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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四一章 如此簡單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八四一章如此簡單

    時間尚早,家棟又進了一家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後逕自進了裡邊的雅間.

    聽歌,養神,品咖啡,家棟在暫得的閒適中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沒有恐懼,只有興奮,家棟對這一切已經司空見慣了。

    家棟明白,細節很重要,所以,每次行動,他都要把每一個細節考慮得非常周全,一定會發生的和可能要發生的,他都想得非常細緻,具體到什麼動作,什麼話語,甚至帶什麼表情,他都會想到。

    家棟不想帶任何武器,對付那個小個子,一隻手足夠;家棟不想在夜深人靜時行動,因為那時更容易引起陪床人的警覺;如果遇到護士盤問,就自稱是另一個科室的找趙大夫,至於有沒有趙大夫,有誰知道呢?

    半個小時過去了,也許咖啡起了效用,家棟越想越興奮,有時只好站起來,在那個五六平米的雅間裡踱幾步。

    九點,家棟開始行動。

    家棟把車停在距醫院一百米的路邊,身穿一件半袖t恤,白色休閒褲,手裡提著一個小小的塑料袋,裡邊裝著一件與這個醫院款式一樣的白大褂,避開幾個能夠避開的監控,直接到了二樓的衛生間。

    家棟迅速套上白大褂,戴好帽子,耳朵上掛著一個藍色口罩,他發現,剛做完手術的醫生大都是這個打扮。

    一切停當,家棟迅速來到了三樓,直奔走廊盡頭的三四八病房。

    病房裡,果然有一個大胖子在陪床,正坐在床上玩手機。

    郭寶庫的鼻子被白白的紗布包著,胳膊上吊著藥瓶,正在輸液,看來已經進入夢鄉。

    「今天第幾瓶了?」家棟徑直步入病房,大方地問道。

    「哦,這是最後一瓶。」大胖子站起身,抬起頭,對家棟說道。

    「哦,你去叫護士來一下,液體這就沒了,撤了吧,哦,護士這時在二樓。」家棟平靜地說著,指了指液體瓶子。

    瓶子裡的液體真要沒了,胖子正要去找護士。

    家棟已經想好,如果液體多,他就假裝開藥,讓陪床人去一樓取藥,處方箋他都已準備好了。

    「哦,我正要去。」大胖子說著,直接去了二樓。

    家棟摘下帽子,塞進郭寶庫的嘴裡,右手用力朝郭寶庫的脖子抓去。

    郭寶庫意識到不對勁時,家棟的手已經狠狠地扼住了郭寶庫的喉嚨。

    「老傢伙,不知天高地厚,有倆臭錢就以為了不起了,行了,就在這張床上壽終正寢吧。」家棟看著郭寶庫驚恐的眼神,沒等他說話,便用力一掰,只聽喉嚨骨節卡吧一聲,郭寶庫的嘴角里便流出幾滴暗紅的鮮血。

    郭寶庫腿還在抽搐,家棟便已離開了病房,從另一側的樓梯口快速走出。

    家棟知道,用不了半分鐘,郭寶庫便氣絕身亡。那時,那個陪床的大胖子也許還沒到病房裡。

    走廊上,幾名病人和陪床家屬依舊悠閒地說著話,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他們身邊走過。

    家棟在一樓廁所脫去白大褂,放進塑料袋裡,提著塑料袋從容地走出大門,鑽進了自己的車裡。

    然後,家棟啟動車子,從容加速,駛回亞華的那套樓房裡。

    正個過程不到十分鐘,就是這樣簡單。

    「現在沒事了,我的朋友和郭寶庫是老鄉,他立刻領著我去了醫院,立刻使我們化干戈為玉帛,郭寶庫保證以後不再找你麻煩了。」家棟雙眼放光,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

    「那就好,真是該好好謝謝你!」亞華摟住家棟,在家棟的口唇上忘情地吻著。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家棟回吻著亞華華潤的口唇,柔情說道。

    「那可不行,犯罪的咱不能去做的。」亞華說著,把家棟按到沙發上,遞過一罐涼茶。

    「真是渴了。」家棟喝完,抱起亞華去了臥室。

    大胖子在二樓好不容易找到一位護士,護士告訴他,三樓有值班護士,她們不是一個科的,不能越俎代庖,這時大胖子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趕忙往病房走,走回病房時,郭寶庫正一動不動躺在床上。

    「郭總,郭總!」大胖子不停地喊著,仔細一看,嘴角上幾滴黑色血滴,身體已經挺直了。

    大胖子喊了幾句,知道郭寶庫已經死亡,便趕忙去找護士和值班醫生。

    「人已經死了,是喉嚨斷裂,你看!」醫生說著,指著郭寶庫的頸部那塊紫黑色淤青和變了形的喉骨。

    「一名醫生讓我去二樓找護士,我剛出去,不到五分鐘。」大胖子驚恐不已,喘著氣說道。

    「醫生?今天值班的就是我。」醫生說著,皺著眉頭驚詫不已。

    「是,一個高大的醫生,三十來歲,一米八五多。」大胖子回憶著,對值班醫生說道。

    「你們報案吧,這是被殺的。」值班醫生說著,讓人們都出去,以保護現場。

    不一會兒人,警察來到,詳細地問了大胖子有關郭寶庫的情況,勘驗拍照完現場後離開了。

    與此同時,大胖子聯繫的一些嘍已經到了,大胖子趕緊給郭寶庫的前妻打電話,讓她來處理郭寶庫的後事。

    「他才死嗎?還找我?你們哥幾個把他拉到煉人爐煉了得了,把骨灰拿回他的老家,找個地兒埋了算了。都離婚兩年了還找我,真是!」郭寶庫的前妻姓催名鑫,兩年前與郭寶庫離婚。

    當時,由於郭寶庫移情別戀,再也看不上崔鑫,便決定離婚,可郭寶庫又不想給崔鑫更多的錢,兩人為家產鬧得不可開交。

    「你將來會死得很慘,那時,沒人去看你!」從民政局拿完離婚證時,崔鑫曾指著郭寶庫大罵。

    「借您吉言。好了,現在好了,我感覺很好。」當時,郭寶庫還笑著,心裡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

    郭寶庫的幾個嘍圍著郭寶庫轉了一圈,看了看,小聲議論著,不一會兒,對大胖子說道:「你在這兒吧,我們走了。」說完,沒等大胖子緩過神來,幾人已經匆匆離開了。

    「媽的,還是人不?」大胖子幾乎哭出聲來,對著幾個小子的背影大罵。

    那一夜,只有大胖子守著郭寶庫那具越來越冷的屍體,嚇得大胖子魂飛魄散。

    直到凌晨,大胖子又找來二皮等幾個弟兄,把郭寶庫轉移到地下室太平間。

    第二天,市局一名法醫和幾個刑警又來到醫院,看了看郭寶庫死亡的現場,又對郭寶庫的頸部進行瞭解剖,兩個多小時後離開。

    「可以活化或埋葬了,屍體信息樣本已經全部取完,你們處理屍體吧。」臨走時,警察告訴大胖子說道。

    下午,郭寶庫的會計來了,幫忙把郭寶庫拉到了殯儀館,草草火化了事。

    與亞華纏綿完畢,家棟仰躺著,眼睛望著頂棚不說話。

    「怎麼了,家棟你好像有什麼心事。」亞華側過身來,摟著家棟光溜溜的身體說道。

    「亞華,明天我回去了,記住了,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我是新疆人,剛認識,只是一夜情,別的不用說。」家棟想了想,終於看著亞華說道。

    「怎麼,你把郭寶庫殺了?」亞華大驚失色,悚然問道。

    「不,你聽我說,剛才我沒和你說實話,我的那位朋友對郭寶庫也很厭惡,他帶我去醫院去見郭寶庫,可剛一見面兩人就動起手來,我那位朋友力氣大了些,把郭寶庫的眼睛打壞了,估計打得不輕,眼珠兒都掉出來了,朋友慌了,跑了,我怕警方順籐摸瓜查到你這兒,到時你就這樣說就可以,當然,查不到你這兒更好。」家棟幽幽說著,他不想讓自己成為亞華眼中的殺人犯,便又胡亂編出朋友下手重,也沒將郭寶庫打死的情狀。

    「沒事,我知道,家棟,那死鬼該死,怎麼沒再重點兒將他打死呢。」亞華聽說是家棟的朋友干的,便又高興起來,摟著家棟親了好久。

    「也許警方查不到你這兒,我是有些多慮,據說這小子人性很壞,沒什麼朋友,如果他手下的嘍作鳥獸散,警方就根本不會知道他和你的事。」家棟心想,也許自己是多慮,也許這些不該和亞華說。

    「沒事兒,不用擔心,即使查到我這兒,也不是你幹的,你也別太擔心。」亞華把整個軟軟的身體都貼上來,用身體和語言慰藉著家棟。

    「我沒事兒,亞華,你不用惦記我,說實話,我惦記你啊。」家棟緊緊摟住亞華,接著說道,「等這事過了,你也和我一起回興德吧。」

    「看情況吧,家棟,這裡的生意真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我真不想離開,我想多掙點錢,以後萬一咱倆能有機會,出國旅旅遊,玩兒玩兒,也把咱少年時的夢圓一圓,人這一輩子,年少有夢實現不了,青年時期有精力沒錢,為生計四處奔波,年老了有錢了,身體又不好了,家棟,從現在起,咱們都好好珍惜自己,珍惜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快樂,將來,也許有那麼一天,我們能夠攜手去悉尼的歌劇院,去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去美國的自由女神像,去埃及的金字塔……這些,你都和我說起過,家棟,我現在還記得你說這些時的樣子。」亞華越說越動情,家棟越聽越激動,兩人的手不再在兩人的身體上游移,而是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亞華,真謝謝你,謝謝!我說不出什麼了,但我永遠會記住你的話,真的,亞華,一定有那麼一天,我們會在埃菲爾鐵塔上激吻,會在細膩歌劇院擁抱,一定!」家棟說這些話時,已是淚流滿面,大顆的淚珠兒灑在亞華滑膩雪白的胸上。

    「家棟,我會記住的,一定!」亞華也是涕泗橫流,他們覺得,兩人的愛情又有了新的昇華,現在,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手在對方背上游移著,心裡那份純美的愛情完全交融到了一起。

    第二天,兩人一起用了早點,家棟把亞華送到店裡,緊緊擁抱之後,家棟鑽進車子,向興德的方向駛去。

    「以後,真得多來幾次,多好的女人啊!」家棟在車裡認真地說道。

    金星這幾天有喜有憂,喜的是自己無意之中遇到一位狂浪無比的女子,那種酣暢淋漓的感受每一次都令金星癲狂不已,憂的是與米雪的關係似乎沒有了修復的可能,米雪不遠不近若即若離的態度使自己越來越失望,很顯然,米雪在敷衍自己,在逐漸地遠離自己。

    還有就是對賀童的進攻,似乎也不見什麼效果。

    在張戴的引領下,賀童和金星一起吃了飯,可那次飯局令金星不大愉快,賀童把北京來的一位資深導演也帶到了國貿,兩人邊吃邊喝,興致似乎越來越高,而金星和張戴彷彿成了一對陪襯,只是訕訕地陪著兩人吃喝,還有略帶諂媚地笑。

    金星對於舞蹈是外行,對於其他藝術也是一知半解,在兩位藝術大師面前,金星總覺得自己是個可笑的小丑,而那位不可一世的導演,似乎只把金星當成了一個狂浪的粉絲,根本不正眼看金星。

    那晚,賀童還可以,有時象徵性地沖金星舉舉酒杯,可放下酒杯之後臉上的笑容碧娜收斂起來,沖那位導演再重新綻開。

    臨到結賬,導演先溜了,臨走都沒和金星說一句話。

    金星心裡有氣,可又不便發作,只得默默地忍受著,故作有紳士似地微笑著。

    到了吧檯,服務員拿出賬單,三萬八千多,金星劃完卡,本想趁那位男導演離開時機和賀童多說幾句,可賀童卻迅速上車回旅館了。

    金星越想越氣,自己成了只會買單的土包子。

    「那個導演和賀童什麼關係啊?」望著賀童絕塵而去的車影,金星氣沖沖地問張戴道。

    「沒什麼關係,只是同行吧,據說這位張導想在麗江搞一場實景演出,他是來取經的。」張戴知道金星的心思不在自己,也不介意,盡力地幫著金星把賀導搞到手。

    「我是不是很可笑啊?只會請人吃飯,除此以外什麼都不懂。」想起剛才的前景,金星又不覺尷尬起來。

    「不,你做的不錯,這是第一步,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若都和我這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張戴挽著金星的手,耐心地勸慰著。

    「也是,一旦得到了也就沒勁了,關鍵是體會過程,張戴,繼續努力,幫我加油,我不會虧待你的。」金星聽了張戴的話,似乎覺得有理,心裡還算平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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