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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了不得妙用乾坤袋 趙雪冰一劍驚禿驢 文 / 焦志堅

    第二百五十四章了不得妙用乾坤袋趙雪冰一劍驚禿驢

    展鵬不明白這樣一個和尚為什麼會突然間出現在這裡?難道他真的是一個為蒼生解救苦難的人嗎?

    展鵬的心中也沒底,從他們剛才的談話中,他也不知道這個和尚究竟值不值得信?

    展鵬跟著了不得走到了怪海南的身旁。舒蝤梟裻怪海南剛好運功完畢,了不得看了看怪海南受傷的地方,黑血染黑了展鵬給他包紮的白布。

    了不得道:「施主,你所中的毒,非同尋常,況且毒已侵入五臟六腑,僅靠內力是不能把毒逼出來的。還是服了這顆解藥吧?濉」

    怪海南聽了不得說話甚是客氣,而且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他也沒有把握把體內的毒給逼出去,道:「那就多謝大師了。」

    展鵬見了不得手中的那包解藥就快給怪海南服下了,他心裡也相當高興,道:「師…這位老人家,你把解藥吃了,你體內的毒馬上便會好的。」

    展鵬不敢輕易暴露他和怪海南的關係。所以他叫了個「師伯」的「師」字後就趕緊改了口殘。

    了不得把背後的袋子取下來放到展鵬面前道:「公子,請看,老納有個習慣,凡我所做的功德,都必須得有一個人往這個袋子裡放一樣東西。東西無論貴賤,老納都不會嫌棄,這些東西只不過是代表老納所做的一件事而已。」

    展鵬從懷中取出五十兩銀子,握著拳頭神秘的伸進袋子裡把銀子放進去道:「大師,東西已放好。」

    了不得微微點下頭道:「公子既然放了東西,那麼老納還有一事想煩勞公子,公子能否幫老納看一下這個袋子裡的東西,然後告訴老納一件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展鵬把袋子口撐大一點,把頭放到袋子裡,仔細看了看,袋子裡竟然是黑的什麼也看不見,他剛想把頭抬起來,誰料那個大和尚把禪杖扔到一邊,雙手提著袋子口,從展鵬的頭上倒扣而下,到了展鵬的腳踝處,他猛一拉,展鵬便被了不得頭朝下裝進了袋子裡。

    了不得突然向展鵬出手,的確讓展鵬措手不及。等展鵬從袋子裡站起來時,了不得已用一根黃金絲帶將那個袋子捆了個嚴嚴實實。

    展鵬知道自己上了那個大和尚的當了,可是他在袋子裡卻什麼也做不了。袋子裡一片黑暗,展鵬就如走進了地獄之中,他的心緊張極了,他的功力施展不開,只能用手和腳向袋子打著,撐著。

    怪海南和趙雪冰也吃驚極了,趙雪冰驚道:「你這臭和尚,還以為你是好心要救我們呢?沒想到你竟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暗算我們。」

    了不得笑著把地上的禪杖揀起來道:「哈哈哈…老納本以為展鵬是什麼厲害角色呢?原來也不過是熊包一個。我勸你不要在袋子裡做無謂的掙扎,這個袋子是老納從西域的一個商人那得來的寶貝,堅固無比,刀槍不入。沒有任何人能從我的乾坤袋裡逃出去。」

    趙雪冰怒道:「卑鄙無恥,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們。」

    了不得笑道:「哈哈哈…這位想必就是天龍鏢局的少鏢頭趙雪冰吧?果然長得是冰雪聰明。現在老納應該叫你一聲總鏢頭才對。」

    趙雪冰用懷疑的眼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總鏢頭是我爹,我爹雖然不在鏢局裡,但大家仍叫他總鏢頭。」

    了不得笑得更大聲了道:「一個死去的總鏢頭只怕是沒有人承認的,所以你現在就是名副其實的趙總鏢頭。」

    趙雪冰吃驚極了,她覺得天地間突然黑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站穩腳道:「你說什麼?這不是真的。你若再胡說我就把你殺了,我爹劍術一流,他又不曾與人結怨,怎麼會…怎麼會…定是你這和尚不安好心來故意騙我,看我不殺了你。」

    趙雪冰講完後就舉著劍向了不得刺了過去。了不得側身閃過,他用禪杖格開了來勢兇猛的三劍。三劍過後,了不得應對那把劍的招數就輕鬆了許多,了不得一邊打一邊還能開口說話道:「小丫頭的劍法果然是犀利無比,老納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施主,聽老納講,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可以到天啟縣問問,此事已傳遍了半個江湖,老納好心給施主報信,沒想到卻是這種下場。」

    趙雪冰一劍比一劍快,每一劍都想把了不得給刺死,可這個大和尚身法和杖法都十分了得,他好像根本就沒有把趙雪冰的劍放在心上,他只是在和趙雪冰玩玩。

    怪海南看著趙雪冰的劍是沒有半點能佔到上風的。怪海南道:「攻上擊前位,坤位上乾身。身游躲方寸,一劍穿心堂。」

    趙雪冰天資聰明,心領神會,他按照怪海南的口決出劍果然奏效,三招下來,了不得已經顯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趙雪冰的劍如狂花暴雨般打向了了不得。

    了不得把禪杖揮動著迎接那把劍。他不知怪海南的最後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覺得「心堂「就是心臟,所以他把禪杖早早的擋在了自己胸前。

    趙雪冰沒有刺他的心臟,他突然變招向了不得的印堂刺去。

    了不得來不及去擋,他把頭一歪,趙雪冰的劍尖便從了不得的臉上劃了過去。

    了不得退後三步向自己的臉上一抹,他的四根手指上,有三根已被鮮血染紅了。

    了不得眼睛發紅怒道:「趙姑娘,老納對你處處忍讓,沒想到你竟然對老納出毒手。那,你就別怪老納手下無情了。」

    趙雪冰一招得勢,心裡覺得更有信心了,道:「臭和尚,誰讓你相讓?你出言不遜,說我爹的壞話,本姑娘豈能饒你?」

    了不得笑道:「哈哈哈…好潑辣的一個女子,老納喜歡。老納就陪你再玩玩。」

    了不得把禪杖攪起一股勁風,向趙雪冰打去。

    趙雪冰感覺自己手中的劍輕飄飄的不聽使喚。她避開這一禪杖,側身向後退一步。

    趙雪冰知道老和尚的禪杖沉重剛強,力道十足,而她的劍則以輕巧靈活見長,倘若硬拚她根本就佔不到什麼便宜。

    趙雪冰避實擊虛,東刺西殺,不斷的變化招式,讓老和尚摸不清她的真實意圖。

    了不得的禪杖比趙雪冰的劍慢了許多,他想傷到趙雪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了不得把真氣注入到禪杖之上,對準趙雪冰胸前一擊,趙雪冰躲閃不及,被這一杖打得飛出三丈遠。

    趙雪冰的劍已被打飛,她側身躺在草地上,憤怒的看著了不得,口角還流出一縷鮮血。

    了不得這一杖並沒有用多大的內力,他只是想給趙雪冰一個教訓。

    怪海南擔心的看著趙雪冰道:「冰丫頭,你怎麼樣?」

    趙雪冰試圖爬起來,可是她卻怎麼也提不上勁,勉強道:「前輩放心,我沒事。」

    了不得笑道:「好厲害的劍法!老納都差點著了你的道。」

    展鵬在乾坤袋裡,聽到趙雪冰受傷了,他心情異常激動,他用真氣把袋子撐得鼓鼓的,看上去就如一個快要爆炸的大氣球。

    展鵬憤怒的說:「老和尚,你把趙姑娘怎麼樣了?你要是敢對她怎樣,我出去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了不得笑道:「你要殺老納,也得先從袋子裡出來再說,你覺得老納會給你這個機會嗎?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這樣老納可以讓你多活片刻,否則激怒了老納,老納定將這那根黃金帶給拉死了,這樣你在袋子裡便會馬上被憋死。哈哈哈…」

    展鵬突然感覺呼吸困難,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慢慢收了功道:「臭和尚,你敢這樣對待我,快把袋子給我打開,有能耐我們真真實實的打上三百回合。」

    了不得道:「公子還是在裡面待著吧!老納是不會上你的當的,只要你老老實實的,老納就將這個黃金帶再松一點,保證公子不會立馬死去。」

    展鵬不動了,他剛才只所以那樣做,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這個乾坤袋到底有多厲害。

    他現在知道了這個乾坤袋的確很厲害,憑他的功力是很難把袋子撐破的。所以他現在很安靜,也很老實,他在想新的辦法。

    了不得又把黃金帶子鬆開一點,他怕真的把展鵬給憋死了,這樣的話,遊戲就不好玩了。

    了不得在那些快刀手中間穿梭一遍後,那些快刀手身上的穴道已解,腰帶已開。

    能活動的快刀手揀起地上的快刀,又耀武揚威的把趙雪冰和怪海南圍了起來。青龍使和流雲使也趕了過來湊熱鬧。

    有一名快刀手,用刀指著怪海南,奸笑道:「我聽這位老爺子說過,他沒有活著的爺爺。今天我就要看看他怎麼把我這個爺爺給殺死。我就是你爺爺,你的親爺爺,你能把我怎麼樣?」

    怪海南盤膝坐在地上,閉目養神,沒有看他一眼。

    那個快刀手見怪海南不出聲,就以為怪海南是怕了他,他更大膽了道:「你怎麼不說話呀?不說話就是承認我是你爺爺了?哈哈哈…認了一個啞巴孫子,真他媽的晦氣。」

    怪海南開口道:「你這還不算晦氣,你還有更晦氣的事呢?你敢不敢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

    那個快刀手以為怪海南受了重傷又中了毒,就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把頭湊到怪海南的嘴邊說:「是什麼?你告訴我,我聽聽是不是還有更晦氣的事?」

    怪海南運足真氣,一掌打在那個快刀手的胸口道:「沒有什麼事比死更晦氣了。我說過我沒有活著的爺爺,還有哪位想當老夫爺爺的,請大聲說出來。」

    怪海南就像沒受傷一般,這一掌打得那個快刀手飛出十丈開外,等他落地後,他的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這一舉動嚇得那些快刀手個個都向後退了兩步,不敢再和怪海南說笑了。

    了不得看到他出手後,本來想把那名快刀手從怪海南的身邊救走的,可是他看到掌勢後就放棄了,他知道自己就算出手也救不了那個人,還不如讓他死了好。說實話了不得也恨那種乘人之危的人。

    了不得道:「誰讓你們在這位老施主面前胡言亂語了?你們可知道這位施主是誰?他就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南海怪客,怪海南,怪老英雄。今日是他受了重傷,又中了毒,否則就憑你們?他一掌就能送你們這些人全部見閻王。」

    怪海南剛才運功發掌,加快了劇毒的擴散,現在感覺胸口十分憋悶,幸好他功力深厚,自己的弱點才沒有被暴露,聽到那個老和尚說出他的名字時,他心中也十分的震驚道:「這個和尚還算有些眼光,竟能知曉老夫的名字。」

    了不得瞪著他道:「怪海南的名字,老納就是記一輩子也不會忘。」

    怪海南奇怪道:「老夫又不是你爹你爺爺,記我這麼久實在不容易。」

    了不得道:「施主可曾記得,二十年前,柳州的一個巷子裡所發生的事?」

    怪海南愣了一下,回憶片刻道:「事隔多年,老夫記不起了。」

    了不得冷笑道:「也許這件事對施主而言,不值一提,可是對老納而言,卻足以讓老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怪海南道:「那究竟是什麼事?難道這件事與老夫有關?你倒是說來聽聽,倘若是老夫做錯了,那老夫向你賠個不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了不得道:「這件事也許怪老英雄真的忘了。二十年前,柳州的一條窄巷裡。巷子裡有一戶人家。這家有個女孩,貌美如花。那天晚上我們兩個正要享受人間最美之事,沒想到被你一腳把門踢開,壞了我的好事。第二天又把我扒了上衣放在柳州城人最多的地方,讓我的臉面丟盡。你還揚言,說在你有生之年要是再見到我做對不起女孩的事,就要我的命。我無奈之下,只好出家當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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