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低估靳流月的後果
「唉,我不瞞你,她已經懷了我的兒子。」吉盧眼中又露出那種奇怪的神色,「她說,要是生不出男孩,郭家的產業會落到郭翎那小孩手裡,那就糟了……」
溫言瞬間石化,失聲道:「你是說,你跟郭尋的老婆上床,然後讓她懷了個男孩?!」
生死關頭,吉盧再顧不得什麼舊情,只想自己能搏得一線生機,慌忙道:「都是她的主意!她說郭尋雖然是郭家長子,但是他們只生了個女兒,沒辦法繼承家業。郭維雖然是二兒子,可是生了郭翎,將來家業肯定會全給郭維那房繼承。可是郭尋身體有問題,這麼多年都沒能再讓楊紫懷上二胎,無奈之下,她只好……只好……」
借種。
溫言腦中閃過這兩字,無語了。
這女人為了榮華富貴可謂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隨便出賣。聽吉盧的話意,她該是郭維的大嫂,竟然還對自己親侄下毒手,可惡之極!
「我已經全說了,你……你可以放了我嗎?」吉盧心驚膽戰地道。
溫言略一沉吟,放開了他。
吉盧如釋重負,朝著撲了兩步,才停下來轉身看他。
溫言露出一個笑容:「我們來談點交易吧。」
吉盧錯愕道:「交易?」憑他和溫言的立場,能有什麼交易談?
溫言沉聲道:「你幫我把楊紫約出來,我放你一馬。」
吉盧微微一震:「你想……」
溫言神色自若地道:「放心,我不會殺她。這種身份特別的女人,殺了她還怕麻煩不夠多嗎?」
吉盧稍稍放下了點心,卻遲疑道:「你想對她怎樣?」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給她一個選擇,要麼要孩子,要麼要老公,相信她會有明智的選擇。」
……
次日一早,不到七點溫言就被敲門聲驚醒。
昨晚忙到凌晨三點,他才帶著靳流月回到城裡,時間太晚,他索性留在了凌微居。
「誰?」溫言懶懶地問道。
「睡醒了嗎?」門外傳為靳流月的聲音。
「沒醒也被你吵醒了。」溫言有點莫名其妙,「你才睡了多久?」
「一直沒睡,等著你醒。」靳流月毫不客氣地推門而入,身上竟然穿著一身睡裙,微透,露出內裡少許誘人的春光。
溫言翻身坐了起來,皺眉道:「你不累?」這絕對不正常,這妞身體素質遠遠不如他,怎麼可能這麼扛得住?
靳流月顯然精神非常之好,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邊,看著他甜甜一笑:「累得要命,但卻睡不著。」
溫言愕然道:「你開心得太早了點吧?那個元武據說是滇西的一個苗人頭子,他雖然死了,但手下還有不少人,回頭來找麻煩有你哭的。」
靳流月不以為然地道:「要找麻煩也是先找你,你不死他們沒精神找我。不過你說錯了,我不是為這開心,而是為另一件事。」
溫言這下是真的吃驚了:「難道你是因為我救你?坦白說那只是為了履行承諾,而且也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雖然看著好像是奮不顧身……」
靳流月白了他一眼:「我看不出來嗎?你以為我靳流月這雙眼睛跟一般人一樣?」
溫言撓頭道:「那我就真不知道你是為什麼開心得整夜睡不著了。」
靳流月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打我。」
溫言一呆:「哈?」
靳流月柔聲道:「打我,隨便你用多大的力道。」
溫言滿頭霧水地道:「你昨晚被弄傻了?」打她?難道這妞一夜之間,突然變成了個受虐狂?
靳流月唇角微微上彎,淡淡地道:「你捨不得。」
溫言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耳光。
意料中的耳光聲卻沒響起,溫言一耳光搧過去,竟然偏到了一邊。
他心中登時一震,翻身下床,再次揮掌搧了過去。
靳流月含笑以對,沒有絲毫躲閃的動作。
溫言一耳光再次搧空,手明明是朝著她去的,可是快打中時卻突然自己一偏,錯開了。
「你對我動了什麼手腳?不對,你什麼時候對我動了手腳?」溫言抬頭厲聲道。
「昨天晚上,你重傷休息的時候。」靳流月輕輕地道,「我費了好大的精力,才成功趁著你重傷的情況下把你催眠成功,先讓你給我解開了對我的禁制,然後對你的潛意識下了一個永遠不得傷害我的極限催眠。」
溫言瞠目結舌地看著她。
現在因為對她有限制的緣故,他現在對她略有放鬆,但也絕對稱得上小心戒備,竟然中了她的招?!
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完全沒有印象!
靳流月溫柔地道:「千萬不要想找別人替你解掉,因為『極限催眠』和普通的『深度催眠』完全不同。我對索拉玉措下的就是這種,你該想得到這些年她肯定到處找人解救,但最後卻沒辦法成功。」
原本她沒機會,可是哪知道溫言昨晚竟然中毒到那種程度,給了她可趁之機。
溫言心中一沉。
靳流月既然這麼說,那就該沒錯。
我靠!
竟然中了她的招,這下虧大了!現在自己不但再沒禁制可以約束她,反而變得不能傷害她,這尼瑪算什麼事!
靳流月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表情,芳心大悅。
這段時間被這傢伙壓制得太多,現在終於有了個吐氣揚眉的機會,爽!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有點享受和溫言爭鬥的過程,每一次佔據上風,都能令她心情大好。另一方面,被他壓制時,她就會忍不住激發全力,千方百計反攻,那種過程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溫言歎了口氣:「算了,你沒趁機宰了我已經算很不錯了。」
靳流月反而一怔:「你竟然就這樣看開了?」她當然看得出對方的反應是真心還是假裝。
溫言回身躺到了床上:「除非你打算和我一起睡,否則你可以出去了。昨晚太累,我今天得睡個懶覺,不到九點不會起床——記著準備好早飯,我吃完還得去辦其它事。」
靳流月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惱道:「你這什麼態度!這是我家,不是你家!」這傢伙是把她當傭人了嗎?竟然還使喚好!
溫言哂道:「虧我還這麼看高你,竟然心胸這麼狹小。你當我落了下風吃了虧,好心撫慰我一下不行?怎麼說我也剛剛才救了你吧!而且你和索拉玉措這事我本來可沒有必要插手!」
靳流月冷笑道:「少來了!你明明是有其它目的才會幫忙!」
溫言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閉上了眼睛:「隨便你吧,我要睡了。」
靳流月有點無措,叫道:「不准睡!」她等了半天要來欣賞溫言的絕望和惱怒,這傢伙竟然這麼輕鬆就完事了,這怎麼行!
溫言睜眼看她:「你是我的誰,可以隨便叫我不准睡?」
靳流月氣道:「這是我家,我不准你睡你就不准睡!」
溫言哭笑不得,直接閉上了眼睛。
靳流月也拿他沒轍,呆了幾秒,突然起身,回身跑出了房間。
溫言鬆了口氣
這美女終於放棄了。
哪知道過了兩分鐘,靳流月又跑了回來,手裡拿著個奇怪的香爐,縷縷爐煙從其中升了起來。
溫言睜眼看去,錯愕道:「這麼夠意思,還給我焚香?」
靳流月回身出閡,抱了只白色的小狗回來,把房門鎖死,回頭看向溫言,竟然露出一個嫵媚之極的笑容。
溫言鼻端嗅到那奇異的香味,突然一震,低頭看向自己下身。
他向來對靳流月沒有絲毫好感,更對她近乎平胸的身材毫無「性趣」,可是聞到這爐香後,竟然有了反應!
靳流月過去把小狗放到地上,輕聲道:「小吉乖乖坐在這。」
溫言抬頭看她,皺眉道:「你搞什麼鬼?」
靳流月站在數步之外,巧笑倩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誘人之極的魅力,嬌聲道:「這是一隻吉娃娃,不過暫時你還不用管它。你不是要睡嗎?我倒要看看在『春夢香』的刺激下,你怎麼睡。」
溫言多看她幾眼,差點想立刻起身逃走。
這爐香能讓定力超人的他如此輕易就有了「反應」,效力強極!
可是真要這麼走了,豈不正中靳流月不讓他睡覺的初衷?而且他剛剛才輸了一陣,怎麼也不可能隨便再輸一場!
想到這裡,他閉上了眼睛,繼續躺著不動,同時全力使自己注意力集中起來,保持均勻的呼吸,盡量催化睡意,試圖進入夢鄉。
靳流月的聲音傳來:「這種香可以使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在三分鐘內發狂,襲擊身邊能找得到的任何異性,甚至不是同類都沒問題。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溫言驚覺她的聲音竟然充滿了魔力般令他無法不聽,悶哼一聲,並不回答。
這美女瘋了,為了達到目的竟然用上這種手段,難道她不怕他發了狂去襲擊她?
不可能。
靳流月對她的貞潔應該是比較重視,不可能這麼隨意。
靳流月眼珠子一轉,走近床邊,忽然俯身,竟然躺到了他身邊。
溫言渾身一震,差點忍不住要動手抱住她,幸好理智仍存,保持著不動。
靳流月還不罷休,紅著臉伸手,輕輕按到了他的小腹上,來回摩挲。
這事放到平時她絕對不可能會做,但現在想到很快又能再勝溫言一陣,她做得毫不猶豫。
此時此刻,沒有比壓倒溫言更重要的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溫言保持著閉眼不動狀態,足足十來分鐘過去,竟仍能如此。
靳流月終於有點沒耐心了,雙眉微蹙,遲疑了十來秒,纖手終於移動,從他小腹往下摸去。
這傢伙是她如此接觸的第一個男人,已經付出了這麼多,就絕對不能容忍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