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額駙行轅不遠的地方,一處極其偏僻的所在,一個空曠的莊稼地,一出外表破爛的茅草屋,深入內部卻是別有洞天,在這樣一個外表破舊的冒菜屋內,一個老漢正在燈光昏暗的油燈裡邊枯坐,似在等待什麼,在老者的身後一張破床上,看似平淡無奇,打若是讓仔細的人,必然能法憲其中的蹊蹺之處。
那張坡長在一個引不起人注意的一個小小的地方卻又一個小小的按鈕,這乃是最為普通不過的雲湧彈簧原理而製作的機關,像這樣的機關在大清朝比比皆是,往往這種地方都是滿洲人在開過之處作為一個遊牧民族在各地征戰之中通過掠奪而得到了大批的黃金的埋藏之所,通過這種埋藏起來,一則可以避免因為在長期的鬥爭之中因為損失土地而是黃金損失,另一方面也是今後若是內地進攻不成,將來退居關內的預防手段,而這種方式正式有大清的第一征戰能臣多爾袞的首創。
而如今這樣一個原本是為了預備手段而造就的地下倉庫,如今隨著大清入關,政權的鞏固也失去了,作用,反而被那些別有用心者利用。但是更為可笑的是這樣的一個隱蔽之所最後又回到了漢人手中,這個地方是後來潘文海用二十萬的黃金從一王爺手中的買的的,就是為了皇帝在熱河的時候這些個來自廣東十三行的商人可以因為緊急的事情有一個落腳之處,乾隆五十八年這個因為潘文海卓遠的遠光的機關密道終於派上了用處。
近段時間由於廣州十三行的事宜頗多,所以這次進京組織英使同大清達成共識的任務便有十三行的新奇之宿,怡和行伍國營的兒子年僅三十歲的伍秉鑒來全權處理。
而伍秉鑒在最近三個月內的處理堪稱完美,英使在大清朝並沒有得到絲毫的好處,但是唯一令伍秉鑒意外意外的就是,原本在伍秉鑒看來英使根本就沒有見到乾隆皇帝的可能,但是卻被李塵的一番胡攪蠻纏給成功了,到那時其中更讓伍秉鑒感到意外的竟然還是李塵懂英語,這個令伍秉鑒十分的意外,但是意外歸意外,在伍秉鑒做了半年的準備之後,這次中英談判的結果如何,還要看著幾天,中英談判的最終結果。
而此時面對淳穎兩位王爺下人的捎話,伍秉鑒不由的陷入到了鬱悶之中。
「伍兄?以我之間,不如就給李塵一天的考慮時間,到了一天之後我看李塵能耍什麼花樣?就伍兄現在所做的準備,想必一天便可以把李塵置於死地。」說話的那人年紀略在二十五歲上下,但是面色沉俊,一身白衫,更顯得其內在氣質的不凡,說話的這人名為潘文海,是潘文海的第五個兒子,雖說潘家身份顯赫,但是這潘文海自幼確實胸懷大志,早在十三歲的時候便開始學著父親下海經商。
潘文海隨著自己父親的性子,三下呂宋經商。潘文海早年便在碼頭給當地船老大當雇工,潘文海給當地船老大當雇工後,為了掙更多的錢,他吃苦肯幹,得到船老大的認可和欣賞,慢慢把他培養成為一名優秀的舵手,為其遠航和經商奠定了基礎。
及長,他以自己的血汗錢迎娶當地女子李楚珍為妻。閩南有句俗語:「行船走馬三分命」。說明海上作業的危險性。但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在父親的鼓勵下,他冒著風高浪大和被海盜搶劫的危險,三次凌飆破浪,駕船南下呂宋,販賣茶葉、絲綢、瓷器等物品給西班牙、英國、葡萄牙等國商人,獲利頗豐,積攢了他人生奮鬥歷程的第一桶金。
潘文海善於學習,深通多國語言。在帆船時代,由於氣候、洋流的影響,商船每次售空貨物後,不能及時返航,潘文海只好留在呂宋一段時期,靜待順風順流時返航。在逗留呂宋期間,潘文海不斷與所接觸的西班牙人、葡萄牙人、英國人學習語言。長此下去,他慢慢能聽並學會書寫西班牙語、葡萄牙語和英語,但都夾雜閩南話音,如英語today(今天),念成閩南話「土地」。正是「夷語深通」,為潘文海日後在廣州行商奠定了良好的人脈關係,大展商業鴻運。
乾隆四十八年才回到潘家,幫忙父親打理家業,並且深的父親喜愛,終於在乾隆五十二年成功的接手了仁和堂成為了廣州十三行的一個扛把子,但是鑒於伍家近端時間的突出經營,因此才不得不推舉十三行第二線,讓伍家成了十三行的首領。
對此潘文海時刻的想著找回自己家中已經失去以遠的首領位置,然而在青年一輩之宗,雖然說潘文海已經表現的極其優秀,可是和年僅十四歲便轟動廣東十三行、十六歲震驚整個大清的伍秉鑒來說,潘文海顯得還是太低調了。
這次潘文海極其想要進京,拉回父親以前在京城做的關係,可是這麼長的時間接觸來,通過四年的時間,潘文海已經深刻的認識到,自從自己的父親去世後,這些關係已經不再是潘家的了,早已經被伍家取代,因此雖說表面上潘文海和伍秉鑒稱兄道弟,可是背地裡確實明爭暗鬥,絲毫不肯鬆懈。
潘文海的想法,伍秉鑒有怎麼不知道?面對潘文海的文化,伍秉鑒只是笑笑道;「潘兄可是沒有見識過李塵的厲害,若是見識過了,今天必然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伍秉鑒低聲道。
「哦?難道伍兄和李塵還有交集不成?」潘文海問道。
「這個這個不滿潘兄說,不但有交集,而且還有過節。」伍秉鑒絲毫不忌諱當初的那些事情道;
「當初,李塵想要在浙江成立票號,起先我是同意的,可是後來卻被父親否決了,因此撤了二百萬的投資,令得李塵的票號發展進展緩慢,今年六月李塵的票號在廣州成立,父親其中又做了不少的手腳,所以廣州匯源號的發展甚是緩慢,甚至偶有盈虧。所說不知道父親為何這般的極力反對,但是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和李塵扯上了樑子。」伍秉鑒道。
「其實我還是和看好李塵的?只可惜,梁子已經結下,如今,不為友則為敵了。」伍秉鑒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