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崢很淡定:「你昏迷了.可能有點低血糖.」
流年覺得有哪裡解釋不通.可瞧著易崢一臉真摯虛弱的樣子.又沒覺得哪裡不正常.那感覺太奇特了.感覺中了黑魔法似的.莫名其妙地就睡著了.
易崢明白流年其實並沒有說不答應自己的時候就開始得瑟了:「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解釋啊.表白啊.還不快點.多多益善.
流年迷迷糊糊地想起昏睡前自己想說的話.
可當時的情境之下.流年那是情不自禁.
反襯得現在.易崢就一強大的資本家.準備壓搾著工人的剩餘價值似的.一臉傲慢的做派.
可流年是善良的姑娘.不道歉心底有個疙瘩.總過不去良心上的坎.於是她整理了下思路.一本正經地開始做檢討:「那次在游輪上.我打了你.是我太衝動了.我以為你變壞了.所以才那樣狠的.對不起.希望徵求你的諒解.」
易崢啞然.這道歉.好官方啊.
他瞧著流年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他已經好久沒逗許流年這外強中乾的笨丫頭了.有時候工作的時候也會想調侃幾句.卻礙於當時的感覺.憋著自己消化.
那種時候.想著他這樣說的話流年會怎樣反應的時候……
他總是那般的快樂.醒過來的剎那.卻又格外的孤獨.
可現在.她就在他面前.那種親切的熟稔的感覺彷彿就在昨日.
於是.易崢格外傲慢的命令道:「吻我.」
嘎崩……
許流年石化了.全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類別的要求.
易崢非常淡定地開始解釋了:「許流年.你道歉總得有點誠意的吧.就這樣口頭說說.那這世界還要警察幹嘛.」
「如果你的誠意要求是上床我也要陪你上嗎.」
「沒錯.」
「你……」流年怒不可遏.
易崢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既然不道歉就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仇人和沒有誠意的人.」
他冷酷而傲嬌的宣佈.
流年剎那間正想堵了她的嘴.好讓這世界安靜一點.
她也確實那麼做了.撐在床上.就那樣吻了下去.
說實話.許流年是個內斂而慢熱的人.很少主動.這時候很彪悍的強吻了易大少爺.別說是易崢.就連許流年也震驚了.
易崢是覺得自己會在命令幾句.然後安排她像個奴隸似的吻了上來.
卻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囂張.頗有點小攻的氣概.
啊呸.
什麼小攻.說得他是小受似的.他是攻.大攻.總攻.
許流年吻了下去.便怔在那裡大眼對小眼沒動靜了.但這時候.怯場什麼的不是君子所為.
而且.經歷了一場生死患難.許流年早就想放下那些所謂的良心債.和易崢一生**.
慕容璽會理解的.她.其實只是走不過內心的結.
現在.她覺得她應該放下了.
她總不能總讓身邊的人一直被自己傷害.
於是.試探性的.流年去撬開他才唇.易崢也配合.門戶大張.任其侵入.
實踐證明.易崢是個對許流年毫無原則的受.因為.此刻的他.很小受很小受的任流年惟所欲為了.作者有話說捏下巴,大家有木有嗅到結局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