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偏不讓你睡覺!
纖纖玉手登時接觸到了他渾身上下最要命的私隱位置。
溫言倏然睜眼,鼻息加劇,瞪著她沒動。
靳流月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心中大喜,原本遲疑的動作立刻堅定起來。
這傢伙要輸了!
而且這還不是**,她還等著當他崩潰之後那個令他震驚的結果呢!
哪知道溫言瞪著她看了足足半分鐘,竟然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靳流月差點沒跳起來。
這傢伙也太能扛了吧?
她手上動作立刻加劇,還用嬌軀貼到他身上,不斷扭動,刺激也的神經。
兩分鐘過去。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就在靳流月累得要命,還以為要失敗時,溫言突然一聲低吼,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
靳流月一聲驚呼,開心地看著他。
溫言吼道:「這是你自找的!」雙手一把抓著她睡裙。
靳流月笑盈盈地看著他,絲毫沒有懼意。
溫言原本已經到了極限,正準備不顧一切佔有這美女,哪知道雙手抓著她睡裙,竟然沒辦法用力撕開!
剎那之間,他突然醒悟過來,臉色大變地叫道:「夠狠毒!」
他被這妞下了催眠,每次對她出手時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放鬆或者轉移目標,現在同樣如此,心裡想著要侵犯她,可是身體卻完全沒辦法下手!
靠!
她這催眠果然夠狠!
靳流月等的就是這一刻,得意非凡地道:「想傷害我?除非你真的強到可以自我解除我的極限催眠,但千萬不要奢望了,因為那就算是鍾令海或者盧玄,甚至我的老師都沒辦法解除的!」
溫言雙眼泛著詭異的紅光,怒瞪著她。
靳流月柔聲道:「不過你不用怕,我不是還為你準備了洩慾的對象了嗎?」
溫言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仍坐在床下一臉無辜相的吉娃娃。
剎那之間,他突然明白她那句「甚至不是同類都沒問題」到底什麼意思!自己真要那麼做了,保證這輩子再也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靳流月心情爽到極點,愜意地道:「別忍了,該怎樣就怎樣,讓自己輕鬆愉快一點不好嗎?」
溫言從床上跳下來,閃電般撲向窗口。
他已經到了理智崩潰邊緣,再這樣下去,萬一真的做出來,那……
靳流月像早料到他會逃一般,撲哧一聲笑出來:「你終於輸了!」
溫言一震停步。
這美女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苦心費神,搞這麼多手腳,就是想讓他在她面前落荒而逃!
想到這裡,溫言深吸一口氣,忽然回身走到時吉娃娃面前,把它抱了起來。
靳流月臉色一僵,口吃道:「這……這……小吉是公的……」
溫言沒理她,一回身,走到窗口,直接把小吉從窗口扔了出去。
靳流月大吃一驚,驚叫道:「你瘋了?這麼高!」跳下床跑過去時,只見小吉趴在樓下的草地上,正一臉無辜地回頭看向窗口。溫言選擇的落點是個厚厚的草叢,這種三四米的高度不會摔出問題。
靳流月鬆了口氣,轉頭看溫言。
溫言瞪著她。
靳流月哼道:「小吉不在又怎樣?一會兒你要控制不住,不知道會有多少醜態,也不差和它這一幕。」
溫言緩緩道:「等我精神崩潰的時候,你猜我會不會不顧你的催眠,對你下手?」
靳流朋銀鈴般嬌笑起來:「絕對不會,極限催眠是本能式的,已經深刻進你的骨子裡,就算你再瘋狂,也不會那麼做。」
溫言點點頭:「明白了。」忽然反手,按住了自己頸後的大血管。
靳流月錯愕道:「你要幹嘛?」
溫言手上力量陡施,整個人登時一歪,倒了下去。
靳流月嚇了一跳,俯身看時,只見這傢伙竟然昏迷了。
靠!
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反抗!
靳流月左看右看,突然跑進洗手間,片刻後出來,手裡端著一盆冷水,兜頭蓋臉地朝著他頭上澆了下去。
嘩!
溫言瞬間變成了落湯雞,但出乎靳流月意料地竟然仍沒醒,睡得死死的。
靳流月看得目瞪口呆,意識到這傢伙是用了某種特殊手法,登時下了狠心。
你想睡是吧?我偏偏不讓你睡!
……
中午十二點,溫言悠悠醒轉。
一旁,已經換上一身連衣長裙的靳流月氣鼓鼓地看著他。
溫言坐了起來,迅速記起昏迷前發生的事,低頭看了自己下身一眼。
嗯,乖乖地縮在那,沒有異常。
靳流月沒好氣地道:「不用看了,你一昏迷,你兄弟就開始恢復原狀。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一手!」
溫言正要說話,忽然覺得有點不對,看看左手背上,赫然是十多個針眼,他大愕道:「你用針扎我?」
靳流月哼了一聲,沒說話。
溫言突然發覺有點不對,再看看右手手背,只見上面一片炙傷痕跡,失聲道:「你還燒我?!」
靳流月惱道:「我沒剁你手算你運氣好了,誰叫你睡得跟個死豬似的!」
溫言明白過來,知道這妞為了弄醒他而為,不由啞然一笑:「的確,以你靳大師的風格,剁我手這種事做出來不稀奇,不過我真奇怪,為什麼你沒剁?我保證那絕對會讓我醒過來。」
靳流月頰上微紅,哼道:「我愛做什麼用不著你管!」事實上她確實有過這想法,但卻沒做,畢竟溫言救了她,幫她處理了元武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做得太過份。
溫言感覺鼻端各種異香,奇道:「你在我鼻子下面抹了什麼?」
靳流月繃著臉道:「清神香,浪費我的好東西。」
溫言莞爾道:「你還真是不擇手段,算了,幾點了?」
靳流月怒氣未消:「自己沒眼睛?」
溫言錯愕道:「現在好像該生氣的是我吧?」
靳流月一愣,轉過臉去:「我沒跟你生氣。」
溫言大感奇怪,怎麼一覺起來,靳流月神情轉變這麼快?現在這神情,完全是有什麼心虛的事怕被人抓住一樣。
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他心繫其它事,立刻起身道:「我有事要去辦,再見。」三兩下把衣服穿好,大步離開了房間。
靳流月看著他離開,鬆了口氣。
還好這傢伙沒追問,不然要是知道她為了把他弄醒還做過什麼事,她就再沒臉見人了!
溫言出了凌微居,直接撥了吉盧昨天給的手機號。
「喂?」接通後,那頭傳來吉盧的聲音。
「是我,怎麼樣?」溫言問道。
「你晚了。」吉盧有點不滿,「約好的是十點,現在都快十二點了。」
「是我耽擱了。」溫言淡淡地道,「你約了她嗎?」
「還有半個小時,地方就在昨天我給你的地址。」吉盧聲音古怪起來,「你真的不會傷害她?」
「我突然有個問題很想問問,」溫言不疾不緩地道,「假如在殺你和殺她上選擇,你會遠哪個?」
那頭沒聲了。
溫言已知答案,啞然一笑:「在那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到。」
吉盧這傢伙是個典型的小市民性格,有點在乎感情,但畢竟自我最重要,遇至性命攸關的時候,保護自己是他的本能。
這種人非常好操控,只要以相關利益影響,就能輕鬆指揮。
至於楊紫,溫言並不想把這事鬧大,施以小懲,讓那女人適可而止就行。畢竟這屬於家務,他身為外人,要不是因為郭翎的關係,他連插手都沒資格,也沒動機。
但假如楊紫不識相,那就怪不得他辣手了。
二十分鐘後,坐著出租車到了目的地,溫言下了車。
面前是條幽靜的巷子,街口寫著「永和巷」。這是在燕京南四環上一處,整條巷子全是獨門獨戶的房子,在寸土如金的燕京,儘管是在四環上,也絕對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豪宅」了。
溫言緩步而入,走到一半時,身旁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緩緩駛過,越前二十多米停了下來。
溫言心微怔。
這麼巧,這車正好停在他要去的九十七號門前。
前面的司機先下了車,小跑到另一側的後門處,恭敬地拉開了車門。
一個戴著墨鏡、穿著灰色風衣的女子下了車,低聲跟司機說了兩句,這才抬腳朝房門走去。
溫言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那女人。
看樣子已經超過了四十五,但保養得非常好,皮膚光澤和身材都比得上一般三十來歲的少婦。尤其是溫言最關心的胸圍上,不但有34d的水準,而且並不像一般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就會變形或者下垂得很厲害。
這是個美熟婦型的女人,偏偏行走動作間帶著雍容之氣,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人物。
司機回到車上,凱迪拉克緩緩開走。
溫言注意到那女人雖然用風衣掩著,但腰部微微隆起,顯然懷有身孕。
叮咚!
美婦按下門鈴。
溫言抬步朝她走去,直到站到了她身旁,她才驚覺,轉頭愕然道:「你是誰?」
溫言沒說話,就那麼站著不動。
那美婦微嗔道:「我在問你!」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吉盧站在門內。
那美婦急道:「吉盧,這有個瘋子,快把他趕走!」
吉盧還沒說話,溫言一抬腳,踏了進去。
那美婦愕然看著他。
吉盧露出一個苦笑:「楊紫,進來吧,我今天這麼急找你,就是因為他叫我這麼做。」
那美婦色變道:「什麼?他是誰?」
吉盧歎道:「你一直站在外面,不怕被人看到嗎?」
那美婦楊紫無奈,只好踏了進去。
溫言在前,一路走到客廳內,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楊紫和吉盧隨後到達,溫言像主人般打了個手勢:「隨便坐,別客氣。」
楊紫看向吉盧,驚疑不定地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傢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