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鵬,在王江濤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那個足智多謀,隨機應變的展鵬。舒嘜鎷灞癹
展鵬要是在這種狀況下會怎樣做呢?那個該死的展鵬此時還不定在什麼地方逍遙呢?小飛龍決定不再靠任何人,就算這裡是刀山火海他都要闖一闖,那怕是丟了一條命也在所不惜,何況能為自己心愛的人付出生命也是一種幸福。
小飛龍見前方有一排屋舍,想必是賊人們的窩。他兩三個起跳,從兩個放哨的頭頂掠過,又闖入了一片黑暗中。
小飛龍的面前有一個打著哈欠,用手在嘴邊拍著的人向他走了過來。
山上灌木很高,小飛龍藏在裡面很隱蔽,這個地方就算藏十個人也不會被發現的,可小飛龍卻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這裡有一股屎臭味,聞一口就能能讓人昏厥。可就是這樣的地方,那個打著哈欠的人向這裡走了過來。
他一邊走,一邊用手在腰間解著什麼東西。
他走到小飛龍的藏身之處時,就停了下來。他的眼睛還在瞇著,那只拍嘴的手放到腰間,摸索一陣,很熟練的掏出了一個東西。
他的臉上笑容燦爛,剛才好像是生活在重壓之下,現在突然間輕鬆了。
人輕鬆的時候就容易放鬆警惕,沒有警惕的人你就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有感覺的。
等他發現自己脖子上有把刀時,他嚇得臉色發青,正撒到一半的尿突然間就斷了源頭。
他很聽話,還沒等拿刀的人開口,他就舉起了雙手,任憑自己的褲子掉在地上,道:「好漢,饒命,有什麼話好好說,我也是被逼無奈才來到山寨混口飯吃的。只要你不殺我,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小飛龍還沒見過這麼沒骨氣的人,一遇到危險就卑恭屈膝,什麼都不要,只求活命。他平時最看不起這樣的人,如今他覺得這樣的人有用極了。若是遇到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飛龍道:「你聽好了,我只問一句,只要你老實回答,我就饒你不死,若是有半句假話,我保證你的腦袋會離開你的脖子。」
小飛龍的這幾句話裡充滿了憤怒,沒有人會不信他的話,所以那個被制住的盜賊嚇得想癱在地上,道:「我保證我一定說實話,絕不敢有半點謊言。」
小飛龍道:「我問你今天你們大王捉的那位姑娘被關在什麼地方了?」
那個強盜突然不緊張了,因為他感覺要回答這個問題簡直比拉屎灑尿還簡單,因為他現在才發覺撒尿並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想把撒剩下的尿再撒出來,簡直比什麼都難。
幸好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那個賊人道:「好漢,你看到前方山腰處那盞燈籠了嗎?那裡有個山洞,山洞裡就是我們山寨的監獄,平時用來關那些犯了錯,或完不成任務的兄弟的。今天捉的那位姑娘就在那個山洞裡。」
王江濤等他說完後,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的睡穴上一點,他便昏倒在了自己撒的尿上,至於未撒出的尿能否再留出來,或許只有鬼才知道。
王江濤把手中的樹枝扔在地上,施展輕功向那個山洞飛去。
山洞外有盞燈籠掛在岩石上,山洞內幾個盜賊正在看守著陸彩燕。
陸彩燕的雙手還有兩隻腳都被繩子綁得緊緊的,她想動兩下,就感覺渾身疼痛。
這樣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他們竟然派了四名盜賊看守。對他們而言,這個女子就是錢,有了她就有了金錢。
那些平日裡沒見過幾次女人的盜賊,見了陸彩燕就像見到了親娘一般,總是找機會去碰下她,摸下她。只是他們老大有話,誰要是在三日內動了她一根頭髮,杜無情就要動了他的腦袋。
為了一個女人搭上一條命,太不值了,所以這四個人倒也聽話。他們只是在離陸彩燕不遠的地方擺了張桌子,然後擺上幾碟小菜和一壺酒。
這裡並不像監獄,監獄是有鐵鎖和鐵門的,然而在這裡你卻見不能到半塊鐵,連個木板做的牢門都沒有。
陸彩燕的身後就是這山洞的盡頭。山洞並不大,那四個盜賊擺張桌子後,就很難從旁邊再擠進去一個人,難道這四個人就算是監牢的看門人?如果真要這麼說的話,也說得通。這監牢的確很特別。
四個大漢,身材魁梧,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可他們的酒量好像都不太好。
沒見他們喝幾杯,他們的臉就發紅了,口中還說著胡話。一個臉上長了一顆黑痣的盜賊道:「沒女人的日子可真難受。」
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叫道:「有女人的日子更難受。」
黑痣盜賊醉熏熏道:「此話怎講?」
大鬍子詭笑道:「笨蛋,連這道理都不懂,大家想呀,我們若是天天不見豬肉,想想也就罷了,可要是見到了豬肉,諸位難道就不想嘗嘗鮮。」
他笑得更神秘了,那三個盜賊聽了他的話後都把眼光放到了陸彩燕的身上。
這種眼光裡充滿了淫邪,讓任何一個少女看了都會心驚膽戰。
陸彩燕把身子向後一縮,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迷人。
她不動還好,這一動的威力實在太大了,這一動也是她惡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