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怪海南大意中劇毒了不得出面化恩仇
青龍使把那個黑布罩子抓下來道:「你不信!我會讓你信的,你看他是誰?」
展鵬離那個青龍使還有三丈,展鵬要在這個距離救人,只怕很困難,那些快刀手說不定在展鵬邁開第一隻腳時就會把王江濤的頭給砍下來。舒蝤梟裻
王江濤的嘴被一塊很大的白布塞著,看來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展鵬還沒有想到要救他的辦法,道:「看樣子,那個人的確和王江濤有幾分相像,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他就是王江濤,除非你能讓他說句話。」
青龍使道:「做你的白日夢!現在人你也看到了,你若是不想讓他死,就趕緊把我的人放了,然後把趙雪冰身上的鑰匙拿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濉」
怪海南聽說那個被綁的人就是王江濤時,他心中也很擔心。他把注意力都放到了王江濤的身上。
怪海南趁展鵬和他們談判之時,身子如一陣風一般從展鵬的身邊閃了過去,直接衝向了王江濤。
怪海南就如一陣怪風一般,他的掌中還帶著一股強大的真氣,這股真氣讓青龍使都感覺頭暈目眩部。
青龍使閃身躲到了一邊。那兩個押著王江濤的快刀手,在怪海南的手伸到王江濤面前時,他們的刀還沒有砍下王江濤的脖子。
他們的刀已經不聽他們使換了,那兩個快刀手被兩股怪風打在胸前後,身子向後飛出十丈,撞在大樹上後,倒在地上,吐血身亡。
怪海南狠狠的說:「沒有人敢這樣威脅老夫。」
怪海南把王江濤口中的布拔出來,又用內力一震,震斷了王江濤手上的繩子。
怪海南關心的問道:「濤兒,你還好吧?讓你受苦了。」
王江濤道:「我很好。」王江濤在說「我很好」時,他的右手已伸向了怪海南的胸口。他的袖子裡彈出一把匕首,匕首鋒利無比,握在王江濤的手中向怪海南的心臟刺去。
怪海南一直沉浸在認徒弟的氛圍中,他沒有料到他所救的這個人竟然是假的。當他聽到第一聲「我很好」時,他就覺得這聲音有些不對,他已經有所懷疑了,等那把匕首插到他的胸口時,他把身子向後一縮,那把匕首在偏離他的心臟一寸處紮了下去。
怪海南憤怒的發出一掌打在那個快刀手的胸上。
那個快刀手見刺中了怪海南便想拔出匕首馬上逃離,不料怪海南的這一掌來勢迅猛,那名快刀手沒有及時避開,幸好他動作快,輕功高,再加上怪海南受了重傷,這一掌威力大減,否則那個快刀手必死無疑。
青龍使一個飛身接住那個快刀手道:「流雲使,你沒事吧?」
流雲使就是剛才假扮王江濤行刺怪海南的人,流雲使勉強站起身,把嘴角的鮮血擦乾淨,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難受的說:「我沒事,剛才那個老頭是誰?好強的內力,我刺了他一刀,沒想到他還能還手,若不是他躲得快,我早就結果了他的命。」
青龍使讚道:「流雲使,你做得很好,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老頭武功十分的怪異,有他在我們根本就殺不死展鵬,現在他也受了重傷,那我們對付展鵬的勝算就大了。」
流雲使擔心道:「我們雖然暗算了那個老頭,為我們除去了一大障礙,可是我們還是對付不了展鵬。」
青龍使笑道:「放心,我們是對付不了,可我們有能對付的了展鵬的人。他馬上就會趕來,我們現在要穩住展鵬。」
展鵬把怪海南扶到一邊,拔出了怪海南胸前的匕首,一股黑血就從他的胸前噴射而出,展鵬連忙為他止血,道:「師伯,你怎麼樣?這把匕首上有劇毒,我們必須得馬上把毒逼出來,師伯你坐好,我為你運功逼毒。」
怪海南見展鵬把他的傷口處理好了道:「你不用管我,這幫人只怕還有幫手,你要留著實力對付他們。我的傷我自己清楚,我沒事,一會兒我自己運功就可以把毒逼出來了。」
趙雪冰見到怪海南受了暗算後,早已提劍站在了展鵬旁邊,擔心的問道:「前輩,你的傷不要緊吧?」
怪海南笑道:「冰丫頭,不用為我擔心,這點傷,再加這點毒都沒有…沒有問題。」
趙雪冰連忙扶著他道:「前輩,你看你話都說不好了,還逞強。」趙雪冰抬起頭看著展鵬道:「鵬哥,我想那些黑衣人的身上一定有解藥,你讓他們拿出解藥,我願意把這把鑰匙交給他們。」
趙雪冰從懷裡拿出一把很細的鐵絲遞到展鵬面前,展鵬沒有接,道:「冰兒,你可知道,一旦我們把鑰匙交給了他們,那麼我們的計劃就全完了。」
怪海南道:「冰丫頭,把鑰匙拿回去,我的毒不要緊。你要知道,這把鑰匙關係著天下蒼生,怎麼能隨便就交出去呢?鵬兒,你去把那些被我綁到的快刀手的穴道給點了,然後拿他們的命去換解藥。」
展鵬道:「是!師伯。」展鵬快速的在那些快刀手中間穿梭一遍後,那些快刀手便不動了。
展鵬對青龍使和流雲使說道:」二位,談談條件如何?」
青龍使笑道:「可以。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展鵬笑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在下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以今日之見,閣下也不過如此。」
青龍使道:「我當然知道,你要的是解藥,可是你拿什麼給我換呢?你的條件若是沒有吸引力,你說我們還有談的必要嗎?」
展鵬道:「我手裡有三十一個快刀手,我可以放了他們,但是你們必須得拿解藥出來。」
青龍使笑道:「我看俠王是糊塗了吧?你的手上最多也就二十九個快刀手,怎麼能說是三十一個?」
展鵬也笑道:「在下並不糊塗,倘若再加上你們二位的話,就剛好三十一個。」
青龍使的心中一驚,又想起了那一掌,那一掌火勢迅猛,倘若打在他的身上,他定然會被燒死。他相信展鵬能夠做到,但他並不害怕道:「解藥就在這裡,你若敢對我們動手,我就立馬毀了解藥,讓那位老爺子為我們陪葬。我的條件是交出鐵盒的鑰匙,放了我們所有的人。這兩條有一條你不答應,我決不交出解藥。」
展鵬道:「鑰匙?什麼鑰匙?還是鐵盒上的?在下不懂,也沒有,要是有的話,在下早就交出去了。」
青龍使咬著牙道:「你少給我裝糊塗,拿我們是三歲小孩呀?你…你別過來,你再走一步我真的毀了解藥。」
展鵬還在一步步向他們逼近,道:「我賭你不敢!除非你不想活了。你應該知道,以翻天神掌的內力要想逼出你們所下的毒,根本就不是難事,更何況你們所下的毒也不是什麼致命的劇毒。」
流雲使驚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所下的毒並非劇毒?」
展鵬道:「很簡單,因為你們的這個計策實在太高了,在我們誤以為你就是王江濤時,你突然出手,直刺對方心臟,這一招當今世上沒有幾個人能躲得開,所以你們若是再自信一點完全可以不用毒的。」
流雲使道:「展鵬果然非同一般,以我的個性,我是不同意用毒的,因為我對自己的出手向來很有自信。這些毒是誰下的,我至今還不清楚。」
展鵬道:「閣下這樣說,在下覺得還有些骨氣,下毒的確非英雄所為,可是你身上的解藥難道也是別人給的嗎?」
流雲使臉色難看道:「啊!沒想到連這樣的細節,展大俠都看得出。」
展鵬笑道:「你若當真對自己的出手自信,那麼你就不會用暗算的手段,你若沒有下毒,自然不用裝什麼解藥。自己做了小人還要充英雄好漢,簡直連卑鄙小人都不如,你只不過是個偽君子罷了。」
流雲使的慌言被戳穿後,他惱羞成怒道:「好一個展鵬!在下敬你是大俠,沒想到你竟然惡言中傷於我,我…我…」
流雲使一口鮮血吐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了,青龍使勸道:「流雲使,你別激動,隨便他怎麼說,就算他說我們什麼都不是也沒有關係,因為他馬上就要死了,一個死人所說的話,我們何必放在心上呢。」
展鵬道:「你們兩個真是冥頑不靈,死到臨頭還敢說大話。」
展鵬伸出右掌,掌上一股強大的真氣帶動了周圍的風,一股勁道的風吹散了地上的枯草,展鵬在地上猛然間便滑到了青龍使和流雲使的身邊。
青龍使的手中還高高的舉著解藥,見展鵬向他滑了過來,他急忙縮手。
他的手縮得雖然快,可是展鵬的速度更快,展鵬把手伸向了青龍使的拿藥的手腕兒。
青龍使早已推開了流雲使,一把快刀已砍向了展鵬的額頭。
展鵬的另一隻手推出一股寒冰真氣,那把刀被寒冰真氣擋在了展鵬鵬的掌心處。/快刀不動了。快刀很快便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青龍使的手感覺一陣冰冷,等他把刀扔到地上時,他的一隻手臂已經凍得麻木了。
青龍使口中吐著寒氣,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青龍使手中的解藥並沒有被展鵬拿到手中。一個手持禪杖的大和尚,身穿華麗的僧服,背後背一個很奇怪的袋子。袋子鼓鼓的,甚是奇怪。就是他把那包解藥搶在了手中,又把青龍使從展鵬的寒冰真氣中救了出去。
展鵬吃驚的打量著這個大和尚,他身型寬大,高大的身子顯得他並不肥胖。他身高比展鵬還高出半頭,這樣一個看似笨拙的人,出手竟然出人意料,展鵬平靜的說:「大師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那個大和尚單手舉在胸前道:「老納從來處來到去處去。」
展鵬道:「敢問大師法號?在哪個寺廟出家?」
大和尚恭敬的說:「老納人稱布袋和尚『了不得『,四海為家,哪裡有難哪裡就是老納的家。」
展鵬道:「大師以慈悲為懷,為民解難,實則天下之幸。」
了不得單手又放於胸前,微低頭道:「阿彌陀佛,公子過獎了。」
展鵬道:「大師既以慈悲為懷,不知大師可否用手中的解藥去救一位老人。」
了不得道:「不知是哪位施主中了毒?老納當然願意為其解毒,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老納豈有不救之禮?」
展鵬道:「謝大師出手相救。中毒之人就在前方。」
了不得早已看到在前方三丈遠處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正盤膝坐於地上運功療傷,他的旁邊還有一個美麗的姑娘在守護著。
了不得看了兩眼道:「公子所說的人,老納已知曉。公子讓老納救人,老納當然願意,但老納也希望公子能答應老納一個條件。」
展鵬高興的說:「大師有話直說無防,只要大師肯解救那個中毒之人,在下定當答應大師的條件。」
了不得緩緩道:「老納只想讓公子放了在場的這些黑衣人。無論他們與公子有多深的仇怨,老納都希望你們能和平化解。」
展鵬道:「大師的條件並不為過。只是這些黑衣人處處要置在下於死地,非是在下不願饒他們。即便饒了他們,日後他們還會再次找在下的麻煩。」
了不得道:「老納只化今日之事,今日之事已解,老納就等於做了兩件功德。至於日後,若是老納遇上了再調解不遲。」
展鵬道:「大師即這麼說,在下答應便是。」展鵬對著怪海南的方向伸出一隻手道:「大師,那就請你為那個老人解毒吧!」
了不得慢慢向那個老人走去,他手中的禪杖砸到地面上發出陣陣響聲。從這聲音中,展鵬也可以得知,這個和尚的內力不在他之下,從剛才的出手看,這個老和尚的武功也是相當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