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動作很快,第二天收拾了點東西去莫父那長住了,每天早上送妮妮上學,然後去菜場買菜回家,中午跟著莫父身邊學做飯燒菜,吃過中飯午睡,到了下午去接妮妮放學,在外面溜躂一圈在回家。
這一天的日子也差不多就這樣過來了,對於如此清閒的生活,寧夏是心懷感激的。
但這樣的好日子總是過不了多久,這天,寧夏早上送完妮妮去學校上學之後,就轉了個彎去超市,早上的超市人聲鼎沸,尤其是瓜果蔬菜類,更是圍滿了老人,好不容易從這堆人中擠出來,她已經熱的額頭上都流汗了。
以前早上都趕著去上班,哪裡知道超市能擠成這樣?
她拎著袋子走出超市的時候還沒到九點,時間充裕,寧夏就慢慢一個人走在路上,行人來去匆匆大多都是趕著去上班,唯獨她清閒到慵懶。
多日未見葉翌寒,寧夏心中早就思念氾濫,望著秋日泛黃的落日飄落,她腳步緩了下來,揚著白淨面頰,站在榕樹下伸手接住飄落下來的落葉,也不知想到什麼了,她唇角上翹起完美弧度。
黃花落葉,配著她絕艷面頰,讓坐在車內偷窺已久的男人看花了眼,他眼底有著難以掩飾的癡迷,握著車扶手上的大掌悄然緊握。
寧夏在想,這次等葉翌寒回來,他們全家可以一起出去郊遊,現在這樣的天氣不冷不熱最適合出去遊玩。
徐巖這次是一個人來的,他下車之後,步伐沉重走到寧夏面前,在她眸含笑意,思念葉翌寒的時候,他陰惻惻的嗓音在一旁響起:「夏夏,新婚快樂啊!」
他眸含深意,墨玉黑眸中沁著淡淡憂傷,明明是愛到了骨子裡,可在看到她面露溫情時,他會忍不住譏諷兩句。
這個女人是他求而不得的苦,他愛她,念她,可到頭來卻看著她另嫁他人,這樣的苦楚他怎麼能受得了?
突兀的男聲在驀地在耳邊響起,驚的寧夏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抬首望去,只見多日未見的徐巖竟然又陰魂不散出現在他面前。
幾乎是下意識的,寧夏想也沒想,轉身就跑。
這樣孩子氣的舉動大大取悅了徐巖,他一手拉住寧夏,一手攬著她芊芊楚腰,俊顏湊在她耳邊輕嗅一口,忍不住揚唇大笑起來:「夏夏,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這麼怕我做什麼?」
他明明眼底光芒音樂,可偏偏笑意盎然,給人一副風流多情印象。
被他攬著,寧夏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蹙眉掙扎著,手上拎著的袋子也不顧了,狠狠推著他靠近的胸膛:「徐巖,你有病吧!看來,那天中的那兩槍還不夠狠,讓你現在還敢來找我!」
這個男人在她心中印象是越來越差,她回國有小半年了,雖說他一直糾纏,可卻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般肌膚接近,噁心的她想吐。
因為掙扎,她白淨面頰上浮現出淡淡緋紅,唇紅齒白的模樣看在徐巖眼中,越發刺激了他的神經,他緊緊擁著寧夏,在她雪白頸脖間輕輕嗅著,臉上滿是滿足笑意:「夏夏,你身上到底噴什麼香水,怎麼能這麼香?香的讓我血液都沸騰了!」
寧夏忽的瞪大雙眼,在他**的語氣中,她覺得胃裡一陣反胃,臉色難看極了:「不要叫我夏夏!徐巖,你根本就不配!」
連葉翌寒都沒這樣親密的稱呼過她,憑什麼這個男人就能這般理直氣壯?他難道忘了,當年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其她如敝履,現在這樣惺惺作態也不嫌噁心的。
來往的行人無不轉眸朝這打量,臉上難掩曖昧神色,俊男美女當街大鬧,這樣的場景分明小情侶鬧彆扭,男的正在哄女的。
面對這樣曖昧不清的目光,寧夏被氣的不清,她目光死死盯著徐巖,冰冷不帶一絲溫度:「抱夠了沒?沒想到徐巖你也這麼無恥!得不到就用暴力?你信不信,你在不鬆手,我就要叫人了?」
現在擦亮眼睛了,她才感覺到以前自己眼光真差,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渣?
既不光明磊落,心態又十分黑暗,分明就是無恥。
徐巖並不害怕,他勾著薄唇,上挑的眼角掃了一眼周圍,又將視線落在寧夏身上,似笑非笑凝視著這張憤怒張揚的面孔。
微啟薄唇,他清潤聲音中透著一縷深沉愛戀:「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夏夏性子還是這麼要強。夏夏,你看,大家都以為我們是一對鬧彆扭的情侶呢!恐怕你真的叫了,也沒人會相信!」
他垂首,靠在她耳邊,低低吐口,口中噴灑出來的熱氣全都在她耳邊,使得寧夏汗毛豎起,心中咯咚一跳,眼底漸漸浮現出一絲寒涼。
這個男人說的沒錯,他們這樣的靠的親密,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緊張間,寧夏急的面色蒼白,玉手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目光更是死寂厭惡:「我說了,不要叫我夏夏,你不配!徐巖,你要真的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情分上,以後就不要來糾纏我了。你明知道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我們走的是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要是讓你的同事或者領導知道你這麼糾纏一個有夫之婦,就不怕掉了官銜?」
這番略帶恐嚇的話聽在徐巖耳中,讓他勾了勾唇角,他撲哧一笑,眼底笑意中漸漸帶著溫暖:「夏夏這是關心我呢?」
寧夏聞言,一口氣沒緩上來差點被噎死,她氣的瞪大瞳孔,烏黑眼珠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