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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雨過天晴 和好如初 文 / 冰慍

    江翌瀟看著小女人,大滴大滴的淚珠,似斷線的珍珠,順著她精緻白嫩的小臉,滾滾而落,心裡這麼多天來的鬱悶,一下子洩了個精光,只剩下滿腹的柔情和委屈。舒葑窳鸛繯

    可馨心裡又是高興,又是愧疚,顧不得小雙姐妹和青竹、老爹在一邊,親自端著水碗,將吸管送到了江翌瀟的嘴裡,含著擔憂,含著憐惜,含著嬌嗔,柔聲說道:「你喝點水,堅持一下,等進城了,才能熬粥。謝天謝地,毒總算解了,燒也退了。你怎麼能如此不顧自己的身體?你要是有個……」

    可馨說不下去,眼淚再次流了出來。青竹接著說道:「大人,您趕緊好起來吧,您要是真有什麼,我們小姐就好急瘋了。這一天一夜,她都沒合眼,看著您不停地流淚,眼淚都快流成河了。」

    「你少胡說八道!」可馨害羞了,趕緊去捂青竹的嘴。

    偏偏小雙一本正經地接著爆料,「倒也沒有青竹說的那麼邪乎,雖沒有成河,可是和下著的大雨,也差不多了。灩」

    「你們……你們一起欺負人。」可馨俏臉羞紅,不好意思看著江翌瀟,把臉轉向了車窗外。

    只是因為害羞,她裸露的、天鵝一般的頸項,元寶一樣玲瓏秀致的耳朵,都變成了盈盈的粉色,看的江翌瀟心裡一陣燥熱,恨不能馬上擁她入懷,撰取她甘甜的朱唇。

    那樣深情的眼神,看著可馨,葉承安這個情場老手,如何不知祟?

    知道侯門一入深似海,可是想想女兒這些天來的痛苦和蕭瑟,終究歎了口氣,對青竹和小雙她們說道:「走,跟我下車,去看看那個陳知府,都在那和岳將軍,扯什麼皮。」

    可馨一聽,更加害羞了,想跟著爹爹一起下車,可是又不放心車上的人,低著頭心跳得厲害,滿臉發熱。

    葉承安帶著三隻電燈泡剛下車,江翌瀟就嘶啞著嗓子,低嘎地喊道:「過來。」

    可馨回頭一看,不由心中銳痛,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江翌瀟摘下了人皮面具,可是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竟然憔悴、消瘦的,都有點脫像了。

    可馨轉身撲到他身邊,撲進他懷裡,無聲地哭泣起來。

    終究還是傷了他,這是自己最不願意的。整整九個半月的相幫、相知、相護,她不是草木,如何能無情?那絲絲點點、刻骨銘心的回憶,終其一生,怕也無法忘懷。

    可馨的哭,夾雜著無奈,夾雜著委屈,更多的則是心痛,她斷斷續續的哽咽道:「幹嘛要……折磨自己?幹嘛要……要那麼心狠?我在庵裡……你就不能……不能來找我嗎?幹嘛要把自己……弄成唔……這樣?」

    話沒說完,嘮嘮叨叨的小嘴,就被堵住了,江翌瀟顧不得背後傷口牽扯的疼痛,一手將小女人的後腦勺固定住,一手緊緊抓住她的玉手,發瘋似地將舌頭,攻進可馨的檀口,吸取著她的芬芳。

    兩人都有一種珍寶失而復得的感覺。江翌瀟的熱情,很快就點燃了可馨死死埋藏在心底,那股猶如岩漿一般的愛念,小丫頭第一次積極地回應著他,和他一起沉淪了。

    真到青竹在外面敲門,「大公子,可以進城了。」

    可馨才慌忙掙脫出來,滿面羞紅地說了句,「知道了。」

    說完,走到江翌瀟身邊坐下,柔聲說道:『車子太顛簸了,會震的你傷口疼,我把你上身抱在懷裡,你枕在我的腿上,這樣就會好多了。」

    江翌瀟邊重新戴上人皮面具,邊疼惜地搖搖頭,「那樣你太累了,腿很快就會麻的。」

    青竹和大小雙正好進來,青竹趕緊回道:「我們小姐這一路上,都是這麼抱著您的,大人,她的腿早就麻了。」

    江翌瀟聞言,心裡暖暖的,化成了一池春水,看向可馨的目光,深情似海洋,像是要把她溺斃。

    青竹見兩人這樣,也是替大小姐高興,心情跟著也舒暢了不少,開始講葉承安舌戰陳知府,「這個狗官真不是個東西,竟然不讓災民進城,說災民會打砸搶,到時引起中原城***亂,誰負責?老爺馬上回答道:『本官負責,父母官、父母官,當官不為老百姓辦事,還不如回家買蕃薯。(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還是可馨講的,葉承安學了上來。)你不知道中原城裡面的百姓,是你的子民,這些站在雨中,已經很多天沒有吃東西的老百姓,也是你的子民?』老爺這麼一說完,那些災民馬上跪倒在雨地裡喊:『青天大老爺啊!』岳將軍這時也說:『出了事,本將軍和葉大人一起擔著』陳狗官一看,這才答應讓那些災民進城。」

    可馨一聽冷笑道:「看他腦滿肥腸的樣子,一定是個貪官。朝廷每年都撥賑災款,怎麼水患不但沒有治理好,還愈演愈烈?只顧自己撈滿腰包,不顧百姓死活,說的就是這些昏官。」

    可馨生氣的時候,皺著眉頭,表情豐富,特別有意思,江翌瀟躺在她柔乎乎,香噴噴的懷裡,不錯眼地看著她,心裡那叫一個美呀!

    怎麼會有這麼俏麗可愛的女孩子?哈哈,大周朝唯一一個集聰明、智慧、美麗、善良、能幹於一體的小女人,馬上就要成為爺的妻子啦。

    原來幸福的滋味,是這麼爽,比三伏天,吃個大西瓜還要爽!

    原來幸福的滋味,是這麼甜蜜,比喝了蜂蜜水,還要甜蜜!

    小雙看著冷峻的門主,此時像個傻小子,只顧看著葉二小姐窮樂,忍不住搖了搖頭。

    哎喲喂!難怪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真是不假,冷峻、沉穩的門主,現在哪還是那個殺人如麻、心硬如鐵的硬漢?早就化為某個小女人的繞指柔嘍!

    「天煞門」裡,愛慕門主的師姐師妹們,心怕是要碎成一片嘍。唉……幸好我和姐姐,從沒有做過那樣的春秋大夢。

    可馨安心照顧江翌瀟,每天夜裡跑進空間偷補藥熬湯給他調理身體,加上江翌瀟體質很好,所以身體恢復的倒是挺快。最主要葉承安有了在淮河治理水患的經驗,此番到了黃患區,可是老道多了。

    帶著部下,都沒用可馨像在淮河災區,費了那麼多事,井井有條地安排人按照可馨寫的,一部分人帶著災民去修黃河大堤;一部分人帶著災民修建分洪蓄洪工程;一份人派去中上游修建大型水庫調節黃河徑流;一部分人帶人去加強中游黃土高原的水土去了;一部分人帶人營救災民,做善後安排,安置災民,防止疫情擴散。

    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讓可馨省下不少時間,得以照顧江翌瀟。

    陳知府自是唧唧歪歪地不肯配合,葉承安在江翌瀟的支持下,可馨的鼓動下,請出聖旨,裝著膽子,把他給卡嚓了。

    這傢伙造惡太多,貪污**,強佔民女,勾結黑幫……

    逮他那天,老百姓拍手稱快,大呼:「青天老爺啊,陳扒皮害的草民們家破人亡,青天老爺要給草民們報仇啊!」

    葉承安一看陳知府如此不得人心,於是大手一揮,大聲喊道:「你們遞狀紙,本大人要讓皇上看看,這個敗類,造了多少惡行。皇上是明君,最見不得下面的官員禍害百姓。」

    這一給皇上戴高帽,老百姓馬上三呼萬歲,衝著京城磕頭。

    其實這一招是可馨教給葉承安的,「有了老百姓的狀紙,皇上這個明君,見你殺的昏官,大快人心,還歌頌了他的賢明,到時候,皇上就是想怪您,也怪不了啦。」

    狀紙摞的足有一米多高,葉承安有了底氣,和岳將軍一商量,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先斬後奏。

    不殺他,下面有好多官員,陽奉陰違,都不聽話,不肯配合;救災工作非常緊迫,沒有人有時間和他們墨跡。

    必須要拿出鐵腕手段,讓他們乖乖聽話,以便統一調配,統一部署。

    中原地區災民死了很多,葉承安他們到的第三天,士兵拉肚子的開始增多,老百姓也有不少病倒的。

    可馨無法再守在江翌瀟身邊了,讓青竹和江南寸步不離看護他,有事趕緊向她報告,然後就帶人投入了防止疫病的工作中去了。

    這一忙活,就是整整七天,七天後大雨停了,露出彩虹,洪水也被打垮了。

    江翌瀟病好了,可馨累的卻一頭倒在了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江翌瀟看著她疲倦的面容,心疼的無以復加。小丫頭整整四天五夜沒睡覺,始終沖在抗擊疫病的第一線。

    痢疾、腸炎、紅眼病,病人成千上萬,大夫只有幾十人,可馨不但要治,還要帶著人防止疫情傳播,一直忙的像個陀螺,在那不停運轉。

    無數的士兵和災民,知道她是欽差大人的兒子,感動的用大紅紙,寫了一封長長的感謝信,信下面的簽名,就有三四米長。

    救命的活菩薩也不過如此。一個貴公子,不嫌髒、不怕累,不怕染病,視病人如親人,沒有因為你是平民,或是低級的士兵,就放棄你的生命,而是一直鼓勵你,「不要放棄,和我一起戰勝病魔,只要你不放棄,我就絕不會放棄。」

    人心都是肉做的,這樣給予你無私大愛的人,無法讓人不愛戴、不尊敬。

    因為興建水庫,葉承安不放心離開,怕用於賑災的銀子,再被人貪墨,於是留下自己的兩個助手和五十名部下,帶著其他人回京覆命。

    結果和可馨走的那天,被老百姓知道了,夾道來送行的人,在道路兩旁自發地排起了長龍。

    一位有威望的鄉紳,孫子患了中毒性菌痢,是可馨奮戰了六個多小時,挽救過來的。

    老人家本來聽府裡的保健大夫說,「大少爺怕是拖不過今晚了。」絕望的老淚縱橫,差不點一頭栽倒。

    最緊急的時候,是可馨趕過來,拼勁全力,救了他的寶貝孫子。救命之恩,如何能忘?

    老先生戰戰兢兢要跪下,被葉承安攔住了,「使不得、使不得,這不要折我的壽嗎?老伯,您不用感激我和犬子,當官的不為老百姓排憂解難,那還要我們幹什麼?應該的、應該的。」

    葉承安說的豪氣干雲,越發覺得做個好人,比他之前,做個紈褲有意思多了。

    這種受到百姓擁戴的感覺,真的很有成就,讓你感到滿身心的自豪和驕傲。

    徐昊澤派了暗衛在可馨和葉承安身邊,幾乎隔幾天,就受到密奏,當得知可馨差不點被殺手刺死,是「天煞門」門主救了她一命之時,徐昊澤馬上想到了江翌瀟。

    於是,這廝一秒鐘都沒耽擱,就去探望了江翌瀟。

    到了那裡一看,江翌瀟正在喝藥,雖比他上次看到的要好一點了,可還是很虛弱、很憔悴。

    沒錯,是他,那哪個出現在中原的天煞門主,難道真的是「天煞門」門主?這個門主什麼時候和馨兒認識的?為什麼要冒死救她?

    救了馨兒朕也不感激,肯定知道了馨兒的身世,想對她獻殷情。哼!想搶朕的女人,窗沒有,門就更沒有!

    惹急了朕,朕就叫人滅了「天煞門」!不過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貌似挺難的。「天煞門」門徒遍及大周和外國,生意也做得很大,每年上繳的國稅之多,送給朕一些有用的情報,真的讓朕不忍動手滅了他們啊!

    徐昊澤糾結不安,又沒什麼辦法,後悔不該放手讓可馨去水患區,這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或是叫「天煞門」門主,把馨兒的心給奪走了,他豈不得後悔死?

    不過小丫頭倒是沒有讓自己失望,真是足智多謀,朕的墨寶竟然能賣出那麼多的銀子,看來以後朕賜「福」給大臣們,可要索要點報酬了。

    也不知小丫頭什麼時候回來,還真是想念她,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朕算是嘗到過了,等回來以後,把她叫進宮,讓母后瞧瞧,然後就下旨冊封為昭儀,弄進宮來金屋藏嬌,不能這麼放在外面,太不安全了,tnd情敵太多!

    徐昊澤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總算把葉承安盼了回來,不對,是可馨盼了回來。葉承安不敢隱瞞,忐忑不安地把去災區治理水患的情況匯報完,拿出了老百姓的狀紙,呈給了徐昊澤。

    然後,自行摘下烏紗帽,流著淚說道:「微臣知道,微臣犯了死罪,不該斬殺朝廷大臣;可是微臣不後悔這麼做,因為微臣如果不殺他,救災工作無法順利進行不說,還要連累皇上的英名受損,微臣為了中原千萬百姓,為了皇上,只能冒死犯法了。」

    永安侯一聽自己的爪牙兼親信,就這麼一句話沒留,被葉承安殺了,氣的差不點倒仰。

    馬上跳出來狂喊道:「皇上,葉承安一個五品小官,竟敢斬殺四品知府,他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他這是狐假虎威,皇上,決不能姑息。這樣膽大妄為的害群之馬,萬萬留不得。」

    齊尚書一聽,馬上站出來啟奏道:「皇上,萬萬不可。葉大人做法雖然有點過激,可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關鍵時候,敢於迎難而上,敢於冒著生命危險,做出正確的決斷,正顯示了葉大人不顧自己,一心為民,一心為君的、高風亮節的優秀品格和勇敢作風。皇上,這樣的官員,是人才,決不能殺呀!」

    永安侯一聽,氣的目呲俱裂地回擊道:「叫齊大人這麼說,葉大人這麼做,還是對的嘍?那以後人人都向他學習,看誰不順眼就殺了誰,那豈不亂套了?齊大人,你不能因為你兩是兒女親家,就向著他說話。」

    齊尚書毫不客氣地冷笑,「彼此彼此,陳知府也是你的親戚,侯爺如此維護一個大貪官,莫非兩人私下有什麼交易?」

    亂套鳥!雙方陣營裡的人,馬上唇槍舌戰,打了個不亦樂乎。

    徐昊澤不慌不忙,任兩邊人吐沫星子,似子彈一樣的亂飛,只顧看他的狀紙,看著看著,就突然一拍龍案,大聲喊道:「狗官該死!竟然敢置萬民於不顧,將朝廷撥發的賑災銀兩拿去建戲院,養戲子,真是罪該萬死,殺得好!永安侯你瞎嚷嚷什麼?葉愛卿雖是五品官,可他是奉了朕的旨意去災區的,陳知府不把葉愛卿放在眼裡,豈不是打朕的臉?這還不說,發大水之際,不帶著人想辦法治水救災,安撫老百姓,卻緊閉城門,不顧百姓死活,逼得老百姓四處逃荒,這不是往朕臉上抹黑嗎?真是死有餘辜!葉愛卿為民除害,大快人心,何罪之有?你們這些人,不想著為朝廷,為老百姓出力,盡想著排除異己。朕記得這個陳知府,還是你推薦的,你就給朕推薦這麼一個大老鼠?不去閉門思過,還敢在此叫喚,真是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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