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證明.易崢是個對許流年毫無原則的受.因為.此刻的他.很小受很小受的任流年惟所欲為了.
她的舌頭.怯怯地舔過他的口腔.掃過牙齒.
起初的動作.還有些溫吞.到後來就膽大起來.動作也跟著狂野起來.纏著他的舌頭吮吸輕啃.纏綿地攪動.
易崢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任人惟所欲為.
像是一種絕望深處的享受.享受另一個人帶給他的熱烈和溫存.享受另外一個人進入他的生命.瞬間上升成主角的位置.享受她對他的愛……
如果易崢是女人.他覺得他會因為此刻的感動而哭泣.好像是苦盡甘來了.
但他不是女人.而是個正宗的直男.雖然他的心臟很嬌貴.付出了.就希望別人珍惜尊重.希望別人付出相應的好.但他始終是個霸道的能為自己女人撐起一片天的男人.
所以他只是淡漠的冷眼旁觀.他想看許流年究竟能為他做到什麼程度.
而那個吻.因為易崢的不配合.許流年的尷尬.卻還是不匆忙的結束了.
流年坐起身.呼吸已經凌亂.臉已經潮紅.春心萌動.
她是那種很純情很乖巧的女生.絕不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
所以她坐起來.就將目光轉向另外一邊.顛三倒四地呢喃道:「好了.我吻你了.原諒我吧.」
「原諒.」易崢挑眉.
流年怒.
易小崢.你到底要鬧哪樣.
轉頭.怒氣勃勃地看著他.這個得寸進尺.打蛇上棍的男人.他從來都不懂謙讓這種中國的傳統美德.
易崢瞧著流年在生氣.愈發地興致勃勃.只是.表面上.那叫一個冷艷啊.而且.他格外地冷艷的開始耍無賴了:「你吻我了.求我原諒做什麼.你該對我負責啊.」
流年剎那間怔住.
看向易崢.卻知道他不是說假話.
他很得瑟很得瑟.卻裝作一副我其實很生氣的樣子.
流年.當了他秘書那麼久.豈會不懂易崢這點小心思.
但是.流年幾乎是本能地放縱著他.
她情願看到那個到處得瑟驕傲自大的易崢.也不願他再次面目輕佻地跟她說:「情夫.駢頭.床伴.炮…友.你想我以哪種身份出現在你身邊.」又或者.如這次這樣.要跟她柏拉圖.精神之愛.
所以.她覺得她是心甘情願讓易崢奴役的.
但是.表面上.卻是略帶牴觸的:「你想怎樣.訂婚嗎.」
「訂婚.你敢跟本少爺談訂婚.」易崢囂張地冷笑.
流年無語.訂婚.是他的痛處.好像.就是從那次訂婚宴開始.他們之間就開始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糾葛.
而易崢已經開始談條件了:「直接結婚吧.我馬上會把律師找來.簽署結婚協議.你只需要簽個字.」
易崢.現在可是連等到自己出院去民政局的心情都沒有了.
速度搞定這女人吧.省得又惹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煩.
易崢以前還挺追求形式的.要浪漫啊.要熱鬧啊.要喜慶啊.可現在.他只想……得到她.將她綁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