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怪海南力戰了不得青龍使快刀刺展鵬
怪海南冷笑道:「你原來就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中,臭名遠揚的採花賊花蜂。舒蝤梟裻你還有臉在這裡舊事重提,你用迷香,迷暈了良家女子,又想奪取她的貞操,老夫當時就孩把你給廢了。」
了不得道:「施主錯了,老納法號了不得。你壞了我們兩廂情願的好事,辱我名聲,這筆帳,老納始終記得,今日老納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用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趙雪冰瞪著了不得道:「好不要臉的臭和尚!聽說過化緣的和尚,還沒聽說過採花的和尚。說什麼兩廂情願,你把別的女子迷暈後,在其不知不覺中做那樣的事,也能叫兩廂情願?好不要臉!」
了不得笑道:「她不反抗,老納就認為她願意,至於什麼原因讓她不反抗,老納就不關心了。澹」
趙雪冰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蠻不講理的和尚道:「廢話,我要是把你打暈了,然後一劍殺了你,你沒有反抗,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是你自願讓我殺死的。我殺了你之後,是不是沒有負罪感呢?」
了不得道:「女施主要這麼講,老納認同便是,今日,倘若老納被你們捉了,然後殺了,老納當然不會怪你們,因為是老納技不如人,死由餘辜。」
趙雪冰「哼」了一下道:「要被殺的人不是你,你當然可以這樣瀟灑的說了。鷴」
了不得看著怪海南道:「怪海南,我們之間的恩怨今日就在此做個了結,你看如何?念在你有傷在身的份上,老納讓你三招。」
趙雪冰冷笑道:「別在那裡假惺惺的裝君子,怪老前輩身受重傷又中了劇毒,就算你讓怪老英雄一百招,你若贏了也只不過是狗雄所為。」
了不得把手舉於面前道:「阿彌陀佛,老納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更不在乎名聲。倘若老納重名的話,剛才也就不會自暴自己的過去了。名聲金錢如浮雲,只有老納高興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事。」
怪海南冷笑道:「你這和尚,佛祖收留你出家,簡直是對佛祖的侮辱。老夫若是沒有受傷的話,今日一定替佛祖收了你。讓你到陰間修行去。」
了不得把禪杖一橫,兩眼圓睜道:「來呀!那你還等什麼?老納隨時奉陪。」
怪海南中了劇毒,只要一運動,再催動真氣,毒便會很快擴散到他的全身。
怪海南以不變應萬變,他憑著最後的一口真氣想打傷了不得。
了不得見怪海南沒有動,道:「三招已過,是你自己自願放棄的,怨不得老納。」
了不得在禪杖上注入了五成的功力。這五成功力,倘若打在巨石上,巨石便會瞬間炸得粉碎,如今這五成的功力打向了怪海南。
怪海南早就把準備好的真氣注於掌心。他一掌推出,兩股真氣猛烈的撞擊在一起,掀起了一場強烈的風。
趙雪冰用袖子遮擋著臉,露出兩隻眼睛,在一睜一合間觀看。
其他的快刀手也被這場強烈的風吹得後退三丈。
了不得沒有想到,南海怪客的內功竟如此的怪異,他中了毒又受了傷,可他還能推出如此強大的真氣,這實在讓他吃驚不小。
了不得往禪杖上又加了兩成功力,那根禪杖把怪海南的手掌慢慢壓下了三寸。
怪海南感覺自己的手上有萬斤的壓力,他再也使不出力了,因為他體內積存的內力在第一次時已經全用上了。他本想用這股力把了不得和尚的禪杖給震飛,這樣他還可以再繼續撐一撐,把那些快刀手給嚇走,他沒有想到,那個老和尚的內力竟超出了他的想像。
了不得把怪海南的內力壓下之後,怪海南已沒有抵抗的能力了,他口中一股鮮血噴到了禪杖上。
了不得見自己佔了上風,他又不想這麼快就殺死怪海南了。他把禪杖一橫,照怪海南的心口打了下去。
怪海南被打出五丈遠,落在地上後,連吐兩口鮮血。
了不得笑道:「怪海南,我看你日後還怎麼怪?你今天只要跪在老納面前,向老納磕三個響頭,並向老納賠禮道謙的話,老納可以饒你不死,並且還可以把解藥雙手奉上。」
怪海南瞪著了不得道:「讓我向一個採花的淫賊磕頭求饒,我還不如死了痛快。」
了不得臉一沉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老納還沒有玩夠呢?我要你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我要讓你看著,我是怎樣遭塌那些女子的。讓你知道,在你有生之年,我花蜂還可以照樣採花。」
怪海南怒道:「就算老夫沒有能力殺死你,可是天下的武林人士都會殺死你的。壞人是不會有好報的。」
了不得把手中的那包解藥放到怪海南的面前道:「解藥就在這裡。你想活想死自己想清楚了。老納只數三聲,三聲過後,這包解藥是留是飛就看施主您了。」
怪海南看著了不得得意的神情,他閉上眼睛道:「生死由命,你若殺我就快動手,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了不得三聲已數完,第三聲剛落下,他就把手中的解藥撒向了空中,道:「這可是你自找的。不過這樣也好,我看看毒藥是怎樣把你折磨而死的。」
展鵬聽著外面的打鬥,他在袋子裡叫道:「老和尚,臭和尚,你怎麼不招呼一下我?我在袋子裡難受極了。」
了不得見怪海南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也不把他放在心上,聽到展鵬的喊聲後,他慢慢走向了那個乾坤袋,怒道:「叫什麼叫?等老納把外面的這些煩心事料理完了,自然會招待你的。」
展鵬道:「你這個袋子又小又臭,裡面還很黑,喂!大和尚,你幾天沒有洗澡了?衣服又幾天沒洗了?」
了不得奇怪道:「老納多少日沒有洗澡,關施主什麼事?」
展鵬道:「當然關我的事了。我要知道你的袋子多少天沒洗了,我好算算我大概還能活多少天。」
了不得用禪杖杵了一下乾坤袋道:「施主要活多久那要看老納要留你到多久。這與老納的袋子多少天沒洗是沒有關係的。」
展鵬道:「那敢問大和尚,你想讓我什麼時候死呢?」
了不得吞吞吐吐道:「這…這…這袋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要想殺死施主的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展鵬笑道:「即是這樣,不如大和尚現在就放了我,在下保證出去後,一定不與你們為難,我們化干戈為詳和,如何?」
了不得笑道:「施主此言甚合老納心意,那老納就將施主放了,你看如何?」
展鵬道:「大師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眾生定然會保佑大師平安如意的。」
了不得往乾坤袋上猛擊一掌道:「休拿花言巧語來胡弄老納?你真以為老納是三歲小孩呀?」
展鵬聽到掌風後,也伸出一掌,兩股強勁的內力差點把乾坤袋給震破了。
了不得迅速收手道:「你果然聰明,想激怒老納,然後讓老納發掌,想借我的掌力把這個乾坤袋給打破。老納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展鵬見那個老和尚沒有上當,心中感覺有點可惜,道:「老和尚,看來你並不笨嘛,不過你告訴了我一個事實。」
了不得驚道:「什麼事實?」/展鵬笑道:「那就是…就是你這個破袋子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什麼都不怕,它還是有破綻的,只不過是我現在還未找到罷了。」
了不得驚道:「好呀!那你就在裡面慢慢的找,不過老納告訴你,老納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的。」
展鵬笑道:「這個袋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算你要殺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了不得笑道:「老納又何須親自動手,只需三天時間,你沒有吃的,沒有喝的,到時就算你不死,恐怕也爬不出這個袋子了。」
展鵬再也笑不出來了,倘若他真的在短時間內破不了這個乾坤袋,恐怕他真的會像那個老和尚所言,會被餓死渴死在裡面。
展鵬道:「別人都說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心存善念。沒想到你這個和尚是以殺人為懷,心存惡念。你就不怕佛祖怪罪?」
了不得道:「佛祖?這個世上要真有佛祖,我怎麼還能活到現在?再說,老納又不是吃素的和尚,佛祖管不著。」
青龍使走到了不得面前道:「大師,莫要上了他的當。這小子油嘴滑舌的,並且詭計多端,他這樣和大師說話,無非就是想從大師口中探探這乾坤袋的破解之法。你看他天南地北的說個沒完,好像是與乾坤袋不相干的問題,可是他的話鋒突然轉變時,就連大師也會著了他的道。」
了不得不耐煩道:「老納要怎樣做事,不用你來教訓。這小子被我的乾坤袋裝著,量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從我的袋子裡逃出去?」
青龍使放開流雲使後,有兩個快刀手已把流雲使給扶住了。
青龍使受了了不得的訓斥後,他並不服氣,他看著在袋子裡的展鵬,道:「大師這話說得是不是過了?在下不信這個袋子真的有大師說的那麼厲害,刀槍不入。」
了不得沉著臉道:「你想怎樣?」
青龍使咬著牙道:「我要隔著袋子一刀把展鵬結束了。」
了不得道:「施主若不信老納之言,可以儘管一試。」
青龍使手握快刀慢慢走向了乾坤袋。這個袋子真的如布袋和尚了不得所言,刀槍不入嗎?剛才展鵬也試了,這個袋子的確很結實。可是現在這個袋子卻關係著展鵬的生死,趙雪冰當然擔心了。倘若這個袋子不爭氣,那麼一刀下去,展鵬便會喪命。
再結實的袋子只怕也有破綻。青龍使的快刀,刀尖閃著金光,鋒利無比。這樣的刀,就是堅硬的頭蓋骨都能刺得穿,更別說一個袋子了。
趙雪冰擔心的看著那個袋子,當青龍使把刀準備好,要刺時趙雪冰驚叫聲:「不要!」然後就不忍再看,閉上了眼睛。
其他的快刀手都在看熱鬧,都對結果十分的期待。
刀刺下去了。刀尖在碰到乾坤袋時,袋子突然間脹得像個皮球。
展鵬也不知道這一刀能不能將袋子刺穿。他暗運真氣,把袋子撐起來,這樣的話就算是袋子被刺破了,那麼他也有時間來躲避那把刀,而且還能從袋子裡逃出來。
脹起的袋子和刀尖碰在一起,刀尖向袋子裡逼近了一寸後,被袋子彈了起來。
青龍使沒有想到這個袋子會突然間脹起,他整個人被彈出了五丈開外,手中的快刀也差點被震飛了。
青龍使從地上爬起來,吃驚的看著那個袋子道:「好結實的袋子,果然如大師所講,刀槍不入。」
了不得道:「阿彌陀佛,這下施主死心了吧?」
青龍使點點頭,道:「是!我信了。可是我們要把展鵬殺死也就難了。」
了不得道:「老納說過,再過三天他就會餓死,施主何必心急呢?」
青龍使殺不死展鵬,他又要打趙雪冰的注意,道:「大師可還記得此行的目的?」
「老納當然記得。一是奪取鐵盒鑰匙,二是活捉展鵬和趙雪冰,能殺死最好。事成之後可得黃金十萬兩。」
青龍使笑道:「看來大師的記性並不差。如今我們已經活捉了展鵬和趙雪冰,現在唯一差的就是那把鐵盒鑰匙,以大師之見,那把鑰匙會在什麼地方呢?」
了不得看著地上可憐楚楚的趙雪冰,覺得她美麗極了,道:「老納當然猜得到。這鐵盒鑰匙應該就在趙施主的身上,待老納搜過之後,交給施主。」
青龍使道:「哎,這種事就不勞大師了。大師為我們捉住了他們,辛苦得很。這搜鑰匙的事,還是有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