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所言甚至了,小人只是言之夢境而已,到被大人誤解了。」說罷章炎便拿著自己的說書工具對著眾人一抱拳道;「今天的說書就到這裡了,老朽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
說罷章炎便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茶樓,這場小小的說書就這樣有頭無尾的結束了,吳省見說書人都走了,自覺留在這裡沒什麼意思,心裡原就惦記這接下來的奏表,吳省也不敢久留,慌忙之中便趕回住所,想著如何寫奏表,儘管如此今天章炎所講的故事卻是深深的印在了吳省的腦海之中。
乾隆五十八年正月十五晚間,整個京城都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而忙碌了一天的乾隆爺顯得疲憊不堪,回到住所京城各個官員的奏表已經全部都呈現在了乾隆皇帝的案桌之上,乾隆皇帝一遍一遍的瀏覽這奏章,翻到到後來,乾隆心裡暗感不對,道;「宋世傑?這額駙李塵的奏表呢?」乾隆這會還想著,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六首狀元,會用怎麼樣的言語來為自己賀喜呢。
「皇上忘了?額駙現在正在被調查中呢?因此李塵的奏表便沒有上來。」宋世傑答道。
「哦?想起來了,是因為報社的事情吧?」乾隆老了記憶力也下降了不少呢?「嗯,是啊,我想有睿親王在額駙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宋世傑安慰道。
「是啊,聽說這睿親王和李塵交好,相比李塵是沒事了,不過說實話,這李塵這段時間做的也忒不像話了,怎麼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也知不知道誰給他的這個膽子。要是隔了以往,他就算是有是個腦袋也不夠砍得。」乾隆怒斥道。
「那是自然,額駙自是有是個腦袋也不夠萬歲爺砍得,可是這世界上是不是就一個六首的腦袋嗎?」宋世傑取消道。
「倒是你小子機靈,來先去把那些妃子王公的奏章給拿來我看看。這好久不見穎貴妃了,朕還甚是想念呢?還有和孝那丫頭,自從出嫁了之後,便很少見了呢?」乾隆說著腦中有浮現了和孝的摸樣。
「要不皇上,這就下旨讓和孝歲額駙一同前去木蘭圍場是了,這樣的話,公主不久時常陪在皇上身邊了。」宋世傑一邊說,一邊已經把後宮妃子的奏章送到了乾隆的面前。
「額,和孝他們新婚,朕想讓他們好好的呆在一起一段時間,這樣也算彌補一下和孝吧?這幾年和孝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呢?」乾隆道。
「是啊,可是奴才聽說額駙懂西方夷人的語言呢?上次前去大沽口,額駙都是自己和英使直接對話呢?再過一段時間就是萬歲爺壽辰,英使也要來,公主額駙再忙也要進來為萬歲爺賀壽不是?」宋世傑道。
「額?李塵還會英使的語言?」乾隆皇帝好奇的問道。
「是啊,這額駙果然是無所不通呢?這樣的人才皇上應當大用才是啊?」宋世傑得意忘形,竟然忘了太監不得干政的教訓了。
「這話誰叫你說的?」乾隆怒斥道。宋世傑見乾隆生氣,當即跪倒道;「回皇上,沒人叫是奴才自己自己說的。」
「好了,起來吧?這次念你諫言有功,就饒了你這次,罰俸三個月。以觀後效。」乾隆面色稍稍緩和一下道。雖說乾隆老了,但是思維確實絲毫不減。
「是,奴才謝皇上,」一說罰俸三個月,這宋世傑可是好一陣肉疼啊?他們這些個沒了根的東西不就是喜歡黃白之物嗎?如今被剝了黃白的來源,宋世傑豈能不肉疼?「去,現在就擬旨,令和孝公主額駙和英使一同前往木蘭圍場賀壽。」
「可是皇上?報社的事情怎麼辦?」
「去傳令和珅,就說報社的事情不用查了,報社就讓額駙繼續開吧?令都察院好好監督一下報社就算了。命和珅回來吧?」「是,奴才這就去。」雖說宋世傑不知道這乾隆為何面色轉變的這麼快,但是宋世傑可是不敢再過問了,剛才拿一下可嚇的宋世傑一跳,這干政的事情,宋世傑一天做一次的話,乾隆還不易察覺,若是次數多了,那就君恩難測了。
宋世傑有哪裡知道乾隆看了後宮妃子送來的賀表,出了為賀喜意外都是在言額駙怎麼怎麼的一來二去的竟然給乾隆呈現了一個因為舉辦婚禮,把李塵從江南帶來的萬貫家產都給耗盡了,此時額駙府的條件甚是不寬裕,就連裁剪府中人員都上報內務府了,其言辭甚是激烈,內容甚是詳細,就連乾隆都忍不住的為之動容。
宋世傑雖然不知道乾隆為何做次決定,但是剛被乾隆呵斥過的宋世傑也不敢說話,只是慌慌忙忙下去擬旨了。
乾隆皇上看著這些後給你個妃嬪送來的奏章,久久難以言語,這李塵難道真的窮成這樣嗎?錢塘縣有間酒樓的生意乾隆皇帝也知道,據說現在有間酒樓的生意遍佈整個江南,就連前不久京城也開了有間酒樓,而且還聽說李塵再京城開辦的還有票號,怎麼會如此之窮呢?還是其中另有什麼隱情呢?這麼看來也許是李塵有意哭窮了?那麼這李塵葫蘆裡邊到底買的什麼關子呢?乾隆皇帝一時陷入疑惑之中。
但既然和孝提出了,那還不如以不變應萬變,准許了李塵,看你下部怎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