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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6、風姿綽約美師娘 文 / 寫意朋友

    「你總是對動物敏感。舒蝤梟裻」李存義小聲誇他道。

    「這叫三句話不離本行。」劉小虎說。

    由於王五和別的朋友如李瑞東、程庭華等都力勸李存義開鏢局,並都願意提供各種支持,李存義便決定下來。

    把劉快莊的一夥徒弟教得入了門之後,李存義和劉小虎到保定開設萬通鏢局,起名叫萬通鏢局。

    保定地理位置很重要,開家鏢局可以做大。保定自明朝洪武元年改保定路為保定府,永樂元年明成祖決定將國都遷北平(遷都後改稱北京),並將北平行都司更名為大寧都司,遷駐保定,負責京畿附近的護衛與安全。清沿舊制,仍設保定府。清康熙八年(1669年),直隸巡撫移駐保定,保定為直隸省省會濡。

    萬通鏢局設在保定去往北京的官道旁邊,李存義親任局長。

    鏢行的起源,據說是誕生在獨輪車上。清代,北方習武尚勇,會武功的人豪俠仗義,路遇歹徒搶劫客商財物,便挺身而出,扶弱制暴。開始只是一種義務,後逐漸發展為客商登門,請求陪同隨行或乾脆僱傭專門護送,安全到達目的地後,付給相當酬勞。慢慢地便成為一種約定俗成的合同關係。一些會武功的人,便在交通樞紐之地等候客商僱傭,談妥後,就推上小車(獨輪車)晝夜兼程運送,生活很艱苦,這就是鏢行的雛形。

    隨著越來越大的商品交易,不僅異地採購業務擴大,現銀調動的額數與次數不斷增多,鏢行的生意越來越不適應需求。於是,會武功的拳友或鄉里鄉親,便三五成群地組織起來,自備車馬,自立鏢號,建房租屋,掛起鏢局的牌子。其實,鏢局就是鏢行中的大企業,而鏢戶和個體鏢師則是鏢行中的中小企業和個體戶。由這三種成分組成的具有商業合同關係的行業被稱為鏢行業。鏢局作為鏢行業的主體,走鏢是其主要業務之一。丟鏢後照價賠償,就充分說明客商與鏢局之間是一種對等的商業合同關係。鏢局是獨立的企業,承擔較大的鏢務,經營的業務範圍,主要是走鏢、護院、坐店、巡更、運送銀兩、隨從保鏢等平。

    有時走鏢時並不知道貨主托保的是什麼貨,他也不管這貨的來路正與否,這承襲的是世代鏢局的規矩,正規經營所獲得保,不義之財也不能打聽。鏢局在江湖中的地位就是由它自己的「三硬」和這種職業操守來鞏固的,江湖上對鏢局大多持捧的態度。

    不知道什麼貨怎麼估價呢?這就全靠他聘的大掌櫃眼明心亮算盤精準了。大掌櫃的通常以貨物的包裝規模以及貨主的報價來估,貨主也不敢亂報高價——因為鏢禮一般是逢千抽五,最高是按百分之五來抽的。鏢禮其實就是鏢銀,但是這種以生命相許的行業是不能說成「鏢價」或「鏢錢」的,只能表示以「禮」酬謝,才能表達對武行的敬重。

    萬通鏢局裡並建了一個拳場,李存義又開始教徒授藝了。

    拳場初建時在院子裡有一大堆墼(未燒的磚坯)有兩米高。

    李存義教授眾徒形意拳怎麼發勁,叫徒弟們看好,一掌打在墼的中間。

    中間兩層墼被擊出,上面的六層磚坯子落回原位,眾徒弟目瞪口呆。

    來了一個叫二寧子的漢子開始練的是短拳,對形意拳很藐視,只是沖這裡有拳場和演練對手才來試試的,認為形意拳一曲一伸,一抓一抓的,形意拳能打人嗎?有一次李存義正在教徒,提出試手,話音未落,二寧子一個招式打來。

    李存義只用了虎形向回的抖絕勁把二寧子打出去六十多步。眾人很難理解,掌向前推能打出去,怎麼向後抖也能打出人去?

    次日劉小虎裝束大變,成了一位美麗婦人。原來劉小虎就是劉小燕。李存義的眾徒弟高興地有了一位可親可敬的風韻十足的師娘。

    風韻脫俗的師娘講的話也韻味十足地美,她說:

    「練形意拳=功夫+汗水。

    「習練形意拳並非是三天兩早晨的事由,也沒有捷徑可走,需要流汗水、下功夫,發揚持之以恆的精神。

    「如何判定是否掌握了形意拳的技藝?我的標準是:『身體一處動皆處處動,用藝能感應到懂法理的程度』、『四年小成、六年中成、十年大成』。更有絕招的是摸習武人的肩環開放程度,功夫下到一定階段的習武人,肩環處可以臥放一個雞蛋,做動作時胳膊比平時放長一些。」

    李存義愛到附近村裡轉悠,村裡誰家有紅白大事他也參與,誰家有個大病小災他也去幫忙,非常隨合,非常能凝聚人心。他在街上哄孩子,杏骨從沒用石頭砸過,在手掌裡一拍就開了。也從來沒有坐小板凳的習慣,無時無刻都處於練功狀態。

    他特別關愛體弱有病的人群,常給他們講:「練形意拳之道,實是祛病延年之真宗。我今年四十多歲了,你們看我身體動作多麼輕靈,仍似當年強壯之時,可我並沒服過參茸保養之物。形意拳能養氣修身,我就是個證據,真有如服仙丹之效驗的。「

    哪位百姓想學他也教,交學費都是自願,即使永遠不交,也永遠可以來學。

    有個學個形意拳的黃瘦子說:

    我前年學過形意拳,可後來師傅不教我了,說我犯了忌。那師傅教了我形意拳七星樁,說形意拳七星樁是他那一派形意拳的獨門武藝,說站七星樁可以治病,尤其治療肺癆病,有明顯的效果。必須要控制住,百日之內不許過夫妻生活。每次練藝前讓我戴一個約14斤重、有飄帶的帽子,如果飄帶哆嗦,說明我犯了忌,前功盡棄。

    「不會前功盡棄的。」李存義說,「但可能讓進功稍有停頓吧。」

    然後李存義教了黃瘦子馬步樁,光意念就說了半天。

    癆病,也叫肺癆、肺結核,是一種常見病,多發病,有傳染性,死亡率高。由於當時的醫療水平低,定此病為「不治之症」。主要發生在勞累過度、營養不良的人群中,勞動人民是首當其衝的受害者。

    有人跟李存義學會後又回村教別人,通過練形意拳醫好了病。某村有個得了肺癆較重的,經常吐血,多方求醫治療無效,在家等死,非常悲觀。其鄰居沈長寶患滑精症,也醫治不好,非常沮喪。李存義根據他倆的身體狀況,認真地給他們編排了形意拳動作習練,提高身體免疫力,戰勝疾病。一個月後,每人的身體狀況都有了很大的好轉,還都打算去報名當搬運工。

    「白天在眾人面前不再丟人,晚上在老婆面前也不再丟人,我現在能耐好大了!」沈長寶找了半袋子棒子面來到鏢局,交流時他很激動,非常感謝李師傅的恩德。

    還有的人在孩提時體弱多病,跟李存義學練形意拳治好了喘病。

    李存義說形意樁功站高一點就是養生樁,前提是意念必須正確。只要意念正確,絕對能,使人的大腦、中樞神經、肢體和內臟都得到休整調節。

    實踐證明,適宜的站樁鍛煉,對慢性氣管炎、胃腸病、神經衰弱、肝炎、高血壓、風濕病、冠心病等數十種慢性病都有了療效。

    對於想練成技擊功夫的徒弟們,李存義則強調苦練。他說菜瓜為什麼不如甜瓜甜,因為菜瓜在小時候不如甜瓜苦。

    劉小燕用泥巴做了許多拳頭般大小的泥球,陰乾後放在炸果子的爐膛裡燒透,分別放在鏢局員工睡覺的屋裡,要求弟子們做啥事時都踩著球站立,每條腿上還都必須要綁5斤重的沙袋。她說:「武技軟硬靠功夫,功夫軟硬靠養成,養成功夫靠隨時,隨時隨地練功夫。」而她自己絕對率先垂范。一天她給大家炸粿子吃,還利用抻炸粿子面的機會熟練「龍形八卦掌」的動作。

    恢復了女裝的劉小燕不僅白天風姿綽約,晚上更風韻攝魂。

    用鑽拳勁躺進被窩後,李存義打算靜躺幾分鐘把疲累褪盡後再去鑽劉小燕的被窩,這時劉小燕說道:「師哥真要練成武林絕學啊,不近女色啦?」

    李存義知道這是劉小燕在埋怨他遲遲不過去,便急忙掀被子鑽了進去。

    交戰無數個回合後,劉小燕問:「師哥感覺怎麼樣?」

    「扎槍戳棍五行拳,總也找不著著力點。」李存義答道。

    「這就叫以柔克剛。」劉小燕溫情脈脈地笑道。

    「那就讓你克個夠吧。」李存義說。

    「不能貪多啊,一年只能一次。本來你能成為武林第一高手的,只是因為娶了我,前十名是做不成了,估計也就做到全國第十一位吧。」劉小燕道。

    「娶也你做老婆,下降一萬位也願意。」李存義道。

    「還挺會說,口才見漲。」劉小燕誇獎道。

    李存義受表揚後戰鬥力更大了。

    劉小燕抬起雙臂用太極渾圓樁式將他抱住,突然猛地一摟,李存義疼得啊一聲叫喚。

    「這叫以柔克剛,先柔後剛!」劉小燕調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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