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動竟然把男人的那種原始的**給激發出來了。舒嘜鎷灞癹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那種**若是長久沒有得到正常的發洩,那麼這種**就如洪水猛獸,哪怕是死他們也願意死在牧丹的花下,做一個風流艷鬼。
大鬍子的提醒無疑是最有殺傷力的,陸彩燕越是害怕,他們就越高興,心中的**就越想得到滿足。
大鬍子奸笑著把那只長滿黑毛的手伸向了陸彩燕的裙下。
裙下風光無論哪個男人都想一飽眼福,更何況這四個色鬼呢?
大鬍子的手已撩開了裙子的一角,露出了潔白細嫩的雙腿,無論哪個男人都想摸一下。
大鬍子好像沒有馬上把裙子撩開的意思,那四個人也不急於去看,他們好像很懂得做這樣的事。越是慢動作越是能給他們帶來最大的滿足。他們四人的身上已經有了一種奇妙的變化,那種感覺他們從未有過,是一種說不出又道不明的美感。
裙子始終都會被撩開的,裙子下究竟有什麼?他們四個比誰都清楚,可比誰都想看看裙下風光,尤其是像陸彩燕這樣的美女,裙下一定是人間仙境。
陸彩燕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已聽不清那些人口中在說些什麼,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口中還不停地說著:「不要,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沒有人會放手的,特別是大鬍子的那只帶毛的手,只要他再一用力,那條綠群下的風光便被一覽無餘了。只要那三個盜賊也一齊擁上,陸彩燕只怕貞節不保。
上一次雖然她也遭到了黑白二鬼的騷擾,可她並不害怕,因為那時有人救她,這一次是在賊窩,就算她喊破了嗓子只怕也沒有人救她。
一條似柔紗的裙子,就算是三歲小孩也能把它撩起來的,可大鬍子好像還不如三歲的小孩,他不但沒有撩起那個裙子,他的整個人都被一隻手狠狠的摔到了牆上。
牆很硬,岩石做的牆當然是最硬的。大鬍子兩眼冒著金星,他清醒過來後就看到他的三名同伴也被人扔到了牆上。看來他們三個摔得並不比大鬍子輕,三人躺在地上幾乎都站不起來了。
來人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好像很憤怒,隨時都可以要他們四人的命。
那個年輕人背對著他們,正在為陸彩燕解身上的繩子。
陸彩燕一看到他,心中的淚水就一湧而出,這是激動的淚,是高興的淚,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再次遇到他。
陸彩燕本來就抱著必死的決心,萬一他們三個要強行非禮她,她就決定咬舌自盡,就算是死也不願讓這群畜生得逞。
現在她安全了,看到面前的這個人,就什麼都不怕了。他是她心中的英雄,他的眼神可以給人以鎮靜。
繩子解開了,陸彩燕也顧不得男女之禮了,她一把就把小飛龍抱在了懷裡,熱淚又一次湧了出來,道:「王公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如果今晚我被他們…那我是堅決不願再活下去的。」
王江濤緊緊的抱著她,就像抱著自己分別已久的妻子,雖然他們才見過一次面,可他們彼此都把對方放在了心裡,道:「別說傻話,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也不允許你出事。
陸彩燕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你給我的驚喜實在太大了。」
王江濤道:「都是我不好,我該死,害得你受這麼多苦。」
陸彩燕道:「王公子為何這樣說?」
王江濤道:「我是跟著你們到的雲山寺,後來一不留神,就把你們跟丟了,我若是沒有大意,那麼你就不會被這些強盜抓來了。」
陸彩燕道:「王公子莫要責怪自己。」
「吆呵!還公子長公子短的,好恩愛呀!連我都被感動了。」大鬍子靠著牆站起來說道。
王江濤扶起陸彩燕回過頭,就見四個歪瓜劣棗的人站在他們面前在怪笑。他們的臉上衝滿了怒氣,一點也沒有膽怯的意思。
這四個人好像是打不死也嚇不死的,所以他們現在又站得很直,就像沒有被摔一樣。
大鬍子並不怕王江濤那雙瞪人的眼睛,道:「你瞪什麼瞪?別以為你偷襲了我們,爺爺就怕了你,告訴你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們不但要把你生擒了,還要當著你的面把這位姑娘的衣服脫個精光,讓你看著我們怎樣和這位姑娘快活。哈哈哈!」
大鬍子笑得鬍子都蹺了起來,他們三個好像看到了陸彩燕不穿衣服的樣子一般,頓時來了無窮大的力量。
那個臉上長了黑痣的盜賊奸笑道:「各位,只要我們捉住了這個人,一定是奇功一件,就算我們把那個姑娘衣服扒光了,老大也不會怪我們的。」
王江濤的憤怒已到極點,如果他能忍受這些人的污言穢語,那他還有什麼是不能忍受的。
王江濤把陸彩燕拉到身後,揮動雙掌,向那四個強盜打去。
飛龍掌幻化出一道道掌影,掌心有一股劈鐵斷金的力道。他的出手極快,對面的四個人根本就看不清哪個掌是虛的,哪個掌是實的。
用飛龍掌對付這四個武功平平的庸才,簡直是殺雞動用了牛刀。但為了救陸彩燕,為了給這幫畜生一點教訓,小飛龍不得不這樣做。
他不能冒任何的風險,不能給這四人有喘息的機會,否則等他們叫來了援手,不但救不了陸彩燕,就連自己恐怕也要把命送上。
四掌打飛四個強盜,那四個強盜連手都未伸出,就被一掌打在了胸前。
飛龍掌就算打在展鵬的身上也會讓他全身發麻,無反抗能力,更何況打在這四個庸才身上,簡直就像一個鐵錘打在了西瓜上。
四個人的口中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他們四個竟然沒有死,那個大鬍子竟然還能發射暗器。
暗器並沒有射向小飛龍,而是朝陸彩燕射了過去。
這個暗器出手很快,小飛龍的掌打在大鬍子胸前時他也把暗器打向了陸彩燕。
這種打法簡直是不要命的打法,也是最可怕的,一個人若是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了,那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這把暗器閃著金光已到陸彩燕胸前,只聽陸彩燕大叫一聲,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