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崢以前還挺追求形式的.要浪漫啊.要熱鬧啊.要喜慶啊.可現在.他只想……得到她.將她綁在身邊.
而最快的途徑.便是結婚.
她必須從身份上意識到自己是易太太.
流年的確猜到了易崢會趁機讓她和他結婚.但沒想到:「這麼快.」
她蹙了蹙眉.
易崢非常冷艷.丫比小奶包冷艷不知多少倍.一副你不同意我掐死你的架勢威脅道:「怎麼.你不願意.」
流年看著凶巴巴的易崢.感覺又成了那個初入職場的小菜鳥.每天被易崢恐嚇.
可那時候.她還能心底抱怨或者詛咒幾句.
現在.她只能乖乖認命:「好吧.」
「好吧.」易崢那是雞蛋裡面挑骨頭.
流年立馬一本正經:「我很樂意.」
易崢這才滿意的點頭:「嗯.」
流年笑了笑.就這樣吧.以後彼此蹉跎.
流年還未感歎完.易崢已經冷冷地叫囂道:「我餓了.」
流年無語哽咽.靠.這傢伙.剛剛逼他結婚的時候不餓.現在居然餓.
但是易崢是病人.流年還捨不得餓著他.她說:「你等著.」
說完.就打算去買吃的.一出門.流年就看到了小奶包.知道易崢脫離了危險期.看到小奶包安好如初.流年心情一片晴好.她笑:「小沙子.媽咪離開這麼久.有沒有想媽咪啊.」
媽咪……
這麼噁心的詞彙.
小奶包怒:「許流年.你找抽對吧.」
流年淚奔.
嚶嚶嚶.
史上最悲催的娘親大人就是她了.
小奶包看到流年輕鬆的情緒.估摸著易崢的苦肉計奏效了.他不想打擾易崢的計劃.淡定地把食盒丟給她.冷艷道:「你還是去伺候屋內的那位大爺.少到這裡招惹我.」
流年淚流滿面.
為何她都當老闆了.還要被這麼多人奴役.
可她被奴役慣了.一種慣性讓她拎著食盒進了病房.
「刷牙.」
易崢冷冷地命令道.省略的動賓結構是:服侍我.
流年懶得鳥他:「牙天天都刷.少刷一天沒關係的啦.」
易崢憤怒:「飯天天都吃.少吃一天餓死你.」
流年默.
只覺得易大少爺少爺脾氣上來了.真不好哄.
不得已.找出牙刷和臉盆.擠好牙膏.遞了過去.
可易崢絲毫沒有伸手的意思.一臉「我是病人你必須服侍我的樣子」.
流年默然.這貨的脾氣真的越來越大了.她只好幫他刷.
他一邊含著牙刷.還一邊命令許流年:「刷乾淨點.我的牙齒很白的.」
流年當時就想拿牙刷從他的口腔塞入肺部.讓他窒息而亡.
可是她忍了.她哄著他刷完牙洗完臉.便開始喂某位大爺吃完.
易崢非常淡定.生病之後那是各種嬌氣:「你不打算用嘴喂嗎.這樣我吃起來食慾會更好.」
流年:「……」
總有些男人.是不懂有個詞叫見好就收的.
她冷冷地:「我沒刷牙.如果你不介意……」
還沒說完.易崢就打斷她.道:「我不介意.反正剛才親都親了.」
流年:「……」
這廝剛才那麼強烈的表示自己愛乾淨.為何現在又如此的不拘小節.
靠.這很矛盾好不好.
流年原本是個耐心極好的姑娘.但碰到不合作的病人.已經徹底抓狂了.但莫名地.她就忍了:「等你病好了再說吧.我怕你傳染給我.」
現在輪到易少青筋暴跳了.
靠.他是外傷.赤果果的外傷.傳染個毛線.
但他也安分了.乖乖吃飯.等有力氣了再逗她.
於是.易崢以一種令人驚奇的速度吃完了一大碗小米粥.
常言道.飽暖思淫…欲.
易崢吃飽喝足.就盯著許流年.想著怎麼淫…欲起來.
他素來歪點子很多.
於是.他很淡定地開始琢磨著讓許流年為他的**傷害進行賠償.他蹙了蹙眉.便開始了下一個要求:「身體好黏.我要洗澡.」
流年瞧著他.怎麼看他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洗澡.能洗出個什麼事啊.
這個色胚.
她駁回道:「不行.你傷口會感染.」
「可真的好黏啊.感覺要發臭了.」易崢直嘟囔.原本他很冷艷的.瞬間換了種風格.開始撒嬌賣萌了.「許流年呀.你不可以這樣啊.你上次出事是我服侍你洗刷刷的.現在我不行了.你別那麼沒良心好不好.」
流年哭.良心這東西.幾塊錢一斤啊.
可耐不過易崢的強烈要求.她只好去打熱水幫易崢洗白白.考慮到易崢的身體狀況.流年只打算幫他擦洗一下body.
於是.一場香艷的煎熬開始了.
易崢少爺騷包起來了.
「唔……別擦那裡.好癢好癢哦……」
我擦.幹嘛要用個擦字.瞬間想歪有木有……
「好疼啊.流年.輕點輕點.啊……許流年.你不能這樣對我……」
尼瑪.你這是在洗澡.而不是在嘿咻.
「唔.啊.好舒服.許流年.你真的好厲害.好舒服哦.現在比剛才舒服好多.」
為什麼你要用一種如此邪惡的口吻說話.為什麼.為什麼.
……
……
流年真的真的只是很純潔地幫他脫了上衣在身體四周擦了擦而已.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她真的好無力啊.
只能說.慾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
而隔音效果並不是太好的門外.大大小小的漢子們將耳朵貼在門板上.一邊毫無風度的竊聽.一邊討論.
「你說裡面在做什麼.動靜這麼大.」
「能做什麼.聽聽老闆那銷魂的叫聲.需要想嗎.」
「老闆也特厲害了.都傷成那樣了.居然還能幹那種事情.老闆真是我崇拜的對象.我對他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鐵定是女上位.娘誒.咱易大少爺那麼彪悍的人.居然被折磨成這樣.我只能說.此女猛如虎.」
眾:「……」
小奶包幽幽地瞧了那個誹謗許流年的男人一眼.記住了他.然後很淡定地解釋了句:「易崢不過是在洗澡.你們想多了.」
眾:「……」
嚶嚶嚶.
沒辦法.戰士生活沒神馬激情啊.所以只能yy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