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劍鋒對盧米米那點若有若無地同情心,齊玉寧也沒跟他計較.其實,她也不喜歡持強凌弱。只是有的時候人犯起賤來擋也擋不住,比如說盧米米對文清,人文清對她冷嘲熱諷,她還非上桿子找欺負。
既然白劍鋒不高興她對盧米米說話太沖,她不說了就是,又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沒必要非跟他爭個赤紅白眼的。
吃過中飯後大家各自將自己的碗刷了,其實對於這些公子小姐們來說,恐怕有的人是第一次刷自己的碗吧!
刷完碗後便是自由活動,說是自由活動也還是必須要在白劍鋒的規定範圍內的。不過雖然如此,可是對很多人來說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山裡頭天黑的早,怪不得白劍鋒讓他們自由活動,而且不許坐著,只能蹦蹦跳跳。原來就是讓他們早點消化,然後晚飯早點吃,吃完了早點睡覺。
不然在這裡只有手電筒,連燈都沒有,吃的晚了都看不到碗在哪裡。
帳篷是單人帳篷,一人一個,吃完晚飯,白劍鋒又讓他們活動了一下,便命令立刻進帳篷睡覺。深山野林裡,時不時有幾聲不知名的動物嘶吼,對於這些個打小就生活在城市裡的公子小姐們來說,說不恐怖是騙人的。其實很多女生都想幾個人鑽進一個帳篷裡,才能紓解一下內心的恐懼感。
但是教官不讓,說是要鍛煉她們的膽量。一人一個帳篷,進去後就趕緊閉上眼睛休息。
也不過是八點鐘左右,山林裡又是靜悄悄得一片了。當然,有人睡覺就要有人巡邏,為的是真的會有野獸突然襲擊。雖然這種情況極少,至少在他當兵的這幾年到這裡來拉練,是從未經歷過。文那同點。
可是白劍鋒還是來來回回地不停地四處查看,這些學生的命都在他手裡,大意不得。
「別走了,坐下來休息會。」當他走到齊玉寧的帳篷時,早就沒有動靜的齊玉寧突然拉開帳篷的拉鏈,露出一顆小腦袋。
白劍鋒看著她這幅可愛地樣子,不禁輕笑,也就沒有推辭,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也醒過來,才走過去鑽進她的帳篷中。
齊玉寧一看他進來,連忙想把隨身帶的手電筒打開,也好跟他光光亮亮地說說話。可是白劍鋒卻一把按住她的手,輕聲說:「別開燈,否則外面一看就知道帳篷裡有兩個人。」
齊玉寧先是一愣,隨後也抿著嘴輕笑起來。剛好白劍鋒就在她身後,一轉頭就能碰到他的臉,於是齊玉寧也沒客氣,轉過頭後在他臉上啪嘰一口,笑的賊賊地說:「還是你心細。」
「我們就說會話吧!」白劍鋒被她親了一口,心裡有些癢癢的。
男人的**本來就旺盛,更何況新婚燕爾剛識**。愛人的一個撫摸一個眼神都能讓他欲血沸騰,更何況是兩個人同在一個小小的帳篷中,又這麼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很快他就有了反應。
可是到底周圍都是人不說,明天還要有攀巖訓練,他也只能忍著。於是就把她抱在懷裡,自己坐在她墊子上沉著聲音要求。
齊玉寧點點頭,將頭靠在他懷裡。
白天的時候有好多話想跟他說,可是人多也不好開口,一直在心裡憋著。但是現在就他們兩個人了,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她不開口,白劍鋒一向不喜說話,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只是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身上胳膊上摩挲著,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手掌上的炙熱。
齊玉寧被他摸的有些心懸意馬,頭靠在他堅硬寬闊的胸膛上,聞著他濃烈的男性氣息,又不禁有些心癢難耐。於是便玩心大起,一手順著他的衣擺伸進去,去捕捉他胸口的那裡。
「嗯…,」白劍鋒不禁悶哼一聲,立刻抓住齊玉寧作怪地手,低沉又沙啞地低斥:「別亂摸。」
「切,小氣。」齊玉寧的手還在他胸口上呢,卻隔著衣服被他握在手裡。聽他這麼說,不屑地撇了撇嘴說了一聲小氣。說完後大眼珠子一轉,又曖昧地湊近他耳邊咬著他的耳朵說:「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要不公平起見,你給我摸,我也給你摸。」
說著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大膽地將自己豐滿的凶送到他手邊。
白劍鋒:「……,」頓時的臉色通紅,有個行為大膽地小妻子,也挺是一件令人招架不住地事。
「呵呵呵…,」看著他的通紅地臉,齊玉寧又不禁咯咯咯地輕笑起來。被他握著的手強行掙開,在他胸口上來回撫摸的更加歡快了。一邊摸還一邊說:「既然你不摸,我可要摸了,你可別說我佔你便宜欺負你。」
「呵…,」白劍鋒無奈輕笑,那只剛才握住她的手微微動了動,本想再次握住那只作怪地小手,可是聽了她這話,竟又不忍心了。
只好一邊承受著尷尬,一邊承受著小手帶來的舒服極力忍耐著抱著她。
可是,本就已經慾火中燒了,現在被她這麼有意無意地輕摸。如同一把羽毛輕輕地在胸口劃過,那種瘙癢至極地感覺,很快就讓他覺得慾火焚身,身體都快要爆zha。
「寧寧,」白劍鋒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一手勾起她尖俏的下巴覆蓋上那誘人地紅唇。
齊玉寧像是早就在等待這一刻似的,輕嚶一聲立刻炙熱地回應。
這個吻不似以前一般激烈狂熱,或許是顧及著在這裡的緣故,兩個人吻得都有些小心翼翼。卻無形中又多添了幾分纏綿,那麼溫柔,溫柔的令人沉醉。
若不是許久沒有換氣,兩人都有些面紅耳赤憋得缺氧,誰也不肯先鬆開的。因為這個吻是那麼的纏綿悱惻,令兩人都不想分開,只想就這樣靠在一起一輩子,也許什麼都不做,就這樣一輩子。
「白劍鋒,我愛你。」分開之後齊玉寧幾乎是情不自禁地說。
白劍鋒嗯了一聲,牽起她的手,又放在自己炙熱的唇上輕吻。雖然沒有回應,不過他的動作已經表達了他的意思。
「咚咚…,」外面突然響起一聲急促地響聲,很急,卻也很快消失。
兩人慢慢地彼此靠近,正準備再一次親吻時,突然聽到這種聲音還是愣了一下。雖然很快消失,不過白劍鋒還是警覺地直起身子。
眉頭微微輕皺,對齊玉寧輕聲說了一句:「你在這裡呆著,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慢著,」在他站起來後齊玉寧突然輕聲開口,然後將他又重新拉回來,悄悄地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白劍鋒會意,緊抿著嘴唇不再吭聲。齊玉寧輕聲地移到帳篷出口那裡悄悄地拉開拉鏈的一條縫,白劍鋒也湊過去看了一眼。不過兩人很快又將拉鏈給拉好了,等到覺得外面再次平靜,才有輕輕地開口。
齊玉寧先說的話,輕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這麼晚了,她出來幹什麼?」
「不知道,等一會我還是出去巡邏,別出什麼事情了。」白劍鋒也同樣皺著眉頭說。
齊玉寧聽罷輕笑,忍不住嘴損地說:「放心,她出來才不會出事情呢。倒是要擔心那些男生,別被她給出事了。」
「別這麼說人家,這樣…也不是她想的。」白劍鋒歎息。
齊玉寧愣了愣,微微地撇了撇嘴,她的男人就是好心。誰說他冷酷無情,心比石硬,她看他天性善良的很。
心裡雖然有些不屑,可是嘴巴上還是連忙說:「好好,以後不說了就是。」以免讓他心裡不舒服,覺得自己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白劍鋒寬容地笑了笑,伸出手來在她頭上摸了摸,這才彎腰起來,從她帳篷裡悄悄地走出去。
出去時還吩咐她早點休息,不然明天的訓練肯定會累。
齊玉寧雖然嘴上答應的好好地,可是他在外面不眠不休地巡邏,她卻在帳篷裡睡覺,又怎麼會睡得著。到底一晚上爬起來好幾次,每次看到他的身影才安心。
第二天的攀巖訓練大家都很期待,一早大家就起來,看著那高高地巖壁興奮不已。
攀巖這種事在城市裡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尤其是他們這群高ganzid弟中更是經常玩的一種遊戲。要的就是那份刺激,也偶爾成為炫耀的資本。
可是到底城市裡的巖壁都是人工的,和這裡天然的巖壁又是不同。這就讓這幫子人越發期待了,興奮地期待著自己可以完美地完成這一項運動,成為所有人中最出色的一個。
「第一組誰先來?」白劍鋒讓大家把衣服換好後,響亮地聲音詢問。
「我我我,」盧米米先跳了出來,興奮地舉著手大叫。不但自己跳出來,還連帶著扯著一旁的齊玉寧也給拉出來,表示他們要先來第一組。
其實齊玉寧對這種事興趣不大,這種天然地巖壁她不是沒有攀登過,他們家就有幾位是喜歡攀巖的住,比這個更艱險的巖壁她都玩過。
原以為昨天經過那番談話盧米米會對她有看法呢,至少不會再和她那麼親熱地說話了。她還想著,要不回去後跟她調個宿舍?她也沒有受nue體質,還喜歡和不待見的人同一個屋簷下住。
可是沒想到今天盧米米竟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非但興奮地想要第一組來攀巖,還拉上了她。
看著白劍鋒點頭的樣子,本來齊玉寧是想拒絕的,可是又說不出口。於是猶豫了一下,也就點點頭,反正第一組和第二組也沒什麼區別。
「玉寧,我有些害怕,你在我旁邊好不好?」選擇繩索的時候,盧米米突然可憐巴巴地開口道。
齊玉寧有些臉黑,心裡不禁咆哮,你丫的既然害怕還非要跑到第一組,這不是腦子進水嘛。
不過想起白劍鋒跟她說的,別仗著她蠢就故意欺負她,於是也就忍住了想要開口罵她的話。黑著臉安慰她說:「那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有繩索和安全帶呢,幾乎沒有出過什麼意外。」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盧米米沒心沒肺地傻笑起來,然後拉著齊玉寧來回地跑了兩圈,最終選中了兩條繩索,一條給齊玉寧,一條自己用。
齊玉寧也懶得理她,反正隨便哪條對她來說都行。
因為考慮到他們安全問題,他們的攀巖並不像一般的特種兵訓練那樣簡陋。人家是只靠一根繩索,就那樣上去的。而他們,則是安全帶、安全繩索、安全頭盔、攀巖鞋等一切俱全。
而且因為今天要進行攀巖訓練,早晨還又來了三名特種兵,為的就是怕以防萬一出事,白劍鋒一個人照顧不過來。
攀巖正式開始,白劍鋒一聲令下,他們已經準備好的九個人便開始如同敏捷地動物一般朝著上面爬去。而白劍鋒為了照顧他們,也更好地來指導那些不會的學員,比如說盧米米之流。所以也跟著一條繩索往上爬,一邊爬講著攀巖的要領和技巧。
齊玉寧一直爬的挺好,甚至比有些男生爬的都要好的多,白劍鋒偶爾瞥見她嫻熟地身姿,眼眸裡儘是欣賞驕傲……
而他偶爾投過來的欣賞目光,也讓齊玉寧越爬越有勁,很快就將盧米米等人拋在身後,和白劍鋒不相上下。
不過白劍鋒為了照顧其他學員,並不能爬的太快。而齊玉寧也為了能和他同步,也慢慢地慢下來等他。等到所有學員都差不多爬了一半多的時候,白劍鋒便命令大家靠著安全鐵鎖和繩上休息片刻再爬。
齊玉寧停下來後也有些喘氣,畢竟這面天然地巖壁不算矮,爬了那麼久即便是她這種經常攀巖的人也會覺得有些累。
正當她閉了一下眼睛,準備再換換氣時,突然這時發生了一點出人意料的意外。
齊玉寧突然覺得自己的繩子一墜,然後聽到上面石塊掉落地聲音。巖頂的錨點竟然鬆動了,而她也跟著繩子往下墜落下來。
短短地幾秒鐘,繩子就急速地往下下滑了十幾米。就連齊玉寧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頓時也給嚇得臉色慘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