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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四二章 好事多磨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八四二章好事多磨

    「我會盡力的,只要你有耐心,北京那些高官闊少都望之興歎,你更得拿出耐性和誠意啊.:」張戴看著金星充滿**的眼神,隨口說道。

    「怎麼,你瞧不起我?那些所謂高官,是什麼,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是酒囊飯袋造就的性無能;那些闊少呢,無非是拿父母錢揮霍的二混子,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社會渣滓,你說,我和他們一樣嗎?」金星目光凜然,看著張戴說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一定要拿出耐心。」張戴見金星如此氣盛,趕忙說道。

    「好了,你盡力幫忙,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金星拍了拍張戴的肩膀,誠懇地說道。

    「我會的,你放心。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張戴拿起金星的手,放在了自己鼓漲的胸上。

    金星拽起張戴上了車,車子飛快駛入自己的那棟別墅。

    一番激烈的交戰,一陣如膠似漆的纏綿,兩人都已筋疲力盡,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著。

    金星的思緒又飛到了賀童身邊。

    明亮的雙眸,精緻的雙唇,細膩的肌膚,每一處都那樣精美絕倫,令自己夢繞魂牽。

    張戴不能說不美,可與賀童比起來,還是遜色許多。

    金星覺得,張戴和賀童兩人都是質地上乘的玉器,只是張戴出於普通匠人之手,而這位匠人也缺乏耐性,成型之後就心滿意足了。

    相形之下,雕刻賀童的那位工匠則是位手藝高強的名士,他傾心盡力,精雕細刻,成品之後又不斷打磨,直至毫無瑕疵缺憾,才把她擺在一個楠木座上,精心呵護。

    賀童,是美若天仙,可真的是遙不可及,高不可攀嗎?

    不,一定要把她捧在手裡,擁入懷裡,精心把玩,一定!金星手搭在張戴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張戴的胸ru。

    「賀童喜歡什麼東西呢?是首飾還是座駕?」金星摟過張戴**的身子,認真地問。

    「都不是,她最願意得到的不是珠玉,不是名車,現在,她最喜歡名人字畫,她在北京有一個交往圈子,其中有許多是名畫收藏者。據說,她最貴的一件藏品在央視鑒寶節目中被估價一千三百萬呢。」張戴依偎在金星寬厚的懷裡,娓娓道來。

    「哦,這樣。」金星長吁一口,心想,這名人字畫可不是自己的專長,珍品贗品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來,況且,這方面的投資可不是三五萬或幾十萬就能拿得出手的。

    「看來,用物質征服她不容易啊,那我只得用自己的心了。」金星思慮片刻,對張戴說道。

    「恕我直言,用自己的心,只是句空話,現在哪個女人還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承諾,在京城,為她斷指的闊少都有,最後不但打動不了她,還被別人哂笑為精神病梵高。」張戴把手放在金星的小腹上,揉搓著說道。

    「如此說來,真沒辦法了?」金星頓覺一頭冷水澆了下來,無奈地說道。

    「不,我說過,要有耐性嗎?俗話說,好事多磨,慢慢來,總會有辦法的。」張戴安慰著金星,也在思考著如何讓這匹色狼獵獲他垂涎已久的獵物。

    轉眼十幾天過去了,承業的兩個小寶貝越發惹人喜歡,承業被兩個小傢伙深深地迷醉了,每次看到兩個小傢伙安靜地睡在小乖的懷裡,或是小嘴含住小乖的乳頭均勻地吸吮時,承業便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

    可隨著時光的推移,承業發現小乖的性格也越來越乖戾,動不動就大發脾氣,甚至拿兩個小孩子出氣。

    七月中旬的一個下午,承業剛剛從鄉下回來,還沒坐穩,小乖就亟不可待地對承業提出了請求。

    「承業,再有十幾天我就滿月了,找兩個更好的保姆,我就可以上班了,承業,你準備給我安排到哪個部門,我好有個心理準備啊!」小乖一邊為孩子餵奶,一邊問道。

    「不忙,小乖,我覺得你先應該先帶好這兩個小傢伙兒,他們太小,我不忍心他們這麼大就交給別人帶,況且咱家不缺錢。」承業盡力微笑著,耐心勸導著。

    「承業,你應該知道,我帶孩子的手法和經驗不行,哪如找一個經驗老道的保姆,照你說來,一歲不行兩歲,兩歲不行三歲,我除了生孩子就是帶孩子,除此之外我別無他用了?」小乖立刻變了臉色,衝著承業吼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帶孩子不也同樣需要人手嗎?」承業見小乖發了脾氣,仍舊強忍怒火,盡量平靜地說道。

    「是,可保姆能帶為什麼要我帶?」小乖指著兩個小傢伙,大聲呵斥著。

    「你是他們的母親啊,小乖!」承業真沒想到小乖會這樣刁蠻驕橫,大聲提醒道。

    「是,我是他們的母親,可這個母親有名分嗎?現在,我連你的妾都不是,我還是他們什麼母親?」小乖一邊說著,竟一邊落下淚來。

    「行了,小乖,先別說了,孩子都被嚇著了。」承業見小乖哭了,便不再言語,上前去抱被嚇得楞眉楞冷眼的小傢伙兒。

    「放那兒,我的孩子!」小乖一把從承業手裡搶過小女兒,沒好氣地放到床上,孩子哇哇大哭起來。

    「叫叫,就知道嚎!」小乖說著,竟狠狠地打了小女兒屁股一下。

    小女兒粉嫩的小屁股被打得通紅,哭得差點背過氣去。

    承業大怒,啪,甩了小乖一個嘴巴,大聲說道;「她還是沒滿月的孩子,你個毒婦!」

    小乖立時愣住了,承業竟敢打自己!

    在她的印象中,承業向來文雅多情,很少發火鬥氣,她也相信自己能憑自己的柔情和刁蠻將李承業馴服,從沒想到承業竟然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李承業,好,我走人!誰稀罕你這破地方!」小乖說著,抱起男孩兒,又俯下身去抱躺在床上的女孩兒。

    「你走可以,留下孩子!」承業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小乖,聲音不大,可小乖聽來卻冷到心裡。

    「孩子是我的,你沒有資格留下他們。」小乖看著承業,她真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我是他們的父親,也有能力照顧好他們,也使他們不至於遭到你的毒打。」承業不錯眼珠兒地盯著小乖,穩如泰山地站在門口。

    「好,李承業,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想攆我走,我憑什麼走?」小乖明白,自己和李承業這樣僵持下去沒有好處,李承業也不會對自己讓步,僵持一會兒之後便就坡下驢,重新坐回床上說道。

    「小乖,我真不明白,你那樣亟不可待地想先去上班幹什麼?」承業見小乖重又坐回床上,也心下軟了,覺得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好辦法,便想好好勸勸她。

    「你知道我這一年來怎麼過來的嗎?我天天自己悶在家裡,度日如年,現在,孩子生下來了,我為什麼還憋在家裡,你讓我憋死在家裡嗎?這和被囚禁又有什麼不同?」小乖看著承業,大聲喊道。

    「你可以在家裡找到樂趣,與孩子同樂,看電視消遣,怎麼能說是蹲大獄呢?全國全職太太有多少?她們也是在蹲監獄嗎?」承業極力忍著,沒有發火。

    「可,承業,我是閒不住的人,我的性格你知道,不喜歡整日悶在家裡。」小乖的火氣也降了些,對承業說道。

    「怎麼也得半年以後吧,公務員休產假還半年呢。」承業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好,承業,我真受不了了,你去家政公司,再去找兩個素質高得保姆,最好有奶水的,能夠餵奶的,我真怕這兩小傢伙把我的胸嚼變形了。」小乖挺著自己的波霸大胸,嗲聲嗲氣地說道。

    「你的奶水那樣充足,不讓他們吃都可惜了,前兩天你還說,我們三個吃都吃不完,現在有變卦了。」承業說著,摸了摸小乖鼓脹的胸乳。

    「剛一開始覺得好玩,現在覺得鬧心。」小乖又撅起了嘴,滿含怨怒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小傢伙。

    「小乖,記住,這兩個孩子是咱們兩人的希望,是我們生命的延續,我們沒有理由抱怨他們,何況他們那樣活潑可愛,人家有的先天畸形,或先天疾病,父母都不離不棄,我們不應對孩子有半點抱怨。」承業面容嚴肅,認真地對小乖說道。

    「反正你只知道孩子,不知道我的感受。」小乖不滿地頂撞著,又沉下臉來,嘴巴撅得老高。

    「不是,小乖,說實話,我也挺在乎你,在乎你的善良和偉大,能把這兩個可愛的生命接到人間,你本身就是個奇跡,所以,你一定要擔當得起這份責任,配得上『偉大』這一稱號。」承業覺得小乖還太年輕,一些事還不懂,便想多滲透一些,教育教育她。

    「我只是個塵世中的女子,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愛好,我也沒什麼過高的境界,也不想什麼偉大不偉大,只是不想因為孩子而迷失了自己。」小乖看著承業,語速極快,說話如爆豆,比承業說得還多。

    「行了,不說了,小乖,保姆我明天就去找,不過,你也別太甩手不管。」承業說完,逕直走出房間,用力搖了搖頭。

    承業越來越感到,小乖身上的許多東西與李芳蕤太像了。

    現在,承業只想哄著她,讓她把孩子養大些,否則,這兩孩子太可憐了。

    「這個小乖,我真不敢恭維了,承業,我早就看得出,她很有心計,動機也不純,可沒想到她這樣急切,這樣不近人情,這幾天,我都不敢回去了。」欣欣來到承業的辦公室,對承業說道。

    「是啊,我也覺察出了,我剛和他鬧騰完,她這就要不管孩子,出來上班,這怎麼行?兩個孩子太可憐了,我還真得換兩個保姆,幫著她照顧孩子,怎麼也得讓她帶到一歲啊!」承業長歎一聲,無奈地說道。

    「現在,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李芳蕤,承業,有時想起來真覺得沒出路,不知該怎麼辦。」欣欣看著承業,無奈地說道。

    「是啊,欣欣,我也有這感覺,不過,這事你就甭出面了,你不願回去就別回去了,我常回去看看那兩個孩子,也告訴保姆多經點兒心,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自會有辦法的。」承業撫摸著欣欣的肩膀,心疼地說道。

    「承業,我沒有那份精力了,也沒有那份膽量了,想當年,為了你以後能過上寧靜的生活,我不惜雇兇殺人,然後自己流浪漂泊,現在,我可沒那份心性了,有時,連話都懶得說了。」欣欣伸了個懶腰,她覺得,現在自己真是太累了。

    「行了,欣欣,想起你的好,我就激動不已,我會銘記終生的。」承業摟住欣欣,把欣欣的頭攏在自己胸前,撫摸著欣欣那張精緻的臉孔,感激不已。

    「我還是擔心她會得寸進尺,你又鬥不過她,到時她飛揚跋扈甚至巧取豪奪都是麻煩。」欣欣預料到,華晟集團裡,一場掠去與保衛財產的鬥爭即將拉開序幕了。

    「你放心,欣欣,我會盡力處理好這一切的。」承業用力摟了摟欣欣的腰肢,俯下身親了一口欣欣那柔嫩的臉頰。

    家棟到家,直接來到承業的辦公室。

    「李哥,這幾天楊金星怎麼樣,老實嗎?」家棟看著承業,急切地問道。

    「沒什麼動靜,據說,他去過實景演出劇場,我怕他在那裡搞什麼破壞,小郝他們盯了幾次,被他發現了,從此後再沒去過。」承業昨天聽了小郝的匯報,對家棟說道。

    「李哥,這次咱轉守為功,讓他提心吊膽,遇到機會就嚇唬他或者做掉他,讓他不得安寧。」家棟對楊金星恨之入骨,想起安晨,想起李冰,想起小芳和剛剛滿月的孩子……家棟心裡就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窒息感。

    「行了,家棟,一定要注意安全,可以把荊浩、唐昕和你的弟兄們都調動起來,這個度你要把握,既不能驚動警方,又要保證弟兄們的安全,還要給他一些震懾,我想,你會處理好的。」想到金星的殘忍,想到自己新得到的兩個鮮嫩的生命,承業已經決定,不再像過去那樣一味遷就,現在,不是再抱幻想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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