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人纂修《四庫全書》而古書亡矣!中華的歷史和智慧都在古書裡。舒殘顎副滿清較之前代的外族統治者,更加陰險卑劣惡毒。對我們最初的提醒了滿漢的界限的不是書,而是辮子,是砍了我們前輩人的許多的頭,這才種定了的,現在很多人早忘了血史。《天工開物》《物理小識》《武備志》《明將軍傳》等非常有用的,記錄中國明朝科學成就的書籍也被清朝列為**。吳三桂的《反滿檄文》,《揚州十日記》,《嘉定屠城記略》,只能去日本找了。
「日本人說過:征服中國不必在乎手段殘酷。因為征服中國後,東條英機就不再是屠殺者,而是中國的成吉思汗和努爾哈赤。
「滿清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因為女真族民不過百萬還是野蠻民族,沒自己的文明。面對泱泱中華時,心理弱勢是不言而喻的。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他們就從漢人的文化和民族自信下手,打掉漢人自信和能幹的基石。漢人變得愚昧和奴性,才便於他們統治。這就是滿清極力醜化扭曲漢人政權及歷史的目的,也是文字獄的目的。漢人習慣了當奴才,他們才能放心做主子。國人的愚昧和奴性,就是這樣被滿清種植的。而滿清後期的屢戰屢敗,除了落後之外,很大程度上就是滿清不願勝。鴉片戰爭中,重用琦善,誣陷林則徐,以及後來的中法之戰『法國不勝而勝,中國不敗而敗』,已經把滿清的意圖顯示的清清楚楚了。三元裡抗英,更是說明了英國根本沒有想像中的強大。
「滿清貴族說過『漢人一強,滿人必亡。』即使國難當前,滿清首先提防的還是漢人,而不是友邦。
「慈禧最經典的名言更是響徹雲霄了:寧與友邦,不與家奴。明朝亡國的崇禎帝的最後遺詔則說:勿傷我百姓一人濮。
「暴虐的統治下,只剩下誠惶誠恐的奴才。
「大明的殘餘勢力能打敗地球村以來的第一代霸主葡萄牙,第二代霸主荷蘭,到了滿清年代,西方列強之一的一個小國之軍官竟然能誇口說:他帶領一個團,千餘士兵,能從中國橫穿東西,滿清沒有能力阻擋的了。這是馬克思的一本書裡的話。滿清一個爛到骨子了的民族和國家,豈能不敗?」
大家聽後都心潮起伏劇烈。農勁蓀於是給大家講起了一個反清起義的故事踢:
「現在在咱們中國有一個名叫興中會的革命團體,由孫中山領導。它的宗旨是『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創立合眾政府』。1894年11月24日,孫中山在檀香山創立興中會,以推翻清廷為己任,在當地吸納會員130餘人。1895年1月底,孫中山回到香港發展組織,他的舊友陸皓東、鄭士良、陳少白、楊鶴齡,以及楊衢雲、黃詠商等都成為了興中會的骨幹。1895年2月21日,與楊衢雲的香港輔仁文社合併,並在香港成立興中會總會。10月10日總會決定在廣州舉行起義,同時選舉楊衢雲為會長及合眾政府大總統。
「起義由孫中山領導。
「興中會為踐行『驅除韃虜,恢復中國,創立合眾政府』的誓言,甫一成立,就集中精力籌劃發動廣州起義,試圖以武力徹底推翻滿清政府的統治。
「要起義首先得有人,孫中山就帶著鄭士良、陸皓東、陳少白來到廣州,設立了興中會廣州分會,發展程奎光、程璧光、左斗山、魏友琴、陳廷威、朱淇、蘇復初等數百人加入了組織。為掩護興中會的活動,孫中山還特地建立了一個名為『農學會』的公開團體,號稱要研討農桑新法,地方上的官紳為該會捐了不少錢,萬沒想到這批人是要『造反』的。
「1895年3月16日,即中日馬關條約成議前一個月,興中會決定於重陽節(1895年10月26日)在廣州發動起義,佔領廣東省城,並期待由此引發全國反對朝廷的連鎖反應。當時議定孫中山在廣州領導軍事行動,楊衢雲在後方總部香港籌款購械並招募壯士,謝纘泰負責聯絡旅港外國人,有三合會背景的鄭士良負責聯絡會黨。陸皓東事先已設計好了一面青天白日旗圖樣,這將作為義軍的旗幟。這一計劃在8月底進行了最後的完善。
「起義運用了『擒賊擒王』的戰術。
「孫中山最初的考慮是,人貴精而不貴多,只須敢死隊一百人,就能成功。
「據說1853年三合會的旁支小刀會劉麗川藉著太平軍的聲勢,只以七人之力就佔領了上海縣城。雖然廣州的情況不能和四十年前的上海相提並論。但孫中山認為,採用五人一隊,突襲署衙的戰術,就能擒賊擒王。
「這一計劃的可行性在於,當時廣州城內的重要衙署僅有都統、總督、巡撫、水師提督四府,雖然都有衛兵,但戒備鬆弛,如果出其不意,配備槍械、炸彈的五人小分隊完全可以一舉攻入,捕殺其長官,使清兵群龍無首。城外清兵如來增援,可派二三十人在要道截擊,援軍不知虛實,必不敢冒進;再派二三十人圍攻旗界(即八旗兵駐地),則大事可成。
「不過,當時駐紮廣州的八旗、綠營及各類營勇,雖然戰鬥力較弱,但畢竟有萬人以上,因此,當興中會討論這一計劃時,大多數人認為還是太冒險了,最終決定改為『分道攻城』策略。
「按照分道攻城的策略:楊衢雲率香港會黨三點會人眾約三百人,於起義日期前晚(10月25日晚)齊聚香港,乘省港晚班客輪到廣州,並把起義用的短槍裝在木桶裡,謊稱膠泥報關。等到了省城,即用刀斧劈開木桶取出槍械,首先攻佔各重要衙署。
「這三百人實際上就是『突擊隊』。
「另外還有『支援隊』,各路支援隊計劃由珠江各支流會聚廣州,為此還特意買了兩條船,作為運送軍隊之用。起義發動時,先期分散混進城的北江、順德、香山三路支援隊(計有一千餘人)將群起響應。這些支援隊基本都是花錢雇來的三合會黨徒。自日本橫濱趕回的陳清率領炸彈隊,在各軍事要點投擲炸彈,壯大聲勢。起義者將以紅帶纏臂,起義的口號聽著耳熟,是『除暴安良』。
「中文討滿檄文由在廣州的朱淇起草,並將安民告示先期印好,屆時四處張貼。英文對外宣言則由孫中山的老師何啟博士與香港《德臣西報》主筆英人黎德在香港擬就,只待廣州起義成功,即分送各國,要求承認義軍為交戰團體,享受各國一切中立權利。
「分道攻城策略的不足之處在於,上千人混入省城,易被清廷查覺,且稍有不慎即會走漏消息。很多細節注意不到都會使計劃流產,比如說,興中會在汕頭還招募了一支隊伍,汕頭在廣州之東僅一百八十里,但口音相差卻很大,如果讓這些人混進城內做『支援隊』,就很容易暴露。這些都是起義總指揮孫中山必須考慮的事情。
「不過起義大計已定,孫中山即派得力幹部聯絡各方可利用的武裝力量。他派劉裕統率北江一路,陳錦順統率順德一路,李杞、侯艾泉統率香山一路,這三路『支援隊』混進省城;有口音的汕頭隊伍就不進城了,讓吳子才帶著擔任策應,牽制清軍;香港方面的『突擊隊』由楊衢雲負責。廣東水師鎮濤艦管帶(艦長)程奎光屆時率省河兵艦響應。
「起義各項已準備就緒,1895年10月10日,興中會在香港開會選舉『總辦』,也就是會長,而且各會員已經同意,『總辦』即為起義成功後臨時政府的大總統。
「與會者不過七八人,但卻分歧嚴重。陳少白、鄭士良支持孫中山,而謝纘泰卻擁戴楊衢雲,雙方險些鬧翻。最後,孫中山高風亮節,以反滿大局為重,還是讓楊衢雲做了總辦。現在興中會的會長其實是楊衢雲,雖然這個會原本是由孫中山創立的。
「未及發動起義就失敗了。
「重陽節(10月26日)黎明,各路人馬均已整裝待發,偏偏最重要的香港突擊隊沒到。大家正詫異時,孫中山拿著楊衢雲發來的電報說香港隊員要遲兩天才能出發。大家擔心起義延後會使機密洩露,於是商定取消本次起義行動,先遣散各部人馬,以後擇機再舉。同時電告楊衢雲,讓突擊隊別來廣州了。
「但楊衢雲接到電報時,七箱槍械已經改裝進木桶,並以貨物的名義交付省港班輪待運了,如果突然又跑去說這批貨不運了,反倒容易被懷疑。因此,楊衢雲就給孫中山回電說:『接電太遲,貨已下船,請接。』同時,他又命三點會黨首領朱貴全、丘四於27日晚率首批突擊隊員登輪,趕赴廣州。
「省港班輪起錨後,朱丘突然發現,裝著軍械的七隻大木桶,因船上要裝的雜貨太多而被移動了位置,並且上面層層疊疊壓了許多貨箱,根本無法取用。突擊隊員們即使到了廣州,取不出槍械,也無法立即發動進攻。不過,更讓他們吃驚的事還在後面。客輪28日抵達廣州,清兵竟然早已在那裡嚴陣以待,手無寸鐵的突擊隊員全被拿獲,偽裝在木桶裡的205支左輪手槍和大約80箱彈藥也被查抄沒收了。
「原來,廣州起義的計劃已被滿清當局獲悉。朱淇的哥哥朱湘,是個舉人且有公職,當得知弟弟參加了興中會這種掉腦袋的活動,夜不能寐,深恐被株連,思前想後,就用朱淇的名義向官府告了密,試圖將功折罪。清廷駐香港的密探也將三點會黨羽集結的情況報告了兩廣總督譚鍾麟;甚至這些人在香港採買軍火的事,港英當局也用電報通知了譚鍾麟。
「接二連三的情報相互印證,說明的確有人想『造反』,不由得譚鍾麟不信,雖然他對醫術精湛的孫中山竟然當了『匪首』深感意外,但還是採取了抓捕行動。
「廣州起義功敗垂成,陸皓東冒險返回總機關焚燬興中會名冊,不幸被捕,受盡釘插手足、鐵錘鑿齒等酷刑,但堅決不肯供出同黨。『我可殺,繼我而起者不可盡殺!』這種大無畏的氣概讓清吏都深為感佩。
「最終,陸皓東英勇不屈而死,成了為中國革命犧牲的第一人。朱貴全、丘四、程奎光、程耀宸等也相繼被處以極刑。
「當孫中山致電楊衢雲阻止『突擊隊』來廣州時,就已讓陳少白速返香港暫避,以免被清廷一網打盡。得知陸皓東被捕後,孫中山又令身邊的同志迅速疏散,自己則與鄭士良留下來隱藏武器,並親自給各地寫電報;在通知省城內各主要同志燒燬重要文書,清掃總機關後,才從容不迫地和鄭士良離開。
「鄭士良說:『我真的非常佩服孫先生的氣概、見識和度量。至於他的膽量,一直到廣州起義失敗當時的舉動,我才知道。』
「孫中山領導的廣州起義雖然沒能成功,但卻開革命黨人武裝推翻滿清政府之先河。從此以後,革命黨人不會停止戰鬥,1次不行就10次,10次不行就100次,直至**打倒,共和締造!」
「若是北方有起義,咱們也參加!」李存義說。
「參加!」霍元甲和劉小燕說。
「依靠黑幫鬧革命終究不是良法,我認為興中會必須建立自己的武裝。現在一些以強身健體為旗號的民間准軍事力量紛紛出現,興中會自然要抓住機遇,希望十年內訓練出千萬名既有強健體魄,又有軍事技能的青年以適應大規模革命運動和改良軍事的需要。你們在江湖上名頭響亮,自然是第一選擇!
「存義當過軍官。」霍元甲說。
「我師哥他官至督標把總。」劉小燕說。
「我教過兵士格鬥,帶兵剿過匪,但沒和日本鬼子打過仗,很是遺憾!」李存義說。
「以後和洋鬼子有的是仗打。」農勁蓀說。
霍元甲去腳行上班,請李存義和劉小燕兩人一塊去看碼頭風景。
路上霍元甲告訴李存義和劉小燕,農勁蓀的本職工作是一個革命黨人的地下工作者,他在北方屬於地下工作,他在天津辦了一個懷興藥棧,是為他的工作做掩護,實際上他不在藥棧,他就是做他的革命工作,地下工作,藥棧僅僅是一個招牌。農勁蓀本名叫許農,出身於滿清官僚家庭,後來由於參加了孫中山領導的革命活動唯恐株連家族,迫不得已以姓為農。農勁蓀開設的懷慶藥棧以經商為名,暗中結交武林人士積蓄力量,為推翻滿清的革命運動作準備。
霍元甲在一家以搬運為營生的「腳行」做工,是個小頭目。他們腳行還代為管理市場。收費斂稅是個好漢子不幹,賴漢子幹不了的活,因為幹這活不橫不行,耍橫而沒有功夫很容易挨揍,打鐵還得本身硬。貫徹法規沒有執行力,法規也就會變成豆腐法規。於是混混們混人有了用混之地。腳行的混混們以各種方式欺壓百姓,以武力獲取錢財,除了上交一部分給官府,其他均據為己有。
腳行有位馮掌櫃,他原本以為霍元甲來了,能靠他的武功搶奪更多的權力和金錢,沒想到霍元甲不僅不動武,還悄悄為百姓免去很多額外的雜費。霍元甲口中常說「免了」,這二字成為天津衛很多人的口頭禪。這引來手下和馮掌櫃的強烈不滿。
馮掌櫃在辦公室嚴厲訓斥霍元甲。霍元甲據理力爭,說管人要以德服人,以情暖人,惡者以狠相對,弱者以善撫慰。馮掌櫃非常憤怒,說:「你怎麼這麼能說?你這是拿我的錢為你姓霍的自己走人情!」
馮掌櫃走出屋子,把霍元甲反鎖在屋裡,說:「關你幾天禁閉,好好反省反省吧。
忽然光噹一聲巨響,馮掌櫃背後的木門倒在地上。馮掌櫃一回身,見霍元甲闊步走出屋子。
馮掌櫃又氣又驚,咆哮斥責。可眨眼對面沒了人。他轉身尋找,見霍元甲立在他身後。
「還真關不住你啊?」馮掌櫃驚恐地問。
「關不住。」霍元甲說,「不僅小門關不住,大門也關不住。」說著霍元甲用胳肢窩將馮掌櫃一夾,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寬寬厚厚的土牆頭,躍了下去。
「霍元甲力氣很大呀?」一天馮掌櫃問一個熟悉霍元甲的人。
「當然了,他能擔動兩座山啊!」那人回答。
「擔動兩座山?」馮掌櫃又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