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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42章 驕奢 文 / 古城西風

    幕漸漸垂落下來,遠處蛙鳴隱隱,更添幽謐。遙望墅裡燈火輝煌。

    高小莊手持著照相機,踮著腳,藉著周圍高低錯落的植物的掩護,鬼鬼祟?地伏在窗外向內窺視。他是應越英英之請,特意來此偷拍她的緋聞照的。

    高小莊心情很是複雜,本來越英英剛和汪洋分手,工夫不負有心人,這一下天賜良機,他

    覺得自己感天動地把機會終於等來了,可他還來不及歡喜,卻又憑空裡突然冒出來了另一個神秘男人。不得不讓人大失所望,沮喪萬分。拍攝自己夢中情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親熱的照片,又豈是他所情願?尤其令人尷尬的是,這竟是受心上人之托。他本不想來,可又忍不住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越英英既然想借此成名,他猜測這個男人一定不是等閒之輩。他仍是不敢也不願意相信,看上去單純清澈的越英英真的是想借此成名嗎?

    他探出頭去,悄悄往裡一張望,儘管他心裡有所準備,還是不覺大吃一驚。作為一個消息靈通的記者,他不可能認不出來,眼下這個在別墅裡和越英英幽會的男人,乃是本省的副省長鍾海。

    越英英和鍾海隔著茶几分坐於客廳沙發上,二人正談笑風生。

    越英英淺笑吟吟,與往日稍有不同,她今天晚上薄施粉黛,纖素可人,妝似乎化得很隨意,其實卻是精心而為。她揣摩鍾海看慣了膩脂俗粉,所以如此清純打扮,可越是如此,越似乎平添了幾分俏麗難言的性感。

    鍾海怔怔地端詳良久,瞇著眼睛笑道:「英子,告訴我,你今天怎麼忽然想起來打扮成這個樣子?」

    越英英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沖鍾海嫣然一笑道:「怎麼,不好看嗎?」

    鍾海禁不住有幾分陶醉地品評道:「古人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美極了,英子真是美若天仙。」

    越英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鍾海不堪回首地樣子道:「好險。想當初。如果我不是應舊友之邀。在夜總會無意間遇上了你。你這麼美麗地一朵鮮花。現在也許已經淪落紅塵碾作泥了。古人描寫風塵女子。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聽起來很美。箇中滋味卻是苦不堪言啊……」

    鍾海此語意在提醒越英英。須知感恩圖報。同時又心懷猥褻。

    越英英心中地酸楚不約而同湧了上來。往事一幕幕在腦際閃過。她不覺呆呆地怔道:「不錯。若不是你好心搭救。我恐怕早就毀了。我有今天地這一切。說到底都是拜你所賜。你真可以算是我地重生父母。恩同再造啊。」

    鍾海聽著這話卻感到有點不舒服。悻悻道:「英子。在你地眼裡。我真地就那麼老嗎?」

    越英英回過神來。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取悅鍾海道:「不說這個了。噢。我一直搞不懂。當時夜總會裡有那麼多如花似玉、風情萬種地女孩子。你為什麼就偏偏注意上我了?」

    「這就叫,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鍾海語氣中不無淫邪道。

    「你,你真壞!……」越英英愣了一下,隨即嬌嗔道。

    如今汪洋已經出局,越英英又主動地前來投懷送抱,鍾海禁不住內心的得意,哈哈大笑了起來。

    越英英也附和著一同笑了起來。她扭過臉偷眼瞥了一眼窗外,然後婷婷玉立地站起身來,秀眉一蹙,似乎不滿意地說:「怎麼,今天你也不給我準備酒了嗎?對了,上次你給我喝的那種酒還有嗎?那酒可真是好酒啊,喝下去讓人渾身都是火騰騰癢酥酥軟綿綿的……」

    著,走到廳中的迷你酒吧前,從酒架上尋找,一邊找一邊自言自語道:「好像是這一瓶;不是,是這一瓶……」她最後取下一瓶紅色的洋酒和兩個高腳杯來,又走回來,在茶几上放好,把那紅色澄明地液體緩緩往兩隻酒杯中斟好,一杯遞給鍾海,一杯端杯在手,道:「在這個浪漫之夜,讓我們重溫一下這酒的滋味如何?」

    罷,先仰頭作態抿了一小口。()

    鍾海望著越英英,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好辣!」越英英說著從坤包裡掏出一張紙巾來,蹺起蘭花指,用它輕輕拭了拭嘴唇。就在這一拭之間,將口中的酒液悄悄吐在了紙巾上。

    起來這也是當年從夜總會裡學來的,對付老奸巨猾的鍾海,越英英實在是不敢麻痺大意。她邊做著這些優美曼妙的動作,邊目光充滿誘惑地望著鍾海。

    鍾海讓越英英挑逗得心猿意馬血脈賁張,盯著越英英地眼睛道:「鬼丫頭,這一次,你就不怕這酒裡下藥了嗎?」

    越英英乜斜著鍾海,媚笑道:「好啊,這可是你不打自招了。你承認上次往酒裡下藥了,我說怎麼喝下去是那種感覺……不過,你沒注意到這一次我又換了一瓶酒麼,你該不會將你這裡所有的酒都下了藥吧?」

    「真是冰雪聰明。」鍾海哈哈大笑了起來,繼而又不懷好意地追問道:「英子,能不能給我描述一下,上次酒後是什麼感覺?」

    越英英忸怩作態道:「就是那種怪怪的感覺……哎呀,你好壞,你明知故問。原來你那次對我早就有預謀,成心想迷醉我呀?」

    鍾海陰笑道:「彼此彼此,咱倆是心照不宣,你不是也給我下了蒙汗藥了嘛。你只不過是喝了一種藥,我卻是二藥合一呀!我險些讓你給害死了,我體內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你說說我有多麼難受吧?」

    越英英想想也覺得好笑,她掩著嘴,不由撲哧笑了出來。這一笑,直欲讓鍾海丟魂。

    越英英仰起小臉為自己辯護道:「我那是正當防衛。對付你們這樣地大男人我不能不多個心眼。要不然我早就毀在你們這些男人手裡了。」

    「應該,應該。不過--」鍾海盯著越英英的眼睛,有些魂不守舍道,「我今天沒喝酒

    就已經開始醉了,這才真叫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呀!你忽然這樣一百八十度的

    ,還真讓我一時半會吃不消呢。英子,你該不會又;名堂吧?」

    越英英嬌笑道:「怎麼,你怕了麼?」

    鍾海神魂顛倒否認道:「笑話!我怕?我一個大男人會怕你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貌女子?不管你和我玩什麼樣驚險刺激地遊戲,我都會陪著你一路玩下去,看看誰是最後地大贏家。」

    越英英繃起臉,佯作生氣道:「你看你這個人,人家對你無心的時候,你拚命想得到我;現在我認真了,你卻又當作一場遊戲了。看來,你對我根本不是真心實意的。」

    鍾海忙哄道:「哪裡,我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上一次被你這個小妮子涮了,我不得不有防範心理呀。」

    越英英嗔道:「好啊,你敢說我是蛇。」

    鍾海半開玩笑的口吻道:「不錯,你是蛇,而且是條美女蛇。我明明知道你有毒,我也寧願讓你再咬一口。我願意為你毒發而死。」

    越英英怔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只見她笑靨如花,岔開話題道:「鍾省長,今天是個快樂的日子,我們約法三章,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就讓往事隨風,誰都不許談論過去那些不愉快地事情。違者,罰酒三杯。」

    鍾海點頭讚許道:「好一個往事隨風。好,我舉雙手贊成。」說到這裡,又板下臉來,說道,「不過,我想糾正一點,既然我們重新開始,英子,那麼從今以後,你不許再叫我鍾省長。」

    越英英撒嬌弄癡道:「那……我管你叫什麼呢?」

    鍾海像個初戀的大男孩一樣較真道:「暱稱。就像我叫你英子一樣,我要你也給我起一個暱稱。」

    越英英歪著頭想了想,打趣道:「哦,起外號啊。

    好呀,這個我最拿手啦!嗯,要不叫你大灰狼?大壞蛋?」

    鍾海嚴肅地搖搖頭道:「不好。換一個。」

    越英英又笑著脫口道:「要不叫你假道學、偽君子?」

    鍾海臉色驟然冷卻,生氣道:「你怎麼能開這樣地玩笑,在你眼裡,我難道是個假道學、是個偽君子嗎?」

    越英英慌了起來,忙道:「不是,不是。你瞧你……你不喜歡我再給你換一個好了。要不我叫你遠遠……不好,要不我叫你鍾鍾吧?哦,這名兒好,親切,又朗朗上口,跟英子正好湊成一對兒。這個暱稱你總該滿意了吧?鍾鍾、鍾鍾……」

    越英英那樣子,似乎要歡呼雀躍起來。

    豈料,鍾海臉上卻越發結起了一層寒霜,他吼著打斷道:「別胡鬧啦,夠了!」

    越英英給他一嚇,不由得愣住了。越英英給他起的這個暱稱,無意間使他不得不痛心地回想起了往事。隨著年歲地流逝,他開始越來越懷念起自己那段永難忘懷的往事來。

    他是個做事果決、從不言悔地人,可這件事像一把長久插在心上的刀子,稍一搖動便引起劇烈的疼痛,他無法不對此事耿耿於懷,也越來越對此避諱起來。

    鍾海看著被嚇成一團的越英英,臉色緩和了下來,自嘲地笑了笑道:「哦,突然想起了往事,一時間有些恍惚。英子,對不起,我真是太失態了。」

    越英英嘟起小嘴不依不饒道:「哼,沒想到你這人說翻臉就翻臉,剛才發起脾氣來真是嚇死人,好,我總算是領教了。我惹不起躲得起總行了吧。我不理你了,我走。」

    著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作勢欲走。

    鍾海忙上前扯住越英英地胳膊,賠笑道:「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對,我低頭認罪,我向你賠不是了還不行嗎?」

    著連連向越英英鞠躬。

    越英英來意未達,怎會就此走掉。越英英推了一把鍾海,轉嗔為笑道:「你幹什麼你,向遺體告別呀?我還沒死呢!要是說不定我有一天真的死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心裡難過、會不會前來給我鞠躬送行呢?」

    罷,作態笑得花枝亂顫。

    鍾海看得方寸大亂,一把抱住越英英,意亂情迷胡言亂語道:「英子不能死。英子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越英英推開鍾海的臉,突然說道:「我又想到了一個好玩地名字,不過,你這樣反覆無常,我可不敢跟你說了。」

    鍾海停下動作,好奇道:「什麼好玩的名字,不妨說出來聽聽。這一回,我保證不會和你生氣了。」

    越英英側著臉看著鍾海道:「鍾鐘。好不好玩?」

    鍾海果然沒有再不快,他只是自嘲道:「鍾鍾?你不是把我當傻瓜吧?」

    越英英露出女孩地一臉天真模樣,嬌嗔道:「怎麼,你不樂意?」

    鍾海敷衍道:「行行行,只要你說好,只要你開心,不管是叫我阿貓阿狗,甜瓜苦瓜,我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好了。」

    英英咯咯笑了起來,鍾海兩眼放光,藉機又摟緊了越英英的嬌軀。

    越英英躲閃著鍾海地臉,半推半就地掙扎著,眼神卻不時偷偷朝窗外瞥去。她顯得侷促不安起來,暗暗期盼著窗外的高小莊趕緊抓拍這一鏡頭。

    越英英如今讓仇人摟抱在懷刻意輕薄,如同強迫自己吞嚥蒼蠅一般難受,她可不願意長時間讓鍾海這樣抱著自己。

    鍾海警覺起來,畢竟他已知道越英英是吳大江的私生女兒,並且很有可能是吳大江故意安置在自己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雖說如此,他不僅不恨吳大江,反倒感激吳大江把這麼一個鮮美可口的女孩送到自己的餐桌上,讓自己得以有機會大快朵頤。吳大江這個手下敗將,昔日被迫賜妻,後又主動獻女,雖機關算盡,欲圖謀不軌,又怎能想到鍾海今日會將計就計。

    鍾海暗自得意地笑了一下,他順著越英英地目光掃去,發現別墅內地幾處落地大窗簾均未拉上。

    鍾海想起上次與越英英約會中窗外出現地黑影,釋然一笑道:「哦,你是不是上次受了驚嚇,這回又怕窗外有人吧?」

    越英英想說不是,恐引起鍾海心,露了

    是,又恐鍾海會過去拉上窗簾,遮住高小莊的相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心頭埋怨自己,千不該,萬不該,自己地眼睛不該朝窗外亂看。

    鍾海果然鬆開越英英,逕直走到窗前,瞧了瞧窗外,然後信手把幾處大窗簾都拉上遮嚴。他暗想,。退一萬步講,即便窗外有人,這窗簾一遮,什麼也休想看到,自然也就萬事大吉了。

    越英英一見,心中暗暗叫苦。

    鍾海走了回來,笑容蕩漾道:「還是你們女孩子心細如髮呀。這回沒事了,咱倆可以放心大膽地親熱親熱了

    越英英有苦難言,臉上還得賠著笑。

    伏身在外面的高小莊見窗簾遮嚴,頓時急得如熱鍋上地螞蟻,伸頸揚脖,卻什麼也看不到了。把耳朵貼在玻璃上想聽,同樣也什麼都聽不到。他開始猶豫自己在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勇往直前地衝進去。

    鍾海反身回來,就又要重新抱住越英英。

    越英英焦灼地看了一眼客廳角上地那座落地歐式大擺鐘,婉拒道:「你急什麼嘛,再說,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嘛!」

    鍾海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保證和我老婆離婚。不過,你得先讓我吃一顆定心丸。」

    著又欲摟抱,越英英又費力地推開,慌手慌腳找借口道:「你說得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不能拿我女兒家的清白去冒這個風險。我可不願意和你做野鴛鴦做露水夫妻,更不願意和你只是短暫的一夜情。」

    鍾海猴急,口裡喘著粗氣道:「英子,你要我說什麼你才肯相信我,我把心都掏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越英英拚命推拒著鍾海地進攻,也累得氣喘吁吁道:「不行,就是不行。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再這樣,我可就要喊人啦?」

    鍾海慾火焚身,按捺不住道:「你喊吧,這個別墅在隔音設計上是一流的,你就是喊破天也沒人會來的。英子,我愛你。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拒絕我,我越是感到欲罷不能。無論你相信我對你的愛情也罷,不相信我對你地愛情也罷,我都要讓今晚成為我們名符其實地洞房花燭夜。鬼丫頭,你不要怨天尤人,這一回可是你自投羅網、主動送上門來的,無論你今天有什麼錦囊妙計或者是陰謀詭計,你是插翅難飛在劫難逃啦……英子,你這個小妖精,我愛你已經是愛得著了魔,愛得不能自拔,你、你就答應了我吧……」

    鍾海說著,縱身朝沙發上惶惶不安的越英英猛撲過去。

    越英英心裡暗暗焦急,她身子往後躲閃著,卻被鍾海越逼越近,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她在沙發上扭來扭去,雙手不停地推拒反抗著,鍾海見一時無法得逞,粗魯地用半邊身體將越英英的雙手壓住,然後騰出一隻手就欲解越英英的衣服。

    越英英地手向上動彈不得,急切中向沙發胡亂摸索,不意將手指插入沙發縫隙之中,忽然感覺到似摸到了一個硬物。越英英憑著手感再一細辨,是一隻手槍。

    這正是鍾海藏在別墅沙發裡的那支手槍。

    危急中,越英英不假思索地抽出手槍,猛地掙出那一隻被壓著地手臂來,將槍口冷不防地對準了鍾海的胸口。

    「別動!」越英英冷著臉威脅道,「你再要這樣粗魯無禮,我就開槍了。」

    鍾海不得不停住動作,他萬沒有想到,這一支藏在沙發中用以自衛地手槍竟讓越英英於此刻摸出。這真可謂是大意失荊州,作繭自縛了。

    「英子,你別衝動。」鍾海舉起手,一邊慢慢起身,一邊小心翼翼道,「怪我,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是我一時心切,唐突佳人了!」

    越英英絕處逢生,不覺輕鬆下來,笑對鍾海道:「你非禮良家婦女,還私藏槍支,該當何罪呀?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交給警察去……」

    「我信,我信。」鍾海隨口敷衍道,突然猝不及防地握住越英英手腕,轉手一擰,越英英負痛不起,尖叫一聲,將手槍掉落在沙發上。鍾海一掌將槍掃飛在地,隨即用腳踢入沙發底下。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等越英英醒過神來時,局勢已是大變,鍾海又已是一臉淫笑地逼迫了過來。

    「英子,別忘了生薑還是老的辣。這一下你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了。」望著呆若木雞地越英英,鍾海愈發得意起來。

    鍾海再一次撲了上去。

    這一番扭斗更劇,二人從沙發上撕扯至地毯上,鍾海性起,他兩手用力一推,將越英英推倒在地,他隨即把身子重重地壓了上去,越英英被鍾海壓著,掙脫不得,左右更是無一物可用,她不禁急得淚水都快要出來了,不由得又掃了一眼那座大鐘,計算著時間,暗忖怎麼還不到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正要大聲向窗外的高小莊呼救,忽聽門鈴聲叮咚叮咚地響了起來。

    越英英停止了反抗,暗自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該來的總算來了。

    越英英聽著鈴聲,嚇鍾海道:「警察。警察來抓你這個大色狼來了。」

    鍾海怔了一下,哈哈笑道:「jc?那些鳥人敢來惹我?我和你兩情相悅兩廂情願,我怕什麼?英子,不理它,只當作是屋裡沒人,我們繼續……」他根本不打算理會門鈴聲,他俯下身想要去親吻越英英,不想那門鈴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響了起來。

    越英英膽子瞬間起來,沖鍾海擠擠眼,不無**地哂笑道:「你別自欺欺人啦,屋子裡燈火通明,你怎麼能裝聾作啞地假裝是沒人?你先起來去看看。

    門鈴老這麼響個不停,多破壞**地情調呀。」

    鍾海起身嘀咕道:「誰呀,這麼沒完沒了的,真煩人!這裡輕易不來人的,莫非又是……」

    鍾海過去打開門一看,不由目瞪口呆地愣住了,不速造訪者是他地老婆楊青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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