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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章 :大蒼蠅偷窺桃源藏寶洞【極爽】 文 / 隸廣

    何敏這段時間整天都纏著程金不放,晚上也經常被她一個人霸著,春香偶爾去溫存一番,沈潔幾乎不去湊熱鬧。舒骺豞曶

    就算是白天,程金到橡膠園肉桂林或杜仲基地,何敏也寸步不離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

    有時候在山地野外,看看四周無人,她也會拉下褲子翹起臀部,用手抱住樹桿作為支撐,要程金從後面對她進行播種。

    「這麼長時間還沒懷上,可能是我們播種的時間太有規律了,每天都在晚上幾乎相同的時間進行,種子進去的時機可能不合,以至於種子不容易生根發芽。我們以後把有規律的時間打亂,不用定時太有規律,隨意性的選擇任意時間播種,也許更容易懷上。」

    她找出各種理,在隨意的時間,任意的地點,順意的姿勢,要程金對她的土地進行播種辶。

    以至於使她感受到了各種不同的快/感和高/潮。

    用一隻手抱著樹桿,低著頭翹起臀部,讓他從後面進入,不但能讓她方便清楚地看到他的寶貝,在她的地洞口進進出出勞動的情景,也可以通過視覺對她的神經進行刺激,還能用閒下的另一手很容易地伸到「花蕊」上做刺激運動。

    「溪道」裡有寶貝在不停地勞動,和「花蕊」上有她的手在做觸碰刺激,以及眼睛的視覺神經把她的中樞神經系統搞得興奮異常毪。

    進行到她快要洶湧澎湃的時候,就算她停下在「花蕊」上運動的手,她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花蕊」,以無可置信速度在做自行振動,「溪道」的道壁肌肉及子宮深處,也不停地自行地做著強烈的收縮運動。

    她直感覺到她的腦袋,似乎定全卸下了萬千重擔,她的腳趾也呈自然彎曲狀態緊緊地往下勾,她的下腹部位同時感覺到敏銳而強勁的撼動。

    隨著「花蕊」以及「溪道」的抽/搐,一股非常強大的電流,在洶湧澎湃的潮頭上擺盪,造就了她全身都感受到電閃雷鳴般的震憾,使她在下意時中把臀部擺動得異常的激烈,差一點將他的寶貝擺出了洞外,刺激得他的熔岩再也忍無可忍地爆發噴湧出來,帶著億萬生命的種子,噴撒到道溝中的沃土之中。

    強而有力的火山熔岩,噴射到她沃土之中的那一刻,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帶著億萬生命種子的熔岩,就如一股溫潤的暖流,強而有力地噴撒在正需要滋潤並播種的土地上,使她興奮得不由自主地、肆無忌憚地大聲地呻吟了起來。

    肆無忌憚而又大聲的呻吟聲,響徹在山澗野外,就像一聲聲野獸發情時的嘶鳴,根本聽不出那是人在興奮時發出的痛快的呻吟聲,嚇得一些膽小的小型動物們拚命地四處奔逃,它們還以為是什麼正在發情的大型動物來了。

    不同的場地,不同的姿勢,能帶給她不同的感受。

    當她選擇臀部橫當在倒在地上的樹桿上,把桃源部位向天挺著高出身體其它部位的動作,就像是張開下體的大口,打開生命的穴門,對著蒼天說:「蒼天呀,大地啊,我的『欲/望之穴』已向你打開,我的『愛/欲之腑』已向你敞開,給我生命的種子吧!」

    這時,程金恰如其分地把「寶貝」插/入她向著天空的穴門之中,使她感受到她的穴門及「溪道」就如***了一根帶著種子的『天棍』,深深地堅忍不拔地穿透她的腹腔和胸腔,直接插到了她脖項的咽喉部位。

    那根夾帶著種子和熔岩的『天棍』,使她嗓門口的小舌也興奮得不停地上下振顫,她的味覺器官似乎嘗到了熔岩的味道,她的嗅覺器官也彷彿聞到了種子的氣息。

    她的神經系統幾乎完全休眠,腦海內一片空白停滯,唯一倖存的意識也似乎在她的全身都能感受到的一種欲仙欲死的境地中消溶,只有那個洶湧狂潮的「溪道」和「溪道」門口的「花蕊」還有感知。

    她感受到的『天棍』在「溪道」裡來回進出,帶動拉扯著包裹「花蕊」的包皮,讓「花蕊」整個地露了出來,『天棍』上方的森林樹枝,在『天棍』進出「溪道」的運動中拍打著那顆嬌嫩敏感的「花蕊」,使她的「溪道」內就似那萬眼泉水爭相湧流。

    湧流出的泉水在「溪道」內迅速結集,造成了她的整個桃源機器,及桃源機器下方的「糞門」部位緊繃了起來,接著,帶動了她全身上下的緊繃無比。

    隨著『天棍』的不斷進出運動,結集的泉水變成了汪洋中氾濫的潮水,不停地拍打著沿岸的壁道……

    泉水湧出越來越多,潮水的拍打也越來越急,她的緊繃感就感到越來越強烈,直到把她的緊繃的整個壩沿完全擊潰。

    緊繃的壩沿被擊潰的那一刻,一洩而下的潮水就如萬馬奔騰,化成一道暴風雨中藍色的閃電,首先在她的桃源系統上和「糞門」部位劃過,接著,使人震憾的電流轉變成一道暖流遍佈全身。

    隨之而來的,是她全身的緊繃的感覺被迅速瓦解消除,身體上的每一處肌肉和細胞都放鬆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脫,就像卸下了全身的負重那樣,渾身上下都感到了異常的輕鬆。

    那種異常的輕鬆,使她感到非常的舒服,舒服得使她橫當在樹桿上的身體再也不想起來。差不多半小時過去了,她都一動不動地、一絲不掛地就那樣躺著。

    看到橫當在樹桿上的何敏,那麼長時間過去了也不起來,直嚇得已擦槍收彈入庫的程金不知如何是好。還以為用這樣極端的姿勢干戰,在激烈的戰鬥中把這個花樣百出的、嬌橫又可愛的妻子干死在樹桿上了。

    他先顫抖著聲音小聲地叫了幾聲:

    「何敏,何敏……」

    不見她有任何反應,更加加深了他以為干死了妻子的肯定,嚇得他臉色大變地大聲叫喊了起來:

    「何敏!何敏!你怎麼了,何敏!」邊叫邊就要用手去抱像死了那樣一動不動的妻子。

    當他的手就要接近她身體的時候,傳出了她懶懶的聲音:

    「叫什麼叫,我正在感受小種子在鑽地堡呢。」

    「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喊著也不理,我還以為把我幹死了,嚇死我了!」

    「你才嚇死我呢,那麼大聲,想把鑽地堡的種子嚇著退出來呀!」

    「來,我拉你起來,那樣躺著不難受呀!」

    「別動。我想這樣多躺會,讓小種子鑽深點。」

    程金點著一支香煙,坐到地上,背靠著一顆樹桿,等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妻子,如她所說讓種子鑽深點再起來。

    一支香煙抽完,還是見何敏一絲不掛地、穴門朝上地、一動不動地、屁股橫當在樹桿上躺著,他說了句:「小心大螞蟻也爬進去鑽地堡了。」

    過了一會,大螞蟻到沒來,「嗡嗡嗡」地飛來一隻足有大指拇指甲殼那麼大的蒼蠅,像小日本的飛機那樣,在妻子對著天空的黑色三角森林上面盤旋,像是在觀察森林下面的藏寶洞在哪裡似的。

    那個嗅覺靈敏的畜生,可能是聞到了妻子寶洞中散發出來的腥味飛來的。那個畜生的腦袋長得有點像「安貝」,程金在心裡罵了起來:

    「畜生,那是我的釣/魚島,老子的領土、老子的森林,老子的寶藏你也想占!」

    「老子最寶貴的寶藏洞門也想偷窺,真是豈有此理!」

    那架可惡的飛機盤旋著正要向下俯衝時,只聽「啪」的一聲,那聲音就像飛彈在天空中發出的炸響,清脆而有力,那只討厭的偷窺者就在程金的雙掌中成了一攤肉泥。

    他看著掌中的肉泥罵道:

    「畜生,往哪看呀,那是你該看的地方嗎?」

    「那是我的釣/魚島,那是老子的地盤!」

    他看著手掌心中那片讓人噁心的污血和肉泥,想找塊紙巾擦一擦,又擔心沾有污血的手弄髒了衣服口袋,乾脆撿起地上他剛才擦槍收彈入庫時扔下的紙巾,把肉泥般的屍體和污血處理掉,邊處理還邊罵:

    「你這貪得無厭的畜生,你也只配用老子擦拭胯中的槍炮用過的破紙巾,作為處理你陳屍爛體的裹屍布!」

    「打炮呀,這麼大聲音,把我從周公那裡嚇回來了!」

    「呵呵,剛才打死了一隻蒼蠅,把你嚇醒啦。」

    「打只蒼蠅也用那麼大力,殺雞用牛刀呀!」

    「這只蒼蠅與眾不同,它偷窺我的地盤,想佔我的領土。」

    「哪是你的地盤?」

    「你身上的釣/魚島。」

    何敏剛睡醒,哪知道他說什麼,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所指所的是什麼。

    「我身上哪有什麼釣/魚島呀!」

    「你中間三角森林下方的就是呀!」

    「可能是聞著腥味了。你打死它幹什麼呀,把手弄髒了,趕跑它不就得了。」

    「那可是我們快樂的桃源,有取之不盡的幸福資源,是用來繁衍後代的聖土,是我們生產下一代的保障。要不是我態度強硬,給它一個掌,把它打成一攤爛泥,表明我對於自己的領地寸土不讓的決心,那傢伙可能還要拉著美國蒼蠅來強取豪奪,我以後怎麼對得起下一代呀!」

    「一隻蒼繩算得了什麼,用得著大動干戈嗎?」

    「一隻蒼蠅到算不得什麼,可它偷窺的是我們的桃源之地,不打死它那還了得,自古以來就長在你身上的聖地,是我們快樂的搖籃,是生產我們下一代的機器。」

    「那我的釣/魚島,我們的桃源之地又關它美國蒼蠅什麼事了?」

    「是呀!它在西半球,我們在東半球,老虎跟獅子幹事交戰,整個獅虎獸出來關它馬鹿麂子什麼事啊!可能是『稀拉泥』鬧肚子,稀拉多了拉昏頭了。就是牛打死馬馬打死牛也關它拉稀泥的『稀拉泥』屁事,螞蟻斗大象討死也不關『八腳大婁』的鳥事。拉好它的稀屎得了,小心『克拎凳』拎起凳子把它砸成扁巴巴,再把它『休撕燉』了。不在家好好拉稀泥帶孩子,跑到外面滿世界的招蜂引蝶惹事端,整天和那個『安貝進三』眉來眼去的不守婦道。人家『熬八馬』都沒說什麼拉稀泥的話,它『稀拉泥』到跳腳跛手先當起『乾草』來了,附和著那個佔著魚島不認賬,長著一副方臉的『安貝進三』小蠅郎。小心那個『安貝』在它身上來個『三進三出』,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賬,不氣得它的拉稀病永遠治不好,『克拎凳』不把它整天拉稀泥的休了才怪呢。」

    「討厭,什麼『稀拉泥』拉稀泥的,還不來拉我一把?我起不來了。」

    他一把就把她抱起來放到地上站好。

    「我腳手都麻了,你幫我穿衣服。」

    他幫她把衣服褲子都穿好。

    「我腳不會走路了,你背我回家。」

    他背起她就走。

    雖然這個花樣百出的妻子有點煩人,可他心裡還是樂滋的。

    因為他剛才一掌打死了那個偷窺他寶島,長得有點像「安貝」的傢伙,那種快/感比他們騰雲駕霧時淋漓盡致的高/潮來得還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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