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辰一反應過來便開始激烈的反對,她就算再天真,也知道眼前面臨的危險。|
「嗚嗚嗚∼∼∼∼∼∼∼∼∼∼∼∼∼∼」粉拳用力的捶著胸前堅實的胸膛,可他卻不為所動,舌尖用力地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的口中狠狠的攪動著,大手沿著她白皙光滑的背漸漸下移。
駱辰又怕又氣,不知從哪裡來了股力氣,用膝蓋狠狠地撞向陳諾。
陳諾吃痛,悶哼了一聲,鬆了鬆手上的力氣,幸虧他的個子夠高,要不這下子還真的是正中他的要害?
駱辰一逮到機會,立馬往臥室裡跑,總統套房就有這好處,房間夠多,只要跑回去就一定安全了,她的衣服都被他扯壞了,落在地上,往出跑肯定是不現實的,她只能回去打電話求救,可是陳諾動作敏捷,在駱辰還沒來得及關上門之際他一支手已經伸過來,正卡住了門。
駱辰不忍的稍稍鬆開門,可同時陳諾的身子靈巧地鑽了進來。
駱辰真是氣極了,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忍心?
眼前的男人在對你進行侵犯,就算是夾斷他的胳膊也是正當防衛,為什麼還會在乎他是不是疼呢?就算是手斷了與她又何干?
「先生,求你快放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再次被陳諾壓制在衣櫃上的駱辰只能服低求人。|
她從小性子倔強,吃軟不吃硬,但此時她深深地意識到自己來硬的肯定是敵不過的,隱約可以覺得這個男人有點不對勁兒,不會是傳說中的被下藥了吧?
腦海裡迅速閃過服用某種藥後的症狀,臉色會發紅,身上發燙,心跳加快,肌肉堅硬,還真是悲劇了,服藥後的男人還有理智嗎?
老天爺,誰來救她啊?
駱辰反抗的更激烈了,可是她的反抗於陳諾而言根本就像是蚍蜉撼樹。
陳諾用一隻腿緊緊地壓著駱辰的腿,怕她故技重施。
「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的,怨不得別人」。陳諾冷冷的說著,便將她抱起。
柔軟的大床上,是兩具**裸的軀體。
「求你,別碰我,放開我!」駱辰真的知道怕了,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別的什麼,臉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雙手用力的抵著,卻始終拉不開兩人的距離。
身子不停地掙扎,扭動,卻依舊脫離不了男人的鉗制。
一頭長髮散亂在身下的大床上,眼淚再也忍不住的絕提流出。
若是平時,陳諾一定會馬上放開她,他就算不是什麼好人,也從來沒有強迫過任何人。可現在的陳諾完全淪陷於無盡的qingyu中,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進入到她的體內,未經人事的她痛得一陣蜷縮,眼淚也流得更凶了。
陳諾當然知道,那層阻礙代表了什麼,頓了頓身下的動作。
眼見身下的女子倔強的咬著下唇,哭的嗓子都沙啞了,「沈軻,救我,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救我,快救我」。
他本來準備隱忍的yuwang又一次不可抑制的迸發,她是他喜歡的女子,現在躺在他身下,可她嘴裡喊的卻是別的男人名字,這一點讓陳諾非常不爽,加重了身下的動作,狠狠的佔有她,直至她承受不住,陷入昏迷。
半夜的時候,駱辰發起了高燒,昏昏沉沉的醒一會兒睡一會兒,噩夢連連。
迷糊之中,有一雙溫熱的大掌蓋在她的額頭上。
那麼溫柔,那麼小心翼翼,就好像她是一塊珍寶,稍有不慎,就會打碎消失不見。
耳畔響起醫生叮囑「陳總,已經打了退燒針,高溫還是持續不下,最好還是去醫院吧。」病人是因為氣急攻心引起的的高燒不退,一般的退燒藥作用並不明顯。
他真沒想到她的性子竟這麼烈,何苦呢,把自己搞得這麼慘,一點好處也沒有,自己真的是被qingyu蒙蔽了理智,盡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你留在這裡吧,想想辦法,她不想去醫院」以他從私家偵探哪裡的來的資料,以她這麼倔強的性子,陳諾知道發生了這種事定她一定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會找一個地方自己舔砥療傷,就算是難過死也不會對任何人說出真相。
事實是駱辰發燒的這一晚上,陳家的家庭醫生差點一個掰成兩個用,陳諾也是一晚沒睡,一會兒倒水,一會兒餵藥,可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從黎明破曉到天色大亮,陳諾一直都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他的手上夾著一支燃盡的香煙,跟前的煙灰缸裡也堆滿了相同的東西,因為一整晚沒睡,他的眼裡佈滿了血絲。
「把昨天晚上給我下藥的人帶去山上的倉庫」電話接通後,他只說了一句話便掛斷了,聲音狠戾的沒有一絲感情,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良久,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轉過頭卻與一雙空洞的沒有任何焦距的眼眸對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很平的和對方對視——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