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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43章 暗中叫勁 文 / 古城西風

    紫內的大排檔,生意似乎永遠都是那麼興隆、火爆,隊長劉洪勝一行人驅車回到烏紫,路經夜市時,目睹食客如雲的熱鬧場面,不由勾起轆轆飢腸,這才想起一忙之下,晚飯還未曾吃過。

    偵察員林佳笑著嚷道要劉洪勝請客,偵察員許榮文一聽隨聲附和。劉洪勝笑笑,似萬般無奈地下車,三人有說有笑地找了一張小桌,要了扎啤和幾樣小菜,三碗方便麵,隨意地吃了起來。

    別墅之行,可謂是不虛此行,他們窺見了道貌岸然的鍾海的另一面,由此證實,羅虎關於鍾海是個擺家子,二世祖的結論,是完全正確的。

    劉洪勝原本不過是平湖分局的十分普通的一名刑警而已,羅虎上任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惠眼識英才,親口下令,把劉洪勝調入了市局特警隊,不過幾年的工夫,就一屁股坐到了特警隊長的位置上了。

    劉洪勝心裡明白,羅虎安排他幹的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暗中監視鍾海這種人,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隨便鬧著玩的事情。

    不過,劉洪勝心裡很明白,羅虎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站著准市長張曉文,而張曉文的背後,則是省委黨群副書記葛雄。

    讓羅虎沒有想到的,劉洪勝有個親戚在中央國家機關裡面工作,透露了一個令人十分震驚的消息,省委副書記葛雄曾經是那一位大名鼎鼎的元老的貼身秘書。

    有老首長頂著,他這種小兵小蝦有什麼可怕的?跟著羅局幹到底就是了。

    三人都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礙於紀律,不便討論案情,只是彼此相視而笑,將話題東拉西扯神聊。

    許榮文善飲,他向劉洪勝舉杯道:「來,劉隊,感情深,一口悶。先乾一杯。」

    劉洪勝謝絕道:「你知道我酒量有限。沾酒就醉。等事情徹底辦完了。我捨命陪君子。咱哥倆一定痛痛快快地好好喝一回。不醉不歸。」

    許榮文爽快道:「那好。我們就等著完事地那一天。不過。今天就先潤潤嗓子眼。解解渴。」他咕咚咕咚一氣飲下一大杯。似乎沒有解了渴。又端過一杯。緊接著又灌下一扎。

    劉洪勝見狀一笑。端杯也喝了一小口。

    許榮文向來好逗。此時一喝酒。便更有些管不住嘴了。他轉向林佳道:「師妹。向你請教一個特嚴肅地問題。你看我這麼多年了總也找不到女朋友。原因何在呀?不瞞你說。我前些日子又見了一個。女方要個有個。要模樣有模樣。颯爽英姿。長得相當不錯。怎麼形容呢。那模樣長得還真有點像咱林佳。當然比師妹是要稍稍遜色幾分。我挺滿意。正想深入發展。不料沒過一個禮拜就又吹了。吹了不要緊。最重要地是原因不明。我虛心地問人家。人家還怕傷我地自尊心。不肯說。每當想起這一點來就特讓人傷心。特讓人沮喪。讓人淘汰了還不知道敗在哪裡。這原因找不出來。你說。這輩子我不鐵定打光棍了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女孩子到底喜歡什麼樣地男士?如何才能做一個人見人愛地男朋友?」

    林佳忍俊不禁道:「這怎麼說呢?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不過。以下地優點肯定是所有地女孩子都不拒絕地。臂如……」她扳著手指羅列了一大堆指標。

    許榮文聽得愁眉苦臉。長歎一口氣。深有感觸道:「唉。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聽林佳這麼一說。我看是當男朋友難。難於上蜀道。」

    此言一出,聽得劉洪勝和林佳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榮文瞧了一眼林佳,又笑道:「其實你說的那些優點我覺得我都具備,可我就是找不到女朋友,也可能是她們沒發現。這樣說吧,你能不能說得簡單形象點,比如說,我和劉隊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他不?言笑,活賽閻王爺。當然也可能在你們女孩子眼裡,這叫做酷。我呢,樂天派,笑口常開彌勒佛。這兩種類型,哎,你們女孩子更喜歡哪一種?」

    林佳一聽,觸動心事,她不由自主地偷望了一眼劉洪勝,然後低下頭,一言不發,臉色緋紅。

    劉洪勝見狀,替林佳解圍道:「許榮文,有你這麼問的嗎?你叫人家怎麼回答?」又對林佳笑道,「小謝,別理他,他就這副德性,從沒個正形。」

    許榮文也道:「好好,就算我是胡說八道,口沒遮攔,師妹你別介意啊。」

    林佳從尷尬中脫身出來,笑罵道:「去你的,誰跟你一般見識。

    許榮文笑道:「我自罰三杯,算我向師妹賠不是。」

    罷,也不管別人反對與否,端杯就接連大口喝了起來。只見他喝得煞是痛快。

    林佳戳穿道:「行了,你就說你嘴饞得了,少拿我當借口。」

    三人都笑了起來。

    笑容未落,許榮文冷眼忽然瞥見有個人影一晃,就溜到了他們開來的那輛車地背面。夜市上常有小偷光顧,扒竊車內的錢財物品。所以許榮文儘管喝酒,眼光卻時不時地瞄一眼車。

    車內有才從別墅裡拍下的鍾海欲圖qj的錄像。此物萬不能失。許榮文一個激靈,他對劉洪勝二人低聲說了句:「好像有賊,我去看看。」

    完,就起身悄悄地跟了過去。

    林佳一驚,目光連忙追隨許榮文的背影而去。

    許榮文冷不防出現在那人地身後,把那人嚇了一跳。

    許榮文喝問:「你小子,鬼鬼??地躲這兒幹什麼?」

    那人是個外地口音,他故作鎮定道:「沒幹什麼。」

    許榮文發現那人一身酒氣,褲子尚沒有提利索,輪胎旁邊的地上新有一攤水跡,明白過來,不由好笑道:「怎麼能隨地小便,一點公德也不講?」

    誰料那人聽罷,反理直氣壯道:「哥們,這能怨我嗎?這得怨你們烏紫市,政府光知道搞夜市賺錢,可附近卻連個公共廁所也沒有。人又不是酒瓶子,總不能光有進口沒有出口吧?人有三急,活人不能叫尿憋死,沒辦法,只好自己想辦法就地解決嘍。」

    許榮文哭笑不得道:「你做得不對,你

    理。」

    那人繼續振振有詞道:「我知道我做得不對,也沒理,可是錯不在我。莫非讓我們這些納稅人再自掏腰包,在這裡蓋個廁所不成?那不是扯淡。」

    完毫無愧色地走了。

    一番話說得許榮文愣在了那兒,眼睜睜地望著那人離去。

    他搖頭一笑,也正要離開,剛才啤酒卻喝得太多,此時肚子裡一沉,也感到有幾分內急起來……

    不一會兒,林佳見那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許榮文並沒有將他當場擒獲,當下心裡納悶地咦了一聲,她看了一眼劉洪勝,卻見劉洪勝避開了她的目光,埋下頭去吃飯,也不向她解釋。略一思忖,隨即也明白過來,當下臉不覺羞得通紅。她連忙將目光轉向別處,佯作若無其事地去觀看周圍的男男女女。

    林佳把目光不經意地四下瀏覽著,忽然透過星羅棋布的食客,在人叢中看見一個女人的身體的側面,那面容似曾相識。待那女人與對面地男人談話時微微地左右轉頭之際,她再定睛細細一看,心咚咚跳了起來,那不是劉洪勝地妻子李小媚嗎?

    上次劉洪勝在家中請客,李小媚果真如劉洪勝所說做得一手好菜,人也長得乾淨、利落,夫妻和諧恩愛,配合默契,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小媚此時與一個大腹便便老闆模樣的男人對面而坐,那男人笑容可掬,為她慇勤地遞上一串燒烤。林佳不識,這個老闆即是馬弘遠。

    不是在做夢吧?依上次的印象,李小媚不像是那種紅杏出牆地女人呀?林佳不覺得有點呆了。劉洪勝就近在咫尺,要是讓他發現了老婆此時與別地男人在一起宵夜,可就壞了醋了,他該作何感覺?有哪一個丈夫又能容忍老婆地這種不端行為?

    劉洪勝轉過臉笑問道:「林佳,怎麼不吃了?」

    「噢……」林佳回過神來,她惟恐劉洪勝看見,連忙笑著慌裡慌張地回過頭來,並用身體有意無意地去擋住劉洪勝的視線。

    她胡亂吃了幾口菜,眼睛餘光望去,卻發現劉洪勝並沒有隨著她將身子轉過來,而是如同被誰施了定身法一樣定在了那裡。

    毫無問,在工作中養成了善於捕捉蛛絲馬跡地劉洪勝,也看見了與一個陌生男人坐在一起宵夜的自己地妻子。

    林佳有些驚慌失措地也隨著劉洪勝一起,扭頭看去。

    也巧了,也許目光中本身就有灼人地能量,正在這時,李小媚也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她也看見了自己的丈夫與一個年輕姑娘坐在了一起。

    馬弘遠發現李小媚神情有異,也順著目光望過來。

    這一桌是李小媚和馬弘遠,那一桌是劉洪勝與林佳,一時間,這兩男兩女四人的目光碰撞、交織在了一起。

    這目光對視的兩桌人卻誰都沒有注意,嘈雜混亂的食客中,另一個角上,還有一男一女。二人地目光,正賊眉鼠眼地盯向了這裡。

    馬弘遠似乎看出了幾分端倪,含笑問道:「你們認識?」

    李小媚自嘲一笑道:「何止認識,他就是我的丈夫劉洪勝。」

    馬弘遠感興趣道:是嗎?那太好了。相請不如偶遇,我很早就想認識這位大名鼎鼎的神探了。是不是把他請過來,我們正好一起喝一杯。」

    李小媚搖頭苦笑道:「不必了。」

    馬弘遠善解人意道:「兩口子鬧彆扭了?不要緊,我辭職下海前做過工會工作,我來給你們調解。」

    著,就要自告奮勇地起身。

    李小媚一把拽住馬弘遠,一臉無奈道:「沒用的。謝謝你的好意。我和他就要離婚了。」

    馬弘遠有些吃驚道:「真的?」

    李小媚點點頭道:「他不要我了。」

    馬弘遠嚴肅起來道:「為什麼?」

    李小媚掃了一眼劉洪勝身邊的林佳,傷感道:「這還用問嗎?答案你都已經看到了。」

    馬弘遠不以為然道:「噢,不就是在一起吃頓宵夜嗎?這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也許和你我一樣,只是談談心而已。」

    李小媚神色愈發黯然,道:「你不必安慰我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女人是有直覺地,我就知道他的心裡早就沒有我、沒有這個家了。哼,難怪要把我娘兒倆迫不及待地攆出來。果不其然,我這前腳走,他馬上就原形畢露了。」

    馬弘遠盯著李小媚的眼睛,忽然道:「我懂了,這就是你答應來我公司就職地原因。」

    李小媚不置可否,她起身道:「咱們走吧,省得破壞了人家的好事。」

    林佳嚇得不敢言聲,她擔心地看著劉洪勝,勸也不是,不勸也是。

    許榮文打老遠回來,見劉洪勝眼神愣怔,而林佳卻在衝他一個勁地使眼色,當下未解其意,抬頭猛見李小媚和馬弘遠肩並肩逐漸遠去地背影,禁不住對劉洪勝詫道:「哎,那不是鍾嫂嗎?那個男的是誰?」

    話音未落,只見劉洪勝臉色沉鬱,神情大大異樣起來。

    林佳氣得直跺腳,小聲斥責許榮文道:「你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程北可目睹此景,會心一笑,然後將嘴伏在王夢瑤耳邊,小聲地吩咐著什麼。

    王夢瑤點頭而笑。

    劉洪勝猛地抓過面前地扎啤杯子,仰起脖子,不管不顧地將裡面地酒一飲而盡。飲罷,又接著飲第二杯,第三杯……

    林佳連忙上前按住了劉洪勝端杯地手,許榮文也後悔不迭道:「劉隊,劉隊,剛才是我眼花了,那一定不是嫂子。嫂子那麼本分的人,怎麼可能呢?一定是我眼花了……」

    許榮文臉上擠著難看地笑,語無倫次地勸說著。誰料這樣一勸效果卻適得其反,劉洪勝胸脯起伏,他掙開林佳的手,又咕咚咕咚灌下了一大杯。

    林佳和許榮文正不知該如何再勸,卻見劉洪勝一抹嘴,喝了聲:「買單。」

    林佳和許榮文心裡一喜,連忙答應著,也忘了劉洪勝請客之事,手忙腳亂爭相從皮夾子裡掏錢。

    二人正你掙我

    亂著,暗中窺視了很久的那個女子端著一個托盤過洪勝身畔,裝作一個立腳不穩,身形一晃,將一托盤地菜和酒水盡數灑在劉洪勝頭上、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女子連忙道歉道,「呀,先生,真的不好意思,瞧弄得你滿身都是,來,我給你擦擦。」

    那名女子取出一塊餐巾紙,胡亂地一通擦拭,卻越擦污漬面積越大。

    真是屋漏偏遇連陰雨,眼見劉洪勝情緒剛剛有所穩定,誰想卻又被人灑了一身菜汁。許榮文和林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一言我一句地喝斥起那個女郎來。

    那女郎不急也不惱,臉上賠著笑,連聲地說對不起。

    劉洪勝滿頭滿身菜汁淋漓,苦苦一笑道:「算了,讓她走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女郎對劉洪勝道過謝,匆匆地溜走了。

    「我這個樣子也沒法回隊了,幸好我家離這兒不遠,我回家去洗個澡,換件衣服。許榮文,林佳,你們倆先開車回去吧。」劉洪勝從口袋裡掏出錢來,遞給林佳二人道,「說好了是我買單,這一亂,我險些忘了。」

    劉洪勝說完,往前走了兩步,步子卻有幾分踉蹌不穩。他本不勝酒力,加之又喝的是急酒、悶酒,故而有些醉意。

    許榮文、林佳關切道:「劉隊,行嗎?」

    劉洪勝往後一揮手,醉態一笑道:「行,沒問題。我能走得回去。」

    話雖如此說,腳步卻越發搖擺起來。

    林佳見狀,對許榮文道:「咱倆分工吧,你開車把資料送到羅局的手上去,我先送他回家。」

    劉洪勝一進家門,就掙開林佳地攙扶,逕奔衛生間翻江倒海地嘔吐了起來。吐過之後,感覺好受了許多,起身對林佳自嘲地笑道:「沒想到吧,我這個刑警隊長原來是這麼外強中乾,感情脆弱得不堪一擊。」

    林佳沉聲道:「不,正好相反,我覺得這才是有血有肉的真實的你。」

    「你不是在繞著彎罵我吧?」劉洪勝望了一眼林佳,搖頭笑笑,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你看,我已經徹底沒事了。我沖一個澡,換一身衣服,也馬上回隊。我從來不愛說客氣話,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謝謝你了,林佳。」

    林佳卻並不領情,揚臉反問道:「怎麼,你這是在對我下逐客令嗎?」

    劉洪勝怔道:「還有什麼事?」

    林佳繃著臉道:「還不快換下這身髒衣服,我給你洗一洗。」

    劉洪勝為難道:「這……這怎麼好意思?一會兒我還是用洗衣機洗吧。」

    林佳不快道:「這麼髒的衣服,洗衣機怎麼能洗得乾淨?」

    馬弘遠駕車行駛在燈火輝煌的大街上,他的身邊坐著一言不發地李小媚。

    行至半路,李小媚忽然叫道:「停車。」

    馬弘遠「嘎」地一聲將車停住,詢問道:「什麼事?」

    李小媚囁嚅道:「我想回家……看看……」

    馬弘遠笑了,一語道破:「不放心你的丈夫?」

    李小媚抬起臉,勉強一笑道:「也許你說得對,我別冤枉了他。」

    馬弘遠鼓勵道:「這就對了。我敢跟你打賭,你愛人決不是那種人。」

    在林佳的一再執意下,劉洪勝進臥室裡換下髒衣服,然後走出來交給了林佳。

    劉洪勝感激地看了一眼這位女同事,走進了衛生間,把門帶好,一時間,眼前不由自主地重又出現了李小媚和那個闊老闆的身影,愣怔了片刻,隨即三下五除二地脫下了全身衣服。之後,他習慣地伸出手去,將手伸向了熱水器地淋浴開關。

    林佳找了一個大盆,將髒衣服盡數浸入水中,她則坐在一隻小凳上,挽起兩隻袖子正要洗滌衣物,忽然從衛生間裡隨著第一聲水花墜地地四濺聲,一個重物倒地的聲響幾乎是同時注入耳膜。

    莫非是劉洪勝摔倒了?林佳心裡一驚,她動如脫兔地幾步來到衛生間門外,卻又突然停住,側耳凝聽,裡面動靜全無。她知道自己此時不方便進去,只得沖裡面喊了兩聲,仍是不見反應,猶豫了一下,猛地一咬牙撞開門。裡面地情景讓她大吃一驚,只見劉洪勝赤身**,雙目緊閉,倒在地上。

    林佳腦中飛快地思索,這是一個老式的電熱水器,她望著嘩嘩流淌地蓮蓬頭,不覺伸出手,用手背去試著碰觸熱水器地開關,剛一接觸,只覺得手指上突地一震,當下本能地屈曲回收,使她免受觸電身亡地危險。

    這麼一試,林佳立刻明白了。

    無,熱水器漏電,劉洪勝觸電了。這種因熱水器漏電而致人死亡的事情,並不鮮見。

    職業性特有的敏感告訴林佳,這很可能是有人做的手腳,欲殺人於無形、無痕,因為劉洪勝家地熱水器,剛買不久。

    時間就是生命,林佳用警校裡學來的知識,立即切斷熱水器電源,她將劉洪勝身體放平,展開人工急救,她望了一眼渾身**的劉洪勝,臉不禁一紅,情況危急之下,再也顧不得了許多,扯過一條浴巾搭上他的腰際,隨後她一手捏開劉洪勝的嘴,一手按壓心臟,同時俯下身去將滾燙的嘴唇蓋了上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劉洪勝仍不見醒來,林佳累得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她都快有些絕望了。一時間,她百感交集,在她的心裡,對劉洪勝有著說不清地朦朧的情愫。她臉上不覺流出了淚水,可她仍然不懈地堅持著,堅持著……

    蒼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劉洪勝慢慢睜開了雙眼。

    「你終於醒了!」林佳喜極而泣,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劉洪勝。

    就在這時,李小媚走了進來,見狀,怔了一下,繼而悲不自勝,轉身掩面跑出了家門。

    她憑藉著這一意念,深一腳淺一腳,咬牙堅持著走到了明月湖畔。月光下,湖水泛著清冷的粼粼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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