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舒殘顎副」
這句話阮青青幾乎是失控的尖叫出來,她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懲罰她?
「瘋子?」
看著她,謝震霆不怒反笑,微微的俯下-身,然後單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小青兒,這是你給我取的新外號嗎?」
「你……」
聽到他的話,阮青青登時氣結,此時,她已經想不出還有什麼詞能夠形容他了。
無語?無奈?可悲?可憐……
「怎麼了?小臉紅通通的,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謝震霆低低的說道,那刻意壓低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眸色卻是更加幽深,隱隱的能夠看得到欲-望的火苗在瘋狂地跳動著。
「你……無恥下流」
用力的搖晃著頭,阮青青惡狠狠地說道,企圖掙脫開他的鉗制,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像是欲迎還拒,尤其是在不停的拉扯間,她胸前的扣子在解開,露出了一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膚。
「呵呵,你該知道的,這樣做已經是我很純潔的一面了,或許你要好好體驗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下流?嗯?」
眉尖微挑,謝震霆一臉戲謔的說道,一股溫熱的氣息就這樣悉數噴在了她的臉上。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的表情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格外的能引起男人的獸-欲嗎?那種想一把拉到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你敢」
雖然心裡已經嚇到要死,可是阮青青仍是嘴上不饒人的說道,那雙宛如黑水晶一般的眸子更是倔強的與他對視著,如果他以為她還是之前那個膽小怕事的阮青青,那她會教會他什麼叫做大錯特錯。
「哦?」
拉長尾音,謝震霆嘴角的笑意越擴越大,「看來的確有長進啊,現在竟然也學會開始威脅我了。」
這句話他說的極其平淡,從那張邪肆的臉上壓根猜不出他心底真實的想法。
「廢話少說,阮思思到底在哪裡?我要見她。」
阮青青厲聲說道,一整天的工作已足以讓她身心疲憊,她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和他在這裡做過多的糾纏了。
「你昨天說的我的床-技很差,這句話是真的嗎?你就當真沒有從裡面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快樂?」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說一個男人床-技差,和說他是性-無能並沒有本質的區別,畢竟,他想要的是和她共赴巫山**,而不是單方面的滿足。
「你……」
這一刻,阮青青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不可否認,她又一次被他給打敗了。
「我要聽你一句實話,如果真的是我的原因,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好改進的。」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謝震霆這樣說道,看向她的那雙眸子裡有著太多她看不懂的東西。
「瘋了,真的是瘋了。」
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阮青青迅速的退到了離他最遠的地方。
她是腦袋進水了,才會在深更半夜和他探討什麼床-技好不好的問題,他的好與不好和她又有什麼關係,他們都已經是陌生人了,而且他和別的女人也做的很happy,不是嗎?
「你吃醋了?」
看著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謝震霆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昨晚我是故意氣你的,只要你以後乖乖的呆在我身邊,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天吶,又來了,又來了……
渾身被一種徹骨的無力感團團包圍起來,閉上眼睛,阮青青深深的吸進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了出來,再睜開的時候,裡面平靜無波。
「謝先生,你想要和哪個女人上-床,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想管,至於你的床=技怎麼樣,你最好是問過你的女人,和我沒關係,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思思在哪裡?」
這些話她說的極其無奈,她很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因為思思還在他的手裡。
「你還是吃醋了」
眼睛依舊定格在她的身上,謝震霆一臉篤定的說道,看著她眸中那明顯的戒備,他緩緩退回沙發上坐下來,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點燃,然後深深的吸進了一口,隔著那層煙霧,一切看起來都迷離了許多。
「好,如果你覺得說我吃醋能夠滿足你可憐的自尊心和膨脹欲的話,那我可以說,我吃醋了,行嗎?思思在哪裡?」
末了,她又加了這麼一句話,或許是吃飽喝足的緣故,總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站著睡著了?
「該讓你見的時候自然會讓你見的,來,過來這邊,坐下。」
拍拍身邊的位置,謝震霆笑著說道,瞧瞧她那如避蛇蠍的模樣,活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夠了,謝震霆,我最後問你一次,思思在哪裡?」
阮青青一臉執拗的看著他,那緊蹙的眉心明白的告訴他,她的隱忍已經到了極限。
「那好,既然你那麼想見她,那剩下來的事情就等見過再說吧,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