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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啟程(6000字) 文 / 楊家丫頭

    離別的時刻總是會讓人覺得特別感傷。舒葑窳鸛繯

    可是在李相宜這裡卻什麼都不存在,只有一種即將踏入新的旅程的興奮與期待。

    看著蘭香淚水漣漣的臉,李相宜有一種罪惡感,覺得她的高興不能表露得太明顯,於是也裝出一副悲泣的樣子:「蘭香姐,我也捨不得你。」

    「妹子,我真的捨不得你啊。」蘭香一下子被她給感動了,撲進她的懷裡哭得唏哩嘩啦。

    「娘子,你們別哭了。」潘玉在一旁勸李相宜道:「再哭我都要哭了。灩」

    「好了,別哭了,蘭香姐。」李相宜扶起了趴在她肩上痛哭的蘭香。

    「你們現在就要走嗎,可別啊,我讓我家那位去買了一些鮮肉回來,今天我好好的給你們做一頓飯,其實我做的飯挺好吃的,你們說什麼也要吃了再走啊。」

    「這個……」李相宜為難的看著蘭香遂。

    「也好。」秦霸道:「肚子餓了,吃飽正好上路。」

    「好吧。」潘玉弱弱的道。

    李相宜看了秦霸一眼,他不像很餓的樣子,為什麼說要吃飯呢,難道是為了照顧蘭香的情緒,還是怕潘玉不答應,為了照顧她李相宜的情緒,這個男人有這麼細心嗎,不可能吧。

    李相宜狐疑的看秦霸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蘭香將門打開。

    林三站在門外:「這是我家主子吩咐,把這個交給沈媚雲。」

    「給我的,是什麼啊。」李相宜走出來。

    林三轉身離去。

    李相宜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這個男人,臭屁什麼呀,相處了這麼久,沒見他有過一點人類的感情,真不知道他所謂的妻兒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蘭香將包袱遞給李相宜:「妹子,給你的。」

    「打開看看是什麼。」李相宜一點也不避諱。

    金光閃閃。

    裡面竟然是幾錠金元寶。

    還有一些珠鏈之類的傍身物。

    還有什麼。

    李相宜打開來一一的細看,無非都是一些錢財,沒有她想要的千毒滅。

    「小氣巴拉的。」李相宜低道。

    想了想,還是親自向林峰道謝的好。

    嘴上雖然在說小氣,可是她不能欠他的銀子,久銀子欠久了,就會變成人情。

    她也不想要他送來的這些東西,這算什麼,非親非故的。

    李相宜見潘玉和秦霸同時向她看來,揚了揚手中的包袱,對蘭香道:「蘭香姐,做飯還得一會吧,我先去把這些東西還給林公子。」

    「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秦霸沉聲道。

    「不需要,他雖然也不是個好人,但是比你君子多了,一不會動手動腳,二不會喊打喊殺。」李相宜臨去前還不忘損人:「本姑娘高高興興的去,保管高高興興的回。」

    「娘子……」潘玉望著他家娘子,半個字也搭不上,默默的坐回原位。

    李相宜這一次輕車熟路的就去了湖心小築,想來林峰也不會在林府呆下去,那裡面整一個華麗的牢籠,眼下正是暖春三月,到了春季最好的時候,所有的花都開放了,花園裡一片奼紫嫣紅,李相宜聞著醉人的花香,踏著輕快的腳步,哼著歌兒,走向了湖心小築旁的小船。

    船靜靜的停靠在那裡,隨著溫潤的流水微微晃動。

    李相宜拎著包袱跳上船,一路向湖心小築駛去。

    還未到湖心小築,便聞到一陣淡淡的酒味。

    李相宜看到那原本變得清明一片的長亭,裡面鋪滿了畫卷。

    隔得遠,隱約可見是上次那一個少女的畫像。

    飄近了湖心小築,李相宜看到地上有許多空了的酒罈子。

    林峰喝酒了。

    她心裡微咯登了一下,想了想既然來了,把東西放下了再走。

    因為要去江南,聽潘玉的描述,李相宜覺得那是一個繁華之地,必多富貴人家,她不想被人看得太輕,所以特意在去之前換了身俏麗一些的衣裳,原本很俗氣的粉色穿在李相宜身上,襯得十七八歲的少女肌膚皎白如玉,臉上霞飛色舞,看上去青春飛揚,靈氣逼人。

    為了圖省事,李相宜一直把黑髮綁成了兩個大辮子放在兩肩,在四周幽靜的樹叢掩映,藍天碧水,長亭流水之間,顯得俏麗無比,恍若從天而降的精靈。

    林峰喝醉了。

    今天是雪姐姐的祭日。

    這麼年些,他一直未能給九泉之下的她一個交待。

    是她回來了嗎。

    林峰看到,有人影走近悄悄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他本想上前,卻因酒後有些乏力。

    李相宜看著他面泛潮紅的模樣,從未見過林峰這種神情,俠義心腸又冒出來。

    原本想快點離開的她折轉回身,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清茶:「喂,你沒事吧。」

    「雪姐姐。」林峰定睛望去。

    李相宜將茶杯遞到他嘴邊:「喝杯茶醒醒酒,我是李相宜,不是你的雪姐姐。」

    林峰迷離的看著她,久久不語。

    「愛喝不喝拉倒,我走了啊。」李相宜站起身,放下茶。

    「別走。」灼熱的擁抱自身後襲來,地上柔軟的錦榻將李相宜全身包裹,林峰的呼吸溫熱在她臉龐,他睜著一雙如星子般迷濛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別丟下我一個人。」

    「林峰,我是李相宜,你看清楚了,發什麼酒瘋。」李相宜用力的推開他。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氣我丟下你。」他緊緊的抱住了她:「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我都已經說了,我不是,你快點放開我。」李相宜一個寒顫,噁心到了極點。

    「你是在和我賭氣嗎,峰兒知道錯了,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你別離開我。」他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打濕在她的脖頸,李相宜僵著身子不敢動了,這是什麼狀況,潘玉流淚她見得多了,這個林峰,不是一直強大無比嗎,混世魔王,也會有哭的時候。

    「喂,你別哭了,我跟你說啊,我最討厭男人哭。」李相宜不知所措道。

    他抬起頭,看著她。

    李相宜不知此刻是該哭該笑還是該生氣,想了想,訕訕的扯出一個笑容:「那個……其實我就是來道個別的,你現在仔細的看,看清楚了,我是李相宜,不是別人,看清楚了後就放開我吧,我家相公還在屋裡等著我呢。」

    「你嫁人了?」他似醉非醉。「我當然嫁人了,這個你不是最清楚嗎。」李相宜滴溜溜的轉動著眼珠子,想離開的辦法。

    「你說過非我不嫁的。」敢情他還在迷醉中呢。

    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李相宜將手用力的伸向一旁的矮榻,終於夠到了那杯水。

    冷冷的茶水潑到了林峰的面頰,這下他總該清醒了吧。

    林峰一怔,微微從酒醉中清醒過來。

    看到面前的李相宜,飛快的鬆開,閃身於一丈開外。

    「躲什麼躲,剛才是誰抱得緊緊的在叫雪姐姐,真不明白,我和她哪裡相似了。」李相宜看著亭子裡掛著的畫像道:「我這次來是來感謝你的,不過那些金子我不能要,還有曾經欠你的那些錢,你寫個欠條,我簽字吧。」

    李相宜看到他屋子裡有筆墨。

    唯恐他不答應,走到桌前去研墨,替潘玉磨過幾次,做起這件事來輕車熟路。

    李相宜很快將墨研好了,鋪開宣紙,將筆擱到林峰面前:「寫吧,欠銀百兩。」

    他定定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李相宜將筆塞到他手裡:「寫吧,寫了我趕緊簽了走人,天氣挺涼爽的,怎到了你這裡就熱得慌,滿屋子的酒味,熏的人受不了了,我在屋外等著,你寫好了拿出來給我簽字。」

    李相宜邊說邊拿手扇風,感覺身子有些躁。

    微微的扯開了衣領,露出光潔的脖頸,有風順著她扇動的手鑽進了肌膚,一陣涼爽。

    舒服的微瞇了眼:「看來還是這衣料不行,貼在身上不透氣,聽說江南的絲綢多,輕薄又透氣,到時候多掙些錢,一定要買兩塊來裁身衣裳穿穿。」

    李相宜站在那裡自言自語,殊不知她的舉動令身後的林峰心裡掀起了濤天巨浪。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裸露在外的脖頸,他的身上一陣躁熱,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看著她紅艷的小嘴一張一合,喋喋不休的絮語,他腦中一熱,突然感覺下腹一緊,一陣狂躁襲遍全身:「不必了,你現在就走。」

    「這怎麼能行,秦霸說得對,欠什麼不能欠人情啊,我非得還了不可。」李相宜道:「別和我說什麼大道理,我知道你不缺這些銀子,可是對我來說,那是人格和尊嚴,你懂嗎?這個你一定不懂,可是我必須要告訴你,不管你懂不懂,今天這個……」

    「既然要還,不如,有其它的東西來償還。」林峰此言一出,自己亦是一驚。

    他從來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言語輕佻。

    「什麼?」李相宜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自顧自的又將衣領又扯了些,暗想,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扯這身布的時候她還想真便宜,真划算,現在真是熱死她了。

    「你。」酒有問題嗎,不會。可是他真的醉了,卻又在清醒之中,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幹什麼,突然將她緊緊的拽近,拽著她的手腕,飛快的環向她的腰肢,女人的腰,原來這樣的軟,軟到不可思議,他突然覺得,原來抱著一個女人是如此美妙的事情,還有曾看過的其它畫面,再也控制不住,低下頭去,狠狠的攫向她。

    笨拙又生澀的唇侵襲向她的時候,李相宜才驚覺,林峰竟然在吻她。

    林逸侵犯她也就算了,那是一個大男人,這個小臭孩,算什麼。

    李相宜趕緊推開他,卻發現雖然只有十八/九歲,可是他的身形高大得幾乎可以將她毫不費力的箝制,而且還能令她分毫不能動彈。

    「林峰……唔。」

    他瘋了嗎。

    李相宜瞪大眼睛,看著他,卻發現他閉著眼睛,似乎很陶醉。

    原來,女人的唇是這樣的柔軟,兩唇相貼是這樣的感覺。

    林峰感覺自己的唇觸到她的那一剎那,有種舒服的顫悚自心脈遊走向全身。

    男人吻女人,原來可以這樣的舒服。

    難怪他身邊那麼多的人喜歡美人。

    但是為何,他之前看到別人的時候卻可以忍住,現在,卻不能——

    雪姐姐,對不起。

    他心底清晰的知道圈在懷中的是誰。

    「放開她。」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刀光向林峰掠來。

    他飛身而起,放開了李相宜。

    秦霸立於湖心長亭之顛,冷冷望著林峰:「君子不強人所難」

    「我林峰自認不是君子。」才剛剛嘗到這個女人的味道,他怎麼會放手。

    他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令他欲罷不能,其它女人卻不可以勾起他的***。

    看著她像兔子一樣逃離的身影,林峰心底突然升起一陣快慰,強迫她似乎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比他這麼些年所經歷的任何事都要好玩。

    他掌心一凜,疾勁的風襲向了秦霸,強大的掌力帶回了李相宜。

    她跌落進這個少年稚嫩卻堅實的懷抱裡,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林峰,你瘋了吧,剛才喝醉酒了可以原諒,現在你清醒了,還想幹嘛。」

    「沒錯,我是清醒了。」他看著她,突然邪肆的笑了:「我這次來榕城,本就是來做一個壞人的,前段日子被鬼迷了心竅吧,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放過你,這一醉之後,竟然清醒,既然大哥那麼再意你,就讓我先嘗一嘗,你是不是那麼的好滋味。」

    他的話令李相宜如晴天霹靂。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格分裂,一個人可以有如此兩面的性格,前段日子他待她雖好,卻刻意的疏遠避之,冷淡如斯,尤其是商雪瑤來榕城之後,所以她才敢一個人前來湖心小築,眼前的人真的是林峰嗎,還是有人戴著人皮面具——

    李相宜突的伸手向他耳後抓去,聽說裂口就在那裡。

    林峰皺緊眉頭,耳後的肌膚被她抓出幾道血痕。

    沒有。

    不可能啊。

    什麼人能做出如此相像又貼合緊密的人皮面具。

    「你不是林峰。」李相宜肯定道:「你到底是誰?」

    「是覺得我變了嗎?」林峰邪魅的笑:「我原本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你不是。」李相宜固執道。「府尹二公子是出了名的京城雙面。」秦霸冷道:「不管你為何突變,她現在是我的僱主,我不想與你多生事端,放開她,我們今日就會離開榕城,至此再不相干。」

    「我和她之間好像還有事沒有了結。」林峰不放。

    「不就是你大哥的那點子破事嗎,咱們不是已經講清楚了,你怎麼又拿出來說事。」李相宜用力的想要掙開,奈何半點內力也沒有,她到江南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練內力,不能再任這些男人如此欺負。

    「不止這件。」林峰心底的邪惡被他壓制了很久,如同幽靈一樣,從裂了口子的良知裡湧出,李相宜看著他眼底驟變的眸光,突然明白自己今天的到來是一個錯誤。

    林峰就是一個徹底的人格分裂加精神有毛病的人。

    「秦霸,你的刀法真的天下第一嗎?」李相宜道。

    李相宜話音剛落,秦霸的長刀就向林峰襲來,林峰閃身躲開,不忘將李相宜扔進屋子裡。

    林三出現了,林峰只顧著和秦霸打鬥,沒留意李相宜和林三之間說些什麼。

    李相宜被點了穴,恨得牙癢癢:「解開我的穴道。」

    「你觸犯了主子。」林三看出了端倪。

    「是你家主子侵犯了我,還想強/暴我呢,若不是秦霸趕來,我的清白就毀在他手上了,林三,你若真心護主,趁他還沒發話之前,趕緊放我離開,若不然,我一定攪得你們林府雞犬不寧。」李相宜對林三道:「我說的半句假也沒有,你若不相信,一定會後悔的。」

    「好。」林三解開了李相宜的穴,他不想看到眼前的這個潑婦成為自己主子的女人。

    「算你識相。」李相宜縱身一躍到了湖中,游泳她還是擅長的,這個不需要重複。

    李相宜很快游上了岸,沖打鬥的秦霸道:「快點,帶我飛。」

    「還是我帶你飛吧。」消失了已久的白衣男不知從哪冒了來:「你家相公可等急了,這只瘋狗一般人不敢接近,你的膽子可真大。」

    「我哪知道他是人格分裂。」李相宜打了個冷顫,湖裡的水真涼:「若我有武功,真想衝上去給他兩個大耳刮子,竟敢佔我的便宜。」

    「是你自找的,算了吧。」白衣男道:「再不回去,你家那個男人又該哭鼻子了。」

    「知道了。」李相宜又打了個冷顫。

    秦霸遠遠的見有人帶走了李相宜,不再戀戰,最後一招將湖水激得千層浪,擋住了林峰的視線,在一切平靜以後,林峰望去,屋子裡空蕩蕩的,李相宜不見了,秦霸不見了,所有一切平靜得彷彿他們從來不曾出現過。

    林峰背對林三而立,唇邊露出冰冷而邪佞的笑容:「想走,沒那麼容易。」

    「林三,查到了嗎?」他冷冷的問。

    「主子。」林三略一沉凝,告知實情:「寧妃娘娘因殿下的到來,已離開榕城外的碧水湖,再次蹤跡全無。」

    「知道了。」林峰靜立,久久不動。

    林三守侯一旁,不敢多言。

    每到雪姑娘的祭日,主子就會變成這樣,要瘋狂很久,只是不知,這一次,又要死多少人。

    只希望不要傷及無辜,動靜太大,會引得那位的注意,到時就情況不妙。

    每到雪姑娘祭日,林家都會讓林峰離京數日,這一次,只怕要在榕城多呆些時日了。

    原本是打算今天離開的,看來只能再擇日。

    **

    李相宜憤憤的刷了許久,感覺到嘴裡沒了那股酒味時,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潘玉心驚的看著她用柳條沾著鹽水刷得嘴角都起了血泡,心疼道:「娘子,這又不是你的錯,你別刷了,我不怪你。」

    「你還能怪我,是他強的,不是我願意的。」李相宜狠狠的漱了一口水,將水吐到地面。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這些日子被林峰的假象給迷惑了。

    以前見了他就要像見到他那個變態哥哥林逸一樣,有多遠躲多遠。

    李相宜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看到不遠處一臉自責的蘭香,其實也不關她的事,蘭香卻總認為是她非得留李相宜吃飯造成這樣的後果。

    白衣男坐在桌邊和秦霸吃得正香,只有潘玉和她一起生悶氣。

    過了好一會,李相宜心裡的氣消了:「相公,你也別站在這裡了,去吃吧,吃完了咱們就走。」

    「都是我沒用。」潘玉說來說去只有那麼一句。

    「就算有用又怎樣。」李相宜時時不忘教育:「所以你必須考狀元,不然你拿什麼保護我,就算武功高強,總不能殺了他再和我一起躲到深山裡不出來見人吧。」

    「娘子說得極是。」潘玉應允。

    「好了,沒事了,吃飯吧。」李相宜深吸口氣,將心裡的悶氣全部吐出來:「吃飽了趕緊上路,別讓這個小人壞了心情。」

    走到桌子旁一看,菜碗空空,白衣男站在一旁滿足的拍著肚子,秦霸冷漠中帶了一絲淡定。

    李相宜看著他倆,那麼多的菜,他們全吃光了。

    「潘玉,喝湯。」像是賭氣又像是自語,李相宜狠狠在凳上坐下,將剩下的菜湯倒進了飯裡,埋頭悶扒。

    「別生氣,鍋裡還有。」蘭香趕緊上前來,將鍋裡特意留給李相宜的青椒炒豬肉端出來。

    「還是蘭香姐對我最好了。」李相宜悶頭扒飯。

    「走吧。」原本的兩人行變成了三行人,現在多了一個跟幫的,變成了四人行,李相宜原本想拒絕,看在白衣男不知從哪弄來的一匹馬的份上,李相宜應允了,吃過了飯,拜別了蘭香,四人一行踏上了進往上京的路上……

    第一站,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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