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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七點鐘的時候,張曉文驅車來到了位於解放路的常委樓。
進門就見曾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張曉文走過去坐到了她的身邊,曾倩看了看他,說:「小高說,老周可能晚點才會回來,咱們先吃飯,別等他了!」
張曉文扭頭看著曾倩,笑了笑,說:「我中午吃飯很晚,不餓!」
曾倩拿手指著茶几上的蘋果,說:「那就先吃個蘋果?」張曉文伸手抓過兩個蘋果,拿進廚房裡,洗淨之後,削了皮,切成若干小塊。
曾倩見張曉文端著水果托盤出來,笑著開玩笑說:「你啊,完全勝任酒店裡的服務員。」
「嘿嘿,我這個服務員只為您一個人服務!」話剛出口,張曉文就發現曾倩的俏臉一紅,竟然別過了頭去。
張曉文這才體會到,剛才的話裡,很有些問題,難免不會讓人想歪。
曾倩是個命苦的女人,按照古代的說法,那就是紅顏薄命!當然了,張曉文也不認為自己就是個什麼好鳥,算是個好色的傢伙。
好色本無錯,只不過是風流和下流的區別的而已!
為了破開尷尬的氣氛,張曉文指著電視,開玩笑說:「這新聞啊,前十分鐘領導們都很忙。中間十分鐘,全國的形勢一片大好,不是小好,是好得不得了的那種好!末了,世界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對於咱們的幸福生活,羨慕要死,直流口水!」
「去你的,滿嘴怪話!」曾倩讓張曉文逗得前仰後合,摀住肚子咯咯直笑。
「您還別不信。我可聽說了,狠抓就是開會。管理就是收費,重視就是標語,落實就是動嘴,驗收就是喝醉,檢查就是宴會,研究就是扯皮,政績就是神吹。匯報就是摻水,漲價就是接軌。」曾倩笑得起來很好看,嫵媚的成熟風情令人很難不心動,即使是張曉文平時也很難見到她的笑容。索性講起了順口溜,讓她開開心。
「小壞蛋,你這是變著法的糟踐d的幹部啊!」曾倩忍不住拿手打了張曉文一下,「別忘記了,我也是其中之一呢!」
張曉文一歪身子,誇張地嚷了起來:「您下?」
「去你的!」曾倩啐了他一口,起身進了廚房。只要和這小子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都有股子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地詭異味道,她索性躲遠一點。
新聞聯播是張曉文瞭解政策動向的一個窗口。曾倩走了,他索性去掉拖鞋盤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在張曉文地公司裡面,專門成立了一個規模空前的政策研究室。與一般的市委政研室不同,張曉文給他們的任務就是及時掌握國家的產業政策的大方向,包括財政、金融等等。
在國內做生意,除了膽子大之外,更重要的是,政策地轉變。從後世重生回來的張曉文。在他的經歷裡。看多了違反政策大環境,盲目擴大再生產的慘痛教訓。
剛過八點鐘。大門外響起了汽車地聲響,張曉文知道,周立民回來了。
周立民一見了張曉文,就誇獎道:「好小子,幹得漂亮!」聽了這話,張曉文心裡也有了底,老周說的肯定是綠色蔬菜基地那檔子事,看來給竹首長的印象不壞。
張曉文笑著問周立民:「周叔,什麼事這麼高興?」
周立民衝著他招了招手說:「到我書房裡來!」通常情況下,老周極其重視說話的場合,只要有外人在場,他的話只說三分而已。
周立民坐到了沙發上,含著笑,望著張曉文說:「你被擋在路上,我起初還以為你錯過了機會,沒想到,竹首長進了大棚後,和那些菜農們一聊,一個個對你讚不絕口。」
說到這裡,周立民刻意壓低了聲音,說:「竹首長最關心的是農民的收入問題,可你那裡的菜農,只要勤快一點,每年至少可以收入三萬多塊。我當時注意到一個細節,竹首長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要知道他可是有個外號的……」
「包公?」張曉文覺得自己地運氣還不錯,信守商業信譽,使他獲得了一次加分的機會。
周立民笑著點了點頭說:「我也替你高興啊!說句老實話,雖然明知道你那裡幹得很好,我向竹首長推薦去你那裡看看的時候,也還是替你捏了一把汗。竹首長很難伺候,也就是說,很難被糊弄住!」
張曉文笑了笑,沒接老周的下文。領導也是人,級別越高的領導,管的事情就越多,根本不可能面面俱到,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只是這話不好和老周去說。
「你知道這次一直陪著竹首長的大警衛是誰?」周立民忽然賣起了關子。
「樂盛?」張曉文略作思考,就想到了樂家的頭上。
「不是樂盛,是樂盛地大哥,樂衛華!」周立民說出了一個張曉文不太熟悉地名字。
看出張曉文有些疑惑,周立民就解釋說:「部裡警衛局的副局長,少將。」
張曉文一聽就明白了,樂盛不過是個副師級地幹部,還不夠資格靠近竹首長,頂多負責一下外圍的保衛工作罷了。
樂衛華的位置就不同了,他的職責就是保衛首長們的外出安全,可以說是很接近核心的一個關鍵性的崗位。
「周叔,這我就有些不太明白了,不是說,樂家和竹首長的關係……」
「呵呵,這裡邊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既然表明了這種姿態,其中自然會有政治考慮的,對吧?」周立民的口風很緊。
不過,張曉文並不擔心,至少他可以去問問樂盛,只要不是特別機密的消息,樂盛也不會瞞著他。
周立民喝了口濃茶,又說:「有了你這件事做為例子,我也不敢估計竹首長會不會去安平!」
「這種好事情是無法強求的,這次能夠露臉,還對虧了您的推薦呢!」張曉文已經有了親身經歷,大首長的行程沒人可以左右,除了他自己之外。
周立民忽然神秘地一笑,說:「老劉讓竹首長給了一頓!」又是一句半截話,這也算是周立民的老習慣了,話從來不說完,和張曉文單獨在一起,也是如此。
仔細品味了一下周立民話裡的意思,張曉文微微一笑,跟著打起了啞謎:「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您說呢?」
「哈哈,還是你小子瞭解我!」周立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一直瞄準著下任省長的寶座,張曉文自然希望老周更上層樓。
「司馬俊現在怎麼樣了?」周立民始終不放心司馬姐弟這兩個大隱患娘。只要不想逃出國去,其餘的都隨他了!」張曉文強迫司馬鳳出了國,卻故意把司馬俊留了下來,這是目前所能夠想到的最佳選擇。
採取暴力的手段,或是人身毀滅的方法,一則太過殘忍,二來根本沒了退路,張曉文自從接手處理這事之後,就沒打算使用太過激烈的方法。
人若是沒了退路,很難排除幹出兩敗俱傷的事情來!
周立民掐滅了手裡的煙卷,撫摸著後腦勺,說:「暫時也只能這樣了,錢的問題就拜託你幫忙了!」
「您就放心好了,他們姐弟衣食肯定無憂!」張曉文笑著說。
「嗯,老是讓司馬鳳待在國外,總不是個事吧?」仔細想了想,周立民終究有些不放心,忍不住追問一句。
「周叔,您還不瞭解她的性格?」張曉文反問道,「她那個寶貝弟弟,簡直就像是她的命根子一樣,當初和她談的時候,她二話不說,就一個要求,不能讓司馬俊因為那種很難聽的罪名去坐牢!」
周立民輕咳了一聲,沉默了一會,笑著說:「你辦事,我放
兩個人正說著話,書房桌子上的紅色電話機驟然響起,周立民抓過話筒,「我是周立民!」
「老周啊,我錢林,竹首長要單獨見你!」周立民楞了楞,接著意識到,好事要臨門,就問錢林:「書記,知道是談什麼事麼?」
「呵呵,反正是好事,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周立民放下電話後,看了看對面的張曉文,又抬眼望著窗外的夜幕,一時間,情緒撥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