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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六三、武林高手吃核桃 文 / 寫意朋友

    木隔牆上出現了一個洞,張斌如倒在隔壁房間裡呻吟:「我娘啊,我娘啊。舒蝤梟裻」

    李瑞東先生在房屋內猛然一抖全身,房屋的窗戶頓時一陣亂響,窗戶紙全碎。

    張斌如來到李瑞東先生面前,謝孝一樣默默跪到地上磕頭,誰勸也不起來,李瑞東問他為何長跪不起,他才說出欲拜先生為師。先生不允,張長跪不起。本來先生對張很是反感,不願收他為徒。見他不起,就托詞說道:

    「你已經對我無禮了,我不能收你為徒。你如果願意跟我學藝,除非拜我為師爺。」

    但是先生沒有料到張斌如竟然高興地連聲叫了三聲師爺,話已出口,先生只得收他入門,讓自己的大弟子李進修作張的老師。但是此後張斌如對先生言恭意敬,先生也就親自傳他武功,視作弟子一般,但是輩分不能更改,張斌如一直稱先生為師爺。其實張斌如的年齡很大,只比先生小十來歲。

    由於張斌如後來變得日益可愛,李瑞東也讓他有空家來跟劉小虎學拳。

    後來張斌如成為北京武術界的「九老」之一,這是後話。

    劉小虎繼續向李存義傳播新創李氏太極拳。他向李存義表演了李派太極拳中的「太極白虎十三刀」、「太極青龍十三槍」、「太極清豐劍」等器械套路,均是新創。

    然後傳授太極輔助功法:「我們這派太極拳並不僅僅是練習拳法的套路和推手、散手等,還要練習多種輔助功法和內功功法。做到內外皆修,其輔助功法也十分豐富,有球、尺、板、袋等輔助器械。藉以練習體驗各種勁法。」

    然後傳「四大硬功」:披麻甲、抖綆繩、盤樁、打袋。

    其中抖綆繩是借助於器械練出抖勁來,李瑞東所練綆繩粗可雙手一掬,兩丈餘長,重三十六斤。一端固定在木架上,另一端設一鐵環,練習者單手持鐵環將綆繩抖起來要抖到繩子看不清,並且嗡嗡作響。一般人的力量是根本抖不起來的,初練時抖十二斤的繩子都很困難,循序漸進,最後能將三十六斤的繩子輕鬆自如地抖起即可。

    李存義雙手把綆繩一抖,劉小虎情不自禁地誇獎道:「你抖的真是正規的正弦曲線!」

    「啥叫正弦曲線?」李存義問。

    「y等於sinx。」劉小虎說。

    「更不懂了。」李存義說。

    然後兩人玩跑繩遊戲。劉小虎雙手抖動綆繩,李存義在上面玩龍騰猴跳。過會李存義雙手抖動綆繩,劉小虎在上面打旋子和前後空翻。

    然後傳盤樁即八卦九宮樁,用軟籐捆紮成直徑八寸到一尺的籐束九束,按照八卦九宮方位栽於地面,練習者在其中擠靠穿行,由於籐束富於彈性,對於練習者體驗太極拳理法非常有益。

    劉小虎又說:

    「這新派太極拳認宗於武當派,尊張三豐為祖師。比如太極十三丹、百日築基功、卯酉周天功、九轉還丹功、聖胎還元功、天罡釣蟾功等等。這些都屬於道家功法,始終伴隨著太極拳代代流傳、沿襲下來。凡是有根基的太極拳流派都應有類似的功法繼承,這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太極拳的起源地絕不在陳家溝,而在武當山。過去的武術門派無論內家外家大都練內功,沒有內功的武術是不會練出高手的。內功和武術始終是相輔相成承的,尤其是內家拳,在練拳的同時也要練內功的。因為內功不僅能修身,還可增強拳法的打擊力度、增強練習者的抗擊打能力。

    「在創出新派三盤太極拳後,我們仍然繼承了許多各派太極拳內容,尤其是楊露禪先生所傳的楊家老拳,比如八大手、老三推、十三丹、十三硬架、六十四式老架等等,李派繼承的傳統太極拳械內容很多,有數十個套路。這些套路不僅健身效能高超,實戰效能更高!」

    「太極摻進形意拳合適嗎?」李存義問。

    劉小虎說:「在康熙八年,有位史學巨擘叫黃宗羲的為技擊大師張松溪的三傳弟子王征南寫墓誌銘:少林以拳勇名天下,然主於搏人,人亦得以乘之。有所謂內家者以靜制動,犯者應手即僕,故別少林為外家。

    「內家、外家概念的出現,開創了中國武術的一個時代。黃宗羲的兒子黃百家也是史學名家,在《王征南先生傳》中道:『蓋自外家至少林,其術精矣。張三豐既精於少林,復從而翻之,是名內家。得其一二者,已足勝少林』。和黃宗羲同時代的著名文人王士禎也在蒲松齡的《聊齋誌異?武技》篇後寫道:『拳勇之技,少林為外家,武當張三豐為內家』。形意拳與張三豐習練的太極拳同屬一門,理所當然地屬於了內家拳術。

    「小蔥和豆腐都能相抖呢,何況同是內家拳?

    「我派所繼承的釣蟾功可謂一種不可多得的內功絕技,其中的大蟾氣就是能直接運用於實戰的一種功法絕技。大前天李瑞東先生在與徒弟們試功夫時,十幾個弟子依次雙手搭在前邊人的肩上,最前邊的一個雙手搭在李瑞東先生的胸前,先生猛一吞氣,十幾個弟子就像觸了電一樣,個個經攣著癱軟在地。」

    這時李書文來訪。李瑞東、劉小虎、李存義、李書文4人吃核桃,李瑞東與劉小虎李存義三人把三個核桃攥在手裡一攥,把核桃擠破一個。

    李書文見狀,把筐裡核桃用大拇指和食指往出揀,揀一個,捏破一個,看不出絲毫費力。

    李書文問劉小虎最愛吃啥,劉小虎說愛吃燉野兔。這天一劉家請客,李書文帶劉小虎去。劉家一家人及客人懇求李書文演示功夫。李順後一掌,就把吃飯的桌拍爛,眾人連呼大開眼界,歡騰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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