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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一章 白虎 文 / 懶鬼魚

    「大郎,秀兒同意了,就以奴家婢女從嫁的名義做妾吧。」潘金蓮興奮的回到房間對著武大郎說道。

    「好好好,都依你。金蓮,我真是虧欠你太多了。」武大郎愛憐的看著潘金蓮,放到後世哪有女人肯這麼虧待自己,主動幫夫君納妾。

    「大郎說的哪裡話,只是大郎,奴家覺得秀兒妹妹很可憐,希望大郎以後多多憐惜秀兒妹妹。」秀兒的遭遇和潘金蓮早前的遭遇類似,引起了潘金蓮的憐憫之心,只是自己幸運,嫁了個好夫君。

    「金蓮,我對自己的女人你還不知道嗎?」武大郎反問道。

    「大郎最好了。對了,奴家還有一事忘說了。秀兒妹妹還是處子身、常說自己是不祥之人,可她跟著我們不都什麼事都沒有嘛?」潘金蓮想起秀兒的話,不禁皺了下眉頭,自己剛才只顧納妾的事,忘了這著。

    「金蓮,別太迷信,這世上哪有什麼不祥之人,只是以訛傳訛,糊弄人罷了。」武大郎笑道,從小就被灌注科學、反對迷信,才不會理會這些呢。

    「希望如此吧,奴家這就準備,晚上讓秀兒妹妹和大郎洞房,我和馨兒妹妹也可安心歇息。」潘金蓮嬌笑道,直接生米煮成熟飯最好,省的兩人反悔。

    「馨兒妹妹,你說納妾該怎般?」潘金蓮不知道納妾該怎麼安排,便來到床頭和馨兒商量。

    「姐姐,我只曉得『妾合買者,以其賤同於公物也』,別的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很沒用啊?」趙雨馨見自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幫不上忙,自責的說道。

    「哪有,姐姐也不懂啊。」潘金蓮自己也一頭霧水,不知該怎麼操辦。

    「姐姐,要不問下秀兒,她也是個過來人,也許知曉?」趙雨馨建議道。

    「嗯,就聽妹妹的。」潘金蓮回了一句,轉身去找秀兒

    傍晚,武大郎被潘金蓮、趙雨馨兩女扒光了衣服,換上了嶄新的禮服。接著又被推出房間,推進了秀兒的房間。

    武大郎一進入秀兒的房間,門就被兩女反鎖好,顯然非常樂意接受丁秀兒。

    心蘭早就被兩女趕到哥哥高寵的房間了,只餘丁秀兒穿著粉紅色的鳳衣頭戴著粉紅蓋頭端坐在床頭。

    武大郎進屋看著牆上貼著幾張大紅喜慶的『囍』字,桌上兩支繡著『囍』字的大紅燭,還有幾盤蓋著紅字的紅棗、蓮子、瓜子、柑橘之類的物什,意味著早生貴子、苦盡甘來。還有一壺小酒兩個杯子,用來喝交杯酒。

    沒有喧鬧的爆竹聲,亦沒有賀喜的眾人,微弱的燭光映襯著粉色的鳳衣,怎麼看都不像是新婚之夜。潘金蓮和趙雨馨本來也想弄得熱熱鬧鬧的,宴請客棧的賓客前來道喜,但呦不過秀兒的倔強,說什麼妻妾有別、壞了禮數之類的話語。

    武大郎看著眼前的楚楚人兒,心裡忍不住憐愛。此時的秀兒經過長期合理的飲食,不似以前的皮包骨頭,早已恢復了絕美的容貌,不次於金蓮她們。

    「秀兒,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武大郎不知道抽什麼筋,嘴裡突然碰出這麼一句。

    「回老爺,秀兒願意。」秀兒嬌羞的回道,身子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武大郎走了過去,揭開了粉紅色的頭蓋,映出了美若桃花的俏臉,不禁伸手摸了一下。嬌嫩白淨的肌膚、因嬌羞而泛出紅撲撲的媚態,讓武大郎更難自控。

    「秀兒,跟著我讓你受苦了,沒能給你一個風光的婚禮?」武大郎發現自己真沒怎麼在意過秀兒,很多時候幾乎沒感覺到她的存在,就連在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時刻都不能給予對方體面的婚禮。

    「秀兒不苦,老爺和夫人都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秀兒就是為奴為婢亦心甘情願。兩位夫人本都想辦的風風光光的,卻呦不過秀兒。」秀兒開口道,武大郎一行人不僅救了自己,平時對自己也是很好,沒有主僕之分。

    武大郎見秀兒如此,不再說話拉著秀兒起身來到桌旁,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與秀兒。

    秀兒以前經歷過一次自然明白,端著酒杯與武大郎喝了交杯酒,正式成為武大郎的妾氏。

    喝完交杯酒,剩餘的事自然就是洞房了。武大郎牽著秀兒走到床前,而秀兒則像個木偶一般,任由武大郎擺佈。

    「秀兒,我們要洞房了,從此以後變成真正的一家人了。」武大郎輕聲的在秀兒耳邊說道。

    「嗯,一切都憑官人做主。」丁秀兒低著頭如蚊子般回道。

    武大郎急不可耐的脫去了自身的衣服,然後慢慢的解開秀兒的鳳衣,秀兒的嬌軀抖了幾下,卻沒有反抗,任由武大郎將自己折騰。

    解了外衣,只剩下肚兜和褻褲,秀兒不敵武大郎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忍不住將手臂橫在胸前。

    武大郎也不以為意,用手輕輕地帶著秀兒的手放到一邊,然後又回手解開了肚兜,兩隻豐滿白皙的玉兔瞬間躍入武大郎眼中,直接雙手上前抓住,怕一對玉兔逃跑一般。

    「啊。」

    秀兒一對嬌嫩被武大郎抓住,不自覺的叫出了聲。

    武大郎現在哪有時間管這些,所有心神都被這一美景所吸引,雙手慢慢揉捻。

    「嗯、嗯。」

    秀兒被武大郎的魔手揉捻的不自覺的哼出了聲,這種聲音對武大郎的誘惑更勝,雙手玩得更起勁了。將軟成爛泥的秀兒抱上床,距離總算拉近了,便吻向了秀兒那張櫻唇。

    秀兒被武大郎上中兩路攻的早已沒了思維,任由武大郎擺佈。武大郎得寸進尺,一隻大手慢慢順著光滑的小腹慢慢滑到了秀兒下身的褻褲,直接一拉一拋,瞬時將秀兒剝成了小白羊。

    武大郎的眼球還被釘在秀兒的挺拔上,暫時顧不了下面。親著吻著,雙手更是在秀兒身上遊蕩,一隻手始終不離高地,另一隻手則慢慢的朝下面探索。

    翻過了高地,越過了平坦的小腹,總算來到了心儀已久的桃源聖地。武大郎感覺有些奇怪,都已碰到了汪汪春水,怎麼還不見茂密深林呢。

    武大郎低頭一看,只見秀兒的聖地一片細膩光滑,滿心的**頓時如被大水淋了一下,瞬間撲滅。

    「白虎,竟然是白虎。」武大郎停下了手,嘴裡喃喃自語道。

    秀兒本已情迷意亂,但經過歇息,總算清醒了過來,見大郎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羞處入神,臉上頓如火燒,手忙腳亂的拉過被子蓋住。

    「官人,你怎麼了?」秀兒見武大郎呆滯的神情,猶如當日前夫的表情,心裡焦急,忙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武大郎很不自然的回道。

    「官人也嫌棄秀兒,秀兒真的是個不祥之人,早該死了算了。」丁秀兒看著武大郎的神情與當日前夫的神情重合在一起,內心的苦悶一股腦的湧了上來,眼淚如大雨傾盆,哭的是斷人心腸。

    武大郎可看不下去了,忙將秀兒摟在懷裡安慰道:「秀兒莫哭,為夫只是被秀兒下身的美景所以吸引,不能自禁。」

    「真的?」秀兒稍止住哭勢,哽咽的問道。

    「當真。」武大郎回道,雙手又從新在秀兒身上遊走,時不時的碰幾下嬌嫩,引得秀兒顫抖不已,而大嘴則不停地吻著秀兒的櫻唇、耳垂、脖子。

    「官人,秀兒心裡好熱。」不過一會,秀兒就被武大郎弄得嬌喘連連,幾乎失去了神智。

    武大郎熱血上腦,也不顧白虎不白虎了,直接提槍上馬,對準桃源,一桿到底。

    「啊。」

    秀兒感覺下身被撕裂一般,瞬間被疼醒。

    武大郎也被秀兒的叫聲所驚醒,忙停止了動作,問道:「怎麼了?」

    「疼」秀兒皺著眉頭。

    「秀兒忍著些,馬上就不疼了。」武大郎輕聲安慰道,雙手更是在秀兒身上遊蕩,轉移秀兒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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