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是,君兒會吃醋嗎?」微生子玨抬頭看著她,眸色很不清晰,讓人無法辨清他所言真假。
君非妾心頭一滯,無所謂的笑笑,揮了揮手,瀟灑向外走去,「我可沒空吃這玩意,你愛咋地咋地。」
微生子玨長臂一攔,將她摟入懷中,牽起嘴角輕聲道:「真的吃醋了?嗯?」
「吃你的醋麼?想得美!」君非妾哼了一聲,兩手抵在他胸前,推不開,氣悶的捶了兩拳。
微生子玨把臉湊過去,鼻尖相貼,氣息相聞,「還嘴硬?」
君非妾撇過頭,「這幾天幹了不少體力活,我現在要去吃飯洗澡休息,沒工夫管你跟你舊情人,撒手!」
「正好,我也準備去吃飯洗澡休息,一起吧。」微生子玨不肯撒手,就這麼摟著她,出了客房。
吃過飯,與微生子期玩了一會,天色黑透。
身上的傷口都已結痂,君非妾忍了好些日子,終於如願以償的下水洗澡,只是不敢久泡。
洗完澡渾身舒服,困意來襲,君非妾打著哈欠進臥室。
微生子玨坐在塌邊,正在擺弄幾盒藥膏,君非妾瞟了他一眼,逕自往大床方向去了。
「君兒,過來擦藥。」微生子玨眉眼含笑,對此事甚是熱衷。
君非妾面無表情,「已結痂,不用了。」
微生子玨道:「不擦藥會留疤。」
「那也是我的疤,關你何事?」君非妾爬上床,舒服的睡了。她是不願自己身上留下疤痕,但更不願要某人幫她擦藥。
大不了,等明日他不在的時候,再讓城池璃血幫她搽。
微生子玨無聲一笑,拿了藥膏,麻溜的鑽入被窩。
跟著烏邪奔波勞碌了幾天,夜裡又沒睡好,君非妾著實有些疲累,幾乎是頭一沾枕頭就沉入夢鄉,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腳踝被握住,褲腳捲起,一股沁涼的感覺自傷痕處瀰漫開。接著,上衣被推起,腹部傳來冰涼感。
以為如此就該結束了,豈料衣帶隨之被解開。
君非妾驚醒,睜開眼,瞧見微生子玨正看著她的身體,目光灼灼,忙用兩手護住前胸,往床內挪了挪。
「你,幹什麼啊?」
微生子玨的手原就摟在她腰間,無論她怎麼往後挪,他的長臂只稍稍用力收回,她便重新回到他懷中,「君兒別動,就快好了。」
獨屬於他的氣息,溫和清新,將她團團包圍,君非妾掙扎了一下,逃不離,便不再動彈,腦袋輕磕在他胸前。
傷處結痂後,擦藥即可,不用纏白布條,倒是方便了許多。君非妾的衣裳被褪去,只餘一條鮮紅的肚兜,活色生香。微生子玨手指沾了藥膏,在她後背傷疤處均勻塗抹。
身軀抑不住的顫了顫,他的手指彷彿有股魔力,弄得她很難受,偏偏提不起氣來。
塗抹的動作緩慢而輕,反反覆覆,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望著她肩頭白皙滑膩的肌膚,一呼一吸間,都是清淡的女子體香,微生子玨喉頭上下滑動,氣息漸漸不穩。
他的身體發燙,心跳如擂鼓,君非妾真切的感受到,腦子一空,不免有些膽怯,「那個,搽、搽好了沒?」
大手握住香肩,微生子玨把頭埋入她頸項之間,聲音沉啞的呢喃:「君兒。」
君非妾清了清嗓子,結結巴巴道:「那個,我、我很睏,想睡覺。」
「好,睡吧。」微生子玨動作不變,完全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我是說,你抱那麼緊,我沒法睡……」君非妾覺得,好熱啊。這傢伙的體溫怎麼高成這樣?
「君兒……」
「嗯?」
個非想非。「君兒,我想……」
「幹嘛?」
「我想……那個……君兒,你……明白嗎?」
仿若置身於火爐之中,君非妾腦子裡轟一聲,亂糟糟的,「我、不明白……」
微生子玨翻身,將她壓於身下,薄唇貼在她耳邊,「現在呢,明白了嗎?」
小腹被堅硬利器抵住,君非妾一下子清醒了,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答非所問道:「我、我好累,想睡覺……」
「君兒害怕了?」微生子玨聲音低低的,充滿**,很是誘人。
君非妾嚥了嚥唾液,「我、才不怕。」
「既如此,那咱們就……」
「啊,你、別……」
微生子玨知道,她沒經歷過這些,也沒有做好準備,心裡必是害怕的,長長一聲歎息,隱忍克制而又無奈。
過了一會兒,微生子玨起身出了門。
君非妾打了個寒顫,咬著自己的拳頭呆了好半晌,忙把衣裳穿上。
微生十五他剛才,是想要吃了她啊!雖然她愛美色,平時也沒少調戲輕薄他,但那也僅僅只是想想而已!
方纔,被他的炙熱重重包裹,見到他瞳眸中染上的濃郁**色彩,君非妾是真的有些膽怯害怕了。
唉,看來她是有色心沒色膽啊!
經過這麼一出,君非妾困意全無,腦子無比清晰,在空蕩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微生子玨走了進來。
他的長髮濕漉漉的,躺下後,君非妾立即感覺到一股涼意,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眉頭蹙了起來,「你沖涼水了?!」
長臂纏上她的腰肢,微生子玨歎了一口氣,點頭道:「嗯。」
「你的身體不能受涼,你想找死是不是!」君非妾動怒了。
微生子玨便笑了,「傻瓜,不然你叫我怎麼辦?」
「你……我……」君非妾臉上一紅,說不出話來。是啊,叫他怎麼辦?
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微生子玨滿足笑道:「乖,睡吧。」
君非妾仰頭看著他,不放心道:「你沒事吧?」
微生子玨道:「就是有點冷,需要君兒抱抱。」
好氣又好笑的橫了他一眼,君非妾張開雙臂,環住了他精瘦的腰。
下巴抵在她頭頂,微生子玨輕聲一笑。
兩人相擁,一夜好夢到天明。
君非妾悠悠醒轉,看著他靜靜睡著的樣子,呆了呆,不禁喃喃道:「真好看。」
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微生子玨,聽了這句,嘴角一揚,睜開眼,飛快的吻上她的唇。
君非妾反應過來後,心中有氣,一拳砸在他的肩頭,「混蛋!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啊。」微生子玨一臉得逞後的笑容,眼角眉梢流露出幾分慵懶風情。
「到底什麼時候!」
「呃,再早一點。」
「不許撒謊!」s5n5。
「呃,那就再早一點點。」
「說實話!」
「好吧,其實我醒了有一會兒。」
方才一直盯著他瞧,還誇讚,想必他肯定在心裡偷笑了,君非妾想想就氣悶,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
微生子玨眼底含笑,控訴道:「啊哦!君兒虐待親夫……」
「你既是我的人,我想怎麼虐就怎麼虐!」
鬧了一會,君非妾坐起身,從他身上爬過去,準備起床練功。
微生子玨伸手,將她拉了回來,「再睡一會兒,現在還早呢。」
君非妾沒好氣道:「太陽都出來了,早什麼早!」
微生子玨柔聲道:「再睡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你不去看看楊姑娘麼,她都傷成那個樣子了,人家可是你的舊情人,不要太薄情寡義了好不好?」
「有烏邪大師和君兒在,她定會平安無事。」
「人我是帶回來了,該做的也做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推開他的手臂,君非妾跳下床,穿好衣物便出去了。
微生子期不知從哪聽說了楊聽落的事,吃過早飯便拉著君非妾嚷嚷著要去看她。正好君非妾要去瞧瞧她的傷勢,便帶著他一塊去了。
翠竹苑環境清幽,最適合養傷,昨日君非妾將人帶回來,花央便安排到這座院子裡。
仔細檢查了一遍,見她無論內傷外傷都已穩定,君非妾則放下心來,退到一旁。
「啊咧,真的是她啊。」微生子期趴在床邊,托著下巴,近距離看床上的女子,「是什麼人打傷她的啊?真討厭……」
君非妾咦了一聲道:「十四爺記得她?」
微生子期笑嘻嘻道:「她不就是去年在街上幫我打跑惡人的楊姑娘麼?」
「喔,我還以為十四爺想起往事了呢。」
提及此,微生子期苦悶的撅起嘴,「以往的事我還沒想起來。」
君非妾安慰道:「沒關係,反正楊姑娘是你弟的舊情人,又不是你的舊情人。」
微生子期不解其意,疑問道:「舊情人是什麼意思哇?這個詞好耳熟。」
「舊情人啊……」君非妾想了想,解釋道:「就是跟你弟相親相愛過的姑娘。」
「啊?!」微生子期驚叫一聲,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面上愁悶更甚,「先前有個蘇大小姐,現在娶了君兒,還冒出一個楊姑娘,十五弟腫麼可以這樣……」
「你十五弟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各種無恥好色下流,十四爺你現在知道了吧,要引以為恥啊……」君非妾語重心長,諄諄善誘。
「君兒這是在挑撥離間說我壞話?」微生子玨悄無聲息的進了屋,靠在門邊,一手撫弄著下巴,似笑非笑。
君非妾毫不心虛,言辭鑿鑿,「我是在向十四爺闡述實情!」
(各種苦逼,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