他還真雀占鳩螬得理所當然了?!在房間裡還佈置保鏢,又沒有外人,真是讓人火大!
「讓我過去。」
「對不起白小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讓我過去!」
「我們少爺辦公從來不許任何人打擾,這是他的規矩,否則後果很嚴重,你我都擔待不起。」保鏢勸道,「有什麼事稍後再說?」
「現在是在白家,他竟然進了白家的地盤,就要遵守白家的規矩,讓開。」
「可是白小姐——」
爭執間,門被打開了,金鉤手馬仔出現在門前:「怎麼回事,外面這麼吵?」
一個保鏢駭道:「白小姐要進去,這……」
「原來是白小姐,請稍等。」門又被合上了。
司空澤野到底是什麼人?辦公而已也需要這麼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