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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張曉文醒來的時候,何清月已經離開了住處,抬腕看了看手錶,她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上第一節課了。
洗漱完畢,坐到沙發上,張曉文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高西江的電話來了,「曉文,有空麼?」
「出了什麼事?」張曉文一楞,高西江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段找他的先例,莫非出了什麼大事?
「嗯,電話裡不好說,咱們約個安全一點的地方,好麼?」高西江輕聲道。
張曉文略作思索,就說:「到我這裡來吧,很安全!」話筒裡沉默了一會,問清楚了詳細的地址,高西江接著說:「好,我馬上就到!」
靠在沙發上,張曉文仔細地思索了一陣子,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省委副書記的秘書無法解決的問題,會是什麼樣的問題呢?
張曉文心裡有譜,能讓高西江頭疼的問題,絕對不是個小事情!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高西江親自駕車趕到了門外,張曉文站在台階上,笑臉相迎,「高兄,裡邊請!」
張曉文細心地發現,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高西江,此時的表情竟然帶有一絲慌張,他心裡越發有了一種不祥的預兆。
高西江進門後,仔細地掃視了一遍室內,甚至還走到房間裡去一探究竟。張曉文冷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坐到了對面。
高西江歎了口氣,說:「老闆隨後就到!」張曉文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地問道:「出了什麼事?」
「老闆沒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估計事情不小!」高西江的臉上也是一片茫然,張曉文想了想。問他:「周叔在
「我也不太清楚,哦,對了,我得給他打個電話!」說完,高西江摸出隨身小包裡的大哥大。
張曉文聽得很清楚,幾乎在電話撥通地同一時間,周立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西江,找到了曉文?」
高西江連忙說:「找到了,地址是南湖西路159號。我馬上過去接您?」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周立民說完這話,就掛斷了電話。
高西江輕輕地放下手裡的電話,兩眼出神地望著張曉文,喃喃自語道:「在省內,應該沒有老闆解決不了的問題啊?」
張曉文在震驚之餘,大致想到了一個方面的問題,只是好不太敢確定,必須等待周立民來了,才能揭開這個謎題。
不久。門外傳來了剎車聲,張曉文和周立民並肩出了房門,抬頭就見周立民從一輛普桑的後座裡鑽了出來。按照領導幹部配車的規定,周立民的座車是一輛奧迪a6,此時卻從一輛普桑裡面鑽了出來,張曉文越發認定。一定是出了不小的大事。
偷眼發覺高西江地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面部肌肉也僵硬異常,極其不自然。
暗暗歎了口氣,張曉文心說,每逢大事必須有靜氣,高西江這種表現,只怕很難讓周立民滿意。
果然,周立民根本沒有拿正眼看高西江一眼,直接走到了張曉文的身旁。主動伸出手握在了一起。「曉文,我有事和你商量。」
張曉文點點頭。說:「周叔,裡邊請,哪怕是傾家蕩產,我也會幫您!」周立民聽了這話,表情頓時一鬆,扭頭吩咐高西江:「你在車裡等我!」
什麼樣的大事,竟然要把高西江給支開?張曉文益發覺得事情出得不小,搞不好,極有可能影響西江省的政局出現驚人的大變化。
跟在周立民的身後,張曉文反手鎖死了房門,然後帶著他進了何清月的房間。
周立民正想說話,張曉文擺著手,摸出了包裡的大哥大,給黃鐵去了個電話,讓他帶著人守在房間的門外。
欣慰地望著這個老成的少年,周立民豎起了大拇指,表達了自己地讚賞。
過了不久,黃鐵打電話進來說:「文少,我們都來了,全在外面守著呢!」
張曉文極其認真下令道:「牢牢地守在門外,無論是誰都不許靠近房門半步,懂麼?」
「是!一隻蒼蠅也不會放進去!」黃鐵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張曉文撩起窗簾,發覺黃鐵一本正經地立在大門口,正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情況。
周立民吸了一口煙,心裡寬慰異常,歎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我沒看錯你!」
張曉文拉上了窗簾,替周立民泡了杯茶,遞到他的手中,輕聲道:「無論如何我都和您站在一條線上,哪怕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第二次聽到張曉文如此表態,周立民深鎖的眉頭頓時一展,笑道:「好小子,我沒看錯人,我沒看錯你!」
張曉文見周立民始終不進入正題,就主動接上話,說:「時間可能很緊,有啥事您就安排我去做吧?」
周立民猶豫了好一會,點著頭,又搖了搖頭,歎道:「我幹了一件傻事!」
張曉文並未接口,吸著煙,視線始終盯在茶几上的杯子上面,他已經想到了,極有可能和女人以及錢的事情有關。
這種時候,他不可能去插嘴,不然的話,堂堂省委副書記,而且分管的又是政法口,官高位顯的大人物。
可以這麼說,在西江省內,除了省委書記之外,連劉向東這個省長,周立民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周立民遲疑了好半天,卻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只是悶頭吸煙,張曉文也不著急,靜靜地喝茶抽煙,既然老周找上門來,事情沒有得到解決之前,不可能不說實話的。
室內靜了大約十多分鐘,周立民猶豫再三,終於打開了話匣子,「曉文,我上了女人地當!」
張曉文心下瞭然,果然如此,只怕是還被敲詐勒索來著?
果然,周立民苦著臉說:「我被人拍了那種,那種照片,對方危險我,拿出八百萬,不然,不然就寄到中紀委去,唉!」
結合到後世的記憶,張曉文很理解周立民此時此刻的恐懼心理,數十年的官場拚搏,好不容易才爬上了省委副書記這個眾人景仰的高位。
如果被人把裸照寄到了中紀委,那麼一切都完了,名譽、地位、家庭,更重要的是,一輩子將很難抬頭做人。
官員,尤其是高官,身後都有一個甚至許多地女人。因為照顧不周,或是背信棄義,或是別地什麼原因,被女人反戈一擊而轟然倒下的幹部,甚至是地位很高的大幹部,張曉文通過媒體的報道,已經知道了不少。
「周叔,既然是要錢,那就好辦了,就怕不要錢,存心報復!」張曉文十分平靜地擺出了自己的觀點。
周立民抬頭望了他一眼,歎道:「我對不起你倩姨,不過,我確實有苦衷啊!」
張曉文在心裡冷笑一聲,背著自己的老婆,居然跑出去包樣情人,居然還說自己有苦衷,可真夠厚黑的了!
不動聲色地看著周立民,這種情況下,張曉文覺得自己不適合打斷他的思路,只能靜靜地等他把詳情合盤托出。
周立民整理了下思緒,開始講述事情地經過,張曉文地一顆心卻已經飛到了曾倩的身邊,可憐地倩姨。
她的丈夫,有外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竟然是十多年了。張曉文暗暗歎息一聲,七年之癢,夫妻之間的一道大限。
成為夫妻七年後,周立民遇見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個女人。雖然周立民有些含糊其詞,但張曉文還是準確地從他的語言中,找出了端倪,那是一個嬌媚入骨、柔情似水的女人,也是惹人憐愛的女子。
「咳,咳,去年我又遇到了一個機關的女幹部,有了一些合乎情理的來往,可是竟然讓她給發覺了,天天和我胡攪蠻纏,使人心煩意亂……」
從周立民的嘴裡,張曉文知道了那個女子的名字,她叫司馬鳳,目前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大老闆。
這年頭,只要是沾然上了房地產,其中自有弊端,不過這不關張曉文什麼事情。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張曉文和周立民都必須站到一條線上,石盛林還沒有登上安平市一號寶座,省裡除了周立民能夠撐腰之外,再無別人。
換句話,張曉文別無選擇,只能義無反顧地幫助周立民度過難關。