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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望著竇可瑩嫵媚動人帶著迷醉的俏臉,竟是有些心生迷戀的感覺,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光滑玉潔的側臉,將她肩膀推了一下,輕聲道:「醒醒啊,去床上睡。」
竇可瑩喝醉了就如同小孩子一般,柳眉輕輕一蹙,眼眸沒有睜開,只是不悅的嘀咕道:「不要,就要睡在這裡,別理我,你走。」
「你沒喝醉?」聽竇可瑩說話並不是那麼饒舌,姚澤有些心虛的輕聲問道。
只見竇可瑩微微閉著美眸,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姚澤無奈的笑了笑,低頭在竇可瑩的耳邊道:「喂,有流氓來了,再不起來小心被沾了便宜……」
見竇可瑩真是睡著了,姚澤當下有些猶豫要不要留下來,美女入懷,姚澤又怎麼不想去和她共度一宿呢。
只是竇可瑩在喝酒前再三囑咐過姚澤,顯然是沒有一絲和姚澤酒後亂性的想法,姚澤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將竇可瑩的睡了,估摸著以這女人的性子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
姚澤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宜沾花惹草,淮源高層一直密切的注意著香港這邊的農改事宜,如果在香港傳出什麼緋聞,那麼以後肯定會對仕途產生不良的影響,姚澤暗歎一聲,咬牙將睡熟的竇可瑩給橫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放下後,望著她妙曼多姿的身段,姚澤嘿嘿一笑,上去一步,右手一下子拍在了她挺翹的美/臀之上,『啪』的一聲,激起心中陣陣漣漪。
回味著翹臀上的柔軟彈性,姚澤望著竇可瑩熟睡的嫵媚臉蛋,自言自語的道:「放你一馬,這次就不收拾你了。假如命中注定,下次還能再見面,一定不放過你。」
姚澤伸手拿起沙發上的西服,依依不捨的朝著竇可瑩看了一眼,苦笑的搖頭走出了房間。
……
沈江銘到淮源的第二天就給正在大嶼山忙著農改的姚澤打來了電話,姚澤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臨時搭建的辦公地點吃午飯,見是沈江銘打來的,姚澤丟下筷子,趕緊接通,電話裡的沈江銘正色的道:「姚澤我來淮源了。」
姚澤隨口道:「我聽說了。」剛說出口姚澤就後悔了。
果不其然,沈江銘對姚澤的話感到疑惑,他輕輕哦了一聲,而後想到宋楚楚,又釋然的笑了笑,道:「你把你楚楚阿姨哄騙的很好嘛。」沈江銘一句玩笑話嚇的姚澤冷汗淋淋,心裡極其心虛起來。
姚澤悻悻的笑了笑,帶著解釋意味的道:「來香港這麼多天,還沒跟楚楚阿姨說起過我工作調動的事情,昨天給她打電話,他以為我在淮源,問我見到您沒,所以聊起了這事,可沒有別的什麼目的。」
「你小子多此一舉。」沈江銘呵呵一笑,豁達的道:「用得著我和解釋嗎。」沈江銘轉移話題,問道:「你香港這邊的工作開展的順利嗎?」
姚澤打開房門,走到外面的走道上,望著一眼可以望見的農田,笑瞇瞇的道:「還算順利,這邊農田少,農耕的不多,所以工作開展起來還算輕鬆,預計應該可以提前一個月完成工作。」
沈江銘剛從淮源省劉省長那裡匯報完工作,坐在他的奧迪轉車後,他開口讓司機回政府招待所,然後才有對著電話裡的姚澤道:「你知道我來淮源的目的嗎?」
姚澤通過昨天宋楚楚的提示,其實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不過怕沈江銘想太多,姚澤故意一副不解的道:「難道是要陞遷了?」
「胡扯。」沈江銘沒好氣的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想要再往上升,那有那麼容易。你以為是過家家呢。」
他正色的對姚澤說道:「我來淮源的主要目的一是給省裡的領導匯報江平市的工作進展,二便是……」沈江銘頓了頓才輕聲道:「錄像帶的事情我已經匯報給我劉省長,這裡面牽扯的有些大,可能不止是郭義達牽扯在內,江平還有許多高層領導都和這件事情有關,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啊,這次如果省長下了決心,江平可能將要再次面臨一場大清洗。」
姚澤沒想到一份錄像帶迎來這麼大一場政治波動,頓時有些唏噓起來,姚澤想起錄像帶的事情,就對沈江銘問道:「你把那個數碼相機交給劉省長了?」
沈江銘閉著眼睛,靠在後排椅子上,道:「沒有,這個東西不到劉省長下決心的時候,不能拿出來,事情出乎意料的複雜啊。」沈江銘感慨的道。
姚澤試探的問道:「涉及到了高層領導?」
沈江銘輕輕嗯了一聲,也沒有要和姚澤詳說的意思,只是囑咐的說道:「你好好把香港這邊的事情完成,其他事情不要考慮太多,我跟你說這些也是讓你心裡有個底,至於事情朝著那個方向發展就不是你能操心的。」
掛斷沈江銘的電話,姚澤心裡總有些不太好的預感,聽沈江銘的意思,郭義達的艷照如果公之於眾似乎會將許多人牽連進去,包括江平高層,甚至於可能連省裡的領導都牽扯在內,事情太過嚴重,所以連劉省長都不得不慎重考慮。
那麼劉省長會不會為了大局著想,將此事給壓下去?
想到這些姚澤心裡越發的沉默起來,沒了吃飯的興致,將盒飯扔到外面的垃圾桶,走到辦公室門口,姚澤見到一臉憂鬱模樣的李陸菲,手裡捧著幾份文件。
「咋整天魂不守舍的?」姚澤心情不太好,瞧見李陸菲這些天一直是板著臉,氣色難看不由得有些生氣,沉著臉對李陸菲道:「你到我辦公室來。」
姚澤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李陸菲低著頭站在他身邊,姚澤朝著李陸菲看了一眼,有些心煩意亂的問道:「怎麼回事?」
李陸菲臉色有些難看,仍然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的道:「姚主任指的什麼?」
「最近做事總是不著邊際,不是這裡出錯就是哪裡有問題,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姚澤板著臉問道。
其實他並不是多生氣,只是自從李陸菲來香港之後一直都表現的很憂鬱,與以前的性子詫異太大,姚澤總感覺來香港之後,李陸菲似乎是經歷了什麼事情,否則也不至於總是一臉的魂不守舍。
雖然上次,大半夜看到周大志從李陸菲的房間出去,姚澤始終不相信李陸菲是那種為了趨炎附勢能夠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何況她是周楠婷的閨蜜,姚澤更加不信周楠婷會交什麼不靠譜的閨蜜。
「對不起。」對於姚澤的數落,李陸菲只是低聲道了個歉,眼眶卻變的濕潤起來,心裡的委屈和難受又怎麼開的了口?
難道哭訴的告訴姚澤,自己被周大志強暴了?
李陸菲雖然想將周大志千刀萬剮了,但是她知道此時根本不是對周大志發難的時候,就在幾天前周大志再次強行和李陸菲發生關係時,李陸菲已經將周大志和她的對話給錄了下來,等回了淮源市,李陸菲打算辭去現在的工作,然後把東西交給姚澤。
之所以現在沒有向姚澤說明,是因為她現在不想把事情鬧大,影響了姚澤農改計劃的開展,如果此時暴露出來,勢必會對周大志進行調查,而周大志又是這邊名譽上的負責人,他出了事情,這邊的農改可能就得停止下來。
李陸菲為姚澤考慮,打算再忍耐一段時間。
「別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一個活潑開朗的小女人變得如此憂鬱,如果知道你是這種狀態,當初就不該讓你到香港這邊來,你是不是怨我不該帶你來香港?」姚澤雖然看不到李陸菲的表情,但是卻知道她此時的情緒很低落。
李陸菲抬起頭望著姚澤,秀氣的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她原本是不想在姚澤面前哭出來的,可是說到這個地步,李陸菲實在是忍不住心裡的壓抑和難受,眼淚如決堤般的奪目而出,「姚主任,我求你別問了,等以後我會告訴你的,但是現在別問我,好嗎?」李陸菲帶著懇求的語氣。
姚澤心裡變的承重起來,見李陸菲哭的傷心,姚澤壓抑的擠出一絲笑意,從桌子上抽出紙遞給李陸菲,道:「瞧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趕緊擦一下,否則待會兒別人瞧見以為我欺負你了,那我可不是冤枉死了。」
李陸菲抽泣的接過姚澤的紙巾,說了聲抱歉,然後就去擦臉上的淚痕,見李陸菲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姚澤心裡有些愧疚,畢竟是自己點名讓李陸菲到香港來,如果她在這邊受了什麼委屈,自己也是有責任的,姚澤心裡布上了一層陰影……
「晚上一起吃飯吧。」姚澤眼神溫和的望著李陸菲,笑著說道。
「就我們兩個人?」李陸菲問道。
「你以為?」姚澤笑著道。
李陸菲笑了笑,答應下來,輕輕吁了口氣,「晚上我們不醉不歸,好麼?」
「成,聽你的。」姚澤笑著點頭,接著為了調節李陸菲的情緒,姚澤打趣的道:「如果喝的爛醉走不動道了,我可不管你,直接把你扔在大街上,讓你睡在天橋下面。」
李陸菲又擦了一下眼角,擠出一絲笑意,道:「你忍心這麼對你的女同事?」
「你覺得我會這麼做嗎?」
李陸菲臉色好看了一些,搖了搖頭,臉色帶著狡黠的道:「我知道姚主任喜歡憐香惜玉,應該不會這麼做。」
姚澤聽了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