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箋本呢?」
翻遍了所有的抽屜,口袋都無果之後,駱辰終於開始認真思考便箋本可能出現的所有地方。|
因為她老是粗心大意,所以駱辰習慣在一天的早晨把所有今天要做到的事寫在便箋本上,且她又喜歡寫作,靈感來的時候也習慣寫上幾句,所以就養成了隨身帶紙和筆的習慣。
駱辰喃喃道「在哪呢,在哪呢?最後一次用它是在打掃房間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
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駱辰整個從床上彈跳起來,「啊,我想起來了,36樓,總統套房,該不會掉那裡了吧?」駱辰沮喪地自言自語。
夜已經很深了,濃墨一般的天空,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冬日的寒風帶著陣陣涼意從夜空中吹過,酒店赤白的光亮顯得那般淒涼慘然。
為了方便尋找她的便箋本,駱辰特意換了晚班,等值班結束後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
當她第n+1次敲門沒人應答的時候,駱辰沮喪的準備放棄,明天再來。
36樓的電梯一打開,駱辰就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正裝的男子走了出來,明明只有二十多歲,身上卻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口中溢出淡淡的酒香,興許是因為喝酒上臉的緣故,他的整張臉紅的簡直不像話,外套被脫了隨意的搭在手軸上,黑色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都是解開了的,露出一大片小麥色的結實胸膛,雕刻般稜角分明的五官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尊貴,這個人其實是上天打造給人間的藝術品吧,男人長這麼精緻幹什麼啊,真是妖孽。
駱辰花癡了那麼一小會兒,就立刻回過神來,懊惱的拿拳頭捶了捶自己的腦袋,白癡駱辰,花癡駱辰,你都在想些什麼呀?
男子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越過她走向客房,等等,那不是總統套房嗎?
他是總統套房的客人?
那自己現在可以過去問他要便箋本嘍。
「等等,等等……」駱辰後知後覺的追了上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她走過去時,那男子已經刷了門卡進去了,門被卡嚓一聲重重的摔上。
怎麼辦啊,駱辰小小的糾結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敲門呢?
恩,雖然是有點晚了,雖然是有點不禮貌,雖然是有點唐突,可是她真的很著急啊,她的畢業論文啊。
在天人交戰了半個小時以後,駱辰終於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
沒人回答,再按,還是沒人。
明明就看到他走進去了的啊,幹嘛不理人呀,長得好看的男人果然沒禮貌。
探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無果,沒辦法,星級酒店的客房隔音太好了,根本就聽不到。
怎麼辦,怎麼辦呀,駱辰急死了,只能在原地來回地打轉。
今天是陳諾母親的忌日,他為母親掃墓回來便一個人去酒吧喝酒,有人上來搭訕都被他一個「滾」字打發了,這樣的日子裡,他哪有心思做那種風花雪月的事。
可能是中途上洗手間的時候,被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下了藥,藥量應該不清,從他意識到不對勁兒開始到酒店,身子已經發熱的很了,因為藥效的關係,汗水沿著額頭涔涔的流著,身體更是滾燙的發緊,似乎有一團火要將他燃盡,只要拿手一碰全身就會串過一股強勁的電流。
一路飆車回的酒店,進了房間,他連衣服都沒換就衝到衛生間沖涼,可是身體仍然滾燙髮熱的緊。
聽到門鈴一直不停地響,心情更是煩躁。
毫不客氣的把門打開,卻看到那張幾天來總是充斥在他腦海的面龐,她笑得很甜,眼若月牙,梨渦淺淺,嬌唇欲滴。
「那個我找錯人了」駱辰看著眼前的男人面色不善,襯衫西褲都黏黏的沾在身上,他的頭髮還在不停地向下滴水,忍不住暗忖,不好,現在絕對不是說正事的時候,她非常熟練的撒了個謊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剛轉身,人就被一股大力拉進了房間,抵上門板,隨後男子的唇鋪天蓋地的覆下,整個身子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緊緊的圈在懷裡。
陳諾在看到她時,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藥效發作,急需一個人瀉火的關係吧,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誰,唇上那柔軟的觸感更是該死的美好,隱忍的yuwang一發不可收拾。
他涼薄的唇用力地吮吸著懷裡的女子,上下其手間,兩人已經**相對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