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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輕輕咳嗽一聲,把宋楚楚那句『有沒有把姐姐放在心上』的話自動省略過去,有些尷尬的悻悻笑道:「楚楚姐,打電話除了敘舊還有別的事情嗎?」
宋楚楚哼了一聲,知道姚澤轉移話題,也不打算糾纏著不放,就說道:「我打電話過來的主要目的是告訴你,今天你沈叔叔去了你們淮源市,要找省裡的領導談事情,這幾天我感覺他總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知道什麼情況嗎?」
姚澤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對電話裡的宋楚楚道:「我現在人在香港出差,對淮源那邊的事情一都不清楚,沈叔叔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宋楚楚道:「他從來不和我說工作上的事情,我只是看他最近幾天好像有些心緒不靈,就打電話問問你,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
「要不要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姚澤對宋楚楚問道。
宋楚楚鬱悶的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後,輕聲道:「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他既然沒主動和你說,說明現在還不想告訴你,你問了也白問。」
姚澤苦笑的頭,「也是,你最近沒從他嘴巴裡聽到什麼消息,比如和別人打電話的時候?」
宋楚楚柳眉微微蹙起,思索片刻,才緩緩道:「好像,昨天還是前天,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不過看他的態度應該是省裡的領導,說了個什麼錄像帶的事情,具體的我也沒聽見,他見我從廚房出來,就進了書房。」
「錄像帶?」姚澤微微一怔,當下大概明白了沈江銘此行淮源的目的,難道他要對江平發難了?
沈江銘手裡的那份錄像帶是姚澤當初去淮源汽車站接柳嫣的時候,一個未露面的神秘人交給姚澤的,裡面的錄像內容姚澤看過,全是江平市組織部部長,郭義達和情婦床底纏綿的艷照,有了這份錄像帶和那些艷照,如果沈江銘出手,郭義達被雙規的可能性極其大,這樣一來姚澤一直痛恨的郭濤也就如同喪家之犬,到時候姚澤再報當初的奪女友之仇便是輕而易取的事情。
姚澤思索一陣子,直到宋楚楚在電話裡面連連餵了幾聲,姚澤才回過神,笑著道:「不好意思,走神了。」
宋楚楚佯怒的道:「和我說話都能走神,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姚澤一個頭兩個大,悻悻賠笑道:「沒有的事情,剛才就是想到一些重要的事情,有些走神了。」他趕緊轉移話題,笑瞇瞇的道:「楚楚姐現在一個人在家?」
宋楚楚帶著幽怨的口氣道:「可不是嗎。」
「是不是很寂寞?」姚澤笑著問道,一臉的不懷好意,可惜宋楚楚看不見。
不過坐在沙發上喝酒的竇可瑩將姚澤那個猥瑣的表情納入眼底,柳眉微微一蹙,嘀咕了一句流氓,然後繼續喝酒。
宋楚楚聽了姚澤的話,俏臉一紅,心頭有些加速,她裝著膽,嬌聲道:「寂寞了又怎麼樣,你又不能陪我。」
「要不我現在飛回去陪你?」姚澤出聲道。
宋楚楚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撇了撇嘴,道:「得了吧你,別說那種不現實的話,對了,你在淮源工作幾個月了,見過劉曉嵐沒?這小蹄子好久沒聯繫我了,真是沒良心。」宋楚楚抱怨的道。
姚澤扭頭瞅了竇可瑩一眼,見竇可瑩一個人喝著酒,又將頭扭了回去,有些心虛的道:「我也好久沒見過她了。」
「我怎麼聽你說話這麼虛?你一定是見過她。」宋楚楚在電話裡砸吧著嘴巴說道。
「喂,有完沒完?要打出去打去,我是讓你陪我喝酒還是專門來打電話的?」竇可瑩已經喝了半瓶紅酒,見姚澤還在笑瞇瞇的和電話裡面的人聊天,頓時就有些來氣。
宋楚楚也從電話裡聽到了竇可瑩的聲音,頓時就有些不悅起來,帶著一絲質問的語氣道:「這麼晚了,房間裡怎麼還有女人?」
姚澤一臉汗顏,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解釋,「那啥,是我們一個同事,心情不好,讓我陪她喝酒。」姚澤嘿嘿一笑,生怕宋楚楚生氣。
「總是改不了你那副沾花惹草的惡習,我跟你說,在外面可別胡來,作為一名國家幹部,權財色是最容易讓人迷失方向的東西,你如果不早改掉你那好色的性子,以後有你哭的時候。」宋楚楚聽到那陌生女人的聲音後,心裡變的酸溜溜起來,有些鬱悶。
「呃……」姚澤尷尬不已,說到色,姚澤還真有些不好辯解,這個話題有些太過敏感了,只好無力的解釋道:「那個真是我同事,正當關係,楚楚姐,你別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我好麼?」
宋楚楚道:「得了,我不和你說了,再說那姑娘該生氣了,你自己注意,千萬別亂沾花惹草知道嗎?」
姚澤笑著道:「身邊有楚楚姐這麼個大美人,我那裡還有心思沾花惹草,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瞎貧。」宋楚楚紅著臉啐了姚澤一口,然後把電話給掛斷。
姚澤收起電話,走到竇可瑩身邊坐下,撇頭間,無意的看到她端起杯子,用那沾滿紅酒的嬌艷欲滴的紅唇去含著杯口的優雅抿酒的動作給迷住。
多麼誘人的嘴唇啊。
姚澤在心裡感歎一聲,旖旎的幻想,如果將那被子換成自己的……
姚澤想到那火辣的場景,身子竟然變的燥熱起來,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口酒後慢慢定神。
竇可瑩撇嘴笑了笑,睨了姚澤一眼,問道:「你女朋友?」
姚澤搖頭道:「不是。」
「那還能甜言蜜語半天?你這男人真不靠譜。」竇可瑩不屑的望著姚澤。
姚澤苦笑的道:「我姐想我了,難道不能多聊會兒?」
「姐?」竇可瑩撇嘴一笑,喝了半瓶紅酒還沒沾一口菜,這會兒酒勁有些上頭,就拿起筷子夾了食物餵進嘴裡,才又對姚澤道:「你這姐姐是認的吧?一般認的姐姐,不是姐姐對弟弟有想法,就是弟弟對姐姐有想法,喜歡那種亂/倫情節吧。」
姚澤不可否認,眼前這名美婦說的對極,不過姚澤不會傻到去承認的地步,端起手裡的杯子喝了口紅酒,依舊還是喝不慣紅酒的味道,感覺有些澀,姚澤苦笑的搖頭,對竇可瑩道:「難道就沒有清白的?」
竇可瑩沒有吭聲,只是搖了搖頭。
姚澤朝著她蕾絲裙擺下面的白嫩美腿瞅了一眼,狡黠的笑道:「要不我認你做姐姐怎麼樣?」
竇可瑩將酒杯放在茶几上,饒有興致的打量姚澤一眼,笑了笑,道:「長的還行,不過,你對你這種小屁孩子不感興趣。」
「小屁孩?」姚澤從來沒有從誰嘴裡聽到過這種評價,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見竇可瑩披著的秀髮有些凌亂卻不失美感,美眸中有些迷離,看來差不多已經到了瓶頸,心裡開始猶豫,晚上要不要等她喝醉了留下了。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再想什麼壞心思。」竇可瑩輕輕打了個酒嗝,瞪著姚澤道:「你如果敢打我主意,我保管讓你死的很慘,這絕對不是和你開玩笑。」
姚澤靠在沙發上,沒有再去碰那紅酒,笑望著竇可瑩,道:「你為什麼喝這麼多酒,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要不要和我說說?我可以當你的聽眾,訴訴苦心裡會舒坦不少,試試麼?」
竇可瑩想到於乾的事情,心裡如同結了疙瘩一般,難受的厲害,一口將杯裡的紅酒飲盡,又給自己倒上大半杯,她才幽幽道:「算了吧,我又和你不熟,幹嘛跟你說。」
姚澤笑道:「就因為不熟,才更方便傾訴不是?過了今晚,咱們誰都不認識誰,也沒什麼顧慮。」
竇可瑩想想是這麼個理,就沉思了一會兒,聲音有些含糊的道:「你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姚澤猶豫了一下,說道:「信任,相敬如賓?」
竇可瑩道:「我覺得夫妻最重要的是信任和坦誠相待,這兩頭做好了才能相敬如賓。」她朝著姚澤望了一眼,笑道:「你對夫妻之間的事情理解的還不錯嘛。」
姚澤撇了撇嘴,笑道:「我亂猜的。」又對竇可瑩問道:「和你丈夫鬧矛盾了?」
竇可瑩輕輕頭,「這次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離婚可能是唯一的選擇。」
「什麼事情非得到離婚的地方,他在外面又外遇了?」姚澤問道。
竇可瑩端正紅酒,拿在手裡晃了晃,笑的有些慘然,「出軌也就算了,我能忍,可是他犯了比出軌更加嚴重的錯誤,不可原諒的錯誤。」
姚澤有些好奇,就問道:「夫妻之間難道出軌還不是最大的錯誤,還有什麼錯誤比的上出軌?」
竇可瑩剛要開口,想起這要命的案子,她頭腦一個激靈,瞬間感覺清醒了不少,不滿的瞪了姚澤一眼,嬌聲道:「瞎打聽啥,不說了,喝酒,餵你這人怎麼回事,一直都是我在喝,你看著,有沒有勁?」
姚澤不太喜歡喝紅酒,不過也不好駁了美女的面子,就端起杯子和竇可瑩碰了一下,象徵性的抿了一口,而竇可瑩卻是直接一口將杯中紅酒喝完,嚷嚷著要姚澤開另外一瓶。
……
等第二瓶紅酒見底的時候,竇可瑩身子已經開始搖搖晃晃起來,姚澤坐在她身邊,身體難免的觸碰到一起,他聞著竇可瑩身上的香氣,提醒的道:「別在喝了,再喝真該醉了。」
竇可瑩半瞇著眼睛,輕輕推了姚澤一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道:「誰……誰醉了,你才醉了,我還清醒的很,喝,咱們繼續喝……」話剛剛落音,竇可瑩一下子倒在了姚澤的大腿上。
竇可瑩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連衣裙,就這麼撲倒在姚澤身上,她那胸前兩個大白兔正好壓在了姚澤大腿位置,柔柔軟軟的,擠壓在姚澤腿上讓姚澤心裡有些火熱起來。
喉嚨哽咽一下,姚澤有些心虛的拍了拍竇可瑩的後背,道:「醒醒,去床上睡吧?」
竇可瑩沒有任何反應,姚澤又推了她一下,竇可瑩不滿的微微蹙起柳眉,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嘴巴吧唧幾下,上身翻動,用側臉枕在了姚澤的大腿根部處,又睡了過去。
此時的情況讓姚澤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竇可瑩躬身撅起肥碩挺翹的臀部,由於臀部翹起的幅度有些大,黑色蕾絲裙的裙擺被撩到了大腿根部,裡面的內褲若隱若現,而更要命的是,她嬌美的臉龐對著姚澤肚臍的位置,紅艷的嘴唇微微張開,剛好對著姚澤雙腿間已經有反應的地方,如果褪去褲子,嘴巴再往裡面湊近一,恐怕可以直接上演美人吹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