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志和李陸菲一前一後的走出賓館大廳,周大志去停車場將香港政府給他配的臨時車子開到了李陸菲的跟前,搖下車窗,望著一臉難看的李陸菲道:「上車。」
李陸菲沒有挪步,冷淡的問道:「去什麼地方,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如果剛才不是怕影響不好,我是不會和你出來的。」
周大志道:「我對你真的心存內疚,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李陸菲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她手裡的皮夾子,心裡輕輕歎息一聲,無聲的坐進了周大志的車裡。
車子駛進一個無人的暗道裡,周大志將車子停了下來,沒有說話,靠在座椅上,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李陸菲坐在後面,心裡有些緊張,她雙手有些顫抖的將皮包裡的一個小型錄音裝置偷偷拿了出來,將開關打開後,又放了回去,然後開口冷聲道:「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別浪費我時間。」
周大志微微皺眉,有些不悅,忍著氣說道:「你還沒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那件事情忘掉,我幫你運作一科科長一職,你如果答應我們現在就回去。」
李陸菲不屑的笑了笑,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認為我是那種隨便被欺辱了,給點小恩小惠就能解決的女人?」
周大志笑了笑,將煙灰出車窗外面,扭頭看了李陸菲一眼,而後道:「那你覺得你是那種人?李陸菲別在我面前裝了,你敢說,在我們沒發生關係前,你和姚澤很清白?我看你們整天眉來眼去的,你敢說你沒勾搭那小子?那小子除了年輕帥氣點,那裡比的上我,你勸你最好識時務點,如果能跟了我,以後……」
「閉嘴。」李陸菲打斷周大志無恥的話,雙手氣的直哆嗦,她緊緊的捏住手裡的皮夾,咬牙切齒的冷聲道:「周大志,如果說開始你是因為酒喝多了犯了錯誤,我還只是厭惡你,三十你現在這副嘴臉,讓我感到不僅是對你厭惡,而且噁心,看到你打心眼裡反胃,想讓我當你的情婦,你也配?」
李陸菲推開車門,一隻腿埋了出去,身子剛出一半,她又退了出去,對著周大志冷笑道:「你也有臉和姚主任比?你哪一點比的上他?他不僅長的帥氣,而且比你有前途的多,請你別在噁心人了,作為副廳長,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悲,你也配做副廳長?」李陸菲說完,走下車去,狠狠的摔上車門。
周大志被氣的眼眶通紅,雙手緊緊的捏住,咬牙切齒的吼了一聲:「李陸菲你給我站住!」
李陸菲根本不理會他朝著道子外面走去,周大志感覺自己的威嚴被一個小小的科員踐踏,變的狂躁起來,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滾一般,他帶著怒氣的將車門推開,從後面追了上去,將李陸菲堵在了道子裡。
李陸菲望著站在自己前面的周大志,怒聲道:「滾開,回去之後我會辭職,至於你那什麼一科科長的職位,呸,我不稀罕。」
周大志怒極反笑的道:「你給我會車裡去。」
李陸菲瞧見周大志那副恐怖的嘴臉,下意識的退後兩步,裝著膽子怒聲道:「滾開,周大志你別得寸進尺。」
「哈哈哈,怎得?姚澤玩得,我就玩不得?」周大志猛的上前兩步,拽住李陸菲的胳膊,將她朝著車子那邊拽去。
「滾開。」李陸菲秀氣的臉龐滿是恐懼和憤怒,想要反抗,可是雙手被周大志緊緊捏住,是她雙手活動不開,被拉到車邊,周大志將後排車門打開,強行將她推了進去。
李陸菲驚恐的倒在座椅上,穿著高跟鞋的雙腿使勁的朝著車門亂踢,周大志雙手抱住李陸菲踢來的兩隻腳,將她的高跟鞋脫了扔在車外面,然後鑽進了車子裡,身子壓住李陸菲的雙腿,雙手去扯李陸菲的白色襯衣。
「畜生,你滾開,這次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李陸菲拚命的掙扎,膝蓋被周大志壓住,是她下身根本用不是力氣,只有瘋狂的掙扎,卻似乎影響不了周大志,上衣已經本周大志給拽開,露出裡麵粉絲的裹胸和白潔的乳溝。
「你知不知道,上次嘗了你的滋味後,讓我久久回味無法忘卻,每每深夜想起,都是熱血沸騰,一直忘不了你身子給我帶來的**快感,還有你那淫/蕩的媚叫,掙扎的身子,恨恨的表情,都讓我激動不已。」他將李陸菲純棉直筒裙粗魯的掀到了腰間,露出裡面黑色的尼龍褲襪。
「周大志,你如果不放開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李陸菲死死的望著周大志,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周大志被李陸菲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不過精/蟲上腦,下身又壓著個年輕誘人的身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周大志感覺自己堂堂一個廳級幹部為什麼要去爬一個小小的科員,被李陸菲挑釁,周大志甩手在李陸菲秀氣的臉上摔了一巴掌,將李陸菲扇的七暈八素,白皙的臉龐頓時血紅血紅,最近微微有血跡溢出。
周大志已經將陸陸菲的褲襪給扯了下去,露出白花花一片,李陸菲不再掙扎,死死的望著周大志,眼中出了一絲絕望還有無盡的恨意,她要牢牢記住這種噁心的嘴臉,待到時機一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皮包裡,錄音機默默的運轉著……
……
姚澤尋到竇可瑩開的房間,輕輕敲門,沒一會兒竇可瑩將房門打開,沒給姚澤什麼好臉色,只是淡淡的道:「進來吧。」
姚澤笑著點頭,將紅酒放在客房的小櫃子上,突然一拍腦袋,懊悔的道:「忘記買高腳杯了,要不我現在去嗎?」姚澤對竇可瑩道。
竇可瑩搖了搖頭,「沒那個必要,用酒店的玻璃杯吧,你叫姚……姚澤是吧?」竇可瑩美眸望著姚澤,問道。
姚澤點頭,「怎麼了?」
竇可瑩道:「如果我喝醉了,我希望你能紳士的離開,如果年輕人一時意氣用事做什麼無恥的事情,你會惹來很大的麻煩,我說的你明白嗎?」竇可瑩還是有些不放心姚澤,囑咐的道。
姚澤拿起開酒器,將一瓶紅酒打開,點頭道:「放心好了,除非你自願,否則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自願?」竇可瑩笑了起來,撇嘴道:「你以為你是潘安?有那麼大的魅力,值得我自願?」
姚澤笑而不語,將倒好的紅酒遞給竇可瑩,這是手機響了起來,姚澤放下紅酒,拿出手機見是宋楚楚打來的,姚澤和竇可瑩笑著說了聲抱歉,然後避開竇可瑩一點,走到落地窗前,才接通,笑瞇瞇的道:「楚楚姐,是不是想我了?」
宋楚楚今天沒有回家,住在養生會所專門準備的休息室,因為沒有帶睡衣的緣故,宋楚楚洗完澡後,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內衣,內衣的風格偏於保守和開放之間,不過穿著宋楚楚身上依然誘人之極,胸前雖然不能稱為傲人,但是那挺拔起來的圓潤胸部規模也不算小了。
她一頭比較溫和的玫瑰紅秀髮高高的盤起,盤成一個漂亮的髮型,露出雪白的頸脖以及漂亮的鎖骨,腰身纖細如蘭,下身一條黑色帶著蕾絲邊的內褲將她挺翹圓潤的臀部緊緊包裹著,從內褲外面可以看到勾勒出來的屁股溝,渾圓的弧度顯得極其誘人。
她光著腳丫,踱步到床邊坐下,嫵媚動人的俏臉上露出一抹如花的笑意,臉上有些緋紅,聽了電話裡姚澤的聲音,她輕輕啐了一口,聲音清脆的道:「沒大沒小的,和誰說話呢。」
姚澤在電話裡悻悻一笑,道:「姐姐想弟弟有什麼問題,楚楚姐,你思想不健康哦。」
宋楚楚抿嘴一笑,心情愉悅的道:「小心我告你江銘叔,讓他收拾你。」
姚澤呵呵笑道:「你怎麼說我,難道告訴他我非禮你?我可沒有非禮過你,可別冤枉我呀。」說到非禮,宋楚楚突然想起姚澤第一次到自己會所來的時候,當時幫他按摩時候,這傢伙竟然大膽的強行揉了自己的胸部,在自己身上沾了不少便宜,想到這裡,宋楚楚心跳加快,俏臉羞得緋紅不已,不過那時候的姚澤和沈江銘關係並沒有那麼亦師亦友,所以這小子似乎沒那些憂慮,現在有了那層關係,雖然偶爾沾點嘴上便宜,倒是沒有再做出格的事情。
宋楚楚突然有些幽怨起來,幽怨沈江銘也幽怨姚澤,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幽怨姚澤,心裡就是莫名的有些幽怨,就如同老公冷漠了老婆的那種醋勁。
宋楚楚轉移姚澤那個非禮的話題,帶著幽怨語氣的道:「每次我不打給你,你就想不起來給我打一個?有沒有把你這個姐姐放在心裡?」
姚澤心裡歎息的想:「何止是放在心裡,連放在床上的心思都有。」姚澤知道這種想法很可恥,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有些東西越是想故意避開,越是躲避不開。
就如同宋楚楚,姚澤一直想把對宋楚楚的那種佔有慾給抹滅掉,可是每每想起宋楚楚對自己露出的那種溫柔笑意和那種如同賢妻良母的美婦氣質都讓姚澤無法自拔的迷戀。
姚澤不是不想主動打給宋楚楚,只是不敢,他怕他和宋楚楚聯繫多了,會更加的想要得到宋楚楚,怕做了對不起沈江銘,所以自從他和沈江銘有了那種叔叔和侄子的關係後,姚澤幾乎沒有主動聯繫過宋楚楚。
按照輩分,宋楚楚可是姚澤的阿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