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嘿嘿的冷笑了一聲,這個人正是鍾南山,鍾南山在聽花滿樓述說完了關於所有景臨安的消息之後,來到了一家酒樓,要了一壺清酒,一切都等待著晚上的行動。舒骺豞曶
其實在放掉景臨安的那一刻,他的心中那個狠毒無比的計劃就已經想好了,他要把景臨安身邊,所有的摯愛的人,一個一個殘忍的殺死,然後慢慢的把他逼瘋,他要看到一個擁有聖字級別神獸的強者,在他的面前是怎麼樣的哀求和痛苦。
這還不是最終的目的,這些還根本滿足不了他,他要讓景臨安對他又怕,又恨,然後再為己用,這樣,就算是小鳳凰不能屬於自己,但是控制了她的主人,她終究還是得向自己低頭。
想到這些了的時候,鍾南山在島上不由的放聲大笑。
在聽到了花滿樓為他滔滔不絕的講述那些故事的時候,鍾南山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的行動遴。
此刻站在上官風雲的面前,站在了景臨安未來岳父的面前,再一次的想到了自己的計劃,鍾南山還是忍不住的嘿嘿的冷笑一聲。
在這一聲冷笑的面前,上官風雲不由的有點毛骨悚然,這個聲音他似乎似曾相識,那就是四年前東方惑喪心病狂的時候所發出來的,上官風雲的心有一點沉了下去。
不過,他也並沒有害怕,他坐起身來,披上了一件外衣,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一切還是那麼的從容那麼的淡然層。
鍾南山的心中冷冷的嘲笑了他一次,死到臨頭,還強自裝鎮定,一會看你怎麼哀求,鍾南山說道:「你可是上官風雲宰相?」
上官風雲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說道:「不錯,在下正是上官風雲。」
鍾南山呵呵的再笑了一聲,說道:「那麼,你可是有個女兒叫做上官錦繡,她有個男人叫做景臨安的。」
上官風雲在聽到了黑衣人這樣發問的時候,忽然間警惕了起來,他可不想有什麼事情連累到女兒,上官風雲說道:「你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鍾南山只不過是想最後確認一下,雖然上官風雲沒有明著說是,但是臉上的那種神色,還是分明的告訴了他,是,有,而且,這對於他來說很重要。
鍾南山伸出了手,掐在了上官風雲的脖子上,他已經摸到了上官風雲的骨頭,只要輕輕的一使勁,上官風雲就會一命嗚呼了,但是現在面對這個猶如螞蟻一樣脆弱的人,鍾南山竟然忽然感覺有點下不了手,這已經是他一百多年以來將要殺的第一個人了。
鍾南山閉上了眼睛,歎了一口氣,終於手指使勁,卡嚓的一聲,上官風雲的脖子斷裂,有一兩滴鮮血鮮血落在了鍾南山的手上,還是帶著溫度的。
聞到了那股鮮血的味道,鍾南山忽然間就像一個鯊魚聞到了血腥味那麼興奮了起來,原來殺人是這麼興奮的一件事情,一百多年的清心寡慾,一百多年的等待,一百多年的隱忍,差點就忘了殺人是這麼有樂趣的一件事情。
在鍾南山的心中,小鳳凰忽然屬於了另一個人的事情依舊讓他耿耿於懷,依舊讓他無比壓抑,依舊讓他無比的痛苦。
殺戒既然開了。
鍾南山的眼睛中露出了一絲嗜血的神色。
整個丞相府中,二百多人,在這個夜晚,全部悄無聲息的離開,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在睡夢中甚至只是感覺到做了一個可怕的夢,鮮血,斷肢殘體,一個元神後期的人,殺這些普通的百姓,就彷彿是拿著一把菜刀在切菜一樣簡單。
沒有人來得及反抗,沒有人來得及呼喊。
上官錦繡在城外的一個湖邊的木屋裡。
這是她閉關的第三個月了,上官錦繡曾經被天睿七士稱之為天才,這樣的說法並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為上官錦繡的經脈要比普通人好的太多,在這短短的四年的時間內,上官錦繡體內的三種靈力,都已經修煉到了五珠的境界。
到現在可能她自己都不會相信以自己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年齡就擁有了這樣的修為。
等到他回來,他也一定會被自己的修為嚇到,上官錦繡的嘴邊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在這四年的時間裡,上官錦繡擁有的不僅僅是修為方面的突破,就連自己的身材也更加的傲人了起來,上官錦繡有的時候也會幻想,當初他們第一次在湖邊相遇的時候的情景,那個時候她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面前,是多麼奇妙的一種感覺。
現在她只想著,他能夠早一點回來,她已經再也不想忍耐,再也不想等待。
上官錦繡輕輕的歎一口氣,從木屋的床上起來,這樣的夜晚真是燥熱的難耐,上官錦繡脫掉了外衣,來到了屋子外的湖邊,撲通一聲,跳進了湖裡。
鍾南山殺遍了整個丞相府,手上站滿了鮮血,但是還是沒有找到上官風雲的女兒,鍾南山的心中不由的有點暴躁,如果自己一個元神後期修為的高手竟然還能讓對方逃脫,那麼從此以後自己還有什麼顏面在這個世界上混。
鍾南山返回到上官風雲的房間,從上官風雲的身上,取了一滴鮮血,滴在了自己的舌尖。
鍾南山是一個煉器師,同時他也會陣法,而且他還懂得攝魂術這樣的邪術,所以要想追查一個人的下落,鍾南山有的是辦法,這個時候,他利用的就是血液中血脈相同的道理。
利用這一滴鮮血,他可以找到任何和上官風雲有血緣關係的人。
這一滴血滴在了鍾南山的舌尖,鍾南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出現了好多信息,但是唯獨在他西北方向的那個信息是那麼的特別。鍾南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在天空中劃過一道殘影,朝著天睿城西北的方向飛去。
上官錦繡泡在湖中,這樣的清涼的感覺,讓她覺得十分的愜意,心中的那份思念也不再的那麼濃重。就在他在水中輕輕的拍打著水面的時候,忽然間,她感覺到了一種特別的氣息。
就在她還沒有仔細的觀察這絲氣息的時候,湖岸邊,一道身影從天而降,黑色的身影,一個中年的男人。
上官錦繡在看到了這個身影的時候,本能的把身體縮在了湖水裡,自己和自己的身體,在她的心中早已有所歸屬,這樣的不速之客,豈能讓他如此無理。
但是就在下一刻,上官錦繡的心中忽然由那種躲避變成了一種討厭,這個人的確打擾到了她的興致,上官錦繡猶如出水芙蓉般忽然的從天而起,朝著岸邊的那個人飛去。
這樣事情,只是一瞬間的時候,在常人看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但是對有些人就不是這樣的了。
這些凡人的能力,在鍾南山看來,真的小的可憐,而她們那種自以為無敵的速度,在他的眼中看來,那也真的是慢的可以,所以就在剛才上官錦繡從水中一躍而出的時候。
鍾南山清楚的看到了屬於上官錦繡的整個人的,整個身體。
鍾南山是一個修煉之人,修煉之人一心都在修煉之上。
何況在進入了元神期的時候,修煉者的壽命大大的增加,一個元神奇的修煉者平均都活到五百歲,現在一個妙齡少女濕身展現在鍾南山的面前的時候,鍾南山這個三百多歲的老人,原本應該是如同看到了一段朽木一樣的感覺。
但是卻為什麼,早已經看透了人倫的他在這一刻,竟然那麼的貪婪的望著對方的身體。
鍾南山沒有移動,只是癡癡的看著。
上官錦繡是一個軍人,在她看來,一切都要用極端一些的方式解決,比如這個面前的,忽然闖入到自己的地盤的人,打擾了她的雅興,他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上官錦繡的速度如同一道光一樣,忽然間落到了男人的面前,在落到了男人的面前的時候,她順勢的打出了一個巴掌,這一個巴掌,她是要教訓他不懂規矩,她的這一巴掌,也是要將眼前的這個人打落在水中的,這也算是她對他的一種懲罰吧。
啪的一聲,鍾南山的臉上結結實實的中了一個巴掌,雖然還不致於受傷,不至於很疼,但是這個巴掌卻讓鍾南山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興奮,這已經是他一百多年沒有過的感覺了,疼痛是什麼滋味他都有點忘記了。
上官錦繡很吃驚自己的這一個巴掌分明已經用力了,但是為什麼對方卻根本沒有掉進湖裡,甚至連移動都沒有移動過一分。
上官錦繡在吃驚的同時,目光看到了這個人的衣服,這個人的衣服上站滿了黑色的血祭,有的地方還未乾透,這樣的夜晚,一身血跡的人來到了這樣人跡罕至的地方,不用問,上官錦繡都知道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