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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七O、四把單刀耀夜明 文 / 寫意朋友

    大家在張國勝家商議,決定於初七晚剿滅土匪。舒蝤梟裻為防止誤傷,剿匪人員一律頭紮紅布;鑒於土匪多系鄉野村夫,對其進行勸離遣散,願悔過回家的放下兵器,放其回家,其餘一律剿滅。

    初七日晚星星很全。接近子時,人馬入村後兵分三路。

    第一路五十三人包圍了駐紮村東頭的土匪。李存義進行勸離遣散,他用宏亮的嗓門喊:「誤投土匪的弟兄們,你們已被我們包圍了。想活命的就趕快放下兵器回家去,不然將是死路一條。現在我點燃半柱香,香煙燃盡想回家就沒有機會了。」李存義折斷一根香點燃放在那裡。一會就有一百四十多名土匪放下長矛逃離了,其餘的土匪毫無動靜。

    香燃盡了,李存義一聲:「殺!」,頓時殺聲震天,李存義一口單刀如白練翻飛,其他人員爭先恐後,奮勇殺敵。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不能抵擋大部分是習武人的剿匪團,一個多時辰,地上就躺下五十多具土匪屍體。包圍圈越來越小,土匪躲進一孔窯洞拒不出來。有人跑到窯洞上邊將堆放在崖邊的玉米秸稈推下去推在窯洞門口,然後點燃一捆麥草投進秸稈堆,霎時濃煙滾滾,烈焰騰空,土匪存於窯洞裡的布匹、糧食能著火的都著火了,二十一名土匪帶著火苗衝出窯洞,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全殲。

    李存義清點人員,全員五十六人無人受傷,無人戰死,剿滅土匪七十四名。

    剿滅王家老院土匪的戰事同時進行:李瑞東對土匪喊道:「土匪們聽著,已將你們包圍了,要命的就放下兵器從我面前走出去,從此洗腳上船,不要命的就等著被我們剿滅吧!我數到三百為止,數完就要動手了!一、二、三、……三百」數到三百,已有九十多名土匪走了出去,其他的拒絕遣散。

    李瑞東「殺」字出口,頓時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李瑞東耍刀看似削絲瓜玩,但刀到之處便有土匪倒下。孫祿堂看土匪們刀技平平,便收了刀徒手搏擊,被他打到頭的土匪如五雷轟頂,被他打到胸的土匪感萬箭穿心。至丑時末剿滅了這伙土匪。

    另一夥土匪主力,被張斌如喊話勸離遣散了二百一十多人,還有百餘名死保匪首苻明強。張斌如「殺」字出口,剿匪人員如虎入羊群,左打右殺。張斌如揮刀直奔苻明強,與其身邊幾個壯漢廝殺起來。劉小虎將將刀一擺直奔苻明強,苻明強提長槍迎戰,槍還沒提到位,就掉了一隻手,叫聲還沒落,刀又架上了脖子。苻明強自知罪惡難逃向前一撲,劉小虎收刀不及,一個便要活捉的人便身首異處。劉小虎「喲」了一聲。

    張斌如將三個副匪首斜肩帶背砍殺了。

    李瑞東和李存義趕來時,劉小虎面有愧色。李瑞東說:「匪首已死,不必自責」。

    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土匪眉清目秀的想逃,張斌如動了仁人之心,收刀放行給其生路,而那少年跑出四五十步後,大喊:「沙嶺子村狗日的,三年後雞犬不留!」一聽此話,張斌如提刀直追,在距其不足三十步時,手腕一抖,單刀順手而出,土匪單膝跪地。張斌如大怒,罵少年土匪:「我視你年紀輕輕,有意放你生路一條,誰知你賊心不死,惡習難改,世間難容,殺!」手起刀落,腦漿衝出。

    清點人員:無人受傷,無人死亡。剿滅土匪包括匪首一百零三人,除卻地方一大禍患,百姓拍手稱快。

    臘月初八,將苻明強人頭提到昌平縣城,掛上城關示眾。趙嶺子村所有男子處理屍體,人根本就抬不及,用牛車拉。趙國勝年齡小,專門牽牛,歷時六天到十三日才掩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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