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分,由於何敏在山林中耗盡了體力倒床就睡,把程金留給了沈潔和春香。舒骺豞曶
沈潔剛懷孕兩個月,對那事不敢多做,怕腹中著床未久的寶貝有個什麼閃失,落得春香一個人享受丈夫的溫存。
剛生完孩子三個月的春香,身體得到了足夠的調養,再加上生產嬰兒後做月子的期間,為了保證孩子所需奶水的充足,她的體內攝入了大量的營養,這段時間老想著和丈夫痛痛快快地幹上幾場。
可是,這幾天晚上,何敏經常一個人霸著丈夫,白天都一步不離地跟著,她也不好意思和她爭。
這幾天她煮好的「虎鞭」到是讓丈夫吃了,可「虎鞭」產生的動力卻讓何敏給享受了辶。
難得今晚何敏早早的就睡下了,沈潔也沒有要爬上床揪住丈夫不放的意思。她乾脆跑到廚房把昨天燉好沒吃的「虎鞭」湯,放到鍋裡又熱了熱,還打開一壇用山烏龜的血,再加上從馬鹿角上提取的鹿血釀製的「龜鹿血酒」,端到飯廳,喊來程金叫他吃下。
一吃「虎鞭」湯,程金就知道這個大小姐老婆要和他幹那事了。況且,今天還開了一壇不輕意捨得開的「龜鹿血酒」。
這種用山龜的血,和鹿角血製成的「龜鹿血酒」,對男性的助力性比「虎鞭」都厲害十倍。兩樣加在一起吃,他還是第一次吃到,也不知這個大小姐老婆準備今晚要怎麼個干法牒。
他先一口氣喝完了「虎鞭」湯,把鞭肉也一同吃了,然後才喝下那杯紅彤彤的「龜鹿血酒」。
一杯酒下肚,還不到半個小時,他直感到全身一陣躁熱了起來。尤其是他的腹部,像是有一團火苗在裡面竄騰,竄騰得他腹部下方的寶貝,就像當年日本鬼子的小鋼炮那麼立了起來。
全身的躁熱幾乎燒得他神智不清,弄得他像當年的小鬼子見到花姑娘似的,抱起老婆就要往臥室裡屋跑。
剛跑到臥室外屋時,懷中的老婆,他此時心中的花姑娘小聲地說:
「今晚我們就單獨在外屋,別吵醒了阿敏好嗎?」
「好勒!」說著就把懷中的老婆幾乎是用扔的扔到外屋的床上。
中間通裡屋臥室的門都沒顧得上關,他爬上去就像小鬼子脫花姑娘衣裳那樣,不是用脫而是用扯。嚇得春香說:
「這是才買的新衣裳,別扯壞了。笨手笨腳的,還是我自己脫吧!」
春香剛把外衣褲脫下,還沒來得及脫內衣內褲,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妻子按到床上,拉下自己的褲子,上身的t恤也沒脫,挺著那挺小鋼炮就往老婆的下面鑽,差點就應了那個「孫悟空和白骨精做/愛」的那個黃色笑話了,把白骨精還沒來得及脫的內褲捅破了也一同扯進洞俯去了。
要不是春香說:「別猴急,內褲還沒脫呢!」邊說邊用手把內褲拉了下來,他還真就像那個黃色笑話所說的孫悟空那樣,沒等得及白骨精把內褲脫了就衝了進去,幹出那猴急的孫猴子才幹的心急糊塗事。
喝了「虎鞭」湯,干了「龜鹿血酒」的他,現在基本上到了失控的地步,那挺前所未有堅/硬的小鋼炮,只想找個濕漉漉的洞腑鑽進去,來一陣飛沙走石的瘋狂,管它是什麼「芭蕉洞」還是「盤絲洞」,把洞腑攪它個天翻地覆昏天黑地再說。
此時的他,已經不是那個受到過高等教育的程金了,也不再是那個有三個老婆的大首領了。到像是黃色笑話中所講的那個猴急的孫猴子,更像是當年搶到花姑娘的小日本鬼子。
他直感到他的寶貝堅/硬得有些微微發痛,他直覺得他的小鋼炮堅/挺中帶有緊繃的感覺,只想插到洞腑裡面大戰三百回合,迫不及待得使他全然沒有注意到洞俯上面的屏障還沒解除。
如此堅/硬的小鋼炮捅了進去,她感覺得差不多捅破了她的「溪道」,直接捅到她的胃裡去了。
他的小鋼炮在她的「溪道」內不停地抽送,發了瘋似的在裡面狂騰,急速擺動著他的下體,興奮她不停地扭動著臀部來配合迎送著他的動作,這樣她就能更好地控制好她已露在外面的「花蕊」,讓它能接受到小鋼炮抽送時引發的拍,打到「花蕊」上帶來的那種刺激。
她最愛的就是做/愛時這樣對她的「花蕊」進行自然的刺激,而不是像何敏那樣喜歡用手去配合著刺激。
在他還一往無前地瘋狂進攻的過程中,她已經產生了兩次電閃雷鳴般的快感。
當第三次快/感來臨時,她的「溪道」裡產生了一系列強烈的收縮,接著引發急劇的生理反應,全身干大汗淋漓成一片,呼吸也急促得使她快要背過氣去。
隨著小鋼炮的狂轟濫炸,在她的「溪道」的附近部位發出了一陣極其美妙的振動感,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一***襲來,隨之而來的是全身不由自主的搏動。
高/潮終於到來了,先在她的「溪道」前端造成了強烈的酥癢感,接著從「溪道」內部也突然發出了一股強大的解脫感,使她的全身都在瞬間得到了全然的解脫。
就在她全身心都感到滿足的時候,那個猴急得像孫猴子,又像凶狠的小鬼子似的丈夫,還在不停地擺動著下體,進進出出地不停地抽送著他的那挺/堅/硬無比的小鋼炮,絲毫沒有感覺到她已經欲仙欲死了,也絲毫沒有停下他小鋼炮抽送的意思。
他就那樣不停地抽送著小鋼炮,那種勇往直前的堅忍不拔,那種瘋狂得近乎忘我的動作,使她本來已經解脫放鬆下來的全身又緊繃了起來。
她再次感到不由自主的快/感,一股非常強烈而令人快樂的痙/攣,襲擊著遍佈她的「花蕊」、「溪道」以及「糞門」附近的區域。
隨著快/感的襲來,她的全身也都再次跟著泛起不主自主的痙/攣,她的「溪道」內部傳出了一陣陣源源不斷的搏動。
這種源源不斷的搏動所帶來的感受,就如讓她在高高的天空中騰雲駕霧那樣,舒服得讓她欲仙欲死。
高/潮的快/感,雖然主要發生在她的桃源器官部位,但她的全身都在因此做出強烈的反應……
就在此刻,那挺一直一往無前的小鋼炮,奮力地往裡深插之後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他緊咬著鋼牙,呲著嘴,閉著眼睛,脖子上的血管掙得膨脹得像條蛇那麼粗,用力地往她身上像掙命似的用力,把她當成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那樣,想把滿腔的仇恨和怒火都往她體內發洩似的,把一切的一切,變成一管熾熱的熔岩射/入她的體內。
她感到那管熾熱的熔岩,強而有力地噴射到她的體內,她的極至高/潮也就隨著那管熔岩的射/入天崩地裂般來到了。
她感到她身上所有的緊繃,在猶如翻江倒海般的巨浪狂潮的衝擊下完全解除,她身上的所有部位都隨之溶化,所有的思維幾乎全部喪失殆盡。
在高/潮當下,她唯一有的意識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一陣陣的快/感,和一***的驚浪狂潮在侵襲著她那沒有思維的空殼,又似乎是在侵吞她已經蕩然無存軀體……
程金剛剛退出戰場,何敏揉著眼眼站到了床前,看著兩個赤/裸著的身體說:
「你們偷吃冷飯,吃獨食不算,還把動靜搞得這麼大。我可是第一次聽到程寶貝和春香搞出這麼大動靜。」
「春香這全身大汗淋漓的,是不是達到過了幾次啦!」
「天哪,程寶貝,你這是怎麼了,全身紅得發柴,眼眼也紅得像兔子!」
「春香,你到是快看呀,你讓他吃什麼了。還有這寶貝,不是都打完戰了嗎?怎麼還像挺小鋼炮呀,比平時的還大了一倍。」
春香喘著粗氣說:
「別,別,別——擔,擔,擔心,我,我讓他吃,吃虎鞭了。」
「平時吃虎鞭也不像這樣啊!」
「還喝,喝了,了龜鹿血酒。」
「天哪,兩樣同時吃的嗎?」
「是,同時吃的。」
「哈哈哈,那天我嘴饞,才喝了一小口那什麼『龜鹿血酒』,嘴都燒得起泡,鼻子還流了血。哈哈哈,平時單獨吃一種,他就厲害得跟獅子老虎似的,你讓他這幾樣東西同時吃下,哈哈哈,是不是這幾天你憋慘了,哈哈哈……」
「是憋慘了啊。這幾天整天不都是你霸著嗎,我燉了幾天的補湯,所產生的動力還不都全歸你一個人享用了,阿潔我倆一次也沒得到,能不憋慘嗎?」
「嘻嘻嘻,對不起,對不起了啊。我這不是想早點懷上小寶寶嗎,等懷上以後就不這樣了啊……」
外屋的笑聲把沈潔也引來了。
「怎麼笑得這麼開心呀?」
「程寶貝和春香吃冷飯,吃獨食不算,嘻嘻,春香還讓程寶貝同時喝『虎鞭』湯,和那會讓人流鼻血的『龜鹿血酒』。嘻嘻,你看,把我們程寶貝燒得渾身通紅,那寶貝被春香吃了幾次,還像個小鋼炮似的挺著,比平時都要大上一倍。嘻嘻,春香這個***婆,看把我們老公弄成這樣,身上的肉都恐怕被燒熟了,讓我來啃一口試試。」
說著還真湊下身子在程金身上咬了一口,痛得程金大叫:
「哎呦,真咬啊,你屬狗的啊!」
「我屬獅子的,來來來,再讓母獅子咬一口,嘻嘻嘻……」
看到程金全身紅成那樣那樣,沈潔關切地說問:
「那些東西吃多了會不會傷身呀?」
春香說:
「不會不會,我們這裡男人都吃這類補品,要不怎麼對付得了那麼多老婆呢。」
「這些補品只會強筋健體,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它們不是藥品,是單純意義上的補品,不像藥品那樣會產生負作用,不用擔心。」
「吃了這些東西,有些男人十個八個的老婆都應付得來,何況阿程才有我們三個老婆。」
「吃多了也不礙事的,不會傷了他的身,只會對他身體有好處。」
「熱,我熱,熱死我了!」程金叫了起來:「你們這群***婆娘,在那唧唧歪歪的,熱,熱,熱死人了,還不快打盆冷水讓我泡著降降溫。」
「現在泡冷水可不行,那樣會誤事的。」春香爬起身來說:
「嘻嘻,是可能吃多了,看來以後不能兩樣混著吃。阿敏,快去廚房拿個生蘿蔔,切成絲,拌上蜂蜜糟一下,涼拌著讓我們阿程吃下去,生吃蘿蔔很洩火的,不用多大會兒熱就洩了。」
「阿敏,快去拿把扇子來,幫他扇風,不能用電風扇,扇子也別扇猛風。」
「我起來叫管家找碗綠豆來燒湯,再叫兩個武裝隊員打著手電上山捉條蛇來取苦膽,蛇苦膽具有清涼的特效功能。」
三個老婆忙到天亮,也沒把程金體內的火給消了。
程金還一個勁的叫「熱,熱死我了」,並要她們去叫醫生。
「還不去叫那個小伙子醫生來,你個三個***婆娘看來是把我的火降不下去了。」
「不用,別叫醫生,醫生的那些西藥和草藥或多或少都會有副作用,我能幫你消火的,你等會。」春香邊回答丈夫,邊往處走。接著在院子裡傳她的聲音:
「衛兵,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